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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哪肯相信?

但他的心里,秋漪的位置也同样重要。这一时之间,墨染虽不说话,但心里到底纠葛不已。秋漪见墨染怔怔地出神,举着筷子,只是不吃菜,就问:“墨染,你怎么了?”

墨染听了,回过神来,就对秋漪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咱们继续吃饭吧!”

一时,赵管家听说大少爷将大少奶奶平安带了回府里了,心里既高兴又激动,只想早些过去请安问好。因为心情好,赵管家只想卖随喜一个人情。因见她立在这里,眼里只是噙着泪,就道:“随喜,说来都是你不好好伺候大少奶奶,如此才惹得大少爷发火!你看平时大少爷可是轻易发脾气的人?可见,是你行得太过儿了。”赵管家便叫随喜暂去府里的香烛库房帮着清点香烛。

随喜就道:“赵管家,我知道你体恤我。那库房人少地方偏僻,一时也无人嘲笑我。但府里的人到底也会知道,如此我也真正没脸。我现在只想一死了之的。”

赵管家就道:“随喜,一大早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可多晦气?你且听我的话,若你表现好了,我便在大少爷跟前卖个老脸,与你好好说情。”赵管家心肠好,凡事从不往坏处想。他一直以为随喜还是从前跟着老太太的随喜,却不知人心总是会变的。

随喜听了,想了一想,就道:“好。那随喜在此先谢过老管家了。”

话说,柳氏和洪氏昨儿个夜里,也就知道了白秋漪跟着柳墨染回来了。这二人心情郁闷的简直都没睡好觉。春琴那里也是如此。三人虽然想法儿不同,但心里都无一例外地希望秋漪再不回的!

柳氏坐在房里,闷闷地生着气。这白秋漪来来回回的,到了最后,总是安然无恙地回了柳府!当真,她是柳府赶也赶不走的克星么?柳氏想着想着,眼里就流下眼泪了。因自言自语地道:“娘!您这都是做的什么事儿呀!怎么你看白秋漪就是宝贝呢?分明她只是柳府的灾星!如今可叫我怎么办呢?娘,你给我托梦,说有冤屈,说自个是被人害死的!娘,你放心,若真有人将你害死了,我自然替你报仇的!只是,你这做的这件糊涂事,可叫我在呢么替你收场!”

因此,柳氏哭哭啼啼的,到了天明,泪流了一枕头,眼睛将枕头也浸湿了。

柳氏无心用早膳,那边沁碧馆内的洪氏,却不似这样。洪氏听了刘婶子过来传的话儿,心里气鼓鼓的,只想着好生大吃大喝一顿。她估摸着这会子,春琴也听说了,便叫小禾儿出去将她叫来。春琴也就过了来,春琴就叹:“干娘,我真纳闷秋漪怎地这样命大呢?好不好地,都是我姐夫将她救了回来!”

洪氏就道:“说来,她是墨染的灾星,墨染却是她的救星!不过,你且别灰心,上回咱们定的计策依旧可行。”

春琴听了,心里就有几分不信了。“干娘,当真还有戏么?我姐夫我待见我,每日里,压根就不想见到我。我这都不得见他,他又哪里会和我在一处呢?”

洪氏听了,就森森地笑:“没有法子,就找个法子呗!有什么难的?”

一时,刘婶子也就过来上了菜。春琴见满桌子,皆是油腻的鸡脖子鸭脖子的,就道:“干娘,不想你和我一样,顿顿都喜吃荤腥的!”

洪氏听了,就拿起一个鸭脖子,喝了一口酒,啃了啃,就道:“所以说咱们有缘,所以才做了干母女。”

春琴心里烦躁躁的,哪里有心情吃什么东西呢。见了就叹:“干娘,只是这会子我不想吃东西,吃也吃不下。咱们苦心经营的,到底又给我姐夫打破了。”

洪氏就给她倒了一杯酒,强令她一口喝了,就道:“有什么?你呀,到底是年轻,还经不住事!想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比你经得惊心动魄多了!依我看,如今该吃还是吃,该喝还是喝!怎样都不要惊慌!要想办大事,就须沉得住气!”

春琴听了洪氏这样一说,也就勉强坐了下来。洪氏就道:“如今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回来了,这对府里说,自然是件喜事!待到了中午,咱们就备些东西去落雪轩,送给他们!”洪氏说完,便又对着春琴,低低地耳语了几句。

春琴听了,因不自信,心儿也抖了几抖,便对洪氏道:“干娘,当真要这样快么?”

“你且听我的。待到了晚上,我且陪着你,在沁碧馆里布下晚膳。待喝到一半,我便使计将秋漪引了出去。到时,你趁大少爷不备,就在他的酒里撒下催情丸。”

春琴听了,就咬牙问:“干娘,那要是被我姐夫识出来呢?”

洪氏就道:“不会的。这催情丸药效极大,只要吃了一点子,眼睛里就认不出人来的,四肢也是无力。到时,你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什么都阻了不了你的。”

春琴听了,想了一想,也就道:“好。我听干娘的。”

二人合计了后,就坐在桌前,一心一意地吃起早膳来。屋子外面,那刘婶子因站着酸,就寻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刘婶子就对着小禾儿数落道:“我都这样的岁数了,如今还是和你一样,尽做着这些跑腿的活儿,真正也命苦。”

小禾儿听了,却笑:“姨奶奶也没说要你上菜,是你尽要抢我的活儿。真正我每天走上几里路,也不算什么。”

刘婶子听了这话,就冷笑:“你是没活到我这样的年纪。你若到了我这岁数,只是每日里抱怨的。”小禾儿听了,就笑:“刘婶子,你若做不动,不如就告了假回家去!你不是常和我说,你老家也有一个忠厚勤恳的侄儿可以依靠的吗?”

刘婶子就叹:“我自然想走。如今我也积攒了一些银子。无奈姨奶奶只不让我走。真正我也没法子了,一会儿她抱怨数落我几句,一会儿却又说离不开我。我被她磨了真正也没办法了。”

小禾儿听了,还是笑:“这样也好。姨奶奶既然还使唤你,那她自然会养你的老。你老又何必寻仇觅恨?这会子,你不想伺候了,只管躺下来睡觉,也无人敢说你。”

小禾儿敢这样说,是料定刘婶子这会不会睡下,哪怕打个盹她也不敢。刘婶子什么性子,小禾儿可是摸清楚了。她就是十足的西洋哈巴花点子,是马屁精。虽然自己再累再苦,依她的性子,她宁愿累死,每天屁颠屁颠地忙个不停,也要当姨奶奶屋里头的第一红人。哪里就肯走呢,不过说说而已。

果然,刘婶子听了这话,就一本正经地道:“小禾儿,你懂什么呢?我这抱怨归抱怨,但做起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我是认命了!你要是想出去玩,只管现在就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小禾儿听了,就刺她:“刘婶子,你越这样说,我越是不敢出去!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姨奶奶跟前告状!”刘婶子听了,也就笑了一笑,不往下说了。

那柳氏到底担心自己的侄儿,待吃了早饭,一个人迫不及待地出了静心苑,已然来了落雪轩了。这在落雪轩外头打杂第一个耳报神,见了柳氏,就跪下行了礼,低声说了几句。柳氏听了,面色就有些不好。待进了屋子里头,墨染和秋漪知道是姑妈来了,也忙撤了碗来迎接。

柳氏的眼睛里,半点不想看到秋漪。见了秋漪上前问安,柳氏的口里只冷冷地道:“我并不敢受你的大礼。你是福大命大的柳府大少奶奶,我算什么?我不过一个外人。”

秋漪听了,知道柳氏心里,依旧想为难自己。她便低了低头,打算退出去。墨染见了,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对柳氏道:“姑妈,说这些做什么?秋漪是我的娘子。我和她是决意要过三生三世的。”

柳氏正喝着茶,听了这话,更是恼怒,因就顾不得场合了,直白问墨染:“好大的口气!墨染,我问你,如此说来,你是决意要遗弃那洛家的后人了?”

秋漪猛一听柳氏口中谈及什么洛家,心里就十分疑惑,因就抬头看了墨染一眼。墨染就对柳氏道:“姑妈,我心里早想清楚了!既然老太太做主将秋漪许配了我,那我自然就不该辜负了老太太的厚望!”

柳氏听了,心里更加生气,因就站了起来,大声对墨染道:“墨染,如今你也滑头了,竟学会了拿老太太的话儿来堵我了!我看,分明是你心里不舍,如今却将老太太抬出来气我!”

墨染听了,也就坦白道:“姑妈,我却也有这个意思。”

柳氏便道:“好!你有本事,你厉害!我说不过你,我走还不行?”柳氏说完,果然抬脚就要走。墨染便叹:“姑妈,我想你对秋漪是有误会,真正秋漪是极好的人!想你们以后若能解开误会,只怕会处得比我还好的!”

柳氏听了,心里就哼了一哼,方转过身,对墨染道:“好了,你不用和我假惺惺的了!”墨染便又叹,方将话题移过,问道:“姑妈,怎么我没见瑞安和青城在府里?他们莫非出门子去了?”

柳氏听了这话,更是瞪了秋漪一眼,说道:“都是你的这位好娘子惹得祸!前几日,你这不是出去寻秋漪了吗?他们是你的兄弟,见你早晚不归的,心里自然放心不下,因此你前脚刚走,他们后脚也就跟了你了!只是,你在那半途上,真的就没见过他们?”

墨染听了,便又深深一叹,口中说道:“我的心,都在秋漪身上,却是不曾身后有人跟踪!”柳氏听了,心里更是厌憎秋漪。本来这几日里,她和洪氏真的以为从此秋漪就再不回海陵了,从此就柳府就可风平浪静了。可哪里想到,墨染真的有这样大的本事,将秋漪又给带回来了。

柳氏只想好生再教训教训秋漪,一时就不想走了。柳氏重新坐下了,就问秋漪:“我听说,你是在城外被人掳走的?”

秋漪就回:“姑妈,是这样的。”

柳氏就明知故问道:“那么说来,那掳你走的,是些什么人儿?”

秋漪听了,就如实回。“姑妈,那掳我的人,是一个无视来岁的婆子,除了这婆子,还有她的两个儿子。”

柳氏听了,眉头就皱了皱,就带着猜疑问:“还有两个汉子?你且与我说说,那两个汉子都是怎样的年纪?”

秋漪听了,也就道:“一个看着三十开外,一个看着二十七八。”

柳氏就道:“从事这样歪路子的生意,长途颠簸的,这两个汉子,想必伸手也是极好的,必然也有一身的力气。”

秋漪明白柳氏的意思,想了一想,也就不说话了。

墨染见姑妈问到这里,心里极不满意,因就道:“姑妈,你问这些个做什么?只要秋漪平安脱险了就行!”

柳氏一听这话,口里就冷冷哼一声,笑了一笑,方不紧不慢地道:“是么?这落了两个身强力壮如狼似虎的汉子手里,还能得什么平安?墨染,你也不好生想一想?依我看,也不要往下问下去了,她必然是被那两个汉子糟蹋了身子了!”

秋漪听到这里,见涉及自己的名誉,也就忍不住替自己辩解道:“姑妈,这是没有的事!从头至尾,我这一路,都是清清白白的!”

柳氏听了,依旧不屑道:“是么?果真这一路,你是清白的么?我是信你呢,还是不信你呢?如何才能证明呢?”

墨染见姑妈越说越不像话了,便道:“姑妈,你不是想走的么?怎么这会子又不走了?”

柳氏既抓了这个话题,如何肯走?遂还是问秋漪:“到底你还没回我的话儿呢?是好是歹,你倒是和我一声!”

秋漪就坚定道:“姑妈,我说清白,便就是清白!”

“你敢发誓?”柳氏愈发不信了。

“我敢发誓。”秋漪说着,便一字一句道:“我白秋漪在此发誓,我方才说的话,字字为真,若有半点虚假,雷公菩萨现在就可将我收了走!”

墨染见了,也不待她说下去了,他便对柳氏如实道:“姑妈,你这样逼秋漪做什么呢?实话和你说了吧,秋漪一直到现在,还未和我圆房呢!”

柳氏听了这话,心里哪肯相信?她立在那里,怔了又怔,方问秋漪:“秋漪,墨染说的可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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