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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吴淑娴并不是啥啥也不懂的小姑娘,她很清楚,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因此不管吴大姐怎么说,她就是不接招。

吴大姐见吴淑娴明显的心不在焉,于是又唠叨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遂干笑两声站起身道:“你看我,说啥不好,偏偏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天气渐热,而你身子也日渐笨重,本不该多操心,要是万一因我的一时啰嗦惹了你烦心,那爹娘知道了一准得怪我。不过这个家里,能和我说说话的也只有你和娘,你大量一些,别和我计较哈。好了,一会儿也该摆午饭了,我去娘那里看看,你也好好休息吧。”

吴淑娴客气了两句,便让海棠替自己送了吴大姐出门。

海棠转回身进屋,顺手给吴淑娴倒了一杯热茶道:“姑奶奶,您说大姑奶奶来这儿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按理说她一个孀居的人,虽然住在娘家,但也不该过问娘家的事才对呀。”

吴淑娴轻轻一笑,鄙夷的道:“从前柳叶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大姐不是就静悄悄的不多话吗?现在她突然关心起这些来,跑不了和我四姐琢磨的是一个心思。她们那,无非都想着,如今能从娘家多捞点好处就多捞点,反正以后吴家也不可能因为她们分家产,她们不趁着爹娘还在多捞点,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海棠觉得吴四姐这般想还好说,可是吴大姐只剩下孤身一人住在娘家,不算给柳叶的陪嫁,她本来也比旁人多吃多占了娘家好些年,怎么还敢肖想伸手捞好处?屋子里并没有旁人,于是海棠这么想着,也就脱口这么说了出来。

吴淑娴拿手指点了海棠两下道:“你这个傻子,我大姐虽然是孀居的人,但她还是有个女儿要牵挂的呀。她现在是满心都在出了嫁的柳叶身上,我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准是看我四姐打了歪主意,便也琢磨着顺便多捞点好处,无非是想一旦能拿了好处,以后好顾给柳叶罢了。”

海棠一听这话,很是为吴淑娴忧心,她着急的道:“那您还不赶紧的想个办法阻止一下?要是每个出了嫁的姑奶奶,都想着这样那样挖您的墙角,等将来您肚子里的小主子出世了,您这家底可就被掏空了呀。”

吴淑娴苦笑了一下道:“算了吧,这吴家的家当是我爹挣下的,再说我娘是长辈,你以为我能去和我娘直白的说,你其实没有任何处置家产的权利吗?哎,这件事呀,早晚会闹到我爹面前,我想以我爹的脾气,到最后凡是敢这样打小算盘的,谁也不会得了好。只不过我是我爹指定的吴家接班人,我必须要有包含一切的肚量,万不能让我爹老了老了还寒心,所以这事谁闹开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我去闹。”

海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是等吴淑娴吃罢了午饭歇午觉的时候,她让桃叶在屋里支应着,自己跑去外院,找了泰叔好好地说了一番话。

下午歇罢午觉起来,吴都保长亲自带着吴泓去了码头的铺子,并耐心的给吴泓大致讲解了一番,自家生意往来的运作。

吴泓果真如吴淑娴所料,是一个做事极其认真的人。他一边认真的听岳父的讲解,一边极用心的暗暗记着。

等吴都保长讲完话离开后,吴泓他便客气的和祝山道:“这些年我只是一门心思的念书,有关这生意上的事,我是一点也不懂,以后只怕是要请你多指点。”

祝山知晓吴泓如今在吴家的身份和地位很不一般了,他哪里敢托大?于是听罢吴泓的话,祝山忙拱手作揖笑道:“七姑爷您太客气了,以后您要是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若说指点,只有您这个堂堂的进士老爷指点小人的,哪有小人能指点您的呢。”

吴泓并不是那种,迂腐的只会讲出身摆架子的人,所以他温和的笑笑,对祝山道:“唉,老话说得好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见这读书读的好的,他未必就什么都懂的,所以我要是有不懂的事问你,你可千万不要藏私哦。”

祝山虽然住在吴家也快小一年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和吴泓正面打过交道,他也不知自己是处于对进士老爷的敬畏,还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才不过是和吴泓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便汗湿衣襟了。

吴泓也看出来了祝山的紧张不自在,他善解人意的扭转头,冲站在一边理货架的李铁道:“小铁,一会儿你忙完了,教我认一认这些布料的品名吧?”

李铁和吴泓虽然不是十分熟,但是他好歹跟着吴淑娴也有了些历练了,因此听了吴泓的话,他便爽快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只是过了一会儿,李铁跑进里屋,拿了一本最新的进货账册出来,递给吴泓道:“小姨父,要不然您先看看咱们家的进货册子,先熟悉熟悉这上面的布料名称,这样一会儿再对照上实物,您才能印象更加深刻。”

有关读书背书的一切,这本来就是吴泓的长项,故而他一点也不敢大意的接过账册,在里屋吴淑娴惯常坐的位子坐下,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话说下半晌,吴都保长一进了家门,泰叔便跟上他,低声碎碎念了起来。

泰叔是吴家仅剩下的,最早跟着吴都保长的老人,因此他不仅对吴都保长十分的衷心,他也熟知吴都保长的一切心思。所以吴都保长听罢泰叔的话,那眉头锁的简直可以直接夹死蚊子,他一言不发的站在二门口呆立了片刻,这才迈脚进了内院。

吴都保长一进入慈安堂,连衣服都没换,便让春杏吩咐下去说,今天天气太热了,自己乏的很,晚饭就各自在屋子里吃好了,不用都过来正屋了。随后他又随便找了个事由,也打发了柳妈妈出门。

柳氏手里极尴尬的拿着一件家常的衣服,愣愣的看着吴都保长,就这样衣服也不换,发出了一连串的吩咐。她的心里,微微的有些不安起来。

吴都保长也不忙着和柳氏解释,他就着柳氏的手,换下了出门的外衣。稍后又好好的喝了一气茶,才静静的看着柳氏道:“你有没有话想和我说?”

柳氏原本是自成亲就不怕吴都保长的,但是也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最近一年来,不知自己是不是老了的缘故,常常有些领会不了丈夫的某些意思了。尤其是在柳叶出事之后,她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似乎在丈夫眼里都是错,因此她不止一次的被丈夫狠狠的呵斥。

这样弄了几回下了,柳氏再丈夫面前胆子便不由自主的变小了几分。到了如今,她是一看丈夫表现的不同寻常,心里就要开始打小鼓。所以,此时此刻柳氏的心里就很忐忑,她支支吾吾的道:“家里一切都正常啊,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

吴都保长将手里的茶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顿,冷声道:“你既然没话好跟我说,那我就来说说好了。我问你,这半年来,老四有事没事都往娘家跑,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柳氏一听丈夫问这个,心弦一松,笑笑道:“嗨,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瞧你那个样子,真是把我吓了一跳。老四她过来这边呀,无非是和我说说她婆家的事呗,她还能说什么别的?”

吴都保长面部表情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他依旧冷声道:“除了这个就没别的?”

柳氏认真的想了想道:“老四她没和我说什么特殊的事呀?年前的时候,老四只是说她自己的公婆偏心,再就是说她们夫妇两,在大哥大嫂手下生活各种不易,总而言之一句话,老四那会儿就是想分家出来单过。而这年后嘛,老四见公婆执意不愿意分家,便想着自己也做点小买卖,为儿女们赞点钱。其他的,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吴都保长听罢妻子的话,冷笑道:“老四口口声声的说她公婆偏心,那她是不是也在背后说我偏心呢?哼,话说回来,她公婆的确是偏心,但那老两口的心也只是偏在他们两身上。老实说,要不是两个老的护着她那眼高手低的丈夫,就凭他们两的水平,他们两口子能在王家过的衣食无忧自由自在?老四这个不着调的,她公婆还好好的健在着,她居然就敢撺掇丈夫闹分家,我看你这当娘的,在这其中就一点也没给她教些好的!”

柳氏虽然现在在丈夫面前常常会心虚,但是她多年养成的脾气却依然存在,因此她听到这里,心里的不服噌的就涌了出来,她站起身就叫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在外面,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了吧?要不怎么会一回家,就和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就没给老四教好的?”

吴都保长气哼哼的道:“你还好好意思让我说?你说你要是给老四教了好的,你就该让那死丫头,先搞清楚自己在婆家的身份和处境,然后再搞清楚,为人媳为人女的,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可你们娘两倒好,一个来抱怨,一个就跟着义愤填膺的一起帮腔抱怨,结果呢,弄得老四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不说,她还仗着你的势,在婆家上蹿下跳的,和公婆妯娌处得简直快水火不容。你说说,这不是你这当娘的没教好女儿,难道还是人家婆家没教好儿子?”

柳氏平常就爱听好听的话,脑子也经常搭错线,这是不假,可她也不是完全的不晓事。她一听丈夫这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四女儿,在婆家肯定干了些过分的事,于是马上理亏的不吭气了。

见柳氏不吭气,吴都保长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紧盯着妻子,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本不想点破你,可我看你如今还是这样一副不开窍的样子,我只怕我现在不说,说不定哪天你就又给我惹个大麻烦,所以少不得一次性的和你讲透。我问你,老四最近频繁的回来,她是不是和你要钱来了?”

柳氏小心的看着丈夫,嗫嗫嚅嚅的道:“她一直说她们两口子在婆家摸不到钱,而两个孩子一天天的大了,眼看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所以两人想做点小生意,只是苦于没有本钱。”

吴都保长闻言,嘿嘿嘿的笑了几声道:“于是她就在你面前哭诉,而你万般不忍心,便拿了钱给她是不是?”

柳氏知道自己的丈夫,最不愿意被女儿们说厚此薄彼。就像从前,吴大姐和吴二姐、吴三姐出嫁的时候,吴家的情形一点也不好,所以那三个都是没有陪嫁就嫁了人的。但是后来吴家的境况一日比一日好了,吴家彻底发家后,吴都保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吴四姐和吴五姐的陪嫁,给其他三个女儿补了些嫁妆。

因此柳氏略有些慌张的道:“我也没有给老四多少钱,前前后后也就二三次吧,加起来也不过是一百两银子。不过老四说了这钱算是借的,她到时候挣了钱,一准会还回来的。”

吴都保长才不相信这种话呢,他带着几分嘲讽的笑,看着柳氏连声问道:“你如今好大的口气啊?不过是一百两银子,你可知道一百两银子,足足可以在周围买上好的水田八九十亩了?再有,你可曾问过老四,那要是她没赚钱,这钱是不是就不还了?另外我再问你,你手里那来的一百两银子?你是不是动用的公中款项?”

柳氏的心里乱极了,她怯怯的,避重就轻的道:“就算是动用了公中的款项又如何?我身为你的妻子,在吴家也任劳任怨的操持了几十年了,难道连支配这点钱的权利都没有嘛?”

吴都保长被柳氏这话给气得,话都说不利落了,他忽的一下站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道:“嗯,你有理、你能干,你既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没有支配钱的权利啊?你是不是一直琢磨着,我吴耀祖发家,其实靠的是你柳氏,所以这个家里,你才是最有发言权的啊?只不过我辛辛苦苦的为这个家奔波劳累,如今很想请教你一下,就算我只是你手下一个干活的掌柜,你这么大笔的动用银钱,是不是好歹也该知会我一声啊?

或者我什么也不算,只你这个当娘的,这么私下偏帮老四给钱,那你是不是也该一碗水端平,给老大、老二、老三、老五、老六、七妹每人都补一百两银子呀?还有,这个家将来是要让七妹继承的,你我的百年后香火也是要七妹来上的,你是不是还该单独给七妹一个说法?或者你根本就不满意我选七妹做继承人,你是不是想给老四一家子改名换姓了,将吴家的家业统统的交给老四?”

柳氏被丈夫这么一大通话给轰的,头晕脑胀的,她哭着叫屈道:“我何曾有过这样那样的想法?我不过就是看老四哭的可怜,就伸手帮了她一把,你怎么能这么血口喷人呢?”

吴都保长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他气得肚子都快炸了,他一大声的冲柳氏吼道:“你既然没这么多想法,那你还干那么些蠢事干嘛?老四她是嫁出门的女儿了,她就是哭的再可怜,那王家也不曾少了她的吃她的穿。你见过那个嫁出门的女儿,还把手伸朝娘家要拿要占的?你难道不知道,娘家该给女儿的,在陪嫁里都已经给过了,剩下在家的,那都是给继承人的?我今日不怕给你说实话,你要是一直这么干蠢事,将来寒了七妹的心,你就等着老了孤零零的谁也指望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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