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等了一个小时,又等待了一个小时,一个护士才走出来告诉她,林无望和萧聪没事了,可以进去看他们了。密丽安迅速进入急救室,看到林无望和萧聪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虽然轻合双眼,看起来显得平静,但依处在昏迷状态。她只好弯下腰握着他们的手,在他们的脸上分别轻轻的吻了三下,嘴中不住地说:“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随后,林无望和萧聪被送进外科的重病监护室,睡在靠窗户的两张床上,阳光充足,也没的过多的吵杂声,正适合他安安静静地睡着。病房虽然很安静,但也不时传来走廊中的脚步声的说话声。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声响,静谥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了。密丽安又捧着鲜花来看他们,她把鲜花摆放在床头的小柜上,调正好了房间空调的温度,又去茶楼房打了开水,分别凉了两杯,就静静地守候在他们的床前,深情地看着他们的脸色,听着他们的呼吸声与心跳声。有时候她也自言自语地和他们说几句话,或者轻轻地再吻他们的额头,量一量他们体温,号一号他们的脉跳,关切得像个妻子似的。
然而这一切,对林无望和萧聪来说,又浑然不知。只是在昏迷中做他们的梦魇,说他们的梦语。中国有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鸿福。对林无望和萧聪来说,死里逃生,却也种下了一生不可避免的祸根,可以说是大难不死,厄运之始。从此,改变了两位博士的人生规迹,两颗高知商的头脑,已经无法正常运转。
萧聪,和他的名字一样,有一颗比别人活跃而聪慧的大脑。用聪明过人来比喻,那也许是一种最低的评价。别人都是十目一行,过目就忘,他却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这次车祸,对他来说,却格外出奇,体内体外没淌一滴血液,没损一根毫发,没的一处伤残,然而却变成了植物人,长久地昏睡了过去。高智商的头脑,突然间停止了运转,活跃的思维也变得沉寂了。是不是有一个永远做不完的梦,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林无望虽没有成为植物人,却也住了两个多月的院,在病床上他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时而狂躁,时而静谧。清醒时,他常常突发奇想,一又一个的奇思妙想,如泉涌来。昏迷时,又大梦连绵,怪梦不断,恶梦惊心。一场梦就是一场大汗,一场梦就是一种大病,他痛苦地呻吟着。当时,他只是感觉得嘴巴上一热,一股暖流下肚,随后就全身燥热。
大梦初醒,睡眼朦胧,他发现有人正拿着一把精美的匕首,向着自己的喉咙刺来。“魔鬼,刺客!”一声惊叫,使正在很他喂药灌水的密丽安吓了一跳,手中的药勺,也许就是林无功所看到的匕首,也被远远地扔了过去。另一只手中的水杯一颠簸,就把开水泼再了被林无望的病床上。他又是一阵惊叫,魔鬼,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