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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东海孤岛(3)

野狗们发现黑猿,蜂拥而上,把它当作猎物般撕咬。黑猿可能受过伤,手脚不灵活,比老太太还要迟钝。李狂药不知怎么地,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年少时他也被人这么欺负过。眼看黑猿被咬得血流满地,李狂药再也忍不住,然后从侯王庙前的树丛下捡了一根木棍就去棒打野狗。

舞醉龙的人都是学过功夫的,野狗们哪里是他的对手,木棒袭来一阵劲风,它们就四下逃开了。李狂药不跟野狗们一般见识,它们一散掉,手里的木棒就丢到地上了。黑猿的毛发无光,黑毛还夹杂着不少的白毛,它一只手臂断了,一条腿也断了。黑猿虽是动物,但此刻竟流出泪水来,不知是不是被咬得太疼了。

“你家主人是谁,居然这么虐待你?”李狂药自言自语地站直身子,心里却在想,这只黑猿恐怕命不久矣了。

李狂药自顾不暇,只能救黑猿一次,不能带回家去饲养。再说了,万一黑猿的主人找上门来该怎么办,他会被污蔑成小偷的。黑猿看见李狂药准备走开,它就用一只手搂住他的大腿,双眼汪汪地看着李狂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在一拉一扯间,远处传来人声,似乎是有人在找黑猿。李狂药大松一口气,想要把黑猿送还主人,可当他听清楚传来的人声后,马上就打消了念头。

那是他叔叔的声音,李光辉远远地和老婆对话:“那只畜生跑哪儿去了?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他老婆说:“就在这附近,刚才我看见了。”

“那老不死搞什么名堂,木箱里居然没有宝贝,只有一只猿猴!”李光辉远远道。

“那天你把箱子劈开,我看见一只黑黑的畜生从爷爷房里跑出来,肯定错不了。”李光辉老婆答。

听到这段对话,李狂药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他离开后,他叔叔转身就把木箱劈开了。李光辉为人奸诈,肯定是想趁机偷梁换柱,将木箱里的珍宝挪走,再放一些不值钱的东西进去,这样李海洋一家人就占不到便宜了。李狂药怒火中烧,想要跟他叔叔对质,可转念一想,太爷爷为什么把一只活的黑猿装在木箱里?

李家一直有传言,那口黄漆木箱是李狐从舟山带去北方,又从北方带到南方的。李家子嗣全以为木箱里不是龙蛋就是古玩,谁都没想过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只活物。木箱存在的年岁起码有七十年以上了,可猿类最多能活五十多岁,时间这么长了,会不会之前的东西早被李狐换掉了?这只黑猿算不上珍奇,即使在家里养着,也没人会反对,李狐为什么要把黑猿锁在黄漆木箱里?该不会拿来当作美食享用吧?

一瞬间,李狂药想了很多,不过时间紧迫,再犹豫下去就要和他叔叔撞上了。当即,李狂药抱起黑猿,躲进侯王庙前的树丛里。很快,李光辉和老婆真的追到侯王庙前,他们找不到黑猿的下落,便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粗话。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李狐复原的机会很大,为了不让李狐知道木箱曾被劈开,李光辉才想要寻回逃走的黑猿。

李光辉生性多疑,老婆叫他去别处继续找,他却觉得侯王庙前有点古怪,心说黑猿八成就躲在庙前的树丛里。李光辉的老婆一听这话,便奇怪地问那些酒坛不是被收进庙里了吗,谁又把它们搬出来了?这些话被李狂药听入耳里,他方才醒悟,酒坛被人挪动过,难道此前有人想来偷酒坛?

不容多想,李光辉已步步逼近树丛,躲在里面的李狂药抱着黑猿,找不到其他地方继续藏身了。李光辉刚要伸手去拨开树丛,往里瞧一眼,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怪事,不仅吓得李光辉和他老婆毛骨悚然,就连李狂药都吓了一跳。

静静的夜里,空中突然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你们这群败家子,我还没死就想分家产了,信不信我死了也要变成鬼来找你们!”

李狐的声音?在场的李家人纷纷吸了一口冷气,这绝不是幻听,而是实实在在的声音!李光辉和他老婆听见后吓得转身就跑,不敢多逗留一秒,只有李狂药和黑猿还躲在树丛里。看到叔叔一家人逃走了,李狂药就满头雾水地钻出树丛,心说太爷爷还躺在医院里,他怎么能在这里说话,该不会真的有鬼吧?

此时,一个黑影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落在李狂药面前。李狂药以为真的有鬼,本能地闪退三步。待视线清晰后,李狂药发现对方是一个女子,一身黄衣,在夜里有点像《聊斋》里的勾魂女鬼。那女子一脸坏笑,嘴未张,她身上却能冒出李狐的声音,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李狂药在醉龙队里见过不少奇人奇事,立刻识破了这女子的诡计,她是用腹语装神弄鬼。

说是腹语,其实并不是用腹部去讲话,倘若够仔细,会发现讲腹语的人嘴唇有些微张,他们是用舌头发声。现在会讲腹语的人不多了,能够模仿出别人的声音,更是不多见。李狂药被女子戏弄一番,正想发火,可却想这女子怎么会躲在树上,又怎么懂得他太爷爷的声音?

“你救那只长臂猿,是不想让你叔叔抓住,还是想带着那只猿猴去找‘同盛金’?”女子嫣然笑道。

“你是谁?”李狂药不肯多言,心说就算撞鬼了,也先要弄清对方的来历。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知道你家有困难了,不如我跟你一起去东海找那批‘同盛金’吧?正好我有时间。”女子正色道。

女子见李狂药一身戒备,不信她所言,于是便讲明自己的身份。原来,女子叫丁细细,家住甘肃,家里是开酒厂的,算是酿酒世家。前段时间,丁细细不小心将家里珍藏的古酒坛砸个粉碎,被家人责骂一通,她就赌气地说一个月内帮家人找回一坛同样的酒坛,否则就不回去了。

那坛古酒来历不简单,是清朝一家叫作“同盛金”酒坊酿制的贡酒。1996年6月,辽宁锦州一家老酒厂搬迁,在地下发现了四个木制的酒海,酒海内完好地保存着醉人的白酒。酒海是一种古代的大型盛酒容器,因盛酒量多,故称酒海。那些酒海以红桦构筑,还裱糊了约一千五百层、内蘸以鹿血的宣纸。宣纸上写了“大清道光乙巳年”、“同盛金”、“大清国”等字样。由于是贡酒,它用鹿血蘸宣纸封存,一百五十多年的浸泡使鹿血渗入酒中,绝非普通的古酒。

清朝贡酒制于道光帝年间,那时发生了鸦片战争,清国混乱,这批贡酒没来得及运入京城,酿酒师傅就因战乱而亡了。根据同盛金酒坊留下的记录,深埋地下的酒海共有十个,可考古学家却只找到四个。有传,曾有人在民国年间挖过老酒厂那一带,估计那时候被偷走了六个酒海。

李狂药在去年听过这桩奇闻,今夜和父母长谈之际,便是想起了这件事。现在听到丁细细那么说,李狂药就扫兴地想,现在东西还没找到,居然就有人来打抢了。如果真的找到了,那还了得。

丁细细把话说了一半,见李狂药分神了,便问:“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找到了,我只要坛子,不要里面的酒。我在家里打破的就是坛子而已,里面是空的。”

李狂药笑道:“东西怎么分倒是其次,问题是上哪儿去找?”

丁细细想说些什么,又见黑猿无力地喘息,恐将一命归天,于是商量道:“这只东西怕事活不过今晚了,不如把它埋了,也好过被你叔叔一家人吃掉。”

李狂药低头一看,那只黑猿真的快歇菜了,好歹遭遇相似,总不能把它吃了。侯王庙不适合埋尸,附近也没合适的地方,李狂药就想先把黑猿扛回家。李狂药还没动手,黑猿就死了,身体渐渐地僵硬。丁细细望着侯王庙前的树丛,便说干脆把黑猿埋在树丛下吧,侯王庙是处古迹,没人会在附近乱挖。黑猿不是人类,只要尸体不被好吃的人捡起,它在天之灵不会计较的。

“好吧。”

李狂药懒得和丁细细争执,若按他所想,他宁愿把黑猿葬在他家里。要知道,黑猿的骸骨和人类差不多,弄不好时隔数年被人发现了,还以为哪个短命鬼被人埋在这里。想到这儿,李狂药就回忆起醉龙节那天的情景,今天早些时候他已经听说酒坛里的头骨不是人类的,而是猿猴的了。这只黑猿和酒里的猿猴头骨有什么关系,便成了李狂药现在要跟丁细细打听的事,因为丁细细明显认识他太爷爷,连李家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懂得用腹语模仿太爷爷的声音。

等到挖了个深坑,埋好黑猿,李狂药已经大汗淋漓,但他仍不忘问:“你既然知道那么多事,为什么要来中山找李家人?自己去找岂不是更好?”

“你年年在醉龙节喝的那些酒,就是丢失的那批‘同盛金’,你难道不知道吗?”丁细细有些诧异。

李狂药无比惊讶,难怪太爷爷献出来的酒如此美味,没想到竟是古代贡酒。丁细细看出李狂药不是装的,便说李狐在外声名很广,有传他隐居在广东,这次来就是想见一见他老人家。或许其他人不懂,但凡爱酒之人都听说过李狐早年得过一批古酒,藏在几处宝地,留待他的后嗣享用。现在看来,李狐并没有对李家人说过真话,李狂药这种得不到疼爱的后孙更是闻所未闻。

有人说,李狐养了一只黑猿,而那只黑猿就是寻回深埋古酒的关键。在国外,有人牵着捉回来的野猪去找珍贵的松露,而且只有野猪能找得到。同理,猿类也有不为人知的本领,它们只要通了人性,就会找到深埋地下的古酒。世界上有一种学说,那就是酒起源于猿猴。在古时候,猿猴们采的花果没吃完,留在石槽里发酵后就成了最初的酒,所以它们对酒有一种敏锐的感知。

“我把酒坛放到侯王庙前,就是想把那只黑猿引出来,因为那天我正好看到它从李家溜出来。”丁细细坐在树丛下说,“其实我也准备走了,因为李家人好像不是很好说话,但你不同。”

李狂药对称赞向来当耳边风,眉头一皱就追问:“我太爷爷根本没说过这些事,你现在去问他,他也说不出话来。你现在打算去哪里找?我看酒坛的泥土有点红色,是不是在西南一带?”

“应该在东海!你太爷爷以前不是那里的渔民吗?”丁细细站起来,笑着说,“最安全的地方当然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红土只不过用来迷惑人罢了。”

李狂药还是有点不放心,外人居然比他还了解太爷爷的事,会不会不安好心呢?万一被人逮住怎么办?不过,没有法律说不允许挖古酒,反正不挖也会坏掉。总之,丁细细不出现的话,李狂药也要去舟山一趟。丁细细刚才用腹语吓跑他叔叔,算是帮了李狂药一个忙,否则他叔叔又要闹个没完。只不过,东海那么大,李狐当年躲在哪座无名小岛上,他们谁也不清楚。李狂药想了想,觉得和丁细细一同去比较妥当,虽然对方神秘兮兮的,但对太爷爷的了解比他还多。

于是,李狂药就和丁细细击了一掌,答应道:“好!我们一起去东海!”

而这时候,不能动弹的李狐睡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亲人也不在身边,睡着的他做了一个梦,又梦到1942年那晚的事——当时黑色池水里浮出一个酒坛后,跟着又浮起了一个骇人的东西:龙头。

东海岱山行

两日后,李狂药背着一个包就上路了,丁细细跟在后头,直到火车开动了他们才在车厢里聚在一起。李狂药怕父母担心,没有把遇到丁细细的事说出去,以免提及太爷爷以前的事。丁细细那晚嘴上说得急,上路后却一点儿也不急,李狂药靠在座位上睡了一觉,她还乐乐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李狂药双眼半闭,寻思着此行如果找不到太爷爷深藏的古酒,该怎么还那五十万元的高利贷。丁细细那丫头一时高深莫测,一时又像个小孩,不知靠不靠得住。如果真的找到太爷爷去过的孤岛,会不会有危险,到时候可别把丁细细害了。李狂药好歹会些功夫,舞醉龙的那些日子里可不是白混的,遇到危险肯定能应付。而丁细细嘛,虽然看似柔弱,但那晚瞧她从树上跳下来的身形,肯定也不简单。

火车一路北上,经过浙江时,李狂药和丁细细没下车。因为舟山没有火车站,要从其他地方下车,再由客运站转车过去。丁细细像个从未出来玩耍的孩子,硬要李狂药在上海站下车,从上海坐客轮到舟山群岛中一个叫岱山的地方。

岱山县是李狐以前的老家,曾被日本侵占过,那里的渔民被迫躲到海上的小岛去。岱山县以前不设县,就叫岱山群岛,到了1949年国民党退守到岱山,便将它设为翁洲县,后来中国才将岱山置县。岱山县也叫东海蓬莱(和山东蓬莱市完全不同),传说中的“蓬莱仙岛”就在岱山,它是舟山的第二大岛。那里有四百多个岛屿,一串串地连在一起,岛海相依,水天相接,渔火满缀,胜似仙境。李狐有一次曾带着全家人回去祭祖,那时李狂药只有7岁,对那里的记忆不深,只记得那里的艾青饼、清明羹饭很好吃。

丁细细轻车熟路,从上海站下车后,便带着李狂药找到了十六铺码头,准备从那里登船出发。由于客轮市场萎缩,那里每天只有两三班船只前往浙江舟山,候船室里很冷清,而且大多数旅客是前往普陀山烧香游玩的。李狂药这时终于放下心来,起初他还怕丁细细吃不消,现在想来她要比他适应多了。若真让李狂药一个人来到陌生的上海找客轮去舟山,怕是要折腾半个月才搞得定。

上海至岱山仅有短短几百公里的路程,却要耗费一夜时间,而客轮上落后的设施,更令人感到旅途漫漫。李狂药只想睡个大觉,可丁细细精神很好,大有跳下海里和客轮比赛的架势。有一个乘客嫌丁细细太闹腾了,便朝她吼了几句,尽管丁细细不以为意,但李狂药却不肯罢休,硬要那位乘客跟丁细细道歉。其实,客轮的噪声很大,丁细细再能折腾,也盖不住客轮的噪声。

“算了,由他去吧。”丁细细劝了一句,然后走到船边,望着漆黑的海面。

“你不用怕他,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李狂药拍拍胸脯保证道。以前在中山市井里,他就经常帮助被人欺负的乞讨婆婆。

“我才不怕他!”丁细细忍住笑意,反问,“你关心我啊?”

李狂药鲜少和女性待在一起,被丁细细这么一问,不知如何作答。丁细细收住笑容,望着天边,竟说很羡慕李狂药一家人。虽然李狂药家境困难,不得太爷爷宠爱,至少父母是疼他的。李狂药不知这有什么好羡慕,依旧不知如何作答,一时想起包里有盒饼干和一瓶喝过的水,便问丁细细要不要吃东西。

丁细细不予理睬,自顾入神地说:“我老爹才不会关心我,他每天不是酿酒、喝酒,就是弹琴、吹笛子,要么出去十天半个月,根本不问我高兴不高兴。”

“老爹?甘肃那边是这么称呼的吗?”李狂药不明白。

“我爷爷以前也是舟山人,后来才搬去甘肃的,所以我家里的人现在说话的方式不伦不类,四不像。”丁细细气道,“我是故意把他的酒坛打碎的,想看看他到底心疼酒坛还是我,结果他气得直骂我。不就是几个破坛子,这趟我给他找十个八个回去,当他的面再摔几个,看他还心疼不心疼。”

李狂药闻后更是无语,任他再聪明,也没想到丁细细这趟来竟是为了和她老爹斗气。李狂药当下想劝丁细细回去,可船已经开到海中央了,船停下来也回不去。想了很久,李狂药还是不说话,只好到岱山县时再劝一劝人家。丁细细一眼识穿,便说她不会回去的,否则李狂药一个人肯定找不到他太爷爷的藏酒之地。而且,找到古酒还要找买家,否则只能自己喝,丁细细保证一定能帮李狂药找到买家。

“你不是也不知道酒藏在什么地方吗?要不找那只黑猿做什么?”李狂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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