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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天烟染跳舞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钝,她总是分心,以至于跟不上节奏,连转身旋转的动作都有些僵硬,她觉得自己的心一直在空气中漂啊漂的,找不到落脚点。她突然觉得很难过。

她想要孩子,他竟然也要孩子,那么,是不是从一开始,大家都是相互利用。那么,青和呢,她觉得对不起她,她想,回去一定好好的补偿她,爱她。她要带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些是非。

烟染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高跟鞋突然崴了一下,仿佛有着某种不好的预感。她知道罗烟街的合欢树又快开花了,想到这些烟染就会莫名的开心起来。如果时间早一些,或许她应该还要带着青和去楼下的巷子里去吃上一碗豆腐花。

烟染抽了一口烟,微笑起来。那个时候微微起了风。在就要进入巷子的时候,她看到从马路对边走来的陌生男人,经过她的时候突然停止下来。

他随手扔了一只烟在半空中,烟染寻着那个漂亮的弧度看去,好像是落在一个垃圾桶盖上了。

在那个极短的瞬间,烟染感觉到有某种坚硬的物体侵入自己的皮肤,冰冷的坚硬,就像是蛇一样趁虚而入,一直抵触到身体的最柔软处,烟染的眼里流下一滴泪来,那一刻,她清楚的听到疯女人在门缝里痴痴地笑的声音。

原来,那把锁自己一直没有丢开,而是害死了自己。

她咧开嘴笑了,低下头,看着那些妖艳的红色液体汩汩地向外流淌着,她看着男人疾步跑远,她摸着那个隐秘的伤口,刚刚好应该是心脏的位置,她感觉到疼,前所未有的疼。她想大声的呼喊或者尖叫,然而她什么都来不及做,她只是在倒下的瞬间看到拐角处的阮姐,站在那里,阴冷冷地对着她笑。

她是多么的不甘,她和青和,她们刚刚拥有一个多么美好的孩子,她甚至还没有给青和买夜宵,没有来的得及去告诉青和让她赶快逃走。

烟染看着阮姐他们渐渐走远,她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脏碎裂的声音,那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最痛的别离。

她看到阴暗处奔跑过来的丁丁,他捂着她的胸口呼喊她的名字,她觉得好累,好累,好无力。她努力地发出声音,告诉丁丁她们的地址,她的手扬起来,那把钥匙终于脆生生的落在地上了,然后,她觉得自己被抽空了,终于可以安静地睡去,永远地睡去了。

她看到幼时的母亲,身体之下盛开的娇艳妖娆的花朵,以及大片大片死去的向日葵。

她在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再优美的沉默了。是的,她终于丢掉了那把锁。

她是笑着的,是的,她终于可以找到人救青和,还有她们的孩子,那个会是多么美好温良的孩子,青和会教他念书识字,会让他成长,远离苦痛,会给他幸福。

她终于看到母亲站在远处,对她温暖的笑,向她伸出手,要带她走一段长长的路。

在某一个瞬间,那些裂帛的声音,伴随着粘稠的液体,一直沿着纹路,清晰出了这个故事的结局。

铁锁,你看见我的向日葵了吗?

黑暗中,她的眼皮沉沉的闭上。

仿佛是一个梦境。总是行走在水中。依稀可以听到河水从脚背淌过的声音。你穿了最喜欢的旗袍,撕了你的光给我,然后你说,亲爱,晚安。

亲爱,这是我写给你的故事。我力图把自己写得精疲力尽。还有我死掉的情感。一并拿来作为纪念。

只是。我始终不知,是否,在轰然老去的那一刻,可以看到梦里的极光,以某种救赎的姿态,盛开在我无望的思念之中。

——弥渊《极光》。

青和是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的,她没有起床,仍旧是闭着眼睛,裹在被子里,沉沉地睡。

她渐渐迷恋上这样的感觉,在她阖眼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如水般薄凉的风透过窗帘吹进来,在空旷的客厅里来回撞着,似乎在寻找某种出路。她只是掖了掖被角,没有出声。

她听见丁丁的呼喊,很大声的,连同拍门的声音。她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总是会出现幻觉,即使真实,她也不想去面对,她所想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累了,就起床,洗澡,光着脚在屋子里走动,然后继续睡觉。

二十二岁的青和明白一件事情,原来,睡觉也可以睡到累。

门似乎被破开了,她听见钝重的金属砸在锁上的声音,很刺耳闷厚,她皱了皱眉,试图再睡,她发现很困难。门口的吊灯开关被打开,刺眼的光亮起来,然后她睁开眼睛,看到丁丁满脸焦急地踹开门,站在那里,狼狈至极的样子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灾难。

她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便又继续睡去。

丁丁跑过来抱住她,一直喊着她的名字,梳眉,梳眉,梳眉你醒醒。然而她不想睁开眼睛,她不想见任何人,她对自己说,就这么睡去吧,一直睡到累了,起床,泡个热水澡。一切都是假的,虚幻的,丁丁也是不存在的。

她感觉到被子被忽然掀开,丁丁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她听见他说,梳眉,我带你逃走,我们必须赶快逃走,阮姐追来了,烟染已经死了。

青和觉得耳膜被某个短句撞击了一下,生疼生疼,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丁丁,烟染?死了?丁丁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眼里噙着泪水。她轻轻推开他,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浴室,关上门。

她放了满满一缸的冷水,她把自己放在水里面,她感觉到身体的每个细胞因为冰冷的侵蚀而不断地颤抖着。她闭着眼睛,用手反复搓着自己的身体,她对自己说,青和,一切都是假的,你把自己洗得干干静静,然后在屋子里走两圈,梳眉就会下班回来了,她会带给你温热的豆腐花,加了少许的辣椒和花生沫,还有梅花糕,她也会一点一点地喂你吃。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全然不顾丁丁在外面焦急地拍打着浴室的门。她把那些玫瑰花瓣撕碎,放进水中。她想起,那日,烟染撕了一池的玫瑰花瓣,在她的身上盛开着,她给她擦拭身体。

青和把那些水捞起来淋在胳膊上的时候,突然捂住脸哭了起来,她很小声地哭,连自己都听不见,她觉得那些压抑许久的爱和恨就这么隐秘地流淌出来,她出不了声,只是抽泣着,声音极为细小,她试图去捕捉,然而无力。

她就那么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水中央捂着脸小声的抽泣,她看见烟染给她梳头盘发髻,给她扣旗袍腋下的扣子,给她买新款的鞋子,给她每个清晨醒来之前的吻。

然后她从水里出来,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走出来。

丁丁的样子已经是快要发疯,她看到他眼里的焦急和恐惧。她只是对他微笑,她说,你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儿吧。丁丁摇着她的胳膊,梳眉,我说阮姐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必须走!

她把他轻轻按到座椅上,径直走到梳妆台,她对着镜子梳头,盘发髻,整理旗袍,穿上鞋子。那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整个过程中,她都是微笑着的,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唯有她一个人的舞蹈。

青和转过身,对丁丁说,我们走吧。

是的,她或者,真的是需要走了,离开这里,离开所有的疼痛与温暖,爱与恨,别离与心伤。她始终觉得虚妄,虚妄到连自己都是不真实的。她从窗台的花瓶里掐了一朵很小的雏菊,别在耳朵后面。

她轻声的对那朵花说,丫头,我们走吧。

那个时候,青和觉得,她真的是带着丫头走了,可以永远地离开这些伤害。她收拾了很小的行李包,她只带了烟染留下的那张银行卡,她记得烟染跟她说的,她说,青和,我把所有的钱都存在里面,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养大我们的孩子,让他幸福。

她始终是微笑着的,她把手递给丁丁,然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丁丁带着迅速地移动起来,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关灯,没有来得及把门关上,她想,如果她再也不回来,如果烟染再也不回来,冰箱里的牛奶会不会腐败掉呢。

丁丁把青和塞进计程车,关上车门。他们于是在荒凉的夜,疾驰起来。她打开车窗,把手伸出去,伸得很远很远,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凛冽的风。司机咒骂的话很难听,丁丁拉过她的手,把车窗摇上。

她突然想起某个夜晚,她也是这般,把胳膊伸到车窗外,然后被司机骂。

她记得那个时候,烟染把所有司机骂她的话都还了回去,凶悍地像是一头小兽。她突然笑出声来,这个举动吓到了丁丁,丁丁拉了一下她的手,看着她。

她把头偏向一边,闭了眼。

家明从梦魇中惊醒,吓出一身的冷汗。

他在梦里回到十七岁那年的光景,父亲的死亡,鲜血淋漓的鸽子,以及,他带着蓝的出走。他记得他和她一起上了一辆长途客车,他明明记得她就坐在他旁边的,然而他只是去问司机要了一点晕车药,她就不见了。

他清晰地看到自己在梦里哭泣,很无助的哭泣,他试图喊叫,可是他似乎是被魇住了,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喊不出声,动不了,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他惊醒,他摸了摸眼角,是湿的。他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房子,才觉得是一场梦境。他伸出手去摸蓝,然而半边的床是空的,他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灯。

他看不到蓝,于是他想到自己的梦,他有些害怕,他怕她会离开。

家明慌忙拉了衣服套在身上,鞋子都来不及穿好,便冲出门。他在巷子口拦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青和被丁丁扶着下车,出车门的时候,她的旗袍被车门外裸露的钉子挂到,抽了丝。她轻轻皱了眉头,丁丁拦过她,催促她快走。

他们走到进站口的时候,被一个奔跑的男子撞到。青和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她听见丁丁的咒骂,然后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脸。

她的脸变得刷白,她记得那个男人的脸,那张陌生且熟悉的脸,她记得他解开她旗袍扣子时候颤抖的手。她觉得他们是认识的,只是她始终想不起他是谁。

他应该也认出了她,她看到男人脸上的焦急转为惊讶。他试图跟她说话,他刚说出烟染的名字,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青和看着男人掏出手机。她听见他对着电话大惊小怪的叫喊,她听见他说,你跑哪里去了,你去厕所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吓死我了,蓝!

蓝!那个字让青和的胸口窒息了那么一瞬间,那个时候,刚好有一只鸽子从男人的头顶飞过。她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家明,是的,他是家明。

这个发现让青和感到无比的难过。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她看着家明欣喜着跑走,甚至没有回头跟她说一句再见。她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那只鸽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渐渐飞远。

她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差点摔倒。然后是丁丁的怀抱,他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说,梳眉,我们快走吧。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累了,她不想再做梳眉,她对丁丁说要去趟厕所,她让他先去买票,她说她稍后就来找他。她看着丁丁往售票大厅走去,然后她转身,走出车站,在门口拦了计程车。

她对司机说,去机场。

她朝身后看去,这个城市一直在告别,在自己醒来的某一天。

是的,她突然想去见弥渊了。这种意念强烈到让她的整个胸腔都跟着起伏,她又听见里面来回撞击的声音,她用右手紧紧地捂住那个位置。她从来没有如此热切地想要见弥渊,她觉得她必须去见弥渊,只有他,才可以给自己救赎,带她走出那些痛苦的深渊。

这些年来的寂静生活让她一直以为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始终没有别人,只有烟染在她的身边。然而,直至这把锁终于被打开,她才看清了所有的一切,原来,他们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只是时间没到,该见的人总是以离别的姿态遇见,然后在错过,一直都是。

她在这个遐想的过程中,有了小小的呕吐,第一次她产生这样的感觉,她是恶心的。是的,也许在车站里计划之外的被那个陌生男人撞到的时候,只是当他叫出蓝的名字以后,她的心突然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她该意识到他原本就是家明的。

她一直觉得母亲应该是幸福的,是她所有境遇里的最终幸福,却原来,家明也背叛了她,而诱使他背叛的就是自己。

她想去问家明,蓝好不好,有没有想她,哪怕是一点,哪怕是偶尔,然而她终于还是逃离了。

飞机起飞的瞬间,她清楚地听到某种别离的声音,她用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圈,刚好是长命锁附着的位置,她把手掌伸开,覆盖在心脏的位置,就这么捂着,一直捂着,然后她把手移动到腹部的位置。她看到窗外白色的云朵,蓝色的天空,以及遥远的记忆。她把头微微偏了偏,静静地比了眼睛。

在飞往乌鲁木齐的飞机上,青和就那样沉沉的睡去,一双手安静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能感觉到在她的子宫里,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正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是吧,所有疲累的人只要找到舒服的姿势睡去,在醒来的时候总会看见那些爱过的人的。

她对自己说,青和,睡吧。

乌鲁木齐的天空很高很高,是那样纯澈的蔚蓝,青和站在机场出口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她对自己微笑了一下,亲爱的,弥渊,我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地为你奔赴而来。

她看到很多维吾尔族的女子,穿着长长的裙子在街头穿梭,街道两旁是来自世界各地不同风格的建筑,她记得初中课本插图上见到的巴洛克建筑,以及古埃及建筑,她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的房子,只是很少见到民族特色的影子,她有些难过。

她沿着长长的路一直走,一直走,她看到路标上写的名字,苏州路,很南方柔软的名字,她路过一家铺着绿瓦四角攒尖顶小饭馆的时候,看到整面墙都贴着伊斯兰式的花纹布料,她笑了。她突然感觉到了饥饿,于是走进去要了一碗炒米粉,以及酸奶。

吃饭的时候,有弹着冬不拉的男人从饭店门口经过,老板给了他一枚硬币,她看到他们开心的笑,低着头继续吃着酸奶。很醇香浓厚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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