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良诚急忙再次叩头说:“是的,是的,我就是佘良诚,我就是佘老板,我追你,就是为了求你救我!”此时的云中楷,起在这荒山沟里,当着佘老板和追逐他的这帮人,也摆起了山里人的架子,用骑摩托车时,弄得生疼生疼的手,指着周围的人说:“你们说说看,还真是这种情况吗?”
那帮追逐了了佘良诚的人说:“是的,是的,他是我们的老佘良诚,我们为他探了三年玉,不但玉没探着,而且欠了我们三年的工钱,一分钱也没给,我们今天追他逼他,就是为了讨要工钱,并不想加害于他,并不想把他往绝路上逼。”
云中楷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应该要,必须要,要一分不少地讨回去,那才叫公道,那才叫实在。”这帮追逐佘老板的民工说:“当然,我们也知道,现在的佘老板不比从前,把挣下的钱都用来购买了探玉设备,是没有现钱付我们的工钱的。他总是说,只要找到玉,是会加倍付清大家的工钱的。但啥时才能找到玉,也许要等到猴年马月,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人,跟上他喝烟紫岭上刮来的西北风去吧?”云中楷问:“我一个山里的过路之人,能有什么本事救佘老板?天上的云彩那么多,我怎么能知道哪块有雨,哪块无雨?山中的沟壑那么多,我怎么就能知道,哪里有玉,哪里无玉?”
佘良诚抹去眼泪和鼻涕,用期待的口吻说:“其实,事情看起来挺复杂的,但做起来也挺简单的,只要你出个十万八万的,我把探玉权和探玉设备,都转让给你。我可以用这些钱,给民工们付了工钱,让他们也去过个丰光日月。你呢,可以拿着探玉证和探玉设备,在这烟紫岭中随意地找随意的探,也许能找到金山银山,也许能探出个玉石王国。”那些讨工钱的民工们,也齐声说道:“就是,就是,只要你答应了佘老板的请求,你就是我们民工们的救星,我们给你集体下跪了!”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给他下跪,云中楷感到了一神圣和尊严,种也感到了一种责任和担当。他站起身,环视了四周的山峰,迎着呼啸而来的山风,拍了拍胸脯,又攥了攥拳头,难为情的说:“既然大家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好推辞了,不然也就失礼了。佘老板的的这个要求我答应,大家的这个难处我帮了。”佘老板和民工们的谢字还没有说出口,云中楷又是一阵语塞,伸手向后摸着脖筋说:“不过,不过……”
看到这种表情,最为着急的还是余良诚:“你后悔了吗?你改变主意了吗?还有什么样的难处吗?”云中楷说:“没有后悔,也没有变卦,只是我手头钱没那么多,只能拿出五万元来。”本来他想把卖了血色月氏玉的十万钱都拿出来,都砸到这个玉矿上去。但转眼又一想,还是为自己留一点余地。于是就说:“这五万元也许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