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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另有隐情

见此,左大同的脸上顿时浮上一层嘲讽的微笑,眼中更是暗含轻蔑之色,但他却并无轻敌之意,仍是运起十成劲力,带着狂猛的阴寒之气,呼地一拳击向杜奇的拳头,欲一拳便将杜奇震毙。

两人相距五丈余,要向对方发动攻击,必须越过这一段距离。左大同运足内劲,挥起拳头,正欲向杜奇冲击之际,忽见杜奇的拳头一晃,竟不可思议地击到了身旁,当下避无可避,也不愿相避,急忙以拳相迎。

两拳相击,顿时气劲激射,杜奇固然被震得向后直退,直碰到身后的易振彪身上才勉勉强强地稳住身形,左大同也同样被震得后退不迭,直退到舒大德身前才稳下身来,脸上的轻蔑笑意已倏然不见,代之而起是满脸的惊异之色,眼中更是露出骇然之意。舒大德见左大同居然被杜奇一拳击退,大骇下急忙丢下花常艳,伸出双手扶着已经稳下身来的左大同。

被舒大德挟持失力的花常艳突失依靠,顿时摔跌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一时竟无力爬起身来,心中早把舒大德及其家人诅咒了千百遍,不由暗暗发誓,一定要报被舒大德凌辱挟持之仇。

见这一拳竟然平分秋色,杜奇不由信心大增,身形未稳又叫道:“好!再接我一拳试试!”说着,左拳仍然施展仙人舞中的“千里却敌”之术猛地击出。

左大同身子微微一振,撞开扶持他的舒大德,仍是一拳迎向杜奇的拳头。

劲气迸发间,两人同时后退,仍然是难分高下之局,但左大同却暗暗心惊不已,两拳全力相击,他已消耗了不少内劲,而杜奇好象并未用尽全力,更可怕的是杜奇的内劲好象是他的克星,每一次都震得他气血翻涌,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拳,他即使不受伤也必定会被杜奇打趴下,不由收起凶焰,嗷嗷地叫道:“不错,你小子果然有两下子,居然能硬接老夫两拳,看来我们再比下去也难分胜负,老夫也不为己甚,你们去吧!”

两拳下来,杜奇也深感骇然,要不是他见机得早,用真阳之气与左大同相抗,说不定此时已经落败,如若左大同再纠缠下去,最终鹿死谁手确实尚不可预料,更何况在与左大同动手拼斗之时,根本无法防范身手不弱的舒大德对鲁妙儿等武功未复的众人的威胁,暗中已萌退意,些时左大同的话正中下怀,但他却游目四顾,显露出似不愿就此罢手和解之意。

顺着杜奇那一刻的目光,左大同回头扫了一眼跌倒在墙角、神情凄楚的花常艳,回过头来对杜奇道:“这女人与你们有怨在先,又是我方之人,自应跟着我们走,你要她去有何用?”

杜奇淡淡地道:“刚才只是见她白刃加身,一时不忍欲救她脱险才有那番言语,此时她已脱离险境,何去何从随她之意,我们岂有强求之理?”

左大同笑道:“如此甚好!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次事败全在她办事不力,自然难逃失事之罪。”

温文雅似有些担心杜奇不敌,不敢再着舒大德放人,但又放不下花常艳,唯有弱弱地问道:“你们准备如何惩治她呢?”

舒大德见左大同听到温文雅的话后望着他,似欲叫他回答这个问题,不由心中一喜,当下一挺胸,顿时精神倍增,似显摆又似有些卖弄地侃侃道:“此次原本只为对付姓温的那丫头及其随从,没想到一下子突然多出七八个意料之外的高手来,这是她事先没有弄清情况之罪;阳奉阴违没有施放锁功散,这是一罪;故意延误时机没有及时发动机关,致敌有可乘之机,这又是一罪;当众污蔑朝庭命官,撒泼放刁影响军心,致使官兵接战不力,这也是一罪;她手下之人不思灭贼,反把反贼放出厅来,致使我军损失惨重,众将士亲身蒙羞,这仍然是她之罪。这其中任意两三种罪行合惩,她都难逃一死,说不定还会吃不少苦头,这岂不是如了你们的愿么!”

在场众人都没有想到舒大德会数出花常艳这么多的罪状出来,皆不由深感意外。杜奇、温文雅等人也只是有些意外而已,肖帮林等官兵在深感意外的同时,心中皆不由升起一股寒意,暗暗为花常艳担心不已,他们深知,如果真按舒大德所说之罪去惩处花常艳,花常艳的下场必定十分凄惨。

软瘫在地上的花常艳听见舒大德数罗自己的罪状,自然也知道等待她的是何种命运,当下连埋怨、责怪、诅咒舒大德也顾不得,急急地弹身而起,以她从来未有过的快速,掠过五六丈的距离,匍伏在杜奇脚前,连连地磕着响头,惶惶然地哀求道:“盟主公子,请你救救我吧,盟主大人,求你救救我吧,我不要跟着他们走,好公子,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救救我啊”

众人见花常艳忽然扑向杜奇,皆以为她欲偷袭杜奇,以期能以此洗脱自己的罪名。鲁妙儿和温文雅等人见杜奇毫无防范和反击之意,却并不担心杜奇会有所失,也不相信花常艳的奸谋能够得逞,但也不由暗暗着急,却已欲接无力;猝不及防下,舒大德也未来得及阻拦,象花常艳这般并未奉他之命而私自行动,是否送死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暗暗恼怒不已;而左大同却似不屑拦阻,任由花常艳胡闹。

待众人明白花常艳冲向杜奇并不是要攻击他,而是向他求救时,他们无不大为讶异,温文雅真想马上代杜奇应承下来,鲁妙儿和马雨筱的心中却泛起一股轻蔑鄙视之意,易振彪等四人却是百感交集,既想杀掉花常艳来解恨,又不愿如此惹火尤物就此香消玉殒;左大同仍似无动于衷般地不露声色,舒大德根本没想到花常艳居然会舍他而向敌人求救,忽地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不由更为恼怒,恨不处立刻将花常艳抓回来碎尸万段,但他却无胆量冲出来抢人,只好讥笑道:“象你这种不知廉耻又水性扬花的,人人深恶痛绝,谁愿意救你?救你下来又有何用,难道象今天这样等着你来出卖吗?”

舒大德这番话说得极为巧妙,既点出了花常艳的缺点,又暗暗提醒杜奇今日之事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当然他并不是为杜奇好,而是使杜奇加深对花常艳的恶感,不要答应她的请求,最好是能一掌将花常艳击毙。

不等杜奇有所反应,花常艳又急忙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好公子,好人哪,你千万别听那奸贱的胡言乱语,我也是被他们得没法子,才不得不答应他们对付大小姐的,好人哪,救救我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了!好弟弟,救救姐姐吧,姐姐的用处可大着呢,弟弟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听到花常艳的话,鲁妙儿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对我们公子有什么用呢?”

花常艳挺了挺腰,跪直了一些,扭头看了看左大同和舒大德等人,又回过来,以优雅的姿势理了理散落在额前的几缕湿漉漉的漆黑如墨的发丝,展露出自以为最诱人的笑容,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杜奇,情意绵绵地道:“只要弟弟肯出手相救,姐姐愿做弟弟身边的一个侍女,全心全意地助弟弟纵横武林!好弟弟呀,只要你肯出手相救,姐姐以后一定会死心踏地地跟着弟弟服侍弟弟,夏天为弟弟扇风驱蚊,冬天为弟弟暖被捂脚,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啊,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救救姐姐吧,姐姐求你了”

见花常艳大失常态,为了活命竟如此低声下气地向杜奇哀求,而且还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来,令一心想救她的温文雅也深感无语。

见花常艳故作姿态地搔着弄姿,特别是那一笑,使得她的嘴鼻更向一侧歪斜,再加上已凝固在她下巴上的血水,使杜奇深感恶心,待听到她的言语,杜奇不由更感厌恶,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怜悯之情也荡然无存,无端地涌起一股憎恨之意,要不是顾及温文雅的感受,杜奇早就出言相斥了。

听到花常艳的话,舒大德气呼呼地斥喝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妇,竟敢当众说出这等下贱的话来,你还有脸活下去吗?”

花常艳似是懒得再理会舒大德,对他如此相激之言不闻不问,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杜奇的想法,杜奇的诺言,以及杜奇的行动,但见杜奇久久无语,似根本不在乎她,花常艳忽然站起身来,向侧里跨出两三步,幽怨地看着杜奇,生涩地笑了笑,凄惨地道:“我知道他们那些道貌岸然的臭男人根本瞧不起我,没想到好弟弟你也和他们一样对姐姐我有偏见,姐姐知道,弟弟还没有忘怀姐姐刚才出手害你们之过,可是那根本不是姐姐的本意啊,弟弟要是不信,干脆一掌把姐姐打死算了,免得姐姐再受舒大德那奸贼的污辱!”

见杜奇仍然毫无反应,花常艳忽然冷笑道:“嘿嘿,既然弟弟不肯相救,姐姐也不敢相怨,谁叫姐姐有错在先呢?只是姐姐心中有还一个大秘密,若是不告诉你们的话,我敢保证过不了十天,你们都要后悔莫及!”

看着花常艳这一轮绝佳表演,温文雅真不知是否还应该劝杜奇救她,更不知在这样凶险的处境下冒死救她是否值得,此时闻听花常艳之言,温文雅忽觉心中一跳,惴然道:“什么大秘密?快说!”

花常艳惨然一笑,神秘地道:“大小姐想知道吗?这是有关我们风云会的一个大秘密,我并不想把它带进坟墓去,看在你刚才为我求情的份上,我便将就一点告诉你吧!大小姐,你知道吗?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根本就不是”

似已心力交瘁,花常艳的话声起来起低,微弱的声音已至几不可闻之境,最后只见花常艳的嘴唇翕动,却再无声音发出。为听清楚花常艳的话,温文雅不由慢慢地靠向花常艳的身旁,最后几乎将耳朵贴在了花常艳的嘴上。

见状,鲁妙儿忽觉不妥,大叫道:“小雅妹妹快退!”

就在此刻,花常艳忽然扣住温文雅的脖子,拉着她飞快地向远离舒大德等人所在之处的杜奇的后侧退出两三丈远近,另一只手运指如飞,疾点温文雅全身十二处大穴,即使温文雅的功力未被锁功散所制,此时也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是在鲁妙儿呼叫的同时,杜奇一把抓向温文雅,欲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同时一掌拂向花常艳,似欲将她推离温文雅的身旁,但在大意之下,仍未来得及阻止畜意而为的花常艳。

花常艳趁杜奇等人不备,冒着莫大的危险终于如愿将温文雅控制在手中,但她却对杜奇深为忌惮,此时见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不由紧勒温文雅的脖子,嘶叫道:“不要过来,给我拦着他们,否则,这小死定了!”

杜奇一抓居然落空,紧接着的那一掌自然不敢依原意发出,此时见温文雅受制于花常艳,又不由有些暗责自己总是心太软,要是刚才在门内那一掌再加两成劲道便可将花常艳击毙,或是根本不理会她的纠缠,哪会陷于如此境地呢?

见众人果然都不敢有任何异动,花常艳得意地笑道:“哈哈,老娘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你们,你们连理也不理,哼!还没有人敢如此对待老娘!你们都给老娘听着,站在原地不要动,哈哈,对,这样才乖嘛!哈哈!”

鲁妙儿道:“小雅妹妹对你维护有加,更有心救你,你为何还要这样对她?”

花常艳狂笑道:“你以为这小真的对我好吗?不是的,她只在乎花常艳那,根本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你们说说看,我该怎么对待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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