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一天惨遭灭门
自己却是懵懵懂懂,毫无所知。
就如平常一般,随意拿钱去挥洒,赌博,带着仅有的一点碎银回家,踏入家中却是发现了一丝异常,不进家里静悄悄地,而且地上还有几把红色的粉末,现在想起来应该也是红尘药散了。
按理说,父亲不应该这么不小心,随意撒粉在家中,于是想找到父亲问一问,接过寻找了数个房间之后,也是没有发现父亲的踪影,于是违背了父亲的嘱咐,踏进了那个父亲平时决不允许,也绝口不提的密室,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父亲,手里拿着一个铜牌,和一把药粉,一脸无奈沧桑。
再后来……
无数琐碎,毫无关联的画面在杨辰的脑海中连成一串,貌似毫无关联,但却有神秘且巧妙的解开了那个谜团,缠绕在心中的疙瘩一瞬间解开。
“这般?”杨辰瞧瞧手中拿的一点粉尘,仍然是一般的压抑与炽热,让他觉得这东西不宜久带。
于是将粉尘用功力逼退,由掌至指,至指逼出,然后侧过面庞,问向摊主“老板,这东西,整个默城有几个地方有的卖?”仿若一点也不在意一般。
“这位客人,您太小瞧老夫了,这种药散,别说默城,就算是整个碎国,也只是独此一家。”那个摊主一脸的骄傲。
就像一把希望之火在杨辰心中燃起,但仍是非常平淡的问道“那有多少人在你这买过?”
那个商贩听到这句话后却是出现一股猜疑的神色。
杨辰看到此景,也是非常的懊恼无奈,于是掏出一千两,拍在面前的桌上,看到并未松色的摊贩,极为痛惜的再次抽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眼神锐利地可以杀死摊贩一般,“老板,三千两,够你潇潇洒洒活六年了,只是做情报费,该够了吧?”杨辰既气恼,又无奈。
“嗯。”摊贩一脸罪恶且猥琐的表情。
“此物碎很有威力,但要求也是极高,需要三名玄魂阶级以上的强者同时催动五成功力作为动力才能使这药丸催化成粉,进而取用,”看见杨晨那略微不快的表情才恍然想起杨辰问的问题并非如此,于是略微尴尬的说“这东西一万两白银一两。没有多少人买得起,从三年前开始贩卖起计算,只有三个人来买过菏泽个东西,虽然说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但是各自的背景都是极为恐怖,一个是当今碎国的丞相—胡凯,一者是碎国内仅次于君王和丞相的太尉—封峰。”
顿了顿又道,“最后一位则是碎国的君王—谢罗。”
杨辰听完后点点头拘手离开,抱着脑袋边走边想,走出了这个名为暗月的地下黑市,清点了所有买的东西后,走回了假,
林府内院。
杨陈年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回想起刚才所经历的一幕幕场景,突然,一幅画面镶入了杨辰的脑海,是那个老板无心说的一句话,而且仿佛毫不钱罐的东西。胡凯。三名玄魂阶级以上的强者才能催动的“炽火”药散。
莫非,这其中有些关联?
亦或是封峰遣其手下去购买的炽火来刺杀的父亲?
越想脑子越乱,于是决定修炼后去找义父调查一番。
点上刚才才拿回来的安神香,开始了修炼。
杨辰逝去的消息传进了碎国的皇宫,有的痛惜,有的爽快,更有甚者,有的连杨辰是谁都不知。那些不知杨辰是何许人也的官僚,无一例外的都是权低无势的低官。
如同闲事八卦一般在文武百官吃饭闲聊时变成了话题,且如一场小风波一般,迅速消散。不留一点痕迹,仿若从未发生过。
仅此,
而已。
……
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淡忘了。
例如,杨辰,例如,吉凶,例如,
林峰。
乌黑的房间内突然“腾”的一下亮起了数盏灯,照亮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找出了这里所有生物的影子,正如眼帘的是一个方方正正古色古香的书桌。
背后则是一副秀丽的江山河水图。
“有事吗?“端坐在桌子旁的林峰抬起了那副荣辱不惊的面庞。
“峰爷,宫里已经散播了勋爷的死讯了,怎么办?”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子走了出来,将斗笠压下遮住面庞。
“我知道了。注意注意丞相与太尉的动态,好好关照关照他们。”抬起头的林峰略一思考,边毫无波澜的下达指令,而后便是继续低下头处理着政事。
“嗯。”那个黑袍密探冷笑着回应后运起轻功,飘出了房间。仿若黑烟一般消散,瞬间便是不见。
“是该做些什么了啊。”林峰翻出一张普通的奏折,想了想之后放了回去,换了一个血红色的奏折,准备写一些什么。沉思半晌后,提起笔写了起来。
然后打了一个相知便是走向寝室准备就寝。
回来时那封奏折已经不见,但是林峰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处理着林府与世间内重大的,对府内有益的,仿佛处理不完的事务。
次日晚间。
碎国皇宫。
论政厅。
据说是谢罗为处理政事而特意叫人修筑的一个议事厅。
坐在最后端最中央的皇座上的人,理所当然的是碎国的帝王—谢罗。
即使是在晚间,谢罗也并未懈怠。
接过一卷卷奏折,辛苦的批阅着。
一个近日颇是得宠的滨妃看到谢罗如此,也是非常心疼的给谢罗端来一碗进贡的香茶。
谢罗看看这个滨妃,也是端过来。然后摇手,示意滨妃走开。
待得付下一辈进贡的驱邪安神香茶后,继续处理着朝政的谢罗突然在众多的奏折中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奏折,血红色的不带一丝污浊。
拾起一看,却是越看越心惊。
懊恼的摇摇头,轻声道“没想到杨勋竟是一位忠臣。”花白的头发在他不到五旬的年龄上不合理的表现出来,皱皱眉,也是在思虑着应该如何处理
“君王,要不要洗漱下?”那位容貌颇美的滨妃心疼道。
“不用了,”说着,谢罗又将那个奏折拿了出来,仔细的审阅着,走着并不长,谢罗只是看了一会儿便是放下,沉思了半晌,将那个奏折塞进皇座的右手靠下的暗格内。
不一会儿,那个奏折便是从另一边传出。并无其他东西,只是在奏折内多了一张小纸,上书二字—属实。
“杨勋,看来还真的是朕错怪你了啊。倒是朕误会他了。“谢罗口中含混不清,但是碎国上下有那么多奏折要批阅,那么多事情要做,也是,饿哦有多少事件多向,但改完几本后,还是抽出一张皇榜,写上了几行字,印上象征着碎国君王的虎印,送了下去。
做完后,则是继续批阅着剩下的奏折。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林峰打开门,一个密探将手中的情报递出,迅速消散。
林峰接过密探送来的情报,略微一看便是明白了内容,戏谑的一笑“谢罗,算你聪明,呵呵。”
第二天,碎国君王谢罗下书诏令,示告天下。
“杨勋,官拜大将军,追封忠烈侯。封峰官降一品,任衔副太尉,林峰官升四品,官拜太尉。”
告示一张张的贴在碎国上下,默城作为皇都自然也不例外,这条皇诏一下,小道消息满天飞,牵扯到的几名官员也是被列入了民众八卦消遣的对象。
……
……
这一日,在家修炼完的杨辰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走出林府,到了那个不知名的小山,“只差一点,就可以晋阶凡者了。如若这般,实力就提升了一截,为父报仇的成功率也是多了一份。不知为何,杨辰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他父亲杨勋的音容相貌。
在杨辰刚刚懂事的时候,父亲便是教着杨辰慢慢走路,跑步,习武,练剑,以至于后来杨辰独爱剑而不修炼其他,杨勋也是为其费尽心思的搜罗到了一把好剑,就这么看着杨辰慢慢长大,因为杨辰自小顽劣,所以没有上学堂念书,但是杨辰也是没有放弃,而是用尽腹中的诗才与谋略金属传授给了杨辰,因为杨辰性格古怪,封闭自卑,所以没有人愿意跟杨辰做朋友,而杨勋也是非常耐心温和的将自己以前的趣事讲给杨辰使其开心,同时也给杨辰讲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因为杨辰听到别人骂起没有母亲而郁郁寡欢,则是率人在夜中将那个人的家中“洗”了一个干净,然后回家给杨辰澄清那些事情,让杨辰重新开心。
那一天是杨辰第一次看到父亲出手,但父亲的神色间却是透露着温柔,明显是怕吓坏道自己。
直至杨辰开始堕落,父亲也仍是苦口婆心的劝导,但从未东国家法,于是杨辰天天早晨偷钱出门赌钱,有了钱便不回家,输光了才愁眉苦脸的偷溜回家。
看着父亲,却是一点羞愧都没有,但是父亲看到杨辰回家,却是欣喜异常,毫无恼意。为杨辰的平安归来而开心,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是瞬间展开。
“都是为了我!”杨辰目光呆滞,眸瞳无神,喃喃自语。
直至那一天惨遭灭门,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三名选混衣裳级别的强者催动炽火的情况下将父亲刺杀。
临死前还将铜牌塞进杨辰手里,给上几张银票叫杨辰逃命,
“都是为了我。”杨辰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止也止不住。
“父亲!”一声动天彻地的悲号从杨辰嘴里传出。
“父亲。”
“父亲。”
回声不断的从山那边传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