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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别看我平时挺会蹦跶的,其实我的身子骨却是虚得很,之前从东陆出来的一路上就没少生过病,大大小小又是发烧又是感冒的,赵越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我也纳闷,我没那小姐命就算了,怎么还摊上这么个富贵病。

所以这一等,就把我那折磨人的病痛全部等了出来,迷迷糊糊间都觉得难受,感觉胸口塞了棉花,脑袋泡了水,全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等我醒过来,已经天亮了。

每次我受了伤或是生了病,第一眼看到的人总是苏涟誉,他不待见我,可我的那些伤痛却都是他在善后的。

屋里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了,安静得很,我哼唧了一声,他就把银针扎入我的虎口,疼得我差点没叫出来。

“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想考验我的医术?”他瞥了我一眼,手中的动作飞快,看得我心慌慌,怕他没看好位置随便扎了。

“我没想待那么久的,我以为她很快的就好。”

“别人的事你少掺和,自己都解决不了还想帮别人。”他的毒舌我也习惯了,默默的躺在那里,因为我知道,要是这档口去反驳他的话,他一定会不留情的让我疼得死去活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涟誉把针都收了,冷笑着:“如果你想死得快点,大可再出去吹下风,我保证不出三天你就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那个……红菱是无辜的。”

“和你说过了,宫里没有谁是单纯的,你真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他突然靠近,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一声轻笑,在他离开的那时候将一块玉扔给了我,我摸起来一看,竟然是我之前打赏给宫女的那块红玉。

“莫要再把这东西随便拿出来了,这东西,比你命还重要。”临走前他是这么说的,他还顺便通知了我一件事,师傅因为有急事没能赶过来,我可以在宫里多待段时间。

对于我来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现在巴不得立马出宫去了。

我出门看了满地的白雪,又回屋抱了件皮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探探头便小跑了出去,可没走几步就跌在了雪地里,头昏目眩的差点没又昏厥过去。

这时候一双青色的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了拉了起来,轻轻的拍掉我身上的雪,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生着病吗?跑出来做什么?”

我抽着鼻涕抬起头,原来是朗宴,他正提着一个食盒,一手搂着我往屋里走。

我的脸红红的,倒不是害羞,只是因为还发着烧,身体难受。

“这汤你先喝下暖暖身,看你平时挺能跳的,想不到身子骨也这么差。”

伸手接过碗,那恰恰好的温度让我忍不住吐了口气,“谢……谢谢。”

“刚才看你这么急是想去哪儿?真是不要命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子。”

我咕噜噜的喝了两口,喝急了呛到了气管,拼命的咳嗽起来,朗宴无可奈何的拍拍我的背,“慢点喝,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我要去见红贵妃……。”

朗宴顿了一下,手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别去了,去了也没用。”

“怎么会没用,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放下碗,忍不住想发脾气,却又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只好抽着鼻子说道:“我就是觉得可以试试看,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朗宴苦笑,“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你昨晚在那里待了一晚上,落了一身病还不明白吗?红贵妃根本就不会帮你的。”

“可是我……我不能就这么放红菱不管,若不是我,她又怎会……。”

朗宴叹了口气,“莫要去,红菱既然没有供出你,那便是不想你也被卷入,她们真正想害的人,是你。”

我看着朗宴,发现就连他也知道了这事,没道理其他人不清楚,急忙问道:“既然都知道是我的原因,不冲着我来,为何却要加害红菱?”

“这事总是有人要出来担的,红菱不担的话你便是你。”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我自私,我担心,我怕痛……

“莫要多想,这事惊动了皇上,皇上会处理的,你好好养病。”

我坐在屋里坐了很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太监总管过来叫我,说是皇上找人。

我头重脚轻的跑去了,看到他正坐在棋盘面前,那时候我很想踹他两脚,可惜没那个胆子。

程一绯说,且与朕下盘棋吧。

我苍白着脸苦笑道,奴婢棋艺不精,皇上还是找太傅切磋吧。

程一绯对我这样大逆不道的拒绝不甚在意,淡淡道,你若赢了,朕便放了红菱。

于是,我就来精神了,与其与红贵妃谈条件,还不如这个靠谱,于是我第一次那么在乎输赢,几乎是费尽了所有的精力在棋盘上,可惜我最终还是败北。

他说,我太心急了,完全为了争夺而争夺,却丢掉了该有的。

我只觉得头脑发热,抓着棋子最终还是放下了,“我输了。”

程一绯笑了起来,“这么干脆的认输还挺不像你的,怎么,不想救她了?”

我没有那个心思听他话中有话的言语,丧气的低着脑袋,“皇上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先告退了。”

“若是朕愿意帮助顾宸萱的话,你是不是愿意与朕说说你的谁?”

这话没有由来的让我楞在了原地。

“皇上为何帮了顾宸萱?她是你的亲人?爱人?情人?”我忍不住嘲讽道。

程一绯笑笑,“仇人。”

这话让我终于笑出了声,在他面前,我永远是那么的卑躬屈膝,他高高在上,他掌握生死大权,他想让我死,我就不能生,他想让我不好过,我就要在夹缝中生存,最后也就那么一次掰回了一成,那是因为我那时候知道自己非死不可,不会与他再见了,如今看他这么自信,怕是早就断定了我就是顾宸萱了。

“那个啥,我也不想和你争辩我是谁,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就如此肯定我是顾宸萱?”

程一绯凑上前来,那双桃花眼很是妖娆,看的我直发愣,他勾起我的下巴,这动作暧昧得要命,我傻傻的干笑了两声想冲散这诡异的气氛,迎来的却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吻。

我想,他是在报仇吧,当日我恶心死他,如今他想反过来恶心死我。

一开始我是抿着唇,死活不张嘴,谁知道这厮卑鄙无耻下流,手就这么摸上了我的腰,然后一掐,疼得我啊的一声,他就乘机攻城夺池的占领了我整个口腔,动作娴熟自然,我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

半晌,他停了下来,看着我毫无反应的双眼,笑了出来,“怎么?还不准朕讨回本?擅自说死就死,顾宸萱,你好本事啊。”

我依旧动不了,整个脑袋都快炸开了,好久才喃喃道:“皇上……我发烧……是传染病呢……。”

程一绯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我的样子很是扫兴。

“是不是亲一亲你就放了红菱?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多亲几口的。”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程一绯一甩手,“顾宸萱,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那般没长进。”

你是想我怎么长进?实际上有三年的时间我压根就不知道我还活着。

我抽了两下鼻子,指着棋盘说:“要不我们再下一局,之前的那局不算好吗?”

“当真想救她?”

我点点头。

“要救她可以,那就拿你来换。”

我觉得外头有点冷了,拉拉衣服,“怎么换?我那么没用,大家都知道的,就会闯祸,没干过什么好事,就是有那个心做好事,到头来也是坏事,这你也想要?”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程一绯嘲讽道,“只是当日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以为朕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留着你,朕自有方法治你。”

“成交,就这样,随便你怎么折磨了,放了红菱吧。”我非常爽快的答应了,这反倒让程一绯觉得我的话不可信,眯着眼睛盯着我,就跟毒蛇盯着猎物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是顾宸萱的事也没什么好瞒的了,认识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看出了我是谁,我到底是有多失败?换了个身体还能被认出来,天底下估计也就我这么没用了吧。

当天晚上程一绯就履行了他的承诺,放了红菱,那时候红菱已经不成人样了,整个手算是废了,全身冻得发紫,太医看到的时候直摇头说没办法了,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把太医打了一顿,抱着红菱替她暖身子,看她气息越来越弱,吓得我一夜无眠,脱了衣服跑到屋外,过来看我的朗宴吓了一跳,直骂我疯了,二话不说抱了我就进屋。

可是我不能进屋啊,我必须再病一回,而且病得不轻的那种,于是我又跑了出去,直接跳了已经结了一层冰的水里,虽然马上被捞了起来,却也如我所愿的病得差点没死去,当夜程一绯甩了手,眯着眼睛与我说,想用这方法再逃?你若不在了,看朕如何折磨她。

我其实还是挺珍惜这个身体的,没想死,可是却怎么也没说出话来,这病来凶猛了,我又那么不要命,为的,就是引出苏涟誉。

可惜,苏涟誉这次没有来,给我看病的太医叹了好几口气,也不敢和程一绯说我没救了,就拿那些千年老人参这么吊着我的那口气。

我最终是没撑着看到苏涟誉出现,昏迷带着病痛与忧心,我这次的病要了我半条命,剩下的半条也只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七天后了,那时候我甚至以为我已经死过了一次,动一下整个身体都痛到不行,一旁的一个不认识的姑娘看我一醒才松了口气,说我若是再不醒过来,整个宫的人怕是都没好下场了,这让我吓了一跳,是谁做了什么让程一绯那么生气,还有连累我们?

姑娘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最后出去叫了太医,太医一看我醒了直摇头,那活见鬼的表情很是可笑,原来他一直觉得我活不过来了,可我偏偏就是挨过来了。

后来程一绯也过来了,这厮就如我所言,被我传染感冒了,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他说,这回倒是学乖了,没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我幸灾乐祸的看他病,自己也跟着抽了几下鼻涕,做起来喝口水,看到房角的那铜镜,里面的人颧骨突出双目凹陷,看起来就跟吸血鬼一样的毫无血色,可怕至极。

“红菱……可好?”最后,我还是问出了这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的问题,就如当年高考那样,估分那会儿心跳两百下。

“到这份上了还惦记着别人,你倒是伟大。”他说完这话就走了,我莫名其妙的看看一旁照看我的纤云,她说,红菱姐姐没事了,挨了过来也就好了,比我还早一天醒来。

夜里我又发了一次烧,是低烧,并不是多大的事,朗宴拿了人参鸡汤给我,我忍不住叹道,你真是比我爹还好。

至少我生病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知道的,除了一次因为阑尾炎进了医院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喊了他,例如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小痛他一概不会关心。

朗宴笑笑,拍拍我的脑袋说,是夫君。

因为这一病再加上师傅有事,我没能按时离宫,所以在程衍之他们迎接了姝韵公主到达皇宫的时候,我还待在这里。

冬天慢慢的过去了,御花园里的萱草也开始抽出新芽,我坐在庭院里看那桃花已经在冒苞了,因为那场大病,我变得极为怕冷,即使天气已经暖了很多,我还是包得严严实实,纤云一再的劝我回屋,却被我打发了,我猛的觉得我不大像一个女官,倒有点主子的派头,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红菱因为那件事,手也废得和我差不多,只能勉强拿些轻的东西,于是便被调离了祥御殿,程一绯还算有良心,让她与我作伴,这会儿她正回屋拿了针线刺绣出来,说是想绣条帕子给那个她尚未谋面的夫君。

我坐在一旁看她绣,却见他绣了又拆,拆了又绣,来来回回把整条帕子都戳得都是针孔了,然后哭着把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她的手已经不能一如之前那般灵巧了,即使这点事她也做不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非常重大的打击,她们与我不同,我本来就不会那些,所以只要能吃饭能喝水我的手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如今她什么也做不了,出了宫就是嫁作他人妇,到时候也会遭到夫家的嫌弃。

看她那个样子,我心里很是内疚,如果当时我能勇敢一点,站出来,是不是一切都不同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抓着她的手,却被她给甩了开,我楞了,她也楞了。

“我……我没有怪姑姑的意思……。”她尴尬的说。

我苦笑着把地上的东西捡起,纤云看到了急忙跑过来,“姑姑莫要劳累,让奴婢来就好了。”

红菱低着头很沮丧,我想了想,“你莫要刺什么绣了,要我看这东西本来就复杂,我一辈子也学不会,我教你另外一个花样吧,扎手绳好不好,红色的手绳送给你未婚夫也是很浪漫的,我会的花样不少,一定有你喜欢的。”

也许是刚才的失态让红菱不好意思再反驳我,也就随着我扎起了手绳,之前我送了清玉一条手绳,也不知道他还留没留着?

扎这东西其实很简单,需要的只是耐心,倒是没太多复杂的手法,所以也用不着多灵活的手指,再加上红菱本身就擅长手工这类的活儿,所以上手很快,没多久便能举一反三,扎出比我漂亮了许多的手绳,这让我自愧不如的同时,也让她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姑姑是扎给朗大人吗?”红菱看了我做好的手绳问道,一旁的纤云听到了,也笑了起来,“一定是的,你看姑姑生病的时候朗大人多担心啊,天天都得来看一遍。”

我拉了拉绳子,笑着没有说话,捡了颗青绿色的玉石串在绳子上,继续编织,纤云看了一眼,直称朗大人好福气。

这时候朗宴正好过来,看纤云大呼小叫的表情,笑道:“是再说什么?”

我招呼他过来,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我也把他当做了自己人,他待我好,我便也真心待他,很意外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竟然也不会觉得尴尬。

“这是什么?”

“这是给你保平安的,记得千万不要拿下来,里面有我满满的爱意哦。”我说这话的时候,红菱和纤云都暧昧的笑了起来,朗宴看了眼手绳,说了声谢谢。

“什么时候也与我这般客气了,把手伸出来吧,我替你戴上。”

朗宴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我以为他是嫌弃这东西女气,有点不高兴,“你还嫌弃它吗?”

“不,怎么会,编得很漂亮。”他伸出了右手,我疑惑的看看他,“绑左手吧,右手经常活动,怕会碍到。”

“不碍事的。”

既然他坚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亲自将手绳给他绑上,他对着阳光比了比,说:“做得真好。”

红菱依旧笑着,将手里的红绳放了下去,望着那开始冒芽的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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