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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白城鬼域(13)

紧张地走了一段路,李狂药实在好奇,想问王欧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几十年前的土匪是遇到画中士兵而死的?就在这时候,前面好像前面奔来一个人,和画中士兵不大一样,似乎是真的人。可鬼门后都是古灵精怪的的东西,哪里会有正常的人类出现,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过了一会儿,那个人没跑多远,又自己退了回去。李狂药估摸那边离他有数百米远,因为光线几乎照不到了,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都分不清。

王欧阳如临大敌,不敢有半点松懈,往里急行时还不停地抹血,没有止血的打算。李狂药回过神,想劝师傅留点血,别把血用完了,到时候没被画中士兵害死,自己就血尽人亡了。正当李狂药要开口了,却听见前面有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欧阳老鬼,你别过来了,不然我不客气了!”

“果然是丁老妖!你也进鬼门了!”王欧阳听闻声音,一阵大喝。

“丁老妖?是丁细细的老爹丁忘忧吗?”李狂药怔怔地想,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丁忘忧,或许丁细细也在前面。之前,丁细细虽对丁忘忧有种厌恶的情绪,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对他的崇拜,似乎是一位隐世高人。

“你这个贪杯的欧阳老鬼,快停下来,不要把酒虻带到我这里。”丁忘忧字正腔圆地站在黑暗尽头,千里传音似的说,“你有苗家蛇血,我可没有,除非你愿意把血分我一份。”

王欧阳体弱力虚,可仍洪亮地回应:“我哪有那么多血!那我就吃点苦头,先在这里把酒气散去,待会儿再去找你算账!”

接下来,两方再无交谈,李狂药百思不解,王欧阳却叫他什么都别说了,然后继续把血抹在彼此身上的每一处。等王欧阳再抹了一遍,两个人都快成血人了,李狂药再也忍不住,忙叫快住手。王欧阳虚弱地滑下来,不再朝前跑,并且吁吁地喘气,像是得了哮喘病那样。李狂药知道师傅现在说不出话,这时候问话无异于掐住脖子,所以就忍住好奇,跟着一起坐下来。

那群士兵散开后,一直集结在身后,并没有退去。李狂药回头看了看,心想远处的丁忘忧刚才好像提到“酒虻”二字,莫非画中士兵就是“酒虻”,这到底是什么妖法呢?

李狂药陪师傅坐下休息时,想得出神了,便听到前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虽然隔得远,光线触不到,但他能听出那是丁细细的声音。果然,那丫头在他们昏迷时被丁忘忧带走了,现在她就在前面。顿时,李狂药紧绷的神经松开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怕丁细细出事了,担心王欧阳猜错。

丁细细喊了几声,之后就没动静了,李狂药料想可能是丁忘忧不允许,所以才会这样。谁叫他是穷小子,人家是千金。不过话说回来,李狂药和王欧阳俩人既受伤,又留夜休息,按理讲丁家父女应该走出很远的距离了,怎么还会留在鬼门里,该不会前面是死路,或者另有别的危险阻碍了他们吧?

“琴棋书画诗酒茶,看来那些传言不假!”突然,坐在地上的王欧阳开口说话。

“这不是文人七宝吗?”李狂药糊涂地问,“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这跟后面的画中人有什么关系?”

此时,后面的士兵停顿的脚步重新动起来,王欧阳叹了一声,艰难地起身,对李狂药说了声“别不好意思”就将他压在骸骨下。这个情况让李狂药面红耳赤,吓得脑袋空白,以为师傅有什么难言的嗜好,这不是男女洞房时才有的情况吗?王欧阳料想徒弟会想到别处去,一压下来,他就在李狂药耳边说了一句话:“你不要想歪,我在救你,别动!”

鹅幻之术

李狂药哪敢动,手上的手电筒也松开了,闭着眼睛什么都没想。身后的那群画中士兵拥来之际,悬停在上空,李狂药感觉千斤压顶,透不过气来。当然,这并不是画中士兵的重量,而是王欧阳太沉了。望着石顶上的斑驳光影,李狂药想要问这样怎么救人,却被王欧阳一个劲地捂住嘴巴,不许他大口呼气。

“你识相一点儿,我可没对谁这么亲近过,连女人家都没这样。”王欧阳像是吃亏了一样,不乐意地说,“趁我救你的功夫,我把事情告诉你,免得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

李狂药被捂住嘴巴,说不得话了,只能一动不动地听师傅解释。原来,这些人影都是酒虻变幻而来,出自一种古代流传的幻术。幻术是古代杂技的一个分支,最早见于史料的是《庄子·徐无鬼》:“市南宜僚弄丸,而两家难解。”弄丸就是手上抛几个东西,来回地接弄,这是最简单的杂技之一。

到了秦汉,幻术就渐渐成型了,《史记·大宛列传》还记载安息国王(即古波斯)曾带了一批幻术表演家来中土。中国幻术与西发魔术不一样,因为幻术承接仙家思想,都是让人看了就往神秘现象方面去想,而非徒手变出一个苹果,或者把人切成几块。在唐代,幻术极为流行,由以“种瓜”(一颗种子种下,立刻开花结果)最有名,可惜后来失传了。

在南北朝时,方术炼丹的时兴,令这个时期的志怪小说中,对这些奇技异巧作出了夸张的描述。梁人吴均的《续齐谐记》所述“鹅笼书生”的故事,看似十分荒诞:他委身鹅笼之中,提笼人却不觉重,双鹅亦不惊,后来他走出鹅笼,又从口中取出铜奁子,小奁里却有酒肴宴客。这故事虽托言神仙,却自古就被认为是幻术。所以清人所编幻术专着,美其名曰:《鹅幻汇编》。

王欧阳扯了一堆,看了徒弟一眼,只见他双目迷茫,于是言归正传。在古代里,幻术超乎现代人的想法,诸如种瓜即生,壁现龙舟,万人变鬼,焚香召鹤等等。幻术之中,还有一种施展幻术的人不在场了,幻术也一直在发生的手法,壁画护卫就是其中一种,复杂到无以复加。

所谓壁画护卫,实际上是利用了一种肉眼难以分辨的酒虻昆虫,不是真的有仙法。酒虻出现在酿酒之地的周围,通常风晒蒸熟糯米等物时,酒虻就会从远处闻香而来。幻术之中,驯兽驯虫是家常便饭,并不稀奇,但能让虫兽代代保持驯服的状态就难了。酒虻被驯服后,它们被涂上色彩,绘到壁画上,当闻到酒味后会被唤醒,所以壁画上的东西才会消失。当酒虻醒了,酒味激发它们的特性,然后就组成生前被训练时排成的形状,以此糊弄人。

更甚,酒虻经过萃养后,会出现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睡眠。一只酒虻或许伤害不了人,但数量一多,他们就能吸血,而且会往人体里吐出麻醉的毒液,让人瞬间失去抵抗力。再加上幻术的影响,人在心理上就马上认输了,因此这种幻术有时也会被运用到墓穴之中。比如在元朝,这种幻术被蒙古人学去,就用在皇陵里了。传说成吉思汗死得突然,死时离皇城遥远,为了不让尸身臭坏,古人就在附近寻到一处天穴将其下葬。因为来不及准备机关了,所以古人便用了壁画护卫的幻术来守墓,只不过颜料里不用酒虻,而用别的虻类。

李狂药听到这里,恍然大悟,他们刚才喝了张老头的酒,而且酒丹散发酒气,这才把沉睡数百年的酒虻唤醒。王欧阳看到徒弟双眼转来转去,明白徒弟的想法,于是又说酒虻最怕蛇类,他先前吃了苗女的画蛇添寿药粉,体内的酒丹被压下去了,现在血内全是蛇粉的味道,酒虻闻了就像闻到杀虫剂,哪还敢靠近半寸。王欧阳将李狂药压在身上,一来是血不够用了,怕酒虻会弄死徒弟,二来想用身上透出的蛇药味散去徒弟的酒丹气息,免得酒虻不肯散去。

“都明白了?”王欧阳一口气说这么多,几乎没力气再站起来,只得继续压在徒弟身上。

李狂药半知半解,被捂着说不出话,于是眨了眨眼睛,表示理解师傅的所作所为了。不过,李狂药仍在心中惊叹不已,古人的思维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创造出这么强大的幻术。那本《鹅幻汇编》不知是否以全本的形式传下来了,如果有机会,他真想一睹全文。可惜的是,现代污染太严重了,有些幻术需要借助奇异的生物,现在很难再找到,就连普通的生物都每天在灭绝中挣扎。

“再坚持一会儿!”王欧阳打断李狂药的思绪,吃力地又出声说,“只要我们的酒气散尽了,它们就会回到壁画上,重新附上去。你忍忍吧。”

果然,正如王欧阳所讲,过了约几分钟,那群酒虻组成的士兵慢慢稀疏了,不断地重新回到冰冷的壁画上。李狂药默默地等酒虻人影消失了,这才掰开师傅的手,忙问他手腕的伤口要紧吗?王欧阳苦笑一声,疲惫地翻开身,不再压住李狂药,然后叫他扶往前面走,去见一见徒弟的未来岳父。

“什么岳父?”李狂药傻傻地问道,接着又不好意思地沉默下来。

“丁老妖这个浑蛋,等我复原了,非跟他打一架。”王欧阳气道,“明知道这里有壁画护卫这种害人幻术,居然不吱声,让我们自取灭亡地拿酒出来喝。幸亏那条白蛇娘娘带我去吃了蛇粉,过了一晚上,酒血变蛇血,压住了酒虻……”

李狂药不知怎么答,想了想就问:“你之前说琴棋书画诗酒茶是怎么回事?”

“这就得问你太爷爷了,以前他在酒席上讲过这事,我们其他人都以为是他瞎说的,谁知道……”王欧阳叹气地摇头。

“那到底怎么了?这和幻术有关吗?”李狂药追问。

王欧阳蹒跚地走向前,忽然转头望向李狂药,复杂地答:“这话我以前对李小北提过,他对这事坚信不疑,然后就失踪到现在,你不会也要步他后尘吧?”

“我才不信!再说我现在跟着你,又不会去四川蒙山。”李狂药尴尬道。

“你不信?那画里的人怎么讲?你看,他们又出现了。”王欧阳望着两旁的壁画,画中的古代士兵当真重现了。

李狂药瞠目结舌,答不上来,然后王欧阳就朝前面喊:“丁老妖,既然你不往前走了,还不快来帮忙!”

言谈中,李狂药终于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在鬼门洞里见到了丁家父女,同时才意识到他们为什么停驻不前的原因。

七皇之地

黑暗的尽头是条死路,只有一片光滑的黑色石壁,看不到一扇门。石壁下有几块巨石,像是从洞顶上坠落的,可仰头看上去,却见不到地面的植物根须穿下来。在泥垒洞厅里,那里是黄土地带,到了这边就是石层了,这种土石交错的地形在积石山县特别多。正因如此,踏白古城里才会经常有人失踪。有时大雨一过,地下就能冲出一个巨大的石坑,人掉下去就摔得头破血流。

丁细细看到李狂药找来了,欣喜地想要走过去,却被丁忘忧拦住。丁细细哼了一声,故意不听她老爹的话,老远就喊:“你们没事吧?我不知道你们找进鬼门里了,我也不知道壁画有问题,要不然……”

“我们没事。”李狂药简单地答了一句,忙扶着王欧阳走去,就怕酒虻还会追来。

“丁老妖,你故意的吧?你女儿不知道幻术的事,你总该知道。”王欧阳一来就兴师问罪。

李狂药见王欧阳气冲冲的,担心真的要打起来,可丁忘忧懒得理会,跟没听见一样。这是李狂药第一次见到丁忘忧,之前听说过这前辈的事,一直很好奇。只见,丁忘忧气宇不凡,湛然若神,叫人不敢直视。李狂药只看了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把视线挪开,望向丁细细那头。丁细细高兴得笑了笑,当发现李狂药满身是伤,又眉头皱起来,想要过去帮忙上点药。

丁忘忧拦不下了,便道:“你这个老鬼,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你把女儿带走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害我们瞎操心!”王欧阳一屁股坐到地上,关掉一支手电筒,然后说,“你怕别人知道你来过这里,不好意思?我真没见过这么死要面子的人!”

“我是收到李狐的信,这才找来。”丁忘忧严肃地解释,“你刚才闯过来,应该想起李狐以前说过的那件事吧?我听女儿说,她在大海石上也见过有人用幻术驾驭九虺,看样子那件事是真的。”

王欧阳本想算账,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换了脸色。李狂药见两位长辈在交谈,想要避开,却没有别的地方了。丁细细暗地里使了个眼色,像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李狂药笑了笑,然后走向尽头,摸了摸光滑的石壁,又捶了捶,找不到半点机关。丁细细会意地提醒,昨天她们就到这里了,结果琢磨到现在也没找到出路。丁忘忧认定这里不是死路,不肯回头,丁细细拗不过,只好留在鬼门里陪着。

说起来,丁细细也知道鬼门的事,在进来之前,她就发现了西北的天门。可她老爹硬说只有鬼门才有去路,其他的门都有问题,进去了恐有灭顶之灾。于是,丁家父女折腾到现在,粮水耗尽了都没什么进展。至于死在棺材洞里的女人,那是丁家的一个女管家,丁细细一听到这消息,鼻子就酸了,因为她是由女管家带大的。丁细细和李狂药小声地交谈几句,然后就沉默了,因为两位长辈的话更有分量,甚至使他们都忘了眼前的环境。

据王欧阳回忆,20世纪90年代初,李狐曾去了甘肃一趟,并顺道去丁家见了昔日的老朋友。当时,酒席上就只有王欧阳、丁忘忧、万长青和李狐,为了表示纪念,他们多留了一个空位置,借以请江恨天的魂魄一起回来重聚。那晚,李狐提到一个“七皇之地”,这让每个人都觉得很好奇,听完后又觉得太神奇了,以至没人相信。

说起七皇之地,那就要从秦代开始讲起。当时,秦代壮大后,他们在邛崃山脉里发现了一户药家,而那户药家因为常年采药,因而早早地发现了茶叶。传言,自从秦代开始,在邛崃山脉里的药家就变成了历代皇族的茶源,并利用一个巨大的远古巨螺造了一间藏在湖底的茶院。

实际上,除了茶以外,从秦代开始,还有琴棋书画诗酒等秘境,分别位于中华神州的各处,这七个地方就统称为“七皇之地”。每次改朝换代,虽然都会换掉当朝者,但七皇之地就不会变。究其原因,那就是夏商两代带来的影响,当朝者很怕再因为茶酒等物被做了手脚,却查不到毒性,毁了一个朝代。再加上琴棋书画诗酒茶都极为雅致,当朝士人无不喜欢,于是就一直流传下来,那七个地方收藏以及掌握的技艺都是最全面的。如今,很多古代技艺都失传了,只有七皇之地还保留着。

然而,七皇之地和古墓一样,都是常人所不知的秘境。寻常人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更别提去找它们了。这七皇虽然各司其职,鲜有往来,但都通幻术,比起《鹅幻汇编》还要厉害,并利用那些幻术来守住各自的秘境。

李狐说完这事了,还提到七皇之地维持了数千年,但在民国期间内乱了,听说除了“酒境”之外,其他六皇都出了事。李狐从一个叫作白木老人的茶商打听到,七皇之中的“茶境”发生了一场杀戮,除了主人的女婴和一位女仆幸免,其他人都死无全尸。后来那女仆独自在邛崃山脉抚养女婴长大,可为了断掉七皇的事,那个女仆从不提女婴的父母,也不讲七皇之事。

由于七皇太神秘了,除了四川“茶境”的事,其他六皇几乎不见史料,也无人知晓。李狐从茶商那里得知后,一想到“酒境”没有遭大破坏,或许会有千古佳酿,于是才在甘肃把其他几位老朋友找来,想问问他们谁听说过“七皇之地”。

“这几年,我听说过茶境的事,今天见到壁画护卫这种幻术,我才相信李狐没有夸张。”王欧阳说完就看了一眼李狂药,“我徒弟和你女儿在大海石见过一个神秘的女人,那女人会不会就是酒境里的人?不然谁有能力驾驭九虺!”

“你真的见过?”丁忘忧威严地望向李狂药。

“啊……”李狂药回过神,答道,“见是见过,只见了一会儿。她说她认识我太爷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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