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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台上大会,台下瞌睡。

为什么武林大会跟她原来设想的完全不同呢?说好的腥风血雨呢?打破头的车轮擂台呢?

为什么参加比武的人都是些身娇肉贵的世家子弟,搞什么点到即止啊?

宝瓷打了个呵欠,转头问:“宁宁,要一直都这么无聊吗?”

君安宁早已经预料到这种状况,摸着下巴答道:“这个……才只是初选嘛。其实因为这一次爹爹是以把机会让给年轻人的借口,所以老一辈德高望重的武林大家才没有直接参加,但是谁都想让自己的晚辈来试一试光耀门楣。所以来的不是世家继承人就是门派长弟子,所谓初选,就是把那些抱着试一试心理来,却没有真材实料的比武者都剔除。只是伤了谁也不好,这才有点到即止一说,让他们知难而退。等到真正的高手过招,那才是大会的重头戏。”

“哈啊——?那今天是没什么看头了?那我先离开一下——”

君安宁随口问道:“去哪里啊?”

宝瓷一个冷视线给他扫过去——“问那么多干嘛?”

毫无领悟的君安宁还在问:“可是你一个人……。”

宝瓷终于给他怒了个怒:“——你们中原人连姑娘家上茅厕也要问那么清楚吗??”

“诶?”

君安宁顿时汗颜,连四周的人都因为这一句转头看过来……

这两个家伙是带着面纱不怕丢人,宝瓷可就“万众瞩目”了。

——看毛看!中原人不上茅厕的啊?

宝瓷一把拽下君安宁的斗笠自己戴上,君安宁大大的惊悚了一个,虽然这里的这些人应该没什么人见过他才是……

宝瓷正要开溜,突然有人一拍君安宁的肩膀惊得他险些尖叫出来,让宝瓷也一时停住脚正想出手。那人却在君安宁耳边低低唤了声:“小公子。”

君安宁手捂着自己的嘴堵回出口的尖叫,转头去看,却是平叔的手下。

“惊扰小公子了,夫人请小公子过去一叙。”

“咦,我娘也来了吗?”

“是,小公子这边请。”

那人引着三人远离了人群往会馆偏院去,来到一座阁楼外停下来道,“夫人在里面,楼主一会儿也会过来……。”他稍稍一顿看一眼眼生的宝瓷——“小公子的朋友……?”

“我留在这里等就好了!”不等君安宁开口宝瓷便先说道,她可没兴趣见君安宁的爹娘——爹娘,多么遥远又神奇的称呼,她哪里知道该怎么跟别人的爹娘说话。

君安宁于是转向笑笑,“那笑笑和我一起去吗?”

笑笑摘下了斗笠拿在胸前,却摇摇头往宝瓷旁边靠了靠,似是表示跟她在这里一起等——“我怕,会不小心出手……。”

这个……

君安宁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不能想象……笑笑对爹爹出手么……?

也是哦,万一爹娘见了这个从小就比他讨人喜欢的别人家的孩子,来个摸摸头拍拍肩什么的……他也不想看爹爹或笑笑飞出去!

“那你也在这里等!我自己进去了——”

宝瓷挥挥手,快去快去——随后转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紧她还抓住了袖子的笑笑……“可以放手让我去茅厕了吗?”

笑笑点点头却没放手,把她上下打量一下,这几眼的打量让笑笑方才靠着她时那糯软纯白的小狗一般的感觉荡然无存——她身上一寒,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块在被人挑选的肥肉。

不等她做出反应,笑笑已经盯上她白细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院子里的清尊楼护卫都愕然地被这一幕边囧边吓边吓边囧——谁来给他们解释一下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痛痛痛——你就不能找旧伤口吗?非要用咬的!?”宝瓷试图推开笑笑,她手腕上的伤口连药都没有上为了什么啊~又咬!?

可是笑笑的手却匝在她腰上不放,舔舔宝瓷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牙印,舔得她一身寒毛直竖。十四岁的两人身高相差无几,笑笑顺势靠在她颈窝里,高度倒是十分舒适。

“啊喂,你喝都喝完了还要闹哪样?”

“……不高兴。”

“诶?”

笑笑埋在她颈窝里,闷闷的传出一句:“我不高兴……。”

——管你高不高兴,先放她去茅厕啊~!

上个茅厕也要一波三折!

幸好笑笑还是放了她,可是这么急的时候谁还有心思去琢磨笑笑在不高兴什么啊~

宝瓷问了茅厕的方位就直奔过去,茅厕都在眼前了,却有一道锁链横空飞来。她侧身一跃避开,落定,却见一身湖绿锦缎的南宫雪雁支着手杖一步一顿慢慢走来,身后亦一步一趋的跟随着一个手持长锁的保镖。

——笑笑没在,木箱没在,她只有长鞭还带在身上但显然在对方的长锁下讨不到便宜。

眼珠子一转,刚看清了形势还没想出有什么法子应对,南宫雪雁便道:“别费神了,我调查过你的武功路数,保镖也是专门为了应对你而请的,你走不脱的。”

宝瓷扬了扬下巴,输人不输阵,“干嘛,你也要我给南宫老爷偿命?”

谁知南宫雪雁却笑了,他本就长得漂亮,极漂亮,一笑更是耀眼,“谁说我要你偿命?”

——咦?

“你这个人倒是奇怪,我败了你家那么多金银你不追究,你老爹的死也不找我算账么?”

南宫雪雁似乎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笑里带了几分不屑,“算账?我可不是来找你算账,而是来谢谢你的。”

“咩?”——这个漂亮少年的头壳没有坏掉吧?

“就算你败掉了南宫家大半家当,能看见南宫麟川那种脸色对我来说就算值了,我可以不计较。而你杀了那老头子的这件事,我就当真要谢谢你——若不是他在什么都还没有安排妥当时就翘掉,现在南宫家的家主,就当真要南宫麟川来坐了!”

“……。”

少年,南宫麟川活的憋屈谁都知道,那你又活的是有多憋屈啊,这样都行?

不过那些对宝瓷来说现在都是小事——她很纠结的看着挡在面前的漂亮少年,“我说,就算你是来谢我的——一定要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么?”

——他身后的茅厕背景,着实是不怎么华丽啊!

——还有,真的不能先让她进去,等完事再谈吗??

江湖皆知清尊楼主夫人常年体弱,她人虽来了,但即使不出席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比起为人温和但稍嫌严格的爹爹,自然是他宁静淡泊又温柔的娘更让人眷恋些。只可惜现在又不是长叙的好时机,君安宁没能多磨叽上太久。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只见了笑笑一个人等在外面,他便问道:“宝瓷呢?”

笑笑默默看他一眼……好吧,他明白了。

不禁喃喃,“还真慢……女孩子真麻烦。”

原来宝瓷也还算是个女孩子呐,他都快要忘记这一点了。只能和笑笑一起等着,真奇怪守着这么个小魔头,以前出门在外盘缠被拿走“充公”无处可去也就罢了,为什么现在都见了爹娘,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却还是没想过要甩掉她跑路呢?

两个人排排坐在院子回廊的台阶上,君安宁捧着脸想了半天,歪头问:“笑笑,不然,等你体内的雌蛊拿出来了,我们跑吧?”

笑笑双臂抱着膝盖,也歪头向他问:“为什么?”

——话说笑笑的经典回答不应该是“没所谓”吗?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为什么”了?

“笑笑~你不要被宝瓷洗脑啊——她总是欺压我们,还给你种奇怪的虫,何况她报仇那件事,怎么想都有点不靠谱。”虽然他自己也有点不确定……“说不定,跟她划清界限一点会比较好?”

笑笑却淡淡道:“没那回事。”

虽然他承认报仇那件事的确不怎么靠谱,还对宁宁有所隐瞒……但是隐瞒宁宁这件事他也有份的说。

于是他肯定了一下想法,“宝瓷是个好孩子。”

“哈啊——?”

这件事,笑笑是真的有思考过的,所以他慢条斯理从头理道:“宁宁你是在水榭长大的,所以不会因为谁做了些不好的事就一棒子把他打成坏人。可是你后来又回清尊楼接受了好些正道教导,所以就变得好八婆——”

——吓!?八婆??宁宁很震惊!

笑笑显然根本没注意他的震惊,或者知道也不理会,依然掰着那细细白白嫩嫩的指头往下理,“我一直都在水榭生活,也没见过正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好些事情我就觉得没什么啊……。”

宁宁揉揉额头,他知道笑笑是整天都这个懵懵然的样子的,可是……

“笑笑你能说重点吗?这跟我们刚刚在说的有什么关系?”

——咦?笑笑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疑惑,他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亏他还从头慢慢理说了那么多……

“我是说,宝瓷她没有可以教她的爹娘啊,她只有一个阴沉又扭曲只想报仇的师父,又在满地那种巫蛊盛行的地方长大,可是还能长成现在这样,说明她是个好孩子!”

尾音略肯定,他歪头带着寻求赞同的目光看向君安宁,让君安宁愕然不已——

“笑笑……。”

——原来笑笑真的有在思考?而且他竟然无法反驳啊~!

他竟然还一直误会笑笑只是蛊虫进脑~!

只是笑笑难得动脑却还是为了宝瓷,他感觉好复杂……

“那你要一直陪着宝瓷,到她报完仇哦?”

笑笑点点头,“她一个人做不了。”

——何止是她一个人做不了呦?知道真相的笑笑其实很清楚,宝瓷是完成不了师命的~嗯,这辈子估计没戏。

不明真相的君安宁却叹一口气,“好吧,那就稍微陪她到那个时候……只是等她报仇结束以后,要好好纠正她的思想才行~!”

笑笑默默看着君安宁,决定还是保持沉默——他一个人又很闷,就让宁宁再陪他们一阵子好了。

长长的鞭子搅着锁链几乎纠缠在一起要打了结,生生把宝瓷从半空扯下来。

——她就知道!她的鞭子对上锁链,重量就太轻根本讨不到便宜!

“何必非要逃?我也不会做什么。”

“不做什么干嘛拦着我!”宝瓷现在很想一鞭子抽在南宫雪雁那张漂亮的脸上。

南宫雪雁却哼她一声,“是你先说话不算的。”

他刚刚已经很囧囧有神的放她去茅厕了,还无比黑线地等在外面,结果丫一出来就给他跑?

“——不跑才怪!蹲在茅厕外面的都是变态!”

“——是你叫我等的!!”

南宫雪雁终于成功给她逼抓狂,命令道:“给我抓住她!捆了带走!”

宝瓷慌忙逃窜,奈何人家血本重金请来的保镖哪里是那么容易给她跑的。

宝瓷一面大叫:“骗子!还说不是要我偿命,不偿命非要抓我干嘛!”

这里怎么就没个人来上茅厕啊~就算人都在擂台那边,难道那边的茅厕不会爆满吗~分流一下不行吗~?

“我说了不要你偿命就是不要你偿命!找你谈比交易而已!!”

——所以别再逃了好伐!?

南宫雪雁又气又急,好歹他现在也是南宫家主,给人看见在这种地方抓人岂不落人话柄——南宫家无论内外的关系都已经很微妙了!

长长的锁链不断缠绕环来,宝瓷纵然一次次险险逃脱却眼见得一次次越环越近——中原的高手果然比满地的壮汉还难应付!

当她再从锁链环绕中一跃而起,却终究慢了一步,收紧的锁链就要缠上她的腿脚,却凌空一道人影闪过,铿锵一声刀剑与锁链相撞,锁链却被挑开,最终缠住的不是宝瓷的脚而是一把剑。

展云倾落定在宝瓷身前,长剑一甩甩掉上面缠住的锁链。

南宫雪雁一见他稍感意外,“展云倾,你来这里做什么?”

彼此都是争夺武林盟主那个位子的人选,就算没有来往,只怕也绝不陌生。

南宫雪雁还对他不在武林大会上待着却出现在这里表示不解,宝瓷已经开始白眼扫他——拜托他身后的背景是多么华丽丽的茅厕一所,还问别人来做什么?

展云倾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是很为难的,只是幸好他习惯良好,上台前来一趟才比较安心。又避着人群过来才遇上这一幕。

南宫雪雁虽是一面被惯坏一面又长期积压着不满的傲娇少爷,展云倾却是教养良好的世家子弟,毫不在意他的失礼,向南宫雪雁问道:“南宫家的人一而再前来纠缠在下未婚妻,不知她做了什么失礼之事,在下可否代为赔罪?”

南宫雪雁挑眉——“你、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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