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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且行且歌5

封阳宫里忽然清净了很多,北燕最终被攻占了,北燕王子被通缉到天涯海角,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没有。通缉令一直挂在每个城的城墙上,半月有余。而宫里的人在王后全家被诛杀之后也消停了很多,辰风阁四周鲜有人去。宫中盛事——御狩在即,没有人有闲情去找离九的麻烦。

离九在宫里闲的都要发霉了,她开始着手酿百芳酒,每天都在辰风阁的小院子里挑选合适的花,偶尔也会去外面的院子。伊何看着她在花丛里穿来穿去,有时候会帮帮忙,比如去摘那一朵开在树顶的花,他问离九为什么非要用那一朵而不是下面随手就可以够到的那一片。离九就会回答酿酒呐,你不懂,它们不一样的。伊何笑笑,他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离九也不解释。虽然这样在明因看来就像离九在骗伊何出手摘花一样,伊何也还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酿好喝的酒,而自己可以偶尔帮帮忙。伊何会问,离九这个酒孤王什么时候才能喝?离九就会认真的说,还早呢,还要在地下埋一年才可以的。

伊何也不催,只觉得时间短的不够酒酿好。

青言坐在辰风阁的院子里看见忙来忙去的离九,终于想起很久之前离九向她提过的一种酒的酿法,她试探着说:“师妹,这是百芳酒么?”

离九说:“没想到师姐还记得。”

一阵沉默。

青言手上的珠玉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青言将手边的清水递给离九:“师妹,你知道御狩就要开始了么?”

“嗯,师姐放心好了。御狩,我并不打算去。师姐可要把握好机会。”离九倒是直截了当。青言什么都好,就是性子直,说话从来不转弯抹角,离九也就懒得和她的师姐转弯抹角,总是直来直去,就算下一句是见血的毒药。

御狩对很多妃嫔来说都是重获恩宠的大好机会,而伊何的后宫也不例外。无数妃嫔挤破了脑袋也想得到的机会在离九看来不值一提,所以她可以和青言做一次交换,换得与师姐和解的机会。

有些东西在你看来无比重要,而另一个人却会觉得那只是一粒灰尘,不值一提;就算你想把那个人打倒,打得他血流满地,你有可能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

此刻,离九无比头大的跪在辛歌殿,她刚刚和师姐青言说自己不会去御狩,就被伊何宣到辛歌殿,再然后,就听见伊何慢悠悠的说,离九啊,孤王,想让你参加御狩。

离九抬起头,无奈的笑了:“陛下,我,我不会骑马,还是不要扰了陛下御狩的好兴致。”离九暗暗想还好我能编,得意得在心里笑了。

“唔,”伊何看着跪在大殿下,脸上有一丝丝狡黠的离九,想了想,向左边招了招手:“孟同,你去教离九骑马,孤给你一天时间,如果,完不成,孤便要治你的罪。”伊何表情严肃,丝毫不容离九狡辩。

“末将领命。”孟同接下了这个棘手的活。

孟同是无往不胜的大将,他身着苍云甲,破了北燕。

跑马场上,孟同一脸我有病我才接这个活的模样给离九讲骑马的要诀。离九看着这张不爽的脸,叹口气,打断他的讲解:“孟将军,我会骑马。”

“你这是欺君大罪!”孟同大喝。

“孟将军,我觉得你还是不把这件事张扬出去比较好。我知道孟将军是忠心耿耿的大将,将来也许会有封侯之赏,教我骑马实在是委屈了将军。我知道将军私下并不认同我,尽管我什么都没做。将军也许为师遇一族抱不平,可是那场谋反也不是我编造的。今日,我并不想劳烦将军,我只是想找个借口逃了这场御狩。我说这番话也没有想得到将军什么谅解,只是想请将军,好好演一场戏,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离九站在阳光里说着一番威胁人的话。

孟同还是有见识的人,明白惹了离九他也没什么好下场,尽管他军功卓著,他也还记得师遇一族。

“那还请离九姑娘多多关照。”孟同收起了他不爽的表情,继续讲解那些离九听烂了的要点。离九走神的时候,他也不制止,他明白做个样子就好。

“离九姑娘,要点就是这些,接下来,我们试一试骑马。”孟同牵过一匹健壮的栗色的马,长长的马鬃几乎要遮住马温润的眼睛。

“离九姑娘,”孟同的声音也算得上温和,“请上马。”

待离九翻身上马,孟同在前面牵了马慢慢走,“离九姑娘,还好吧?”他回头,“那就让马跑起来了。”孟同忽然笑了。

离九看着这个在伊何的将军队伍里还算清秀的男人,离九有些恍惚,孟同笑起来的时候就像苏良第一次带离九上马的样子,离九也无声的笑了。

“离九姑娘笑起来真是好看,怪不得陛下待姑娘这么好。”孟同的这句话似乎是玩笑,他打马,于是栗色的马开始跑起来。

孟同牵了另一匹马,默默地跑在离九后面。

有多久没有骑马自在的跑过了呢?好像那些骑马狂奔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抓都抓不住了。陪你骑马,看着你笑的人已经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如今还剩下谁呢?

离九忽然发力驱马,孟同只看见离九的马开始飞奔,渐渐地孟同都有些追不上了,孟同预感不好,那匹马并没有完全驯服,就算离九会骑马,离九也控制不了它。

果然,小马跑疯了,完全不记得上面还有一个离九,不断地在各种土堆之间以极速跳来跳去。离九在上面也要疯了,前翻还是侧翻现在都救不了她,只能祈祷掉下去的时候,小马给些面子,不要踩脸。

然而,离九听见有人说:“离九,别怕。”声音沉稳可靠。

衣袂破风而来,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离九:“该松手了,离九。”这个声音温柔的让人沉溺,“不然,孤怎么抱你下去?”离九呆呆的看着这个人松开缰绳,任凭他抱着自己踩上马头,踏上观阅台。

伊何放下离九,轻轻地摸摸离九的头发,“没事了。”又握住离九的手,笑笑。

“孟将军,这些马就不要让离九骑了,下次换温和些的马吧。”孟同口称死罪,伊何却看也不看,“孟将军,起来吧,你教得不错。”

御狩如期而行。离九最终和那些后宫妃嫔一样坐在平稳的马车里前行。

漫山遍野都是疯长的野草和野花,它们像一道道颜色各异的不断流淌的光,缓缓地荡漾。风吹起来的时候,也是温暖又和煦。离九透过小小的木窗呆呆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很久很久以前离九也曾和哥哥和岐南一起在这样的山坡上打马行过。岐南?也不知道他还好不好。离九对于忽然想起的这个人一点都不陌生,她想这也许是为数不多的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想想的人了吧。

忽然,伊何的身影出现在小窗边,他靠近小窗:“离九,你喜欢什么花?孤带你去看。”伊何抬手示意马车停下,将离九从车里抱到自己骑的马上:“孤终究不放心你一个人骑马。”

伊何策马前行。

离九坐在马上,贴着伊何的温暖的胸膛。本来在如此温和的天气里和喜欢自己的人一起出行是一件美好的事,而离九却与噩梦纠缠不清。就在伊何在马场救过离九之后,离九又开始整晚整晚的做恶梦。离九看见了在伊何身后讪讪的放下手的孟同——如果伊何不出手,离九也不会摔死,孟同已经准备救她。离九想虽然自己在伊何心里没有他的江山重要,可他终于是爱自己的吧。于是,离九的梦里,不再是被怀着野心的臣子追杀,而是她自己杀了苏良和阿嫂。前一刻,梦里的他们还一起烤着流油的兔子或者阿嫂在给离九绾发,后一秒,他们就倒在血泊里,而满是鲜血的刀剑就握在离九手里。离九恐惧的要哭出来,是自己杀了自己的哥哥和阿嫂,长长的剑刺穿了他们的身体……离九不敢再想下去,再想就是深深地错过与怨恨。

伊何低下头,嘴巴靠近离九的耳朵:“离九,你怎么了?是不是长途颠簸不舒服?”伊何驱马慢下来,他注意到离九的异样,离九在轻轻地颤抖,脸苍白得像一张纸。

“没有,陛下,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离九否认,她的眼睛盯着马蹄踩过的野草和去年冬天的落叶。

“孤,希望你开心些。”伊何轻轻地说。随即,他清喝一声“驾”,马匹开始迅速的奔跑。不久,就把那些负重前行的卫队落在后面。

离九有些不安,她抬起头看着伊何的脸:“我们走得太远了……”

“唔,”伊何停住马,“那我们就等一下他们吧。”

伊何翻身下马,指着不远处长满花的山坡:“离九,你喜欢什么花?”

“什么都可以啊。”离九看着他手指的方向。

伊何说:“那孤带你走近了去看,你喜欢什么花孤便让人把它种满辰风阁。”

很长很长的一段路,很多很多的花,有时候想来想去,只是想让一些东西慢一些,最好可以慢慢变成永恒。

“只是一些小野花,种满辰风阁会不会显得我很没有鉴赏水平?”离九闻着一朵蓝色的小野花问伊何。

“你在乎这些么?”伊何随口接。

“万一我嫁给你了,种小野花的王妃会让你很没面子的。”离九幽幽地说。

伊何把一朵九瓣的紫色花放在离九手里,“喔,你想得那么久远了。”

离九低下头,声音像蚊蚋:“我随便说说的。”

“如果,你真的嫁给孤王,你就不会再住在辰风阁里了,所以,在那之前,你种什么都可以。”伊何满眼笑意。

来自密林的风带着微微凉意,每一朵花都开到正好。白色或者黄色的蝴蝶四处飞舞。长长的流苏落到嫩绿的草上,两个人沉默着不说话。

伊何微微动了动:“离九,孤那匹马性子温和的很。”杀意从四面八方透出来。

“陛下……”离九止住了话。一把长长的剑刺出来,伊何抱着离九躲开,跑向自己的马。他扶着离九坐住,手里的剑破开扑面而来的杀招。伊何也许是个剑术高手,但是他带着离九,离九像个累赘一样,现在什么都帮不上忙。离九默默辨认了一下他们的招式,是农家的路子,刚正严猛。

重心一个不稳,离九被人揪下马去。伊何随之从马上下来,他想杀过去去救离九。而他们却没有给伊何这个机会,他们把离九推下了山崖。

离九不断地下坠,偶尔会撞上突出的岩石或者树枝。离九忽然笑了,就这么完了么?终于结束了啊。她闭上眼睛,心里满满都是要解脱的放松,早就该死了不是么?再也不用想这世间的尔虞我诈,不知道摔死在崖底会不会血肉模糊很难看?离九掉下去的时候,还看见了伊何焦急的神情,不过这些在死面前都不重要了。

然而,有一个人伸手接住了离九,抱着离九一起坠向深渊,那个人手中的长剑在坚硬的崖壁上划出火光,离九知道他是谁了,离九说:“南哥哥。”

那个人轻轻地“嗯”一声算作回答,于是离九放心的晕倒在他的怀里。

岐南就抱着昏倒的离九,在崖底一片荒草里跋涉。他必须在雨下起来之前找到地方上去,或者找到一个可以容身避雨的地方。然而,他遇见了三个刺客。这个级别的刺客在这个数量上对岐南根本没有威胁,可是他不知道上面是不是还有更多的杀手。据说农家派出了百余人的杀手,百余人想起来不多,但是真的遇到,会觉得上天入地都无路可走。尽管,岐南以后能一人一剑杀出宁军三百铁骑,但现在他还带着离九,他不想冒险。当一个人身边有什么重要的人的时候,人通常什么险都不想涉。何况,这也许会伤到离九。

三个杀手稍稍耽搁了些时间,岐南一剑穿喉的时候,大雨也从天而降,将两个人淋成落汤鸡。

好在岐南还是有些经验,不多时就找到了一个山洞。他就着洞口不多的光亮燃起火堆,将离九放在火堆边,沉默的看着外面的雨。岐南一个人的时候沉默的就像一块木头,他的师弟楚终常常嘲笑他:“师兄,你笑一笑也许能招人喜欢些。”楚终和岐南是不和的,但是顾及他们师父的面子,楚终对离九倒是还好。

岐南烤野鸡还是不错的,他出去转了一圈,就捉了只肥嫩的山鸡架在火上烤。战争把年青力壮的小伙子都送到战场上去了,所以,山鸡就很少有人捉了,一个个都是又肥又嫩。

离九闻着野鸡的香味就醒了,全身上下就像浸在冰冷的河水里一样,就向火堆又靠了靠。

岐南听见离九挪动的声音,抬起头来,黑色的额发向两边滑落,露出眼睛。离九看了看,唔,眼睛比小时候大了些,也狭长了些,眉毛好像刀刻上去的。离九说:“嗯,南哥哥,你长大了。”

岐南哭笑不得,只能岔开话题,告诉离九事情经过,“今天是不能回去了,雨下得那么大,河水都涨了。”

离九探头向外面看去,黑漆漆一片,铺天盖地只有沙沙的雨声,听久了就像是海潮。偶尔,能听见虫鸣或者是什么野兽在雨里低低的吼声。

“离九,”岐南说。

离九转过头来,看着岐南伸过来的烤好了的山鸡。离九笑着掰下一只鸡腿。岐南说:“你还是那样子。”

离九呵呵笑:“那样子不好么?”一只鸡腿被她啃得满嘴流油。

“没什么不好。”岐南说,“只是你看起来不太好。”

离九说:“南哥哥你烤鸡烤得越发好了,在这样下去,你就可以开一个小店卖烤鸡了。”岐南盯着离九。

离九被岐南漆黑的眸子盯了足足一分钟,终于败下阵来,离九有些讨好的笑着:“南哥哥,我真的挺好的。最近没有睡好罢了,该不是我眼圈黑了被你看出来了吧?”离九神色里透着隐隐的担忧。

“不是,你……”岐南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有黑眼圈就好啦。”离九快乐的啃着烧鸡,看起来毫不在意。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么?虽然,你一直就那么直来直去。离九默默地腹诽。

“你看起来很疲惫,连笑都是这样。”岐南终于还是接上了那个话题。

离九收起了笑,重新看起来不知所措。

“南哥哥,你知道的哥哥……所以,所以……”离九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又做恶梦了吧。”岐南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除了雨声还是雨声,“你害怕什么的时候总是整晚整晚的做恶梦。”

“对啊。”离九轻声说。

两个人重新沉默起来,他们一起不说话,偶尔火堆里会窜出一两个火星,只有风雨的声音一直不停歇,仿佛漫天遍野都只剩下风雨。

“那他一定对你很好了。”岐南那么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他毫不在乎一样。待到他没有得到回答,他才回过头来,却发现离九已经睡着了。

岐南伸出手去,似乎想摸一摸离九的头发,却又停在半途,一声若有若无地叹息声过后,岐南埋头在火光里沉默不语,就像山洞外沉默的大雨。

天晴了,云像白色的鱼一样在天空任意穿梭,天空蓝得就像承载鱼的那些海洋,深邃又明亮。

岐南轻轻地抱着离九,焦急地行在荆棘丛生的路上。太阳出来的时候,离九还没有醒过来,岐南仔细看了看离九,离九的脸红的就像一抹云霞,白皙的脸上的一抹粉红色上好的胭脂。

岐南神色严峻起来,他伸手去摸了一下离九饱满光洁的额头——离九额头烫得吓人,有些烧起来。若是平常的离九也便没什么,但现在的离九没有内力,接连半月未曾好好休息了,还有苏良的打击……也许现在的离九脆弱的就像一只纸鸢,你放手就抓不住一点一点逝去的她了。

岐南忽然站住了,在他面前五十步之处,有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挡住去路,是沉默的略显狼狈的伊何。他的锦衣有几处被路上尖锐的树枝划破了,伊何却毫不在意,他只是盯着眼前的男人,那个抱着离九的男人,瘦削有力,长剑靠着离九的手臂,上面沾着一些干了的血迹。岐南在伊何看来充满了危险,他们就像两个遥远的占领了各自领土的君王在沉默的对峙。

风含着雷声在他们之间低吼,却又不敢放肆。

他们之间的空间被两个人的气势极致的压缩。

伊何看了一眼乖乖的完好的离九,沉声说:“把她还给孤。”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再次被极致的压缩,几乎都不能说话。

岐南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孩,她依然在沉睡。由于高烧,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的心里一沉:“她受寒了,有些烧。”

岐南递出了怀里的离九。

伊何看着他修长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于是他伸出手,接过离九。

离九白皙的脸透出血一般的粉红。

很久之后,离九苍白着脸坐在锦绣的床榻上,听着明因讲述整个事情,她转过头看着外面天空上密布的乌云,想象当时两个人就那样站着,身形挺拔,像两座对峙的玉山。她的目光夭夭穿过乌云,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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