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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转战天山(一)

林建明,江州机场主控室工作人员,二十八岁,家境殷实,爱好探险。

这天晚上林建明正好值班,他正盯着屏幕看着飞机起飞的轨道,刹那间他瞪大眼睛:“主任,刚开往新疆的航班发现异常,有一道亮光向着飞机逼近,一会儿就不见了。”

“什么,我看看!”

主任看了很久还把飞机信号放大,仍然没看到有什么异常。“或是你眼花了吧!一只麻雀都可能导致飞机机坠人亡,自1988年以来,由于鸟击引起的坠机事故已经造成190人死亡。真有你说的这么个东西,飞机还不早得爆炸了!”

林建明揉揉眼睛:“不会吧,我明明就看到了的!”

“连线机组人员,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没有的话,就别跟他们说了,以免引起惊慌,但是我们要加强观测!”

飞机平稳飞行中,刚确实有过一下非常轻微的震动,之后便没有任何异常。

而后羿用手扶着趴在飞机机翼上,加上绳索固定,也还算是有惊无险。飞机已经开始逐渐降低飞行高度,后羿向下看看,白茫茫的积雪在黑夜中显得特别耀眼,好一处洁白世界,望望远处,还有绿色一片翠绿的深谷、平展如镜的湖水,确实是个修行的理想去处!

取下绳索,拿好弓箭,背好降落伞,开始自由落体运动。降落伞瞬间打开,两人缓缓落下,平稳着地。这趟修行之旅本来充满了一些不可预知的事情,而这一路顺畅让后羿平添了几分信心。他把降落伞铺开,暂时安顿一下,只等天明找个落脚之处。

整个晚上,林建明都瞪大了眼睛,不敢合眼。现在飞机就快到达终点了,就在他预备放松警惕的时候又看见那亮光向下坠落,不久便消失在屏幕之外。林建明再次向值班主任报告,主任睡眼惺忪还是强撑着把刚这监控倒回去又看了一遍,可是监控里一切正常,“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找我茬啊?”

“怎么敢呢?”林建明也是一阵狐疑,他记下刚刚飞机经过的位置,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去那里探个究竟,是什么样神秘的东西。

第二天夜班下休息,林建明睡梦中又看见一道亮光闪过,醒了之后就再睡不着了,上网浏览一下网页,发现很多人都说自己夜间看见过一道亮光。看着这亮光的描述,林建明觉着就是自己在屏幕上看到的那个亮点。便找来同样爱好探险的朋友蒋方舟,他把遇到的怪事和自己的想法跟蒋方舟一说,两人一拍即合。马上根据林建明记下的经纬度搜索位置所在,借来一个袖珍雷达扫描仪,准备好登山探险用品及干粮。两人各自向单位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便向着天山进发。

嫦娥不在,哈依娜觉着这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的,还好有小云在。她总也想不明白,嫦娥姐姐一直在等着后羿,怎么这后羿不出现则已,一出现便如闪电如彩虹如流星,一飘而过,还把嫦娥姐姐都一起带着走了。她想着以前窝在那个破烂出租房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住大房子品尝孤独寂寞的时刻。想给方子钺打电话,又怕打扰了他和珠珠。自己在这里没有朋友,除了他们一家,就认识一个江总,一个赵亦臻,平时连找个人说说话都找不到。

实验室里的工作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说来也巧,教授试了那么多种材料,偏就自己衣服上的那两根毛匹配得天衣无缝,强度、伸长率都在理想范围内,现在只差制作成品了。江一帆准备购买马毛,养马场都没听说过要买马毛的,现在样品已经在路上了,估计明天就回到了。制作成品样衣的话就不是实验室的工作了。不过这方面江一帆和赵亦臻的意见是一致的,即使项目成功结束,这个实验室也不结束,它可以让这个项目美上加美,也可以承接更多的项目。

方子钺本想搭下一班飞机跟着去,却也不知何去何从,只好作罢。方子萱的极力撮合他和珠珠应该开始准备谈婚论嫁了,可方子钺还一直在推脱着。其实珠珠也算是个好女孩,可越是这样,方子钺越是觉得这样对不起珠珠。于是就这样不说分手也不说进一步发展,就这么继续着。

江一帆有些懊恼,鲜活靓丽的嫦娥怎么会就这样如人间蒸发一样。哈依娜许是对自己有些什么看法吧,总也不说她到底在哪里。不过人就这样,失恋最多也就是三个月的事情,在江一帆这里一个月都不用。只是到茶室的时候会提醒自己想起一些什么,所以连茶室都去得少了。

又该上班了,冬天的被窝就是舒服,特别想赖床。哈依娜伸伸懒腰,今天马毛的样品要来了,现在哈依娜特别害怕收这些东西,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不过还好,一切顺利,马毛也如期进入原料制作阶段。然而制作出来的成品却令人大失所望。赵亦臻捧着面料,百思不得其解,再把原先的实验数据资料调出来再看一遍,没问题。

莫非是这个毛有问题,“依娜,你确定你那件衣服的毛是马的毛吗?”

“是啊!衣服我今天穿过来了,你再摸摸看,这两个毛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了!”

仔细摸摸,掂量一下,再扯一根拿打火机点燃了一下,确实应该就是马的毛,也许品种不一样吧。赵亦臻又把这个毛料进行了分解,经过实验测定这个马的毛和原先那个马的毛在结构上有一个水解链不一样。

“那你知道那个马是什么马吗?”

“我只记得我爸说那是一匹野马。有一回它受伤了,我爸救了它,后来就一直养在家里了。要不我再问一下我爸爸。”

哈依娜说着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刚好她爸爸在家,可是他也说不上来,便只好作罢。

赵亦臻如实把情况向江一帆作了汇报。江一帆本就情绪低落,听完赵亦臻的报告就直接来了实验室,“赵教授,航天服就航天服,为什么要弄那么复杂?一会儿要蛇,一会儿要马,你说这养马场的人都从来没卖过马的毛,你这儿倒好,这个马毛还挑三拣四。而且又说不出这是什么马?我怎么觉得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啊?”

一番话说的哈依娜都有点为赵亦臻叫屈。

“江总,你别急,我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会慢慢向你解释的。”

赵亦臻把两种毛放在一起让江一帆自己作对比,又把实验数据摆在他面前。事实面前,江一帆也无奈。若不是把这个项目当做一个梦想在完成,而且还有极为可观的利润,他是断然不会理会这种事情的。“那件衣服就给我吧,这玩意说也说不清楚。我明天亲自跑一趟,去下蒙古那边的马场看看。”说完也顺便检验一下赵亦臻其他的成果。

哈依娜也不敢辩驳,无奈!下班了,没有外套,也只好硬着头皮哆嗦着出门。骑自行车怕是太冷了吧?还是坐公交车吧!

蜷缩着身子往前走,还得去接小云呢。江一帆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哈依娜哆哆嗦嗦地站在风里等公交车,便把车靠边:“我送你回家吧!”

“谢谢!”哈依娜本想拒绝的,可实在太冷了,便欣欣然上车了。

“没外套你怎么不说一声。衣服在这里,先穿着,回家了再给我!”

接了小云回到家,哈依娜便对江一帆说:“都到门口了,进来喝杯水吧!”

哈依娜脱下外套,装在袋子里,放到一边。

“你姐现在怎么样,有消息吗?”

“没有!我每天都在想着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可是她的手机还留在家里,小云也不知道她大叔的电话号码!”

“那你一个姑娘家的要这么照顾一个小孩子,不觉得累吗?”

“不会啊,小云很乖的。而且还好有她作伴,不然我都觉得无聊呢?”

说着,小云就过来了:“阿姨,我想玩一会儿游戏!”

“好的,那你自己开电脑吧,说好了只玩一会儿的哦!”

“我知道了!”

小云欣欣然去了书房。

“城里小孩在就不一样,你看这么丁点儿大就知道玩电脑游戏了,我们那时候连电脑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

“那时候电脑还没普及呢,现在这个社会日新月异的,哪能什么都放一起比较呢!”

江一帆也觉得好奇,现在这些小孩子都玩的什么游戏,便也去了书房,饶有兴致地看着小云玩游戏。“我觉得这些游戏挺好的,都是小孩子的,颜色配对,走迷宫,还有数学题,动手又动脑!”

“就怕她成瘾,还有就是怕眼睛散光什么的。”

聊着聊着,江一帆也打量了一下书房。书架上好像还挺有些珍藏一样的,随手就翻阅起来了。

“江总,今天没买菜,要不介意的话我就下两碗面条,你就在这里吃吧。”

“哦,好!”江一帆一时看得兴起,也不知道哈依娜说的什么随口就应下了。

这时他看到一个信封,现在还有谁用这个玩意的?口子封的不是很严实,随手打开看了一下,这不看不打紧,看了之后觉一股脑狐疑。里面就一张白纸,写着:“找赵亦臻,告诉她小云是2008年5月12日在西州市XX镇卫生院出生的。”

江一帆赶紧把白纸塞了回去,扫视一下书房,弄了点双面胶再把信封封上了。

待哈依娜煮好面条进来的时候掩饰了一下表情,随口问道:“现在还有用写信的?”

哈依娜愣了一下:“这个啊,一直放在那里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说着就把信封收起来了,还顺手捏了一下,信封还是封着的。

江一帆找到养马场的负责人老王,把哈依娜的衣服拿出来给他看一下。老王摸一摸,捻一捻,闻一闻,再扯一根毛点燃了。

“能不能跟我说说这马是怎么样的?”

“说是个头不大,全身毛发乌黑发亮,就是眉毛这里两撮是白的,就像电视里看到的那个白眉大侠一般!”

老王听了之后赶紧把马场主纳古斯叫了过来。

纳古斯听着也惊奇无比:“这不是传说中的黑玉宝马吗?从来没人见过真的黑玉宝马,我以为这只是传说。如果这传说是真的话,我们一定会帮你找过来的。”

“这马比汗血宝马还要宝贵,如果真能找到这样的马,一匹就够我们这辈子吃穿了。”待江一帆走后,两人便商量着该如何去寻找,据说黑玉宝马野性非常大,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所以要活捉马匹的话,必得做好充分准备。待一切就绪之后,立马就向着天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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