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看着慕容仇总觉得不大戏劲:“姐姐,王爷真的答应帮忙找大叔了?”
“是呀。”慕容仇也就此事问过拓拔无极,他说侍卫报告,当时抓项天南的时候,上官元逸并没有在场,也没有参加打斗。
“大叔到底去哪里了?他怎么会不给我们带来口信?”黄金坐在那里手里挥舞着树枝,“说起来,我还想做大叔的女人呢,现在想起,怕是不可能了。”
“怎么?你放弃了?”
“是呀,怎么看大叔都不象喜欢我的样子……”黄金郁郁不得欢。
慕容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她现在一身轻松,与拓拔无极说清楚了所有的事情,也知道当年他不是主谋,这让她看着忘之的时候,没有了内疚。
她不能将宝宝置于那样尴尬的境地。
黄金有些郁郁的,慕容仇答应帮她找上官元逸。
而与此同时,她向拓拔无极要求去见武林盟主。
拓拔无极同意。
关押项天南的地方在一个看起来极普通的院子里,这有地下牢房,两个人走进去的时候,项天南认得拓拔无极,倒没有认出慕容仇。
他被锁在墙上,整个人很是疲惫。见到他们来,脸冷了起来:“哼,要杀便杀,何须废话。”
“项盟主是个英雄,我们都知道。”慕容仇开口,“只是良禽择木而栖,盟主可是想到替太子办事,会遭万民所唾骂?”
“你是王妃?”
“我们见过面的。”慕容仇微笑着道,“当时你还要认忘之为干儿子。”
项天南哦了一声,眼睛亮了一下:“却原来是在下有眼不识金玉。”
“当时还得谢谢盟主的好意。”
“何谢之有,不过举手之劳。”
“那盟主有没有想过,有时候好意也会办坏事呢?”
“王妃何意?”
“当时你给我们令牌是好意,保我母子衣食无忧,却不想被屑小看到,那令牌可是江湖人都觊觎之物,你有没有想过那会为我们带来杀身之祸?”慕容仇眼神犀利,“或者,这是盟主的本意?”
项天南有些急:“我当时只想着给你们金银你们会被人盯上,没想其它,若是你这样认为我,我也无话可说。”
“我当然认为盟主是个君子,可是君子怎么会为虎作伥?”慕容仇的声音不急不缓,拓拔无极站在她的身边,借着牢中的明灭灯光,看到她恬淡镇静,象极了一尊仙女的雕像,不禁有些失神。
他来之前已经和她说好了,最好能争取到项天南的帮助。
可以将太子一党彻底铲除。
项天南一听眉毛立了起来:“太子乃当今正统,倒是你们皇子不安分,嘴里仁义道德,背地里都想把太子拉下台,不惜栽赃陷害,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大臣也分忠奸,我是忠的,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来。”
“原来盟主这样以为……”慕容仇说完转身就走,拓拔无极扯住了她的手,以目相询。
慕容仇道:“盟主是忠诚之士,我们应该以礼相待,这样相谈,倒象是变相威胁,我做不到。”
拓拔无极闻言点头:“有道理。”
他打开牢门,亲自将项天南的铁链打开,项天南冷着脸看着他们:“你们玩什么把戏?我才不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