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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东海孤岛(17)

“人家是皇帝,又不是文盲,大玉海不是海洋的意思,它的‘海’跟酒海的‘海’一样,都是指容量大。”刘付狼哼了一句。

“你的怀疑挺有道理!”丁细细对李狂药说,“忽必烈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经历,天知道他干过什么事,但他见过九虺是肯定的了。”

李狂药听了一番解说,想再走近一点儿,端详海蚀洞里的渎山大玉海,但脚底竟然踩空了。猛然间,地上闪过几片金色光波,原来他们跟前是一片水潭,渎山大玉海被置在水潭中的一块突岩上。这个水潭比窟窿眼下的要大许多,起码是三四倍,要淌水走过去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水下有什么东西。

刘付狼扫视附近,发觉前面竟都是水域,没有一寸旱道,这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还以为这边没有水,哪想到又会遇到水潭。丁细细看到刘付狼搓了搓手,想要游过去,她就急忙阻止。刘付狼皱着眉头,心说水潭又不大,让他背着李狂药游过去都不是问题,没必要这么小心。

这时,丁细细才说:“你也是老手了,怎么不多想想,渎山大玉海是用来干什么的!”

“装酒的呗!”刘付狼想也不想地答,但立刻醒悟道,“你是说……我的天……”

李狂药如听天书,不知丁细细想说什么,但他猜道:“我记得,你说九虺是凝聚酒气而成的,它的血如同酒一样,是难得一见的佳酿。该不会有人在这里养九虺,然后放它们的血,再去陆地上当酒卖吧?”

丁细细正是那么想的,倘若没见到渎山大玉海,她还没有朝这方面猜想。可是,九虺是稀罕之物,只见于古迹的纹刻,大海石周围却有这么多。丁细细原以为九虺是受大海石上的酒气吸引而来,但想不到九虺的血就是最难得的酒气。在柱子洞里,有一条被青铜粗链锁住的九虺,它以前恐怕常被人取血造酒。九虺的皮肤硬如石头,要将它割伤并制服,很难想像怎样才能办到。

同盛金酒坊在晚清时名震一方,所酿的酒还成了清宫贡酒,因其酒海封了一千多层染了鹿血的宣纸,酒液被鹿血渗入而变成红色。这个特点被人称绝,还有人美其名曰:苍之神血。丁细细现在一想,那批清宫贡酒八成就是九虺的血液,鹿血宣纸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用来转移他人的注意力罢了。难怪上面的洞道里有许多空酒海,原来真的不是摆设。肯定有人专门将空的酒海运过来,在这里秘密割取九虺的血液,最后再装好带走。

李狂药明白后,同样心惊肉跳,尽管这种推断很荒谬,但又很在理,凌乱的思维很快就清晰了。李狂药还想问这个水潭里莫非也有九虺,这时荡漾的水面上就哗啦一声,一个庞然大物破水而出。毫无疑问,又是一条九虺,可它的个头比柱子洞里的那条还要大一倍。三人被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接近,但九虺没有追上岸,它很快就沉入了激荡的水面下。

“这下可好,我们怎么游过去?”刘付狼叹道。

李狂药镇定后说:“一定有办法!前人能把渎山大玉海放到潭中,他们肯定知道怎么对付九虺!不过,这次灯光对九虺好像没作用,它看见了金蛋还冲上来,是不是光不够亮?”

丁细细刚想说别着急,还有时间,忽然身后就传来断断续续的嘈杂声。他们转身回望,只见黑暗中撞出片片金光,还有黑影在跳动。李狂药屏住呼吸,一会儿就瞧清了,有三个人影正朝这边跑来,而几条不太大的九虺追在他们后头。九虺狂性大发,纷纷跃入窟窿,还把石壁上的金蛋都撞落了,砸烂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没摔死的九虺挣扎着追来,不知那三个人是不是刺激到它们了,竟比先前更凶猛了。

“一定是洪连海那王八蛋,他还敢追来!”刘付狼骂道,“老子正想找他算账,这次非得拧断他的脖子!”

丁细细忙劝:“算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脱身吧!前有狼后有虎,真是头疼!”

李狂药见时间那么紧,急得头脑空白,但看到石壁边的枯骨时就紧锁眉头。先不管死者是不是黑老三,也不管他怎么死的,重要的是他怎么游到水潭的这一边。刚才扑出来的九虺如果有能力的话,肯定爬到岸上来了,毕竟它们水陆两栖,咸淡通吃。可如今九虺只露了一面,也许水下有东西把它困住了,它最多只能扑到水面上而不能彻底离开。尽管是这样,人类游过水潭时,也极易被潭底的九虺一口吞掉。

那么,死者怎么游过水潭,黑老三又怎么将小说遗留在水潭远处呢?

蓝衣女子

李狂药想破脑袋,就是想不出那些人怎么往返的,难不成那些人都是鸟人,身上有翅膀。当后面追来的九虺越来越近,李狂药就想,要不撞运气游过去,如果真被吞掉就认了。现在连丁细细都不知道办,他们又是凡胎肉体,决计斗不过皮如钢铁的九虺。

偏偏这时候,怪异的笛声又飘出来,闹得人心神不定,惶惶难安。李狂药一开始听不出笛声从哪里来,过了一会儿,丁细细就提醒后面跑来的三个人停住脚步了,追来的九虺也渐渐抑制了冲动的兽性。原来,吹笛子的人就在那三个人当中,他吹奏出笛曲后,九虺就没再追赶他们,反而朝李狂药这边扑来。

“不会吧?”李狂药呆道,心说九虺这么凶猛,怎么会轻易地被一首曲子驯服?他随即又想,这不是没有可能性,很多动物园里的野兽也一样被人类驯服了,每个物种都有其弱点。问题是,李狂药他们手上没有笛子,也不知道怎么吹那首曲子。随后,李狂药想起来,他怀里有份秘密收藏的蓝绸笛谱,莫非那人吹的就是这曲子,可惜他看不懂元朝流传的古老笛谱。

刘付狼看到五条九虺先后奔来,把海蚀洞撞得天翻地覆,他就想把丁细细背起来游过水潭。可是,水潭里的九虺也冲出水面,不停地探出头,张着大嘴想要撕咬东西。李狂药不知该选哪一条路,两条都是死。可惜的是没法找洪连海报仇了,都是那浑小子害的。洪连海肯定不是渔民,这点丁细细不再说,李狂药现在也看明白了,但他想不通洪连海为何要下此毒手,难道他妹妹的死要算在他们三人的头上?

眼看五条九虺步步逼近,李狂药就说:“对不住你们俩了,害你们陪我下黄泉!”

“那我们做鬼了,你要给我揍几拳,不然我不甘心!”刘付狼怒道。

丁细细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这段话就答:“如果真要死,有你们陪着,我没什么遗憾了,反正我老爹也不爱我了。”

言毕,五条九虺已至他们跟前,身后的水潭里也水花猛溅,丝毫没有退路。李狂药万念俱灰,不仅愧对家中俩老,还连累了身边的两个新认识的朋友。想到这里,李狂药和丁细细、刘付狼等人就齐排而站,闭眼等待死亡的降临。闭眼之后,李狂药懒得再抱住金蛋,便随手将它丢到一旁,然后牵起丁细细及刘付狼的手,默默地接受下一刻痛苦的撕咬。

奇怪的是,轰隆声竟戛然而止,连水花声都停住了。李狂药好奇地睁开眼睛,那五条九虺默默地退回去,接着那三个人中有人打亮了一支手电筒,朝他们这边照过来。李狂药看到丁细细和刘付狼也睁开眼睛了,刚想问怎么回事,却听到丁细细说身后也有笛声传来。他们紧张地回身一望,水潭对岸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人,昏暗中隐约看到那人身着蓝纱衣裳,却看不清那人的五官。

“不会是那尊蓝纱美女石像活了,跑来救他们吧,世间竟有这般好事?”李狂药狐疑地想。

“是谁啊?”丁细细凝神望去,同样很好奇。

这时候,他们身后的白色手电筒光束晃了过来,扫过了水潭对岸的那个人。霎时间,李狂药心猛地一沉,对岸的人果真很像那尊石像,如果不是同一个人,起码也是亲戚关系吧?丁细细和刘付狼也见到了,那是一个女人,比石像的容貌还要美上三分,她手握一支金笛,正怡然地吹着。

“曲子好像差不多,不过她的更好听些,也更连贯,这和蓝绸上的笛谱有什么关系吗?”李狂药心中疑惑地想,接着又担心对方是敌是友,能不能助他们脱困。另外三个人见到这情况,急得跳起来,猛地把笛子吹得老大声。远远地,李狂药借着朦胧的光线,也慢慢看清来者正是洪连海,还有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九虺们被两波不同的笛音闹得很不安宁,但它们没有再扑向李狂药,都在原地喷着粗气。丁细细琢磨,要不要趁机游过水潭,因为蓝纱女子分明是在帮他们,否则他们焉有命在。可刘付狼见到潭里的九虺还探出脑袋,一个劲地望着他们,所以不主张马上过水。

过了一小会儿,蓝纱女子放下手中的金笛,不再吹奏。另一头的中年男子瞧见机会,猛地大吹手中的笛子,但九虺们就是不肯再向前。紧接着,潭中的九虺往对岸靠过去,蓝纱女子就轻轻一跃,潇洒地站到九虺粗大的头部上。李狂药看得啧啧赞叹,那姿势比他舞龙的姿势帅多了,要是有机会可得好好跟这女子讨教。

潭中九虺一个晃身,头部就移到潭水中央,身体仍未露出水面,想必它真的被某种东西锁在潭底。蓝纱女子等九虺稳住身子,目光一转,掠过众人,最后冷冷地望向李狂药。洪连海那三个人见此情况,怒火中烧,一直吹笛子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们三个人自恃无惧,便齐头走过五条九虺,朝水潭这边走来。

那蓝纱女子并不理会,反而缓缓对李狂药说:“赶快下水,我没允许,谁都不准浮上来。”

“为什么?”刘付狼搞不明白,不肯听话地下水,毕竟水里有那么凶悍的猛兽。

蓝纱女子并没有解释,只是镇定自若地望着冲过来的洪连海他们,眼神里还有一丝轻蔑。丁细细默不作声,脑海却灵光一闪,顿悟了一些事。接着,丁细细就忙叫李狂药和刘付狼赶快吸气潜水,越深越好。既然蓝纱女子稳住了九虺,潭底就是安全的,九虺那么凶,水下也不大可能还有其他危险的海兽。

李狂药对丁细细点了点头,随即把地上的金蛋捡起来,抛入水中,然后才跳下去。他们三人跟着金蛋沉入潭底,借着金光,这才发现水潭下的空间很大,水底有条很大的裂口,而九虺的尾部被埋进裂缝里,无法拔出来。那附近有许多积石、海星、海葵等物,可见九虺被困在下面很久了,它挣扎了多年都没能脱出。九虺身上有许多密集的圆圈,一环接一环,李狂药觉得最少都有两千个。

隐隐地,李狂药还发现裂缝口有点红红的水流,而那阵红流都被吸进裂缝里,流向别处了。直到现在,李狂药才想起来,地面上的酒味红沟会不会就是九虺挣扎时受伤了,血液辗转地涌喷到上层的水沟里?难怪红色怪流会时有时无,经历这么多年也未流尽,原来尽头不是酒,而是一条活蹦乱跳的九虺。

沉入水下后,大家为了不散开,纷纷攀在九虺粗壮的身体上,尽力不做太大的动作,免得一下子就要换气。九虺不能完全出水,它的身体上粘着许多牡蛎、海星和小虾,三个人伏上去就搓掉了很多黏附物,把水里搞得浑浊不清。尽管他们不知道蓝纱女子为什么叫他们下水,但依旧不敢随便浮上去,就怕会遭遇杀身之险。

大约过了半分钟,在水下听不到上面的动静,李狂药已经有点难受了,可还是强忍着不游上去。又等了几秒钟,安静的水下竟震了起来,一声鹤鸣般的声音传了下来。跟着,水面上砸下来一个人,吓了李狂药一跳。那个人不是洪连海,而是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他浑身裹着层层血水,面目狰狞,在水下金光中恐怖至极。那一刻,李狂药觉得这情景很眼熟,再细想下去就忆起太爷爷李狐讲过这段事,在当时有个英军坠入黑池,情况和这个中年男人一样。

那中年男人已经死亡,落入水中后,整个人就僵直地沉到水底。九虺动了动身体,扬起潭底的泥水,那具尸体就看不见了。同时,金蛋也滚进了裂缝里,光芒就彻底消失了。李狂药憋气憋到极限,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本能地冲向水面。黑暗中,丁细细感觉到有人向上游去,她便跟了上去,刘付狼也尾随其后。

李狂药一出水,马上在水中转了一圈,蓝纱女子还好好地站在九虺头上,而洪连海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双耳流血,正狼狈地往回路逃去,掉了一支手电筒都没有拾走。看到他们逃走了,蓝纱女子没有追去,刘付狼就喊:“快去收拾他们呀!”

蓝纱女子没有理会,转而对李狂药说:“捡起他们的手电筒,跟我出去吧!”

丁细细看到李狂药愣在水面上,便说:“快去把手电筒捡来,听她的!”

“哦。”李狂药头脑空白,什么也没想,立刻爬出水面,把手电筒拿在手上。

此时,蓝纱女子默然转身,待九虺把她送回对岸后,便将金笛架在淡淡的朱唇边,旁若无人地吹了一小段曲子。九虺听到曲子,竟生出一股怪力,不但从裂缝里把尾巴抽出,还将潭中的渎山大玉海打倒,让其落入水里。丁细细心说真是可惜,那么好的宝贝,竟然跌进潭底,恐怕日后要捞起来就难如登天了。可蓝纱女子不以为意,待九虺脱困后,她就叫李狂药他们自行游过来,还说潭底的九虺重获自由,现下畅游东海深处去了,水潭是安全的。

“真是个怪人!”李狂药呢喃了一句,便和丁细细、刘付狼靠着石壁边游了过去,免得打湿手电筒。

丁细细见那女人要走了,她就急说:“快游,她那么厉害,肯定知道怎么出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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