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如果那样做,欣儿岂非没命了?二皇兄是不是以为,慕容仇对我意义不大?如果这样,那皇兄何必做这个局?所以你明知道,我爱上了慕容仇!”拓拔无极说到这里的时候,苦笑了一下,“也许我不该这么早的把底亮给你,所以你现在想让我死换她的死,是不是?”
“其实,也不至于非得你死换她生,我们从小到大,虽然比别的兄弟疏远些,但也不至于有仇有恨,我那张字条不过是试试你而已,你既然敢来,就证明我没有看错你,你还算个男人!”
“二皇兄这是何意?只为了试试我的胆量?我们兄弟确实,没有大的仇怨,除了慕容仇这一件事情上……皇兄提要求吧。”
“她在我这里,你放心,我没有碰过她……因为现在她还是你的女人,而且是你爱的女人!可是给你一个选择,花媚儿和慕容仇,你要哪个?”
“皇兄……有话还是明说吧,我的女人们与皇兄何干?如果皇兄只是让我难受,那么,你已经办到了。”
“那你说,在你的心里花媚儿与慕容仇孰轻孰重?”
“皇兄!我还叫你一声皇兄,说正事吧……”拓拔无极脸色微变,“之前皇兄所谓一年之期,我只当皇兄那是玩笑,从未当真过,现在看起来,我才是那个可笑之人……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皇兄一直未娶,外面传闻皇兄喜好男风,别人相信,我却不信,难道皇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放下这件事情?”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样?把她还给我?还是和我再争一次?”拓拔谦的话让拓拔无极脸色变了变。
“皇兄,明说吧,我现在就在这里,也无须再打哑谜,现在就谈慕容仇的事情吧,你尽可以开出条件。”拓拔无极嘴角勾起,眼神笃定。
“好,慕容仇完好无缺地还给你,而你,则替我做一件事情……休了花媚儿。”
拓拔谦的话让拓拔无极神情一愣:“这……是何意?”
“同意还是不同意,由你。”拓拔谦将桌上的沙漏倒扣了过来,那里面的细沙缓缓地流下,仿佛谁勒住了谁的咽喉,窒息渐渐逼近。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娶了慕容仇?在我没有给休书的情况下?”
“你无须知道那个……”拓拔谦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沙漏的瓶身,那瓷白的瓶身,宛如少女的玉体,泛着让人炫目的光泽。
拓拔无极在犹豫,他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不知道是坚强,还是故意装作坚强,但很快一笑:“我明白皇兄的意思了……却不想皇兄的目标是如此,那不如我们明说才好,你想要的,是江山,而我也一样不会放弃,而你想要的女人是慕容仇,而我,也一样,现在你拿到了好筹码,而我,就等着接招,看受不受你的威胁……而我,不同意!”拓拔无极起身,“我不会休了花媚儿。”
“你难道一点不爱慕容仇?”
“这件事情,恕我不能说明……所以,现在皇兄没有什么可威胁我的吧?”拓拔无极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凤眸狭长,略带一丝笑意,看着拓拔谦,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