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柯忽然就躺在了他怀里,望着他俊美的轮廓。她感觉时间好像定格在了那一刻,甚至也忽略了外面所有的事情。
“骆柯?”沐风跟着辛管家过来瞧热闹,刚到就看到宫荀钰怀里搂着一个女人。哪知仔细一瞧,竟是自己那该死的小师妹。
骆柯就是飘上了天,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都会瞬间从天上坠落的。
“师兄?”骆柯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
“我可不是你师兄!”沐风轻蔑的一笑:“怎么?上次给我下药没成,现在又想来这儿故计重施?”
“师兄,那件事儿跟我没关系。一切都是那个老家伙搞的鬼,你要相信我!”骆柯逞强着想从宫荀钰怀里站起来,结果试了几次始终没有办法。
“钰,一个丫头而已你就别管她了。再说,人家的师兄都不管你管什么啊。”白蓉自刚才宫荀钰甩开自己去扶那丫头的时候,心底的醋坛子就已经打翻了。终于找到一个借口,她可不想轻易的放过那个该死的丫头。
宫荀钰没有放下骆柯,反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贴身丫头,任何人如果想赶她走都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说完,宫荀钰抱着骆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沐风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酸酸的,像是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别人抢走的感觉。
宫荀钰将骆柯送回房间,又小心的帮她查看了伤口。她的腿一片淤青,他试着又摸了摸骨头没有发现折裂的迹象。
“放心吧,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宫荀钰依旧面带微笑的安慰着她。
骆柯感激的冲他一笑,而后不好意思的说:“你放心我好了就会离开不会麻烦你的,而且...而且如果让我贴身照顾你,想必你会连一天都活不下去的。”
“别想那么多,说了让你当我的贴身丫环就定了是你。”宫荀钰打开房门准备离开,“好好休息,等你好些了我再让辛叔教你平日里的工作。”
骆柯独自躺在床上,想到刚才沐风瞧自己那轻蔑的眼神不由得眼睛湿润了。
“你就是那么想我的?在你心里我真就那么不堪吗?”骆柯心里反复的疑问着。“算了,我骆柯好得也是一公主。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本公主还就不稀罕你了。”
不知不觉眼泪竟打湿了大半个枕头,而她或许是想的太累了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沐风一整晚脑子里都充斥着宫荀钰抱着骆柯离开的情行,他不明自己怎么会如此介意那件事情。
他小心的推开骆柯房门,轻轻坐在床榻上端详着那个熟睡着的女人。大概是睡姿不舒服,骆柯抬腿想换个其它姿势。哪知刚一抬腿便感觉腿部剧痛,睡梦中也不由疼的皱起了眉。
沐风感觉不对,于是轻轻撩起被子帮她查看。刚撩开被角就看到她腿部一大片淤青,沐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伤成这样肯定是不能行走了”想到这儿,他想起刚才宫荀钰抱她的场景。“原来是这样。”沐风瞬间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
看着她依然眉头紧皱,于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他小心的将瓶子里的药涂抹在她伤处,过了一会儿便瞧见她眉心舒展了。
“丫头,擦上这个药保管三天以内又能恢复的像以前一样可以四处为非作歹。”虽然她还在熟睡,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在她面前调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