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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一——十二

十一

2006年6月,绝对是黑色的,不仅因为这是她们的高考两周年纪念月,更为关键的是这个月601的傻姑们必须得过英语四级考试了。对于高考,她们或许早就淡忘了,鲁迅先生说过“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事实上,她们打心底里背叛过学校,背叛过学习,背叛过成长,她们是恨高考的,因为区区两天的考试,曾经占据过她们无数的青春,剥夺过她们无数的快乐,她们渴望斑斓的生命,可是为了高考的那些年,她们暗无天日,她们死气沉沉,她们心里憋了满肚子的怨气,终于在大学校园里得到了释放,但是好景不长,等待她们的依然是一道又一道的关卡,四级按部就班地来了。

虽然两年前,甘恬、小珞、栗秋、那边都是光明正大地踏进财大校门的,英语成绩也曾是高高在上级别的,但时隔两年,各位已经不再敢恭维自己的实力,用通感的修辞来形容就是颇有种“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时过境迁”味儿。小珞倒还好,她随她爷们儿一起学习应该可以应付得了这泼皮考试;那边嘛,抽出点看小说的空档,做几套真题应该也不在话下;至于栗秋和甘恬就夸张了些,她俩居然还去北京参加了“新东方”的短期培训,这阵势对那边就有点惊悚,于是五一小长假过后,大家都由不得地提起心来,备战那超级无比霹雳非常极其巨恶心的考试。

嚼吧完甘恬和栗秋从北京带回来的冰糖葫芦后,那边也把大部头一箱一箱地打包起来,暂时寄存到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储藏室里,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储藏室的钥匙大权属于貌似“杨二嫂”般的楼长阿姨掌管,她对时间管理的诠释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整栋楼的叛逆姑娘都拿她没辙,可见这位杀手阿姨的油盐不进是何等有功底,所以,那边是不可能在约定时间之外请出她最亲爱的书箱的,她又轮回到了发疯的季节。

每天早晨六点半爬起来,如厕、洗漱、喝水三部曲,然后背上她那双肩包,胳肢窝夹上一本英语四级单词书,就忽悠忽悠地飘去潇湘园。晚上的潇湘园是某些人的禁地,但白天的潇湘园却是学习圣地,尤其是早上,书声朗朗,无数有优秀成绩的刻苦的娃们都曾在潇湘园里镀过金。那边在众多莘莘学子中穿梭着,开始从A字辈学习单词。屈指算一下,距离考试将近五十天,三百多页的单词句子,至少要过两轮,综合测算下来,每天必须得掌握十几页。尽管那边极其不愿意这么算计,可是这不同于她的小说,她可以废寝忘食地狼吞虎咽她的小说,英语,她不由自主就想斤斤计较,她又有那么一丁点儿担心自己不能通过考试,她了解那种“不能通过”的痛,因为她的高考也曾有过一次“不能通过”,所以她的斤斤计较又有几分适可而止。那段时间,除了正常的上课,应对某些苛刻老师的变态作业外,那边几乎都在啃英语:背单词、练作文、测听力、做真题……关键是除了这些,她也无书可看,度一段死海般的时光,只为求一个最心安的结果。

当然,小珞是随她那考研的爷们儿一起作息的,早上六点出窝,晚上十一点回巢,这两个点正好是宿舍楼门的开关时间,一天十七个小时,除去上课的空档,两人都腻在一块儿,谈情说爱,讲经论道。小珞她爷们儿祝雷祝宝贝籍贯河南,素有“考神”的威名,他在陪小珞准备四级的同时,还在备考中级会计师,还在参加学院的足球比赛,还在熬夜喝彩世界杯,还在……,好多好多还在……甘恬和栗秋搭伴儿,她们可以早那边半个点起床学习,她们可以免去那边必修的午觉,她们一行人甚至暂且戒了网,戒了瞎溜达,一切戒到六月底,终于能考试了,终于盼到了结束“八戒”的日子,大家带着耳机(学校发的那种),轻装上阵。

姐儿几个都被安顿在图书馆四楼,只不过分布在不同的考场,九点钟开考,考生八点半开始调试校园广播电台。八点半,这个让那边如梦初醒的时点,调试,调试,再调试,反复调试,她的耳机怎么也接收不到信号,急得那边就要流眼泪,幸好她的逆商还不算低,火烧眉毛还记得想办法。她向考场里带两个耳机的同学求救,可是都调试未果;讲桌上有一备用耳机,结果没上电池;她只好冲出考场去找甘恬增援,她恍惚听说甘恬带了两个耳机,甘恬就在隔壁,这时距离开考只有三分钟。那边就像一只被追杀的小猫咪呼得站在了甘恬这支救命稻草面前,绝望的是,甘恬也只有一个耳机。在那一刻,甘恬被吓到了,因为她知道肯定出了状况,那边也被吓到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朝夕相伴的耳机居然会在关键时刻掉大链子,可她还是无比理智地回到考场,回到座位,打开残废耳机,竭尽全力收听题目答案,尽管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考卷上,她还是很清楚,机读卡是不能湿的,她将其放在了安全地带。两个小时,她使尽了速度与激情,上交了一份涂鸦板机读卡,然后直奔自由空间,迫不及待地想核对一下是否能平安出线。

那是第一次走进网吧可以不挂QQ,不听广播,不看电影,第一次可以毫不犹豫地直奔主题,凭着记忆,那边热火朝天地对了一遍答案,除去听力部分,保守估计得个415应该没问题,再加上听力的概率分,她心里的大疙瘩总算可以稍稍放一放,忘记说了,这也是那边到网吧第一次速战速决。回到宿舍,她“bia”唧躺床上去了,另外几位纷纷扒在她床边探究考前意外,终于,大家琢磨半天得出一结论:耳机被玩没电了,故接收不到信号。哦,该死的结论!大家都要晕厥过去了,尤其是甘恬,她也“bia”唧躺床上去了,叫嚣着她幸好没贡献四分之一考试时间去思量那边的惊慌失措,幸好她不厚道地打了个五折,要是她的四级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一定棍棒伺候那边。

601的刁蛮公主们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下午觉了。她们象吸毒一样贪婪地睡着,睡着睡着就到晚饭时间了,然后,小珞约会去了,甘恬游泳去了,栗秋疯狂玩去了,那边也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领回她的书箱。整理一通,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那边就溜去教学楼,打算占据一席之地,以备接踵而至的期末考试。她在楼道里转悠着,瞄着寻思着哪个犄角嘎达最适合自己待着,“Areyouwaiting,waitingforme……”手机响了,是荆喜。

“喂,”

“在哪呢?”

“教室,”

“我今天收拾东西,把关于金融的书都给你吧!”

“现在?”

“怎样?”

“好吧!”

“我在你们楼下等你啊!”

“好的。”

那边又在两层楼道里晃了会儿才往回走,没有空座位,都怪自己太贪睡。

5#楼下的花坛前的路灯下的电线杆旁,荆喜站着,时不时看着通往教学楼的那条小路,终于看见无精打采蔫不拉几的那边,他迎上去,两人走到花坛前坐下来,那边扒拉扒拉额前的刘海,轻轻拍一拍双眼,打一哈欠,貌似没睡醒一样:“怎么这么多啊?”

“是啊,所有的课本呢!”

“哦,”那边再打一哈欠,“我今天考试,耳机居然没电了,就没听。”

“啊?哦,肯定没问题的,即使考不到高分,通过应该是保票,我相信你!”

“嗯,我也这么觉得哈,要不这一个多月就白费劲儿了。”

“反正你也没怎么用功,给哥乐一个,嘿嘿!”

“哈哈!”

……

那边还是习惯性地打着哈欠,荆喜帮她把书塞进书包,目送她进楼。

那边又躺在了心爱的床上,等着考试,等着放假,等着拖拉人字拖,等着穿二股筋儿,等着中暑,等着喝藿香正气水,等着吃西瓜的季节……

十二

又到了休暑假的时候,那边扎扎实实地在家睡了好几天。家里真是太适合睡觉了,凉快就不说了,关键是可以不遵守所谓的作息时间。那边想了想,每天这么无耻地过(是她自己觉得无耻),终究也不是个办法,得找个小事做才好,于是她便答应了中心小学白老师的邀请,和她一起组办一个月的假期补习班。

她们用了中心小学的一个教室,白老师做了个简单的宣传,便招来了六十多个孩子。这些孩子大多调皮至极,学习成绩不是很优秀,家长在假期懒得看管,又担心出什么岔子,干脆就送补习班来镀金。其实,那边以往一度地拒绝白老师,是真怕误人子弟,她总觉得自己那阴晴不定的德性是不适合做老师的,她缺乏起码的耐心,可是现在,她答应了,她得在讲台上坐立不安地待上一个月,而且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一想到这些,她就矛盾地要命,尽管如此,她已无路可退。

白老师安排那边讲英语,其余的课程由她自己负责。白老师就是不会英语,她长那边十五六岁,在她那个时代,小县城里的英语教学水准还一塌糊涂,所以她总是懊恼自己没有赶上好时候,后来读完高中就工作了,就成家了,就生孩子了,再也没有好好进修的机会。听白老师讲她亲身经历的时候,那边总是静静地看着她,她仿佛能够体会一个失意的女子心中永远抹不去的那一丝遗憾,她总是庆幸自己能有那么好的父母,那么好的哥哥,那么好的学习机会,自己真是身在福中,自己一定要知足。

刚开课的那一周里,经常会有家长陆陆续续地送来孩子,她们的教室也越来越满了,也许学生数量上的变化是对她们这个补习班的认可吧!

又是一天上午,那边正入神地教着大家单词,门口出现了一女子,山里红色的单袖衫,深蓝的宽腿裤,赤脚着双黑色方口布鞋,头发朝低扎一马尾,面色蜡黄,身架单薄,左手拎一简易小书包,里面貌似放着三四本书,右手拉着一个二、三年级模样的小姑娘,那小妮头上耷拉着两条红皮筋梳好的羊角辫子,齐刷刷地刘海遮去了大半个额头,羞怯地微微低着头,着一身粉色碎花衣裤,加上黑色方口布鞋,宛若一朵不胜凉风的小睡莲。那边忍不住停下来欣赏这门口的母女。

“大家看,是石小蕊啊,哈哈哈……”

教室里调皮的小男孩们开始嚷嚷,指指点点……

那边走到门外,小姑娘的妈妈开口了,

“老师,请您让我家小蕊也一起上课,好吗?我暂时还拿不出学费,不过您放心,这个月我帮人锄地,赚了钱马上就能交上,您看成吗?”

那一双渴望得到肯定答复的大眼睛,深切地看着那边;那一颗望子成龙的母亲的心,就摆在那边面前,她想起来自己的妈妈也曾为送一本书到学校而骑十几公里的自行车,自己的爸爸也曾为她能换一个学习环境而扛着行李辗转到邻县的高中……这一幕幕翻过去,那边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她把石小蕊领进教室,安排好座位,送走她的妈妈,并请她放心,告诉她忘了学费的事。

一个月以来,那边不仅给孩子们讲英语基础知识,更多时候,她在教他们怎么笑着面对生活,怎么心甘情愿地帮助别人,她让石小蕊重拾了尊严,那些调皮的小男孩们再也没有取笑过她,他们开始向石小蕊请教问题,石小蕊也热心地答疑解惑,就像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后来,那边才得知,石小蕊的爸爸是个酒鬼,封建思想还作祟,重男轻女,动辄就对她们母女加以拳脚,家里的开销大多靠她妈妈劳动所得维持,母女俩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边知道这样的家庭环境最影响孩子的心理成长了,她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竭尽全力地帮助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再乐观一点,希望她能够快快长大,和她的妈妈快快摆脱那个恶劣的家。

一个月过下来,那边又瘦了一圈,妈妈心疼她,让她任意支配剩下的二十天假期。尽管辛苦(其实也谈不上辛苦,只是之前过得太安逸了),那边还是挺有收获的,至少沉静了许多,略懂什么叫耕耘了。她这个人,对于自己而言,过程是第一位的,结果可以放一边去;可对于别人的事而言,她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结果导向派,她生怕别人不满意,有点处女座尽善尽美的顽固劲儿,而事实上她又是双子座,由内而外的充斥着矛盾。

自从回家就没和荆喜完整的说过话,一直忙着也没功夫回个信息之类的,这歇下来了,那边终于拿起老爸的手机拨通了荆喜的号,因为自己的还得漫游嘛。

“喂……”

“边儿啊,我这会儿忙着,晚上和你联系啊!”

“哦,好吧!”

嘟、嘟、嘟……

瞬间,那边有那么一丁点失落,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讲一个字,荆喜就能识别出来,真是庆幸。

晚上的时候,荆喜发来信息,那边才得知是荆喜的姥姥走了,白天他在忙出殡的事。荆喜告诉那边,姥姥做的鱼最好吃,他从小到大,百吃不厌,可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那边知道那种痛失亲人的感觉,她没用那些客套话安慰荆喜,她多想就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听他讲姥姥的故事,可千里之外,心有余而力不足,都说距离产生美,但这距离也太美了,让人无暇顾及它的美。那边告诉荆喜,以后由她带他去吃鱼,因为大家都是属猫的。

荆喜开始盼望着开学,盼望着见到那边,盼望着那边带他去吃鱼……

那边又在家抓紧时间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八月底的昼夜温差又开始拉大了,夏末秋初是个多事的时节。一天半夜里,那边的妈妈突然就肚子疼起来,不停的疼……爸爸刚好出了远门,隔壁云姨在她家留宿。一开始,都以为妈妈是着凉了,于是妈妈被云姨用针戳了手指,流了好多黒血,还服了藿香正气水。可是这治标不治本,没隔一刻钟,妈妈的肚子疼的更厉害了,那边和云姨不停地让妈妈喝白开水,又翻箱倒柜地找止痛药,可是这些还是不见效。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妈妈冰凉的额头上渗出,那边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家里一个大人也没有,她知道自己再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了,于是,她当即决定送妈妈去县医院。打电话雇车,收拾日常用品,联系认识的相关医生……

四十分钟后,也就是凌晨四点左右,她们来到了县医院。挂号,量血糖、血压,做尿检,B超……一圈检查下来,医生断定妈妈患的是肾结石,县里的医院根本就没有激光治疗仪器。

于是,那边和云姨又把妈妈扶上车,准备开往市里的医院。从县城到市里,最快也得80分钟,路上又颠簸,那边和云姨只好一边不停地安慰妈妈,一边联系市里的医生大伯(都是一个镇上的)。那个时候,那边就想着幸好有云姨帮忙,幸好司机师傅和市里的医院也还熟,她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兜里揣好几万现金,跑来跑去,回想起来,还挺后怕的。终于,在六点左右,她们到了市医院,大伯已经安排好医生,云姨陪着妈妈走进激光治疗室的同时,那边去办理各项手续。妈妈她们进去两个小时,那边就在走廊里徘徊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里,她确定自己以后不能离家太远,至少不能出省,这种问题她还是头一次考虑。

九点多,那边带着脱离疼痛的妈妈,带着一大堆中西药,带着医生的嘱咐,告别了大伯,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们到家的时候,已将近中午,闻讯而来的表姐等亲朋早已备好了饭,爸爸到晚上就能赶回来,那边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下,趴倒在沙发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发生在妈妈身上的这一开学前的序曲,着实让那边清醒了不少,她还有两年的大学时光可以打发,可是如今的打发已远不是从前意义上的打发,她要怎么“打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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