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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海孤岛(5)

只听,船老大为难地说:“我赶着出海,就是要去找女婿一家,他们出海一个多月了还没回来,什么消息也没有,我怕出事了。”

李狂药和丁细细相顾一眼,在心里想会不会搞错了,李狐已经回到广东了,为什么洪贤的女婿一家人还没回来?正当李狂药觉得找错人了,却听船老大斩钉截铁地说,几乎没几个白发老人来这里,一个多月前出海的老人家绝对是李狂药要找的人。

船老大见李狂药等人迟疑不决,他就急着说要开船了,他女儿在舱里六神无主,恨不得飞去找她男人。李狂药不敢说他太爷爷已经回去了,不然六神无主的人就该换作船老大了。天晓得那座孤岛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太爷爷居然先回来了,船老大女婿一家人却还没回来,太爷爷总不可能自己游回来。

时间很紧,船老大不愿耽搁,因为只有在傍晚海警会暂时靠岸,不去检查来往船只。李狂药想了想,觉得船老大肯定知道李狐和他女婿一家人去了哪座岛,机不可失,于是马上说要跟着出海。丁细细对此没意见,也想立刻出海,刘付狼只能跟着去了。船老大没计较李狂药也要同行,还问那位老人去岛上做什么,可李狂药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船出海时,夜幕已经降临了,船老大的老婆、女儿、儿子也一并出来,帮忙控制船的航向。那艘船是木质结构的大对船,用的是宁动生产的六十匹野马牌发动机,在20世纪60年代也算是先进的机帆船了。但是现在已经很落后了,正规渔船已将它淘汰,只有黑渔船还在使用。

说起大对船,现在恐怕没人知道了,李狂药还能认识,那是因为李狐家里挂了几张舟山渔港的老照片。大对船是出海捕鱼的海船,船身长约三丈,宽约一丈,中间有五六个隔舱,后边有一个带木船蓬的舱,两边有门是船老大生活舱位,其他是鱼货、网具、淡水等船舱。

船一出海,李狂药就问船老大,刚才为什么抛了四个纸人出来,有一个还砸到他身上了。船老大面露难色,苦笑地解释,那么做是想帮女婿一家人。要知道,去日本或韩国那边的公海捕鱼,来回最多一两个月。洪贤的女婿一家人没有捕捞证,不会去那么远,按理说早就该回来了。洪贤生怕女婿一家人被东海龙王收去了,于是就抛了四个纸人到海底,想以此交换女婿一家人的性命。虽然这是迷信的方法,但渔民们很信这些事,而且洪贤他们都是黑渔民,肯定不能找政府帮忙到海上寻人。之前,洪贤往海里倒下名贵的黄酒,也是想对东海龙王表示他的诚心诚意,不会拿普通的东西去敷衍海底的仙怪。

李狂药听完这话,看着神色不安的船老大,又看了看船老大的老婆和儿女,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这一切都是李狐搞出来的,就算在孤岛上出了问题,他能逃出来了,也应该找洪贤报个信,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婿出了什么事。李狂药站在船头,感慨万千,总觉得李狐病倒,和他自己造孽太多有关。李狂药对李狐既恨又爱,很想弄清楚他有什么秘密,也很想帮忙把洪贤的女婿找回来,算是帮亲人赎罪。

海风过耳,船行千里。思索中,李狂药等人已把岱山岛远远地甩到后面,渐渐地看不到陆地了。丁细细本想兴奋地到处张望,可想到船老大一家人心情沉重,便压抑住心情,和刘付狼在甲板上吹风。船老大的女儿也在呆呆地吹海风,可能在想她男人是否安好,没人敢去打搅她,怕她一张口就哭个不停。

过了两个小时,渔船在东海上形单影只,李狂药就觉得是时候问船老大,他女婿一家人载着老人家去了哪一座孤岛。可李狂药又想,不对啊,船老大一家人这么迷信,现在已经出海了,怎么还不去拜船菩萨。在旧时,穷苦渔民的船上都会有摆放船菩萨的地方,出海时一定会去祭拜。而且,不同地区的渔民拜的船菩萨各不一样,比如广东、福建沿海的渔民,供奉的多是女性菩萨,而舟山渔民供奉的多是男性菩萨。

船老大被李狂药问得欲言又止,他儿子就走过来说:“我们是想拜船菩萨的,可今天船菩萨有点怪,我们就没敢拜。”

“怎么个怪法?”丁细细一听,马上凑过来问。

“我们今早做了个梦,梦到船菩萨告诉我们,喜鹊的男人在大海石被一条龙困住了,船菩萨叫我们快点去救人,时间很紧,不要再拜了。”船老大儿子说,“对了,我妹妹叫洪喜鹊,我叫洪连海。我妈姓李,你们叫她李娘就好。”

丁细细若有所思,看着船老大一家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当然,四个人一起做了同样的梦,这已经很不对劲了。可丁细细还是感觉有点别的地方有问题,但一时半刻又说不出来。当丁细细绞尽脑汁,拼命思考时,刘付狼就把她叫到一边,悄悄说了一声:“如果我没猜错,船老大一家人已经死了,你小心一点。”

李狂药和船老大一家人都没听到刘付狼的话,只见到丁细细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平静。船又开了一会儿,李狂药见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便直接问船老大的女婿把船开到哪里去了。茫茫东海,这里的海岛应该都被标注在地图上了,难道那座岛没有名字,也没人上去溜达吗。船老大坦言,他女婿搭载那位老人去了大海石,大海石在老渔民的眼里不算岛,而是一块大石头,就如澳大利亚的那块全世界最大的石头一样。

大海石在一处海雾弥漫的地方,来往的船只很少注意到它,也因为面积不大,经过的渔船不会特地靠岸。船老大一家人路过大海石很多次,从未上去过。当听那位老人说要去大海石,船老大女婿一家人没答应,但后来那位老人给了一万元,他们就答应了。不是船老大女婿贪钱,而是黑渔船很破旧,出海一次连一万元都赚不到。老人家肯先付一万元,他们自然不会再摇头了。

船老大说完了,便反问:“小兄弟,那位老人是你什么人?他去大海石做什么?”

李狂药不敢直说,想了想就拐个弯地解释:“他是我太爷爷,我也不知道他去那里做什么。现在过去那么久了,没见他回来,所以到这边来找他。”

这时候,船老大的儿子洪连海丢下李娘,让她独自手忙脚乱地控制船的航向,又走过来问:“大海石还要三天才能到,你们要不要先到舱里看一看睡铺?”

三天?李狂药心说太爷爷真的没骗人,那晚东极海难后,他昏迷后不足半日便到了。到底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何以能够半日行三日的路程?船老大看见李狂药分神了,以为没听清楚,于是又问他们怎么分船舱里的睡铺。听到催促,李狂药很快回过神来,随即朝丁细细喊了一声,叫她和刘付狼别吹晚风了,赶快进去抢铺子吧。

多余的铺子只有两个,毫无疑问,丁细细一个人睡,李狂药就得和刘付狼挤一挤了。船舱很窄,大部分空间都塞满了渔具,放脚的地方都没有。李狂药不好为难人家,只好对洪连海说没问题,他们挤得下。实际上,李狂药心里却在想,铺子那么小,挤什么呀,难不成要叠罗汉。

此时,洪喜鹊也走进船舱,神色惶惶的她一直没怎么说话。可她这一次进舱后,却忽然大喊一声,把船老大都吓了一跳。大伙一窝蜂地拥进船舱,还没问怎么回事,洪喜鹊指着舱里神龛,吞吞吐吐的说:“船菩萨不见了!”

丁细细见状,马上朝身旁的刘付狼看了一眼,心说果真没错,船老大一家人有问题,现在就连船菩萨都跑了!

求救信号

李狂药难以置信地望着空荡荡的神龛,心说船菩萨跑了,这还了得?像洪贤这种又穷又老的渔民,他们对船菩萨的虔诚,比对毛主席还要深。顾名思义,船菩萨就是保护渔船的神灵,现在神仙都溜了,不就表示大难将至,连船菩萨都罩不住渔船了吗?

船老大神情凝重,什么话也没说,不知在想些什么。船老大一家人都不吭声,全在等船老大做决定。现在船开出来几小时而已,要回去还来得及,如果到达大海石那边,可就真是孤立无援了。洪喜鹊泪眼婆娑,李娘一时心疼,便小声和船老大洪贤商量,别急着回岱山那一边。

纵然李狂药不相信船菩萨,但船菩萨又不会动,怎么会无缘跑掉?这事让李狂药心里没底,他越来越觉得洪喜鹊的男人早被海鱼吃干净了,再去也是徒劳。本来,李狂药以为丁细细会捣乱,说点不痛不痒的风凉话,此刻却见她和刘付狼都冷冷地旁观着。不知从何时起,丁细细就收敛住蹦蹦跳跳的个性,变得极为沉静了。

“你们是不是怕出事,想回去?”李狂药在船舱角落小声地问丁细细。

丁细细不经意地嘴角上扬,答道:“没那个必要,既来之则安之,你不会真以为船菩萨会自己跑了吧?”

李狂药觉得丁细细话里有话,想多问几句,却听船老大和李娘决定继续开船。洪连海遵从父母的决定,也不愿妹妹难过,可一看到还有外人在船上,于是就走过来问李狂药他们要不要回去。这时,丁细细不等李狂药做反应,当即就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表示要一同前去。李狂药不好当着船老大一家人的面问丁细细怎么回事,只能等晚些时候再问。

在这之后,李娘就从船舱下面掏出一个坛子,坛子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和在黄鱼湾洞里的酒味一样。李狂药以为李娘要拿来给大家当晚饭,哪知洪喜鹊接过坛子,转身就走到船头,准备再一次祭海,以求东海龙王不要为难他们一家人。丁细细对舟山渔民的习俗很陌生,不及李狂药那般了解,看到船老大一家人那般紧张,还在冷冷发笑。

李狂药奇怪地望了丁细细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之前她再古怪,也不会挑这种场合笑出声来。幸好船上的噪声很大,船老大一家人没注意,不然很可能半路赶他们下海。话说回来,渔民并不笨,现在大家都知道海底没有龙王,祭海只不过是一种习俗,图个心安罢了。

在舟山渔民的习俗中,渔船出海前,都要由老大捧一杯酒泼入大海中,并抛少许肉块入海。这天,船上众人忌讲不吉利的话,不许吵架。祭海除了规定的礼仪和程序外,还有诸多的禁忌,比如祭海一定要用黄酒。这是因为以前的渔民认为,海中捕鱼是与龙王赌博,黄酒颜色混沌,龙王爷喝了眼睛看不清,这样渔民才能满载而归。

李狂药等船老大一家人走出船舱,站在海上的夜色里时,便想悄悄地问丁细细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没等李狂药回头看向丁细细和刘付狼,却听到船老大在外面惊喊了一声:“快来看,海面上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漆黑的海面上漂来一个橡木桶,就是洋人酿葡萄酒用来发酵的容器。海面上本无光亮,船老大一家人早把航行灯关掉了,由于要再一次祭海,大家挤在船头上才发现橡木桶的踪迹。茫茫东海,碧波万顷,极少看见垃圾漂浮在海面上。何况,渔船离群岛很远了,岛边即使有人扔垃圾出来,也不可能漂那么远。船老大觉得不对劲,于是甩出一张渔网,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漂在附近的橡木桶打上船来。

刘付狼听见动静,马上和丁细细来到船头,他一见情况就说橡木桶身上有问题。李狂药也觉得有问题,所以没把刘付狼的话放在心上,等到船老大把橡木桶拉到渔船的甲板上,大家才近距离地看见桶身上刻有许多凌乱的字。

“快拿灯来!”洪连海朝洪喜鹊着急地喊了一句。

洪喜鹊慌张地去拿灯,却半天找不来,只听刘付狼先道:“救救我,我在大海石上——李狐。”

丁细细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李狂药,久久才说:“这些字像是新刻的,最长不超过一个礼拜吧?”

李狂药心说,奇怪了,太爷爷现在在中山病倒了,他怎么会在东海上,莫不是前一个月留下的东西?紧接着,刘付狼把橡木桶转了一个圈,发现另一面还有刻字。只不过,另一面的刻字不是求救留言,而是精致的洋文。丁细细扫了一眼,便说那是一家法国酒庄的橡木桶,制于1772年。

“真的假的?你连这都认得?”李狂药羡慕地问,心想要是他书念得多一点儿,或许也能认得洋文。

“错不了。”丁细细摸着橡木桶说,“桶里的酒肯定空了,要不然浮不起来,这桶身估计再漂几天,也要裂开,沉到海底。”

船老大凝望橡木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可能在想他女婿一家人为什么没在橡木桶上留言,十有八九已经死了。李狂药之前对船老大提过李狐的名字,却没说李狐已经回广东了,此刻的他比船老大还要纳闷。不用丁细细说,李狂药也看得出来,那些刻字在海水泡的时间不长,不可能是一个多月前留下的。总不会船老大女婿一家人被困在岛上,求救时留别人的名字,而不用自己的,这不符合常理。

洪喜鹊迟迟地找来船灯,可大家已经把刻字看完了,她只好再把船灯放回去。船老大把橡木桶放在船头上,想了想,然后叫李娘接着祭海。祭海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而已,李狂药站在一旁观望,还想再搜寻海面,迫切地想要再捞一个橡木桶上来。无奈,渔船没有开航行灯,人的视力范围不过十来米,很难再有新的发现。

渔船没有开航行灯,一是电力不够,二是怕被人看见,毕竟它是一艘黑船。李狂药见过正规渔船出海,千百艘在海上捕鱼的情景,那美丽壮观的画面仍记忆犹新。以前,渔民出海多以两艘并行,组成一对,一艘用来捕鱼,另一艘就是储存冰块、保鲜鱼虾之用。每一对船上都要在船尾装上与众不同的彩灯,便于在夜间互相识别。同一个渔场有上千对船只,它们的彩灯基本各不相同,那场面要比上海外滩还要热闹漂亮。若是在白天,两船之间的联络只好靠大声喊叫,或是看对方的旗帜为号。渔民讲话时喉咙之所以特别大,就是因为平时在海上喊惯了话。

洪贤一家人不是去捕鱼,只开了一艘船出来,也不必和另一艘船联系。可李狂药却在想,船老大女婿一家人的船是不是坏了,或者沉了。黑渔船不大,但也不小,如果没有大风大浪,它很难沉入东海,除非遇到了很大的变故。

一想到这里,李狂药就不踏实,连船老大一家人准备的晚饭都没吃。洪喜鹊和李娘以为李狂药嫌难吃,脸上就挂不住了,想要解释,却被船老大喝了一声,叫她们去把铺子再收拾一下。渔船得风助行,开得很快,李狂药睡觉时,和刘付狼挤在一个小小的木板铺上,浑身都不舒服。还没睡着呢,李狂药就听到洪喜鹊在船舱外哇哇地吐了,好像是晕船了。

“她这么急着找她男人,该不会怀孕了吧?”李狂药转了个身子,想和身边的刘付狼聊天,可转过来时却发现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对方的胡子都扎到他嘴上来了。

刘付狼瞪了一眼,李狂药就坐起来,然后趁着船老大一家人在照顾洪喜鹊,他就小声问:“你们今天上船后怎么怪怪的?”

“怪的不是我们,是船老大一家人。”刘付狼低沉道,但依旧侧躺着,没有坐起来。

丁细细就在另一旁的铺子上,她还没睡着,听到动静后就答:“野狼,你跟他讲吧,反正他先知道,对他也是好事。”

“讲什么?”李狂药不明白。

“船老大他们都死了。”刘付狼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李狂药拉下来,让他老老实实地睡觉。

“要睡你自己睡,我不习惯和别人挤着睡。”李狂药又坐起来,想要问刘付狼为什么这么说,船老大一家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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