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候府的平静因为吴余翔的一件错事被打破,这件事情改变的同时还有很多人的命运。
吴正的书房中
“你说什么?”在听了吴德开说的事情以后吴正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父亲,昨天夜里岩儿和赵相爷的女儿有了肌肤之亲。”吴德开低着头说道。
“你们准备怎么办?”吴正有些无力地说道,这个消息实在是个坏消息。
“儿子的意思是让岩儿娶了赵家小姐,不然的话赵相估计不会善了。”吴德开说道。
“你让我想想。”吴正缓缓地说道。
“是”吴德开回答道。
“让老二和老三去外书房一趟,这件事情需要一起商量商量。”吴正又补充说道。
“是”吴德开回答后就亲自去请他的两个弟弟了。
吴余翔和赵家小姐的事情,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了,吴余翔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如果这回的事情发生在别的女孩子身上,也不过是一件小事,顶多一顶小轿抬入府中。可是现在吴余翔动的是赵家小姐,那这件事情就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其中牵扯到的问题就很复杂了,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信阳候府的生死存亡。
现在的朝堂之上,赵相赵河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白佐帝向来不关心朝政而沉迷酒色,莫太后又一直深居内宫,纵使她手段了得、心狠手辣,但是她对朝政的把控是依赖于赵河的,所以现在绝大多数朝廷政务都是由赵河负责处理。而赵河又是一个奸佞小人,他成为丞相以后,残害忠良、搜刮财物、强抢民女、公报私仇……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如果吴余翔和赵家小姐成婚,那么信阳候府就和赵河绑在了一起。
现在虽然是白佐帝当政,然而估计现在三品以上的官员都知道传国玉玺不知所踪,各地的藩王都蠢蠢欲动,安国的边境也不太安宁,将来会如何还很难说。
本来吴正是想安安分分的挨过这一段时期,让信阳候府可以保存下来,但是现在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依照赵河一贯的行事风格,他们信阳候府注定脱不了身。
信阳候府的外书房里,气氛不算太好,吴德康和吴德明已经知晓了吴余翔的事情。
“老大的意思是让余翔和赵家小姐成亲,你们两个怎么看?”吴正说道。
“父亲,儿子认为这件事情这样处理不是很妥当,儿子听说吴王已经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挥师北上了,我们现在和赵家绑在一起,很可能会赔上我们吴家地全部。”吴德康说道,他糊涂了一辈子,这是他第一次在吴正面前表明了态度。
“怕是现在已经不是我们想要撇清就能撇清的了,赵相爷估计已经做了准备了。”吴德明说道。
因为吴德明的个人能力非常强,所以他现在已经官居三品,而且是在户部任职,所以他对赵河有着更多的了解,而且他还知道一些吴正几人不知道的事情。
“仔细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和你的看法。”吴正说道。
吴德明拱了拱手说道:“我们‘信阳候府’虽然在京城权贵中算不上什么一流世家,但是到您这里,也已经有三代人的积淀了,在京城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再加上我们兄弟三人的力量,还是能做到很多事情的,依照赵大人的形事风格,他不可能放弃我们吴家,因为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急需得到一个帮手,那样他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顿了顿,吴德明又说:“抛开这些不说,赵家小姐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在这之前赵大人有意的‘安定公府’,齐修诚离开京城了,具体去了哪里,现在谁也不清楚。而且赵家小姐的行事风格向来阴狠毒辣,放弃我们吴家,她根本嫁不出去。”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除了让余翔娶赵家小姐已经别无他法了。”吴德开听了以后说道。
“既然这样,分家吧。”吴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父亲!”吴德开急急说道。
“虽然为父没有什么大才,‘信阳候府’在我的手里也没有发扬光大,但是我不能让‘信阳候府’毁在我的手里,这天下局势我也看不明白,但是我知道娶赵家小姐意味着什么,分家是为了保存我们信阳候府的基业。”吴正说道。
吴正的这一决定,让吴德开兄弟三人都有些意外,因为吴正还在世,在京城之中,在父亲在世时分家的人家是寥寥无几的,但是吴正说的那些话也有道理。
“你们回去想想吧,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的话下月初一请族中的长辈们过来主持分家事宜吧。”吴正挥了挥手说道。
吴德开兄弟三人都回了自己的院子。
其实,他们三个都知道分家是势在必行的,吴余翔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终究会有一个结果,分家确实有利于保存信阳候府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