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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穷途末路,汪逆之死(3)

汪精卫卧床不起的消息,经谷正之传给重光葵,再传给东条英机。15日下午3点,东条亲自给烟俊六打电话,嘱咐他派最好的军医给汪精卫治病。两个小时之后,烟俊六和松井太久郎带领日本驻南京陆军总医院院长涉田井洋、中将高级军医铃木小荣来到中央医院汪精卫病榻前,一边看望汪精卫,一边与在场的陈璧君、徐珍、周佛海、褚民谊和罗广霖等人研究治疗方案。

“感谢东条首相的关心,感谢烟总司令和松井总参谋长两次来看望我,感谢涉田院长和铃木大夫亲自为我研究治疗方案。”汪精卫心力交瘁,怆然泪下。待陈璧君给他擦掉眼泪,又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我知道自己不会长寿,如果能够活到亲眼看到大东亚战争获得全胜的那一天,也就死而瞑目了。”

“汪主席阁下!你一定会长寿。”烟俊六顿生恻隐之心,“我们一定千方百计将你的病治好。”

“谢谢,谢谢!”汪精卫又眼泪潸潸了。

治疗方案很快就定下来,决定送汪精卫去日本陆军总医院动手术,取出嵌在脊椎骨里的那颗子弹头。

19日上午9点30分,汪精卫处于全身麻醉状态。接着,由铃木小荣握刀,将汪精卫第七节脊椎骨凿掉了三分之一,终于把伴随他度过8年又49天的弹头取出来了。11点20分,注在汪精卫身上的麻醉药失效了,铃木又给他注射了蟾酥剂,待他的神志完全清醒过来,铃木用镊子夹着泡在酒精液里的那颗呈黄色的弹头给他看,并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谢谢,谢谢铃木先生!”他望着这颗弹头,旋即又想起了八年前晨光通信社记者孙凤鸣对他连发三枪的可怕情景,恼恨地说:“孙凤鸣呀孙凤鸣,你害得我好苦啊!”他对坐在病床边的大儿子汪孟晋说:“文婴!这颗弹头由你保藏,希望你与四个弟妹,能够从这颗弹头理解爸爸在事业上的坚忍不拔,懂得人生的艰难曲折,一个个好自为之。”

“爸爸!文婴记住了。”汪孟晋两眼噙着泪水,颤抖着手从铃木手里接过那颗弹头,用手帕包住塞进口袋里。

第二天下午9点,汪精卫由妻妾子女和周佛海、罗广霖、铃木小荣等人护送从日本陆军总医院返回到中央医院,由罗广霖和铃木小荣负责护理。10天之后,伤口愈合,而且能够拄着拐杖在病房里走动了。汪精卫的脸上呈现出从病魔掌心里获得再生的喜悦,感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同“落日已沉西山外,却被扶桑唤回来”那样神奇。他的精力也陡然充沛起来,12月30日和31日两天,居然在病房里写出题为《倾全力于决战第一,完成兴华保亚使命》的新年献辞。他在这篇五千余字的文章里声称:“对于今后前进之方针与步骤,只有一个历来的政策,就是向着肃正思想,保障治安,增加生产三大目标前进;拿出全副精神,放在与美英和重庆当局决战第一上面,以谋大东亚战争目的之胜利完成。”

除夕之夜,汪精卫和陈璧君、徐珍在中央医院餐厅里设宴款待为他治病的医生们,款待前来看望他的陈公博夫妇、周佛海夫妇、褚民谊夫妇和梅思平、丁默邨,以及烟俊六夫妇。席间,他举杯祝酒说:“衷心感谢诸位先生以一片赤诚之心治好了我多年的疾病!现在,我同样以一片赤诚之心,祝愿诸位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为夺取大东亚战争的全胜而大显身手,干杯!”

“我提议,为汪主席健康长寿,干杯!”畑俊六把满满的一杯酒举起来。

“彼此,彼此!”汪精卫欣喜地将一杯酒喝下肚去。

接着,他吩咐周洁身给每人各倒了一杯酒。陈璧君和徐珍都劝他不要喝了,他却说:“我很兴奋,也感到身体很健康,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吧!但到底是不是,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任何人对回光返照的体会只有一次。但不管怎样,我还得喝一杯!我提议,为‘中’日和平运动的巩固和发展,干杯!”

1944年1月6日上午,汪精卫感到自己的身体健康已经恢复,就从中央医院回到他的颐和路官邸。第二天,他想到1月9日,是汪伪南京政府向美英两国宣战一周年纪念日,又伏案写了5000多字的广播讲话稿。9日凌晨1点,他通过无线电收发报机,与日本东条首相、伪满洲国张景惠总理交换参战一周年广播讲话。三个人的广播讲话同唱一个高调,就是“大东亚诸国应共同努力,共同奋斗,共同克服一切困难,突破一切难关,实现共同之理想”。

大病初愈,汪精卫感到一切是这样美好,也感到有使不完的劲。他与东条、张景惠交换了广播讲话,已是凌晨1点50分了。但他却没有一点睡意,又伏案审阅由林柏生起草的在南京各界纪念汪伪参战周年万人大会上的演说稿。

“你怎么还没睡觉?四哥!”陈璧君睡了一觉起来,穿着睡衣来到丈夫面前。“你的病才好,又年过花甲,得珍惜自己啊!”她见他在审阅演说稿,又说:“林先生起草的东西放得心,你吃过早饭看一遍照念就是。”

“照念就是?那我不就成为蒋介石了,哈哈!”汪精卫笑得很开心。他收敛了笑容,显得郑重其事地说:“是呀!我年过花甲了。正因为如此,才感到许许多多的事情等待我去做啊!”他顿了一会,“去年5月4日我60岁生日时写的那首《六十自述》诗,你还记得吗?”

他的《六十自述》是这样写的:“六十年无一事成,不须悲慨不须惊。尚存一息人间世,种种还如今日生。”他对自己60岁以前没有干出什么大业绩是不满意的;但他不灰心,只要一息尚存,一定把晚年所从事的“和平运动”进行到底。《六十自述》说明他的刚愎自用和死不回头。

“你的《六十自述》我能够背诵得出来呢!”陈璧君说,“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但是,年岁不饶人,你得注意休息。”

“无疑柏生是笔杆子,但他终究不能完全表达我的思想意境,这篇演说稿在内容上我还得加以增删。”汪精卫说,“还有一个小时就修改好了,你去睡吧!”

上午9点,汪精卫出席南京各界纪念汪伪参战周年万人大会,发表长达一个小时的演说。他要求大家“在大东亚战争决战时期,首先是爱憎分明,从思想上决战,与共党,与重庆当局,与美英两国势不两立;其次是朝气蓬勃地坚守工作岗位,为夺取大东亚战争的胜利竭尽全力”。

下午,他与陈璧君、陈公博和周佛海等人研究决定,将半年前建立的苏淮特别行政区改为伪淮海省,省会设在徐州。伪淮海省辖1市和21县,即徐州市和铜山、丰县、沛县、砀山、邳县、萧县、宿迁、睢宁、东海、灌云、沐阳、赣榆、泗阳、淮安、淮阴、涟水、阜宁、宿县、泗县、灵璧和亳县。汪精卫提议,任命一年前投靠过来的原国民党新编第十八军代理军长郝鹏举为伪淮海省省长。他说:“经过近一年的观察,郝腾霄是信得过的人,也很能干,‘淮海省’的工作就交给他去主持吧!”他说到这里,仿佛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嘴巴一歪,也不哼不叫,就栽倒在皮沙发旁边了。

“我的天啦!”陈璧君惊叫一声,慌忙走到汪精卫面前,俯下身子正要伸手去扶丈夫,却被陈公博制止了。

陈公博说:“动不得,动不得!就让委座这么暂时躺在地上。”他蹲下去伸手在汪精卫鼻孔旁探了探,“呼吸十分微弱。”

“呼吸微弱更动不得!”周佛海赶忙给罗广霖打电话,“是罗院长吗?我是周佛海。喂,委座突然昏倒在他的官邸东楼小会议室,呼吸十分微弱,你赶快带医生和急救药品随救护车过来!”他又给徐珍打了电话。

徐珍惶惑不安地赶来了。她见汪精卫僵硬地躺在地上,又见陈璧君在伤心地啜泣,以为他死了,也跟着流泪。她蹲在丈夫身旁给他探了好一阵脉搏,才知道丈夫并没有咽气,难过地说:“委座的脉搏跳动缓慢而又微弱,病情非常严重啊!”她在丈夫身旁的皮沙发上坐下来,“委座在发生昏厥之前是有征兆的,可惜我不在委座身边。”

“从现在起,珍妹你就守护在委座身边好了。”陈璧君从丈夫的健康着想,也知道徐珍懂得点医术。

“如果委座和君姐同意,我愿意。”徐珍很珍惜丈夫给予她的迟暮爱情。

又过了一会儿,罗广霖带领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来了。罗广霖见汪精卫奄奄一息,庆幸地说:“幸好诸位没有将委座从地上扶起来!否则,不堪设想。”他没有别的新招,仍然交叉给汪精卫注射蟾酥剂和洋地黄剂。

汪精卫的两只眼睛终于睁开,如梦初醒地说:“刚才我,两眼一发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家见汪精卫苏醒过来,紧张的心情松弛了许多。陈公博、周佛海和罗广霖扶他起来,可是他像患了软骨病似的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只好让他斜靠在皮沙发上。

“快送委座去中央医院。”罗广霖说。

“我一住进医院就感到压抑,感到沉重,还是住在家里好。”汪精卫用微弱的声音说着,“麻烦罗院长一天来两三次。”

罗广霖想了想说:“如果委座同意,我带两个医生和两个护士住在委座官邸里。”

“可以,谢谢。”汪精卫说。

“那就用担架送委座去西楼吧。”陈璧君面向丈夫,“让珍妹与罗院长他们一道护理你。”

就这样,汪精卫被抬到西楼卧室里。以后,经过中央医院和日本陆军总医院的医生三次会诊,汪精卫的病情不见好转,仍然下肢麻痹不能下床,而且从2月10日起体温也升高了,动过手术的脊椎骨又感到剧痛。这天,陈璧君忽然想起一年前自己关节痛,李士群说无锡有个芳名为“刘一贴”的老中医,在患处用一贴他特制的膏药就会好。因当时她正在服用北京同仁堂出产的国公酒,见疗效好,没有派人去向刘一贴求医。于是,她与徐珍、罗广霖商量几句,就派侄儿陈春圃驱车去无锡寻找刘一贴。

刘一贴本名张清华,江苏吴县人,已年过花甲。因他的儿子张新春是新四军游击队员,老伴胡金秀、儿媳罗桂英和孙子张诚原在两个月前被苏州地区清乡委员会抓去,被活活折磨致死。那天,张清华外出行医,才侥幸活下来。不久,儿子张新春在与和平军交战中也牺牲了。从此,老人无依无靠,怀着失去四个亲人的悲愤和孤苦伶仃的痛苦,流浪来到无锡,住在无锡西南充山半岛上的花神庙内,依靠医治无名肿毒的祖传秘方为生。因他改姓刘,病人使用他的膏药有神效,故老百姓称他为“刘一贴”。

2月14日下午4点左右,张清华外出行医回到花神庙时,见庙门口的地坪里停着一辆小轿车和二三辆军用吉普,又见四个保安部队的士兵把守庙门,大吃一惊。他正要转身往回走,被一个士兵叫住了:“你就是刘一贴医生吗?中央陈秘书长和无锡市屈市长特地看望你来了。”那上兵边说边向他走过来。

“陈秘书长和屈市长看望我来了?”张清华又一惊。“是的,老朽就是刘一贴。”他赶忙回答。

他说到这里,陈春圃和屈瑞庭由四个士兵护卫着从庙里走出来。有个士兵介绍说:“这就是从中央来的陈秘书长,这位就是屈市长。”

屈瑞庭对张清华说:“陈秘书长是汪委员长的内侄,特地从南京来求见刘医生。”他40岁年纪,浙江温州人,曾经是张发奎手下的一名营长,投靠汪精卫以后当了一年和平军团长,半年前来无锡任市长。

“陈秘书长求见,不敢当,不敢当。”张清华老人仍然诚惶诚恐,“陈秘书长有何见教,敬请明示。”

陈春圃将汪精卫脊椎剧痛等病情告诉张清华,然后说:“我与屈市长慕名而来,请刘老医生随我的轿车赴南京一趟,把汪委员长的病痛治好了,必有重谢。”

张清华听说为汪精卫治病,立即想起四个亲人的死和近两年颠沛流离的悲惨生活,不禁怒火中烧。他极力抑制自己的感情,强装着笑脸说:“重谢不敢当,老朽是医生,为人治病是我的职责,好,我随陈秘书长去南京一趟,给汪委员长诊断诊断,先使用一帖膏药试试看。”

第二天上午10点,张清华随陈春圃来到汪精卫官邸。他在汪精卫脊椎骨剧痛处进行半个小时的按摩,给他贴了一贴膏药。“老朽住在南京江城客栈,明天上午10点我再来。”老人说,“如果汪委员长用了这贴膏药有效,我再用第二贴膏药,保证你脊椎骨的疼痛彻底根除,也保证你的两条腿恢复知觉。”

“但愿如此,非常感谢!”汪精卫说,“刘老医生远道来为我治病,怎么能让你住客栈呢!就住在‘中央党部’接待处吧,住宿费和一日三餐由我开支。”他面向陈春圃,“你送刘老医生去‘中央党部’接待处,老人的饮食起居一定要安排好。”

神医张清华果有神术。汪精卫贴上膏药之后疼痛大大减轻,两条腿也基本恢复了知觉,第二天早饭后竟然能够扶着拐杖在卧室里走动了。汪精卫和陈璧君、徐珍都高兴不已,吩咐罗广霖拜张清华为师,把这门绝技学到手。上午9点,罗广霖随陈春圃驱车来到“中央党部”接待处,正式向老人提出拜师的要求;如果他愿意,中央医院将聘请他为中医顾问,每月薪金500元中储券。老人说:“罗院长在医学上博学多识,拜我为师实在不敢当;中央医院是医学人才荟萃之地,聘我为顾问同样不敢当!但我可以把我的一技之长贡献出来,等把汪委员长的病痛治好之后,我把膏药的配方和制作方法一一说给罗院长听,以求教于罗院长。”

“好,好,到时我当重金酬谢!”罗广霖欣喜地说。

上午10点,张清华又与汪精卫见面了。汪精卫紧紧握住老人的手,感激地说:“刘老医生真是神医!为了表示对老先生的感激之情,请收下这2000元中储券。”他将钱塞在老人手里。

“受之有愧,但又却之不恭,老朽只好收下,谢谢汪委员长的一片真情。”老人将钱塞进上衣口袋里。

接着,他为汪精卫揭去昨天贴的膏药,换上第二贴膏药。他说:“贴上这第二贴膏药,保证汪委员长脊椎骨的疼痛永远消除,也保证汪委员长两腿的知觉完全恢复。”

“太好了!”汪精卫高兴地说,“那我明天再酬谢刘老医生2000元中储券!”他吩咐陈春圃和罗广霖同车送老人去“中央党部”接待处休息。

然而,8个小时之后,汪精卫贴膏药处火烧火燎发烫,紧接着他四肢抽筋,浑身好像有无数条鞭子在抽打,痛得他满头大汗在床上打滚。守在他身边的陈璧君、徐珍和汪孟晋正在焦急不安,陈春圃来了。

“快,春圃!快去‘中央党部’接待处把刘老医生接来。”陈璧君对侄儿说。

大约过了30分钟,陈春圃回来了。他气急败坏地说:“接待处的工作人员说那人已在6个小时前走了,我们上当了!”

第二天下午,有人寄给汪精卫一封信,陈璧君拆开一看,信笺上写着六句打油诗:“平生药一贴,宜人不宜狗。贴在狗皮上,致狗命一条。苍天终有眼,助我报仇了。”下面落款是:“一清乡受害老人。”

陈璧君的肺都气炸了,马上打电话给屈瑞庭,命令他把刘一贴抓到手。可是,屈瑞庭带领一连保安部队,埋伏在花神庙四周守了四天四夜,却不见刘一贴的踪影。

罗广霖在2月24日的日记中写道:“经化验,那刘一贴的第二贴膏药含有蝎子毒和蜈蚣毒,虽说不能危及委座性命,但却使其病情加剧,也使病情变得复杂难治了。”

汪精卫的病情的确加剧了,不仅脊椎骨和胸骨疼痛难忍,麻痹状态已从两腿蔓延到了整个盆骨,而且发高烧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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