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煎完了,浓黑一碗,慕容仇端至黄金的面前:“你再想一下,这样做若是有一天……”
黄金接过了碗,仰头就要喝,突然一道红影直接撞到了慕容仇的后背,慕容仇一躲,那红影就扑到了黄金的面前,那碗药还没送到嘴里就被扑洒了,一床一衣服全是,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了难闻的药气,黄金吓得惊叫了一声,伸手去打那狐狸,结果火灵闪得很快,立刻冲进了项娇娇的怀里,慕容忘之近前:“姐姐,你生病了?喝的什么药?”
黄金本想发火,但见忘之单纯的小眼神她便按下性子:“没事,姐姐没大事。”
“那药洒了,怎么办呢,姐姐,都怪火灵,要不姐姐生气就打它两下。”项娇娇抱着火灵近前,那火灵快成精一样,也是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有点怕黄金,一个劲地往项娇娇的怀里躲,
黄金见状只得叹了口气:“我没事,不过胃不舒服,也不至于让火灵赔命不是!”
她伸手摸火灵,火灵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她的手,很是讨好。
慕容忘之也一样,少有的乖巧。
后来拓拔嫣儿在外面喊,他们就又出去了。
慕容仇拿来帕子给黄金探试:“没事,那药还有渣子,我再看看,她们倒了没有。”
待两黄金扯住了慕容仇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这出戏,是你安排的吧?”
慕容仇冷眼看她:“你在说什么?什么戏?哦,你以为是我故意安排他们来打洒你的药碗吗?可不是,我倒是觉得这是天意呢……就象当初我不想留下忘之样,结果我去找大夫开药,那天大夫生病了,人事不省,这可是千年不遇的事情,后来第二天,我逃命到另一个地方,又想开药,结果那个地方唯一的大夫进山摔断了腿,根本没有心情给我抓那落胎的药,还把我给赶出去了,说我不惜缘,不珍惜生命…”
“原来,你也动过那个念头……”
“是呀,现在想想都害怕,如果没有忘之,我怕是已经死在哪里了,现在忘之是我的命,!”慕容仇说起来有些动情。
黄金听她说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一边擦着药渍,一边道:“你们的情我领,只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象爱大叔那样……”
“大叔哪里可爱了?那样丑……”慕容仇脱口道。
黄金瞪了她一眼:“你就以美丑来论人,那么王爷是极美的男人,世间少有,那你又有多爱他呢?”
黄金的这个问题让慕容仇有些茫然,是呀,自己一直以美丑来论人,可是最美的男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她弱弱地笑了一下:“这个问题不能这样说,拓拔无极与我恩怨太重,他利用我,而我杀过他,我们两个一言半语说不清楚……更何况,他又把花媚儿给接回来了,我用了那么多的心思,计谋,竟然没有破坏得了他们,显然拓拔无极心里只有那一个女人。”
“他真是瞎了。”黄金也是脱口道。
说完黄金哧地笑了,慕容仇也是笑了:是呀,情缘这一事,谁都难说得清楚。
至于那药渣已被倒掉了,慕容仇赏给了慕容忘之和项娇娇一人一锭小金锞子,还允诺第二天带他们去逛街。
她没有想到两个孩子这样聪明,而是直接让火灵去撞药碗,她的本意是安排他们打闹撞翻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