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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寻常小吏腹中谋,尽扫望都火满天

终于,在这个雪都匆匆而过的冬天,豫国的皇帝,走了。

三天以前的那场不为人知的小规模兵变,让奚孟杭又再一次被贬黜外地。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边多了很多古林易派来监视他的人。

奚广益默认了奚孟的地位,因为枯军的关系,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惩处。他只是一个人留在府中,继续枪弄棒。被他调在城外驻扎的枯军,也并没有回到城内。双方默契到就像商量好一样,对这支部队的调动毫不提及。

奚广益的沉默让机警的官员们察觉到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气息,这三天内来来往往拜谒奚孟的人以往几年都要多。本来冷冷清清的皇宫,就是在这离人殇别之时变得热络了起来。这种热闹,让奚孟感到厌烦,他还得做出一副继承者的样子去接受这些人的嘴脸。

当宫内太监正式宣布奚岚雍驾崩之时,跪在扶鸾殿外的几百位朝臣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伤,除了那几十位在朝许久的老臣。大部分人想的只是瞻仰新君,蒙露恩泽。毕竟,奚岚雍常年卧病在床,很多大臣是只认丞相和靖王不认他这个安居深宫的帝王的。

“大行皇帝昭,曰:朕自即位以来,未尝不夙夜孜孜,以求天下计。怎奈报复未展,大业未成便体态弥荒。盖豫国如此,诚乃祖宗社稷庇佑。怎乃寤寐不惶,仍忧心四海,民之浮生。今朕寿有五十,已得天眷,盖追寻先帝,实乃大恩。

七子孟,谦德以礼,才学卓著,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布告一出,三呼万岁,奚孟正式继任豫国皇帝位。

甫一登基,他便废了丞相之位,立古林易为丞相。在朝官员,被他换了一大半。这都可以理解,可他把五万人的枯军编制足足扩充了一倍,下令要在两年内成军十万,这是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

大家都以为靖王和奚孟是死对头,是争夺皇位两个对立面的敌人。却不知他们并不是纯粹的敌人。在某些问题上,他们针锋相对,在其他问题上,他们目标一致。

奚广益是执着的信念者,奚孟是天造的征服者。

而在遥远的西边,一场大战正在上演。

望都十郡最西边的,和西平接壤的抚州郡城下,一位彪将正在叫阵。只见他重甲裹身,肩上顿出两张虎口,拿着一把大刀,眼神凶煞。他背后是密密麻麻的西平军队,那与城墙一般高的攻城器械排成一排,煞是壮观。

此城是望都十郡对于西平的门户,襄国派了大奖吴来的亲弟吴暄前来守成。要说这吴暄也是颇有才略的武将,被派往此处也是受了极大的重托。此次西平毫无征兆的来攻,而且大军俨然有五万人的规模,城中的一万五守军让吴暄面对敌将如何的羞辱,也不敢开城出战。西平的这位将领也不再浪费口舌,回马军中,指挥攻城。

几十辆投石车听从号令,几十跟缰绳拉下,巨大的石块以极大的速度向城内飞去。砸到城墙上,迅速碎裂成小石块,将坚实的城墙砸的出现了裂痕。有些巨石径直飞向了城楼上的守军,他们被砸得皮开肉绽,脑浆迸裂而出。惨叫声不绝于耳,惨状无可附加。

巨石依然在不停的对城墙进行着轰击,在命令下,步兵躲在盾牌的后面,开始慢慢向城墙接近。吴暄大声的对守成的将士说道:“兄弟们,不要放箭。等敌军靠近一百步以内再放箭。将滚木雷石准备好,待云梯靠城就把他们杀光!”城内的守军在他的鼓动下,也斗志昂扬。

攻城士兵拿着攻城云梯,伴着井栏和冲城车一步一步的逼近。到了一百步时,城上箭如雨下,盾牌在金属剧烈的敲击下不停发出死亡的声响。不时有士兵被窜入的箭矢击中。城上一阵箭射完,城下攻城部队的盾牌马上侧立放下,一众弓箭手从盾牌后起身,向城上齐射。这一百步,走得异常艰难。井栏上的士兵,都是军队中的精锐。他们站于如此高的位置,对城墙上的守军实施精准的杀伤。

踏着战友的尸体,西平军队终于来到了城下。云梯一个个的架在了城墙上,冲城车在城门用力的撞下去。伴着每一次的击打,城内抵着城门的守军都要被震开一些人。五万人前仆后继,在城墙下一个个的被守军的箭矢,滚木所击倒。云梯被不断的推下,很多人都是摔死的。可渐渐的,占有压倒性人数优势的西平军队慢慢占据了上峰。有些士兵已经冲上了城池,他们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对城墙上的守军带来了极大的震慑。

如此严峻的情势,吴暄也拔出剑来参战。城墙已经有几个缺口,从云梯上来的敌军越来越多。自己这边因为士气的慢慢低落,人员损耗的加快,已经只能疲于应付了。

“兄弟们,把他们杀下去。”他怒喊着斩杀身边的敌军,推倒眼前的云梯。几人看他是将军模样,立功心切举着刀一同向他杀来。他从容的躲过这几人猛扑一般的攻击,沉腰下去一个挥斩,将几人砍成两半。喷射出的鲜血溅得他全身都是,眼前竟然也被血色给模糊了。他卷起袖口,擦掉眼前的血迹。可除了眼前,那满目浴血狰狞的脸上,透露出的杀气让身边的士兵们的士气再次高昂起来。

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早已经盖过攻城的鼓声,投石车停止了攻击,而西平开始了总攻。

在后方掠阵的所有西平将士都像疯了一样开始向抚州城猛冲,本来还能勉强坚持住的城门,瞬间被一拥而上的西平军队突破。还在城上浴血奋战的襄国将士见此情况,全都失了魂魄一样,好不容易起来的士气就这样倾泻到底。

“将军,快走吧!”一名负伤的偏将对吴暄说道。

“不走!陛下和兄长把抚州城交给我,开展不到一个时辰我就丢了,我哪有颜面再见他们!”他举起剑来,横于自己的脖子上。

“将军,万万不可啊。望都十郡面积辽阔,不能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我们现在赶快带着兄弟们撤退,退守越丘。那里还有两万精兵,粮草军械充足,我们一定可以再攻下抚州的。”见吴暄迟迟做不了决断,几位副将将他的剑夺下,在他忧愤的骂声中,将他带走。

这一战,抚州一万五守军逃出来的不到五千,粮草辎重丢失殆尽。最可怕的是,在与两平作战中一向所向披靡的襄国部队竟然作为守城的一方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被破城。

不是吴暄带兵无方,也不是襄国士兵作战不勇猛,而是今天攻城的西平军队就像换了一支部队一样。他们战法演练纯熟,攻城器械完备,相互配合密切,部队阵型严谨,进退有度。

任谁也没想到,在望都地区对峙了多年的西平,竟会在没有南平的配合下突然出击,一举攻下抚州城。

西平并没有追赶逃亡的吴暄一行人,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收拢残兵。在离抚州城东七八里的一处小山坡前,败逃的士兵慢慢的向此处走来。有的已经负伤,有的扛着残破的军旗,在山坡上大家都瘫倒在地,无奈的低着头。吴暄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发誓要夺回抚州。

“啊!快逃!”一个士兵撕心裂肺的嚎叫了起来。

西平的骑兵不知道从何处奔来,向着他们一路掩杀。此时的襄国士兵哪还管的了军旗和武器,纷纷丢在地上,只顾逃命。

“西平欺人太甚!”吴暄脑袋现在就如同被一记重锤打懵了一样,眼眶充血。他拿起剑从山坡冲了下去,此时的他已经没了章法,就是一顿乱砍。按着他这不要命的打法,西平的士兵也有些胆寒。可猛将也架不住人多,很快,十几个骑兵就将他团团围住。拼命的搏杀中,他的肩膀被砍中,被划开一道偌大的口子。撕心的疼痛,让他踉跄着移动着步伐。

“将军快走!”几名副将从前方策马赶回,冲回包围圈。

“将军,快上马!”一人冲到吴暄身边,他一个斜跨,坐在了他的身后。西平骑兵也没有再追赶了,开始收集逃兵丢弃的盔甲武器。

“想不到西平竟然在我们逃走的地方还设有伏兵。”被这样突然的伏击,剩下的士兵更少了。在副将的身后,吴暄已然没了那份心气。

西平军队一进城,就开始了休整。上级下令不准侵入民房,在城中空地就地扎营。派遣官员重新接掌衙署,核查牛马田土人口赋税,重新颁布西平的政令。

在残缺的城楼上,有两个人望着东边滚滚的烟尘,相视而笑。

“好多年了,我终于踏进了这望都之地。如果没有你,我想这抚州城我是很难攻下了。”

“皇上,这才只是开始。秦覆将军的军队此时应该已经出发了。”

“好好好,今日我要与你痛饮一杯,这几年在襄国身上的不快终于可以抒发出来了。”

“酒是一定要喝的,今夜我与陛下坐在这城楼之上共同看一出好戏。”

城楼上说话的两人,一人是西平的君主,吕文定。他披着大衣,眼神里透漏着对望都无边的渴望。他是标准的西北汉子的模样,身材粗壮皮肤黝黑。已经快三十五岁的他,在即位之后一直庸庸碌碌。与南平一道向望都进行了几次攻击都是无功而返。他的脸上有一道清新的伤痕,是在多年前攻击抚州城时被箭头划伤的。伤痕从脸颊一直到眼角处,眼睛不大却时刻透着精明。

另外一人,名叫邬渌安。身长七尺,和他岁数相当。身袭暗紫长袍,腰间佩有银面宝剑,旁束一块青色玉诀。在西平朝中从来都未曾听说过此人,半年前他突然出现在吕文定的身边,说来还是有一段故事。

半年前的一天,吕文定带着几百人出巡到望都边境。他每隔几个月都要来到此处,他一心就想夺回望都十郡,灭了南平,重新统一平国。可眼前的抚州城一直都难以攻下,几次试探还徒增了很多损失。他踌躇满志却一筹莫展,每次巡视之时都会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上,远望望都之地,都不甚惆怅。

行至山腰一处清泉,忽然看见前方有一人信步而行。吕文定周身的侍卫看见他大摇大摆的样子,腰间还有佩剑,迅速警戒起来,不一会就冲上去将他围住。

只听得他大笑三声,朗朗说道:“望都十郡陛下想要吗?”

听到这话,吕文定心头一惊,他拍马向前立于他的身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晓我的身份?”

“我只问,陛下想得到望都十郡吗?”他慢慢的抬起头,满脸的自信。

吕文定示意周边的士兵解除戒备,他则低声说道:“梦寐以求。”

“臣西平沙扈城太守邬渌安求见陛下,望陛下不拘一格,予臣重任,臣必两年为陛下夺回望都之地!”

吕文定听完暗自忖度一番。沙扈城是西平西部边陲小城,沙漠遍地水源稀缺,所以除了一些矿工还有经商的旅人,此处就只有两千多的老弱残兵把守,为了防御西部少数民族。此等小城太守,为何会横跨几百里来到最东边的望都边境,还能找到自己,这让吕文定颇为不解。

“如果你有谋略,为何不上书禀告你的想法,逃了你的职责寻来此处,你可是玩忽职守?”

又是一阵大笑,邬渌安说道:“那等泛泛之辈肯定以为我夸大其词,不会将我的想法呈与陛下。还有,我已经将打印悬于那孤城房梁之上,这等小官不做也罢。”

“你好大的口气!我西平这么多大臣对望都十郡都毫无办法,你一个边疆小吏怎敢说出这等大话。眼前的抚州城,有五万精兵驻防,守将是襄国大将吴来的亲弟吴暄,这几年我们攻打几次都铩羽而归,你如何攻得下来。”

“五万之敌,攻城最少要十五万,就算是精兵最少也要十二万。可我西平不可能在此一处徒耗如此损失,要打下横在我们面前的抚州城必须减少襄国的守军。”

“你说的容易,襄国这五万人又不会听从你的号令!”吕文定心里也开始觉得此人有点自大狂妄了。

“襄国虽然夺下了望都十郡,但是为了防备我们和南平的攻击一直把重兵放在此处。望都十郡制约了大概十七八万的襄国部队,而北胡一直侵扰边境,如果我们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认为有余力对付北胡,那我们就能攻下望都十郡了。”这一句话,让吕文定又产生了兴趣。“还请陛下与我找一处僻静处详谈。”

清泉林密处,邬渌安与吕文定相视而立,一番长谈。

“第一步,请陛下杀了边境守将在贺兰的亲人!”看到吕文定惊异的表情他笑着说道:“当然不是真的杀,是散步出杀了的消息传播出去。然后将守将调回贺兰,名为奔丧。第二部,请陛下调来沙扈城的守将秦覆将军,接替守军。此人确实乃一名能征惯战的良将,必能当大任。”

“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此一来我边境将士不是要乱了套。”

“目的就是这个。常年在此的大将家人被莫名其妙的处斩,又派来一个毫无威信的将军前来接管他们,这只部队的确会乱,而且是大乱。”吕文定丝毫不明白这个举动的用意。

“第三步,在南边与南平交战几次,不争胜负。然后,等抚州城的部队自动撤出。”

“说的容易,可襄国会将抚州城的部队轻易撤出吗?”

“会,一定会。有了这第四步。”

“哦?”吕文定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知道答案了。

“陛下听过热温病吗?”

吕文定心神一紧,这可是在西部最为可怕的流行病。

原来,邬渌安的计谋是如此的精妙。

他刚上任,就按照第一步,调来了秦覆。因为主将家人莫名含冤的消息在军中传播,整体的气势都变得异常低迷。然后在南边,西平进行了几场声势浩大但实则没有多少交战的战争。而抚州城内部突然出现了几个人离的发热死亡,经大夫诊断为热温病。当然,这几个人是早就染病,被邬渌安安排装作商旅混入了城中的。为了防止疫情扩大,而且看似西平不再有能进攻的能力,襄国开始把兵源调往北边。起初的一两个月,他们还在防备西平,可是看着他们军容不整国内动荡,就开始慢慢的调得更多了。加之城内总是偶尔出现几个有热温病的人,虽然病情一直没有扩散开来,但还是让人惴惴不安。四个月,西平的军队还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混乱,甚至有些士兵会扮作百姓跑到抚州城外的一些酒坊去连夜醉酒。终于,他们把最后三万人中的一万五千人也一并调走了。而这时,正好离邬渌安上任有半年。而在三个月前,那位被调往贺兰的将军也被调回,担任了秦覆的副将。多年在一起的主将回归,使得这只部队回复往常。那些喝酒的,出逃的,和一切杂乱无章的场景全都是安排好的。

而秦覆,在后方秘密打造了众多的攻城器械,暗地里操练士兵,就是等着城中守卫薄弱之时。而这天终于来了。

一支让人觉得毫无战斗力的部队,突然带着众多攻城武器,以及其熟练的攻城战法出现在了抚州城下。以奖金三倍的兵力,攻下了抚州城。

而入夜之后,站立于墙头对饮的吕文定和邬渌安,看到了远方点亮天际的火光。

“看来陛下要为秦覆将军准备庆功宴了啊!”邬渌安看着那被火光染红的天际,笑着说道。

“爽快!这么多年了,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而刚刚逃回城中,仅仅休息了几个时辰的吴暄接到消息,岩城被夜袭,半个时辰就被攻破,粮草辎重被烧西平军队全部烧毁……

吴暄听完,血气上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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