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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离家出走(5)

随着几声沉闷的咳嗽声,我身上的汗毛似乎都随之竖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父亲回来了,此时我呆呆的站在屋后,浑身已经开始了剧烈的颤抖。只听父亲在前院一声接近咆哮般的叫喊:“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来是吧?”话音刚落,只听“咣当”一声,父亲撞开了我的房门。此时站在屋后的我已经魂不守舍,就差一点晕过去。

可能父亲发现我不在屋里,随后又冲到院子对着母亲喊道:“人呢?去哪儿了?”看到父亲恼羞成怒的样子,惊恐万份的母亲此时也不知该怎样回答,父亲又一次的咆哮道:“我问你这人到底去哪儿了?”父亲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此时我最担心的就是父亲和母亲之间的战争,母亲弱不禁风的身体,哪儿能经得起父亲的拳脚。既然是自己闯得祸,为何还要让母亲来替我承担?想到这儿,我稳了稳自己急剧不安的情绪,从屋后悄悄的走了出来。

母亲失望的看着我,好像在对我说:“娃啊!谁让你出来了,先躲在后面过一会儿不就没事了吗?”紧接着,母亲扭过脸去,因为母亲极不情愿看到接下来的这一幕。

父亲就站在厨房的门口,瞪着一双牛眼似的眼睛,怒视着我。那种目光充满了可怕的杀气,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我的心脏。父亲怒吼着:“你给我过来跪在这儿。”已经是面无血色的我,机械的走到父亲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面前,紧紧地闭上眼睛,任凭父亲处置。父亲并没有急于动手,先是撤着嗓门儿问我:“我刚才喊你为什么不出声?想躲是不是?我问你,年前那个活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没有任何的勇气去看父亲的眼睛,事以至此,我只能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战战兢兢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每想到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留在我心里的只有莫大的委屈。

父亲听完我的一番话,仍没好气地问我:“那个山东人住哪儿?你知道吗?”我要了摇头,跪在那里没有出声。父亲接着又问:“那个活儿下来总共有多少钱?难道他一点预付款都没有给你吗?”

我喃喃的说:“总共算---算下来是---是三千六百块钱,开工的时候没---没有预付。”

“那你进料的钱是哪儿来的?”

“借的。”

“借的?”父亲已经怒发冲冠大声地质问着,“借了多少?”

父亲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吓得我早已是六神无主,不停的哆嗦着双唇:“除了我---我自己的借---借了人家将---将近一---一千块。”

父亲吃惊的吼道:“什么?一千块钱,你胆子真的不小,你个败家子儿,你挣不来钱我就不说什么,你还给我四处借钱,你真是有出息了。”话音未落,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记清脆的耳光,顿时我的脸上如同被开水烫过似的,火辣辣的疼,紧接着父亲的耳光犹如雨点儿般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父亲咆哮着瞪着愤怒的双眼,已经歪曲的嘴角上唾沫星四溢。我强忍着所有的痛苦,咬紧牙关静静的跪在地上,任凭父亲暴风骤雨般的拳脚无情的落在我的身上。父亲似乎已经处于丧心病狂的状态,先是拳脚,紧接着又是扫把,木棍,只要是能解气的东西,父亲拿在手里对我决不手软,很快崭新的扫把如同一把破扇子,木棍也断成了三节儿。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种钻心的痛,可到了后来我的身上渐渐的变得麻木,被撕破的衣服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我仍旧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遭受着这场悲剧。

母亲的哭喊已经无济于事,无奈之下母亲哭喊着跑了出去,意图祈求邻居的帮助。闻声赶来的邻居纷纷冲上前去七手八脚的将惨无人道的父亲按住,终于平息了这场灭绝人性的悲剧。就在父亲被拖走的那一刻,仍试图挣脱众人的手在扑过来使以拳脚,由于被众人死死的抓住,没能让他的返攻得逞,一路骂骂咧咧的被拖出了门去。

院子里死一样的寂静,我依然跪在那里,双腿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全身仍在剧烈的颤抖着,紧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母亲急忙走了过来,欲将我拉起来的时候,这才发现我已经是遍体鳞伤,而且已经站不起来了。母亲心痛的哭喊着将我的头揽在她的怀里,凝视着我早已憋的发紫的脸,担心的说:“娃呀,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别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母亲的话音未落,我这才“哇”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伤心欲绝的哭出声来。心中所有的悲愤顷刻间一发不可收拾。

父亲再次无情的解开留在我心中的伤口,对于父亲甚至这个家庭,我已经感到厌倦,直到心灰意冷。父亲留在我身体上的伤疤和痛楚远远不及留在心里的痛。从那天开始,我再也不说一句话,从早到晚只知道拼命的干活儿,吃饭,睡觉。家里的一切农活儿我一个人全部包揽。

对于我天翻地覆的变化,母亲只能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现在的父亲跟我如同抽人一样,从不说一句话,从父亲的眼里似乎能看到些许的敌意。空闲的时侯,我总在向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父子之间就这样相互对峙着,而我则不断的逃避着,生怕那一天又惹火了父亲。父亲和平日一样,赌钱、酗酒、无所是事,甚至是没事找事,使得家里上上下下随时都处于“战备”状态。后来从母亲那里得知,父亲已经在外面欠下了好多赌债,曾经还有人来家里讨债,所以父亲就一直等着我的那笔钱,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六月的天气,闷热的让人几乎窘息,也没有一丝的凉风,就连空气都变得灼热难当,吸入鼻子的时候总是热辣辣的。没有人敢光着脊背在这样的太阳底下行走,所以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都静静的呆在家里,正所谓:心静自然凉。有的人则是拿着扇子,拎着茶壶然后找一个大一点的树荫下,摇着扇子喝着凉茶,躲避着炎炎酷日,也别有一番惬意。

又到了麦子快熟的季节,趁着麦子还有一点绿,人们都已经开始为夏收做着各种各样的准备工作。我已经习惯了早起,因为夏日的早晨特别凉快,也就利用这个时候才能多干一点活儿,到了正午,就没有人敢和太阳较劲儿,所以只好乖乖的呆在家里,我当然也不例外。

这天早上起床之后,趁着凉快,我将早已准备好的夏收用具统统的放在一起,打了一盆水,搬来磨刀石,坐在屋檐下正准备磨镰刀刃。这时忽听到门外有人叫门。我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打开院门一看,原来是我的一个堂叔。

他来是想买一条烟,因为马上要农忙了,没有时间去镇上,况且他眼下手头儿拮据,所以想赊一条烟,堂叔说明来意之后,显得有些很不自然,这必定是在求别人,所以就感觉自己低下了好多。我招呼着堂叔让他等一会儿。随后急忙跑进厨房。

母亲正在忙着做早饭,我将堂叔的是告诉了母亲。因为家里的这个小卖部是父亲一手操办和经营的,我和母亲谁都无权过问,更别说自作主张的赊东西给人,就生怕惹得一身麻烦。父亲的脾气我们是领教过的。此时的母亲也不知如何是好,赊给他吧又怕父亲惹事儿,不给吧他又是父亲的堂弟,正当进退两难的时候,母亲依然果断地说:“给他拿吧,但是得告诉他要尽快的将钱还上,要不你爸那里没法交待。”

当堂叔拿走了烟,此时我和母亲似乎都有点忐忑不安。我没干多说话,继续磨我的镰刀。

母亲在厨房里喊我准备吃饭,其实我早已是饥肠辘辘。自打年前到现在,每当我饿了的时候,总是感觉神情恍惚,全身无力且颤抖不止。我很清楚,这是以前在外面饿出来的毛病,只是我从来没有在母亲面前提起过,生怕母亲为我担心。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正要准备洗手的时候,一件预料中的事终于发生了。

父亲怒气冲冲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大声地喊道:“货架上的那条金丝猴哪儿去了?”母亲慌忙的从厨房走了出来,惶恐的说:“卖了。”听到这话,父亲的嗓门似乎更高的说:“卖了?那钱呢?是不是装进你的口袋了?”面对父亲的盘问,母亲似乎显得过于激动,继而冲着父亲喊道:“烟赊给你堂弟了,钱你找他去要吧,一大早的你在这儿吼啥吼?也不嫌左邻右舍笑话。”母亲的一番话,彻底点燃了父亲的怒火,我傻傻的站在屋檐下,眼睁睁的看着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全身已经在剧烈的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父亲突然转过身来用手指着我喊道:“谁让给赊的?******胆子倒不小,谁现在不急着等钱用,他没钱?没钱就别抽烟,还跑到老子这儿赊烟抽,我把话说清楚,谁赊出去的烟谁去把钱给我要回来,今天如果要不回钱来,老子就让你们知道厉害。”

父亲就这样在院子里不停的咆哮着,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母亲再也无法忍受父亲的肆意谩骂忽然从厨房冲了出来,就站在离父亲不不远的地方,撕心裂肺的喊道:“你急着用钱?你是急着给赌场送钱是吧?家里人那儿得罪你了?你老是跟这些人过不去,你还是不是男人?有能耐你去对别人吼啊!在家里呈什么能啊?家里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过问过?你除了赌钱,喝酒,抽烟不顺心的时候拿老婆孩子出气,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方圆几十里,哪里还有你这样的人呢?”母亲顷刻间将心中所有的委屈淋漓尽致的宣泄了出来。母亲甩下最后一句话:“烟是我赊出去的,要杀要刮你冲我来,娃你还打得不够吗?娃生在这个家里真是倒了大霉了。这么小的娃什么活儿都干,你到村里去问问,谁不说咱娃懂事,就是命苦生在了这样家里。”说完母亲哭着扭头进了厨房。

母亲一番宣泄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父亲的大脑神经,此时的父亲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转眼间冲进厨房和母亲厮打在一起。瘦小的母亲即刻被父亲粗暴的拳脚打倒在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那里能抵挡的住力大如牛的父亲,母亲的哭声渐渐的变成了一声声的哀嚎,劈头散发的躲在墙角任凭父亲的百般抽打。

眼看着母亲正在遭受着非人般的********,我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已经不再发抖,两只拳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起,一股无形的怒火由胆而发,冲进厨房对这正在张牙舞爪的父亲喊道:“放开我妈,烟是我赊出去的,你要找事儿你冲我来,不管我妈的事儿。”

父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着实吓了一跳,继而放开了手中的母亲,顺手操起地上的一把木凳,输出浑身的劲儿朝着我砸了过来。如果当时不是我闪的快,恐怕这一凳子就会让我一命呜呼了。直到现在想起来我还有点后怕。凳子重重的砸在我身后的墙上,“咣当”一声粉身碎骨。父亲一看没有砸中我,更是火上浇油,怒发冲冠,慌乱中又操起一根胳膊般粗的木棍,咆哮着冲我扑面而来:“你这败家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冲我而来,倒在地上的母亲却无能为力,拼命的朝我哭喊着:“娃呀,你赶紧跑啊,别犯傻了,快跑啊----”母亲的哭声没能使我动摇,“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以往父亲每次打我的时候,我都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凭父亲的随意抽打。而这一次,我能感觉到,父亲是新账老账一起算,本来年前的事他就耿耿于怀。

很快,无情的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了我的身上,全身的骨骼在瞬间似乎脱臼,钻心的疼痛很快让我感到死神即将来临。我死死的咬着牙,鲜红的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膝下的土地已被染的一片殷红。

母亲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出浑身的劲儿拼命的扑了过来,试图抢夺父亲手中的木棍,但每次都被丧心病狂的父亲推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母亲已经临近绝望的哭喊着:“快来人哪,出人命啦,救命啊-----”父亲丝毫没有理会母亲伤心欲绝的哭喊,棍棒再次无情的落在我的身上,我的眼前先是一片金星,紧接着一片漆黑,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父亲手中的棍子此时已经断成了三截,我的身上几乎是皮开肉绽,背上的鲜血顺着被撕破的衣角滴落在地上,背上一阵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父亲似乎并不解气,再次操起一把铁锹,冲我再次扑了过来,通红的眼睛如同喷射中的怒火。倒在地上的母亲一看情况不妙,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被父亲活活打死。

母亲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扑上前去,死死的抱住父亲的后腰和两只手臂,任凭父亲怎么摆脱都无济于事。母亲拼命的哭喊着:“娃啊!你赶紧走啊,走的远远儿的,别再回来了,快呀,你是不是想死在这个家里呀?走吧,哪儿能容得下你就去那儿吧?快跑啊-----”

父亲将手中的铁锹扔掉,腾出手来意图掰开母亲的手。临近绝望的母亲此时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劲儿,牢牢的抱住父亲死也不放手,父亲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无奈之下,父亲一把揪住母亲的头发,很快母亲的头发被一撮一撮的撤了下来,母亲仍旧没有松手,还在拼命的哭喊着让我离开。

我依然麻木不仁的跪在地上,此时的我就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没有了,更别说是跑了。令我吃惊的是,这次我竟然没有流一滴的眼泪,因为这一次是我有生以来彻底对父亲绝望的一次。我决心死在他的手底下,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或者能唤醒他的一点点良知。

已经失去理智的父亲被已经发疯般的母亲死死的纠缠着无法脱身,闻声赶来的邻居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大伙儿不由分说,三四个人架起怒火冲天的父亲,朝门外走去。父亲仍旧挣扎着企图摆脱大伙儿的束缚卷土重来,可他想得太天真了,终究没有挣脱众人的手臂。父亲依然咆哮着。

邻居大婶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和倒在地上的母亲,伤心的哭着说:“你们娘俩真命苦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人呀?娃年龄这么小还这么懂事儿,没日没夜的干活儿还要遭这样的罪,真是作孽吆。”母亲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失声痛哭着来到我的跟前,心痛的看着已经遍体鳞伤的我。我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渗着殷红的鲜血,几乎是体无完肤。

这个时候,从门外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邻居大婶吃惊的对母亲说道:“他爸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脾气?看样子,他今天可能还不会罢休的,你赶紧让娃出去躲一躲吧,要不然娃连命就没了。”母亲这才惊恐的冲我说:“娃啊,你赶紧走吧!走的远远的别再回来了,除非你爸死了你再回来,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会儿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呢?”

门外的吵闹声更加的激烈了,母亲流着泪拼命的将我推出了门外,只见那几个邻居又架着父亲进了院门。父亲再进门的那一刻还不是的回过头来冲着我破口大骂。母亲一路哭着将我推到了村口。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家我永远也会不去了,这个家已经不能容我了。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强忍着全身的剧痛,辞别了母亲,顺着这条漫长的路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背后传来母亲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泪水渐渐的全部流进了心里,生我养我的村庄在我的视线里渐渐的变得模糊,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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