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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疯狂掠夺,血腥屠杀(14)

受女色的驱使,苏成德、万里浪和张国震浑身是劲。他们按照南京市的总住户数划分了募集责任范围,参加募集的伪警备师部队、伪警察部队和特务分子,各以同等的人数组成第一、第二、第三联合募集行动大队,分别由苏成德、万里浪和张国震指挥。接着,他们在伪警备师司令部召开动员大会。万里浪在会上宣布:“城区居民和郊区农户除了每户留下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具,其余的铁铜器一律募集。至于郊区农户的生产工具,每户只留一把锄头,每五户留一张犁和一张耙,其余的生产工具也一律募集。募集中不能心慈手软,反抗者轻则罚款,重则以抗拒政府命令罪判刑!”

苏成德亲自指挥自汉中门至中山门,也就是汉中路和中山路一带的募集工作。下午5点,他带领10名警备师士兵、6名警察和两名特务,携带钳子和凿子闯进大华商行。年近50的商行老板朱金璋,把他们领进会客室,吩咐佣人送来了茶和烟,然后惶惑不安地问:“请问诸位先生来敝店有何贵干?”

苏成德喝了口茶,按照周佛海规定的统一口径说:“我们奉‘行政院’的命令,前来贵店募集铁和铜,为了制造更多的枪炮子弹,推翻重庆政府和消灭共党分子,请朱老板将家里多余的铁器和铜器募捐出来。”

“向政府募捐铁和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我表示拥护。”朱金璋说,“只是敝店平日是根据生活需要才添置必要的铁器和铜器,没有一件多余的。不过,需要我募捐多少铁和铜,我按价付给现款。”

“朱老板问到募捐数字,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只能从各家各户的实际情况出发,有多少就募捐多少。”苏成德说,“但我们只要实物不要现款。”

朱金璋怔怔地问:“那么,先生说募捐多余的铁铜器,这‘多余’有个明确的概念没有?”

“当然有。”苏成德说,“除了饭锅、菜锅、菜刀、锅铲、煤钩、火钳6种用具,每种保留一件以外,其余的铁铜器都是多余的。”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朱金璋急了,“难道我多出点钱还不行吗?先生!”

“多出钱可以,那就请你交一万两黄金给我们。”苏成德缓缓起身,左手叉腰,把右手伸向朱金璋。

“哎呀!我全部家产也抵不得一万两黄金哩!”朱金璋苦苦哀求,“请先生关照关照,我奉送诸位每人四块银元。”

“谁要你的臭钱!”苏成德手一挥,“弟兄们动手,除了我刚才说的6种用具,其余的铁铜器统统募捐!”

朱金璋慌乱地跟着苏成德等人来到伙房时,他的三个太太也闻讯从楼上来到伙房。他们见铜饭瓢、铜汤瓢、铜茶壶、铜火锅、铜茶盘、劈柴刀、火铲、火盆和所谓多余的饭锅、菜锅都被搬走,十分伤心,大太太恳求说:“请先生们行行好,把饭瓢、火铲、劈柴刀给我们留下。”

“不行!”苏成德说,“盛饭可以用瓷瓢,劈柴可以用菜刀,火铲可以用锅铲代替。”

“募捐要自觉自愿呀!”二太太很生气。

“财主的哲学是吝啬,你们能够自觉自愿吗?”苏成德见后院地坪里,有几个搬运工正将一批铁锹搬进仓库,眼睛一亮,估计朱家仓库里有铁铜器,吩咐随从们说:“把伙房这些铁铜器搬上卡车,派一人看守,其余的弟兄们跟我去仓库看看。”

“先生!仓库没有什么看的,那里没有多余的铁铜器。”朱金璋见苏成德已向仓库走去,只好唉声叹气和三个太太跟着去仓库。

于是,仓库里的500多口直径三尺五寸的大铁锅和1300多把铁锹,以及2500多副铜帐钩和3000多把铜锁被苏成德他们搬走了。

“先生!这铁锅、铁锹、帐钩和铜锁都是商品,你们得按价付款呀!”朱金璋心痛如刀割。

“付款?”苏成德冷笑一声,“你想得真美!”

“我的天啦!”大太太边放声痛哭边诉苦,“这么多的商品被你们白白拿走,叫我们如何亏得起啊!”她愤怒已极,“你们还有良心没有?”

“良心?哈哈!”苏成德狂笑一声,“你不说良心倒便罢,既然说了,那我们更不客气了!弟兄们,把这些皮箱上的铜锁扣和铜提手都撬掉带走!”

“使不得,使不得!”大太太跪在地上,双手抱住苏成德的右腿,“皮箱的铜部件被撬掉,这800多口皮箱就成废品了!”

“皮箱成废品我们不管,我们只管要铜!”苏成德一脚把大太太踢翻在地。

二太太和三太太赶忙把哭哭啼啼的大太太从地上扶起来。朱金璋无比愤慨,脚在地上一跺,骂道:“强盗!”

“有狗胆就再骂一句!”苏成德拔出手枪威胁道。

“强盗!”朱金璋见苏成德的话语里还夹着个“狗”字,肺都气炸了,又骂了一句。

苏成德对准朱金璋的胸脯一枪,他应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几下,含恨死去。朱金璋的三个太太扑倒在丈夫的尸体上,哭得死去活来,但谁也不敢哭出一句咒骂的话,只一个劲地痛喊:“何得了啊,何得了啊!”

朱家的店员和佣人见此情景,一个个忍气吞声,也一下子乱了方寸。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给朱家在上海复旦大学念书的儿子朱家驷、在持志大学念书的女儿朱家菊发电报,要兄妹俩回来为父亲料理丧事。

苏成德还不甘罢休,又带领几个随从闯进朱家的几问卧室,把铜暖壶、铜帐钩和300多枚铜钱拿走了。他们在朱家共夺走3950多斤铁器和380多斤铜器。

“好家伙!我们在朱家这一户就搞到了这么多的铁和铜。”苏成德喜笑着,“上级规定每户平均募集20斤铁和5斤铜,我们争取多超额完成一点,以每户平均22斤铁和6斤铜计算,铁等于已超额完成175户的任务,铜等于超额完成63户的任务。”他轻松地嘘了口气,“我们从朱家得到一条经验,募集找大商行完成任务快。至于一般市民,可以作为第二、第三批募捐对象。”

一个警察献策说:“苏区长!如果找铁器铺和铜器铺募集,完成任务会更快。”

“好!”苏成德看看手表,“已经6点过10分了,我们去对门酒家吃点东西,就去如意铜器铺。”

“苏区长!要把如意铜器铺的铜和铜器全部搞到手,恐怕以募捐的名义不行。”一个警备师士兵说。

“这个?我自有办法。”苏成德眉头一皱,又诡秘地一笑。

如意铜器铺坐落在汉中路与中山南路交接处的新街口,是一家拥有八个作坊的铜器制作店铺,生产脸盆、茶壶、锦锅、水烟袋、暖壶等120多种产品。这里制作的重50多斤的铜狮、铜虎,重10多斤的铜鹤,重4多斤的观音、关圣帝、弥勒佛、释迦牟尼、耶稣铜塑像等工艺品,因工艺精美而畅销海内外。

苏成德等人驾驶五辆卡车和一辆小轿车来到如意铜器铺时,已是晚上7点,工匠们已经回家了,老板义轩清和当家的二太太洪文娟,正在听取工头张应明汇报当天的生产情况,听取账房倪世清汇报当天的财务和货物的出人情况。他们见一群陌生人闯进门来,都心头一怔,不敢怠慢,赶忙起身迎候。

文轩清一眼看出苏成德是领头人,点头哈腰地来到他面前,强装着笑脸说:“请问先生贵姓?光临敝店有何见教?”他年约40,中等身材,红润的脸色说明他营养良好。

“免贵姓刘。”苏成德显然是作贼心虚,“你就是文轩清先生?”

“是的,鄙人就是文轩清。”他说,“请刘先生和随来的诸位里面客厅坐。”

“不必客气!”苏成德语气生硬,“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文先生!”

“我犯了什么罪?”文轩清惊得目瞪口呆,“我,我,我一贯安分守己,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刘先生!”

“你一贯安分守己?”苏成德显得非常威严,“根据你的同伙检举,你犯了私通共党危害民国罪!”

洪文娟和张应明、倪世清都大惊失色。洪文娟望了吓僵了的丈夫一眼,焦急地说:“刘先生!这一定是有人无中生有,有意诬害文先生!”

“是的,一定是有人不怀好意,损坏造事实诬害我。”文轩清双腿抖得难以自持,感到大腿间湿漉漉的,一时竟弄不清是什么原因。“检举我的是什么人?他胡说了些什么?”他怔怔地望着苏成德。

“那我把检举书念给你听。”苏成德从黑色皮料提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份材料念道:

我是共产党南京地下支部的秘密交通员,负责与如意铜器铺老板文轩清联络。去年12月中旬,他资助苏南地区新四军5000块银元,是由我负责转送的;今年3月下旬,他资助供新四军做军装用的五万尺优质灰布,也是由我负责转送的。新四军收到这些钱和布以后开具的收据,由我转交给文轩清。上述情况完全属实,我可以在法庭上与文轩清当面对证。史仲义,4月25日上午8时20分。

“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名叫史仲义的人,这是天大的冤枉啊!”文轩清两个拳头痛苦地捶自己的胸脯。

“我丈夫的确不认识这个姓史的人!”洪文娟伤心地哭着,“我们说的是真话,我们家的这位账房先生和这位工头先生可以作证。”她说了句毫无作川的话。

“任何人作证都是枉然!”苏成德面向两个警察,“给义轩清戴上脚镣于铐,押他去法庭与史仲义对证!”

两个警察不由分说,给文轩清戴上脚镣手铐。

“没收如意铜器铺的全部铜锭和铜器,以及全部现款!”苏成德宣布。

一个小时之后,苏成德他们夺走了如意铜器铺195吨铜锭和重达128吨的铜器,以及320两黄金、1200块银元和15000元中储券。

两个小时之后在特工总部,由苏成德手下一个名叫龙菊秋的特务主持,由另一个名叫王锡涛的特务以史仲义的名义,出面与文轩清对证。文轩清有口难辩,又经不起特务们的严刑拷打,只好承认私通新四军,龙菊秋宣布判处文轩清三年徒刑而关进监狱。几天后,洪文娟给苏成德送去800块银元,才使文轩清获得自由。这些黄金、银元和中储券,苏成德除给龙菊秋、王锡涛各10块银元,给18个随从每人10元中储券以外,其余的都饱了私囊。

一个月后,文轩清在重庆《中央日报》当记者的女婿石德风,以《南京如意铜器铺冤案始末记》为题写了篇通讯,发表在《大公报》重庆版上。汪精卫看了这篇通信,委托周佛海负责调查处理。后来,苏成德给了周佛海和陈璧君、徐珍各100两黄金,事情就不了了之。

现在,是4月25日晚上12点,街上已没有行人。在这温馨的初夏夜里,人们已经睡熟了。这天,是中山东路华盛铁器铺老板张家骏纳妾的喜庆日子,不到晚上11点,占地近三亩的铁器铺就静悄悄的。张家骏25岁毕业于上海工业专科学校之后留校当助教,5年后的今年2月父亲病逝,回家继承父业。因妻子刘月华连生三个女孩,每次都是难产,已做了绝育手术,故于今天纳妾。晚上10点多钟,前来贺喜的亲朋戚友陆续走了,张家骏怀着传宗接代的愿望,与比自己小10岁的二太太徐咏梅睡觉去了。这时,只有忠于职守的巡夜工,张家骏老家常州的堂兄张家成,在店内轻轻走动,不时地亮着手电筒照照可能发生事故的地方。当手电铜照到仓库左边那间堆放杂物的房子时,发现挂在门上的大铁锁没有落锁。“噢!谁把锁打开了?是小偷?”他自言自语站在门口愣怔了一会,想到这房间无一件值钱的东西,这种怀疑很快被打消了;一定是傍晚时自己将两只断了腿待修理的椅子放进去之后,一时疏忽忘记上锁。他这么想着,走过去把门锁上了。

12点过10分,有人又急又响地捶着铁铺的大门,并伴着急促的喊话声:“开门,快开门!”张家成急步走到门口,惶惑而又反感地问道:“谁呀?深更半夜的敲门干什么?”

“我们是首都警备师和首都警察厅的人,前来华盛铁器铺缉拿逃犯,请快开门!”有人大声叫喊。

“没有逃犯来我们铁器铺呀!”张家成一怔,“请稍等一下,我去向老板通报。”

张家骏和徐咏梅听说有人来铁器铺捉拿逃犯,惊慌地扭亮床头的电灯,披衣坐在床上。“成哥!敲门的人是说来我们铁器铺缉拿逃犯,还是搜查逃犯?”张家骏问。

张家成回答说:“我听得很清楚,是说缉拿逃犯。”

张家骏自信没有人逃到他的铁器铺来,既是安慰自己,也是安慰徐咏梅说:“不用慌,俗话说:‘心中无冷病,大胆吃西瓜。’你睡吧咏梅,我去应付一下。”他穿上衣服起床,拖着新婚之夜的疲惫身躯,与张家成来到大门口。

“请问,你们来铁器铺缉拿什么逃犯?”张家骏坦然自若。

门外有人回话:“请快开门,总得让我们进来说话吧!”

张家骏示意堂兄把大门打开了。进来的是身穿军官制服的苏成德和十个警备师士兵、八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其中两个是苏成德手下的特务,也以警察身份出现。紧接着开进来一辆小轿车和五辆卡车。

“你就是华盛铁器铺老板张家骏先生?”苏成德冷眼相视。

“是的,张家骏。”他问,“先生贵姓?”

“兄弟是首都警备师六团团长上官清源。”苏成德说。

“请上官团长和诸位弟兄去客厅坐。”张家骏腰微微一弯。

苏成德见大门仍然敞开着,煞有介事地对两个警察说:“把大门闩上,你们俩留在门口看守,防止逃犯乘机逃跑。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即使开枪,也只能伤他的脚,不能致他的命!”说罢,领着其余的随从与张家骏来到陈设讲究的客厅里。

张家成给苏成德等人各泡了杯茶,就退出客厅,给张家骏的大太太刘月华报信去了。

苏成德望了张家骏一眼,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孔说道:“今天是张老板新婚的喜庆日子,实在不应该出现不愉快的事。可是,唉!张老板你偏要窝藏逃犯。”

“我窝藏逃犯?”张家骏冷笑一声,“请上官团长把话说清楚。”

“当然。”苏成德一字一板地说,“有个名叫刘继业,年纪42岁,中等身材,说一口湖北宜昌话,左眉毛上有颗黄豆大黑痣的人,是在押的共党南京地下区委书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四寸半身照片递给张家骏,“张老板你看,就是这个人。”

“我不认识这个人,的确不认识这个人!”张家骏把照片还给苏成德。

“张老板别装糊涂!”苏成德说,“刘继业于三天前越狱逃跑,经我们多方调查,他越狱后一直躲藏在张老板家里。”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张家骏说,“我张家骏敌视共党,我的亲戚朋友中也没有谁是共党分子。这个名叫刘继业的人,与我无亲无故,素不相识,他怎么会逃跑到我家里来呢?退一万步说,即使他逃跑来了,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他躲藏在我家里!”

“请张老板说话不要转弯抹角,应该老老实实地把刘继业交出来!”苏成德冷冷地说,“否则,政府将以窝藏共党首要分子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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