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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待得这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转弯处,齐允快步走到卫衡身后,低声道:“庄主,我可以派人走近路,在山下设好埋伏。”

卫衡怒目相对,叱道:“我还不至于做这样的事!”说罢,一拂衣袖,踏上石阶,向粱映雪道:“抱歉,在下失手了,反让连珺初羞辱了一番。”

粱映雪急忙还礼道:“庄主不用自责。连珺初功夫诡异,若不是庄主迎战,我们几人上去也没有取胜的把握。”

尹秀榕也蹙着眉道:“他倒是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

卫衡轻叹一声,道:“我起初轻视了他……。”他忽然抬头一望粱映雪身后,“可惜之前没有问问岳姑娘,不然也不会掉以轻心。”

众人顺势往后一看,岳如筝面色苍白地默默站在后方,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上前来。

邵飏自从看见连珺初之后,便始终在留心着岳如筝的神情。她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怔怔地望着连珺初,此后便一直侧过脸,望着远方的飞雪。即便是连珺初与卫衡激烈打斗之时,她都没有望上一眼。

但邵飏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手心逐渐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邵飏向卫衡低声道:“事情既然已经暂时结束,我们就此别过。”

卫衡看着岳如筝苍白失神的脸,点头道:“一路小心,若是道路难行,也不要勉强下山。”

邵飏朝众人一一道别,拉着浑浑噩噩的岳如筝便朝山下而去。

雪舞不止,两人离了听雨山庄,邵飏特意选了另外一条小道,与岳如筝一起下山。

他不时观察岳如筝的表情,见她茫然若失,眼神散乱,就连脸上沾了雪花,她也不知道抹去。

邵飏心里堵得慌,踌躇半天,看着岳如筝道:“如筝,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他会来,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到听雨山庄的。”

岳如筝紧抿着唇,望着前方白茫茫的山路,一句话也不说。

邵飏叹了一口气,只得继续前行。

走至半山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岳如筝却忽然说了一句话:“师兄,他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邵飏一怔,看着她凄楚的神色,劝解道:“如筝,他现在已经是七星岛的连公子,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即刻回庐州,不会再遇到他了。”

岳如筝却又似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没有回应他的话语,只是脚步沉重地朝着山下走去。

风雪卷乱了天地,另一个方向的山道间,七星岛的人静默无言地快步而行。丹凤撑着纸伞,一直尽力跟着连珺初的步伐,为他遮挡乱舞的雪花。

连珺初瞥见她脸颊微微发红,脚步也有些急促,便稍稍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目不斜视望着前方道:“丹凤,你不用顾着我。”

丹凤局促地低下头,看着脚下积雪道:“公子,我还从来没有走过山路呢。”

连珺初侧过脸看看她,唇边浮起一丝微笑,道:“恐怕你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大雪。”

“是啊,七星岛哪会这样冷。”丹凤皱皱眉头,颇为不满地道,“要不是峨眉派的人硬是要我们过来,才不会受这份罪!”

重明斜睨了她一眼,嘟囔道:“先前不是还兴高采烈地说要见识黄山美景的吗?”

丹凤朝他哼了一声:“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连珺初却似是有所思索,抬眼望向远处的群山。丹凤正欲再与他说话,却见他神情冷淡,先前眼里淡淡的笑意也忽然消失了,便噤声不语,默默地追随在他身侧。

蜿蜒的山道上,一时只剩风声疾劲,脚步匆匆。

待得下到山脚,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将马车驶了过来。丹凤撩起车帘,道:“公子,请上车。”

连珺初却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还不想走。”

丹凤一惊:“是否还有事情未处理完?”

“不是。”连珺初抬头望了望身后的山峰,“许久未曾离开七星岛,我想自己走走。丹凤,你安排一人将后面那几个先带回七星岛去,再和重明他们回客栈等我。我到晚上回来与你们会合。”

丹凤黛眉紧锁,重明上前道:“公子,不如让丹凤先回客栈,我留下陪您。”

连珺初笑了笑,道:“你们是怕我一个人走丢了不成?我只是在附近走一会,不会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重明与丹凤对望一眼,只得带着众人先行离开。

连珺初静静地站在雪地里,看着他们远去,随后,独自朝着另一条山路走去。

雪花乱舞,天地迷蒙一片。他踏着崎岖的山道上行,前方玉屏峰壁立千仞,如同一面高耸入云的玉石屏障,在大雪中若隐若现。此处是黄山最为奇险之地,山道狭窄陡峭,稍有不慎便要坠下山崖,又加上风雪袭来,他虽脚步沉稳,却仍是走得十分艰难。

一路上他从未停歇,身边古松参天,怪石林立,时或有惊起的动物在雪中飞快窜过,才有了一点动静。一级级石阶上雪屑散落,他不得不放慢脚步,以右肩撑着石壁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风雪交加之中,他花了接近两个时辰才登上山顶。

此时天色已晚,他平息了一下呼吸,冒着大雪独自走到崖前,慢慢地倚着一株枯树坐了下来。

暮色沉沉,朔风呼啸,吹动他低垂的衣袖,袖口上的银刺也微微颤抖。他却好像忘记了严寒,扬起脸望着远处的天都峰。

雪花纷纷,那孤高傲世的山峰独自伫立在阴郁的天幕之下,仿佛已经等待了千年之久,还是始终静默无语。任由风霜侵袭,岁月流转,它们一直都保持着同样的姿态,不会有丝毫改变。

与此同时,泥泞小道上,岳如筝接过邵飏递给她的斗篷,将自己紧紧裹住。她翻身上马,顶着风雪缓缓前行。黄山已经被远远抛于身后,晦暗的夜色中,甚至无法回望到山峰的轮廓。

蹄踏冰屑,硬硬地踩出深浅不一的痕迹,一如她的心。

从认识唐雁初至今,已经即将四年,她从未曾想到过,有朝一日,他会以这样的形象出现于江湖。

岳如筝有些恍惚地想,自己是否做了一场梦。梦里,梨花雨落,月光清浅,有个少年背着竹篓自山间向她缓缓而来,眼如点墨,唇边带着青涩的微笑。

细雪扑于脸颊,湿冷之后随即消融。

连珺初离开玉屏峰的时候,已是夜晚了。漆黑的天幕下,他独自走在无人的山道间,松涛声声,起伏不断,犹如晨钟暮鼓,苍老了人心。

走了许久,直至深夜,他才回到了客栈。

夜色中,丹凤正急得张望,一见他回来,便红着眼睛跑上去,道:“公子!我以为你出事了!重明已经出去找你了!”

连珺初怔了怔,低声道:“抱歉,我回来得晚了。重明到哪里去了,我去找他回来。”

“不用了,我叫人去找他好了。”她见连珺初身上全是雪屑,衣衫都有些凌乱了,不禁瞪大了眼睛,“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连珺初顾自走上楼梯,道:“山路不好走而已,我还能干什么去?”

丹凤嘟着嘴,眼里还带着疑惑,但见他不再说话,知道问了也是白费,只得将他推进房中,取来干净的衣服要为他更换。

连珺初站在床边,道:“我自己可以,你出去休息吧。”

丹凤愣了愣,往边上让了一步,颇为沮丧地将衣服放在床上,掩门离去。

连珺初倚着床栏脱下靴子,挪过床边的水盆,洗了双足,弯下腰,解开夹袍的系带,然后抬起手臂,用嘴咬着衣袖,慢慢地褪出来。

他那件苍青色夹袍里,是白色的单衣,但单衣的双袖只做到与他双臂齐长的位置。在他仅存的手臂上,紧紧套着铁制的圆锥,铁锥延至肘下的长度,尖端有孔,狭窄细长的短剑便是从这刺出。

这铁锥靠外的两侧还布满锋利的尖刺,在烛火下隐隐闪着阴冷的光。脱下这件单衣后,只见四道银链贯穿铁锥尾部的圆环,从连珺初的双肩环绕交错,沿着他的前胸后背将铁锥死死固定于臂端。

他用双足把换下的衣服放到床前椅子上,又将丹凤取来的衣服平铺在床上,人往后躺下,双臂伸入衣袖,再坐了起来。这衣服侧面与一般衣服不同,并没有系带,只是以银扣相接,他弯下腰,用脚扣好了侧襟。

烛火跳动着,房内光影一明一暗,连珺初看着自己的断臂,忽而一沉双肩,两支寒光四射的短剑便从铁制圆锥中刺了出来。他起身吹灭了蜡烛,坐在床沿上,缓缓抬起那两支连在他手臂上的剑,交错在身前,面无表情地端详着……

凌晨时分,连珺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他坐起来问道。

“公子,是我。”丹凤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焦急。

连珺初飞快地套上夹袍,没来得及系上带子就跳下床,快步走到门前,开门后只见丹凤含着眼泪,神色慌张。

他一惊,道:“怎么了?”

丹凤扁着嘴,抽泣道:“昨夜我叫了两个人去找重明,但是过了三更他们都没回来!我又出去找了很久,只找到了重明的一把剑,地上还有血迹!”

连珺初震了震,斥道:“昨晚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对我说!”

“我看你回来后已经很累了……。”丹凤委屈道。

连珺初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算了,你现在就带我去那个地方。”说着,就要往外走。

“公子,衣服!”丹凤一边帮他整理着衣服,一边随着他飞快往楼下跑去。

连珺初与丹凤到了那留有血迹的地方,此处位于通往城中的小道之侧,四周均是密密层层的松柏,林间积雪未化,斑斑血痕洒落其上。一支长剑斜刺于粗壮的松树之上,深及剑柄。

丹凤上前用力拔出长剑,递到连珺初面前,他低头看了看,剑锋之上已有缺损,显然是经过了猛烈的交战。

“公子,会不会是峨眉派和听雨山庄的人不甘失败,又……。”丹凤紧张地说着,但见连珺初默默走到另一株松树之下,便止住了话语。

树干之上剑痕交错,连珺初借着微露的晨光,细细地审视着,神色渐渐凝重。

丹凤焦急地看着他,又不敢发问。过了一会儿,连珺初回转身,默然朝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

“公子……你看出是什么人与重明交手吗?”她试探着问道。

连珺初回过神,低垂着眼帘,道:“丹凤,去庐州。”

“庐州?”丹凤猛地一震。

自她与重明来到七星岛的那天起,就曾被严肃地告诫过,在公子面前有几个词是绝对不可以提的。

其中一个就是庐州。

通往庐州的官道上,两匹骏马飞奔而过,雪水四溅。一马当先的邵飏望见城门就在不远处,勒马回转道:“如筝,前面便是庐江,我看你也很是劳累了,不如先进城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岳如筝双手冻得发红,样子也很是疲惫,她犹豫道:“既然已经到了庐江县,不如我们就索性一路回到庐州吧?”

“你已经一天一夜未睡,再这样下去还得了?”邵飏一皱双眉,策马来到她跟前,抬手便握住她的缰绳,正色道,“跟我去找间客栈。”

岳如筝无奈之余只得随着他进了庐江县城,此时接近黄昏,街上行人稀少,沿街的房屋内灯火初起,饭菜飘香,是最为平常又温暖的景象。

邵飏一边找着客栈,一边道:“前天晚上我看你被飞石击中,腿上的伤势好了没有?”

岳如筝伸手轻按了一下左腿膝盖,低声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邵飏看了看她,不由叹道:“如筝,你终究还是……。”

岳如筝双眉紧蹙,道:“师兄,你不要多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与过去没有什么关系。”

“你总是这样固执。”邵飏喟叹了一声,望见前面客栈的招牌,便下马牵着岳如筝的马匹朝前而去。

两人进得客栈,邵飏见岳如筝走路还是有些迟缓,伸手想要扶她,她却自己扶着栏杆上了楼。邵飏正待要随她上去,门口传来一阵喧哗,涌进五六个身着短袄劲装的年轻男子,当先一个高大的汉子快步进门,将马鞭抛给门边候着的小伙计,大声道:“准备好上房,还有各色酒菜,我们赶路累了,赶紧做了端来。”

小伙计连连应承,那群人围坐于饭桌边,高谈阔论,听那口音也像是西南一带的人,但又与峨眉派那几人的语调不同。

邵飏匆匆上楼,敲了敲岳如筝的房门,进屋道:“楼下不知是什么门派的,吵闹的很。”

岳如筝仔细听了听,下面的人正在喝酒划拳,输了的人将桌子拍的震天响。

“这庐江小县平素也不会有江湖中人停留,难道他们也是要去听雨山庄的?”岳如筝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到门口,朝楼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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