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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东海孤岛(14)

之前,他们从黑池的水洞爬上岸,看见有几盏鱼油灯,把它们都带走了。那些灯是先进来的人留下的,无论那些人有多好心,应该都不会把灯都点着,留给后来的人使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些鱼油灯被点亮了,能让九虺不会爬出水追过来。虽然丁细细对九虺了解不多,但她认为九虺长期生活在地泉深海下,估计会和洞穴生物一样有怕光的特性。从这点上来看,先进来的人一定比他们懂得多,如果他们不留下燃烧的鱼油灯的话,丁细细和李狂药都不会想到这一点。

等到李狂药气喘吁吁地回来了,丁细细就上前说:“你真聪明!居然想得出来!”

“我也是看见你提着灯回头看我,才想起来的。”李狂药疲惫地笑道。

刘付狼嘴上不想承认,但心里却想,幸亏李狂药这浑蛋把灯放回去,要不然他们真的对付不了刀枪不入的九虺。早知道,他就不该听洪连海的话,把灯全部带走,险些把性命都葬送在这里。一想到这,刘付狼就手痒痒,巴不得把洪连海推给九虺当玩具咬。洪连海自知犯错,只好一个人望着突起的石壁,不去看其他人。

此时,年迈的海龟们越爬越近,李狂药就非常小心地把灯提起来,想要走过去看看海龟们为什么爬进来。灯火在洞道里烧得很大,即便是走得快了,火焰也不易熄灭。李狂药对丁细细的赞赏没有太多的得意,只急着弄清楚海龟爬进来的原因,它们不怕九虺,也不可能把自己当作巢穴。

李狂药背起洪喜鹊,又提着灯往前面走了十多步,洞道就渐渐变大了,大约有两个客厅那么大。在这处地方,摆满了海龟斑驳的龟壳,粗粗一数,没有一千个也有几百个。李狂药啧啧地叹起来,以前常听老人家说,海龟生命要走到尽头了,它们会找地方趴着等死,原来真有其事。

丁细细跟来时,同样意外地说:“这里每个地方都好神秘!这趟没白来!是不是,野狼?”

刘付狼常在山中走动,奇人奇事没少见,可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所以就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也是第一次,恐怕只有你老爹才不会觉得这种地方奇怪。”

丁细细红唇一撇,答道:“那是当然了,我老爹什么没见过。”

洪连海听罢就在旁边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带有明显的轻蔑。这声音被刘付狼听见了,火气立刻上涌,回身一脚就把洪连海踹飞出很远的距离。李狂药见状,忙叫别乱来,可也知道刘付狼早就看不惯洪连海了,只踢一脚算给面子了。洪连海腹部吃了一脚,疼得眼泪都流出来,话也讲不清了。

丁细细知道李狂药会发善心,接着就抢道:“你别多事!你仁至义尽了,别人却不买账,其实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怎么了?”李狂药不解。

丁细细只得说:“算了,我现在跟你也讲不清楚。我们快点走,必须在鱼油灯熄灭前出去,不然九虺还会追上来的。”

李狂药背着人,喘气道:“别急啊!我刚才想到一点事,可能有用,你听我说。”

丁细细很喜欢李狂药的为人,对方说什么,她都愿意听。可李狂药还没来得及说,被踢翻的洪连海就挣扎着站起来,弄翻了趴在石头上的许多龟壳。那声音吵翻天了,像是很多石头从天上砸下来一样。丁细细对刘付狼使了个眼色,想叫他让洪连海安静一阵子,但一声更大的吵声就轰然而来。

李狂药先是一惊,然后又想,不对,这不是九虺追来的声音,是洪连海搞碎了什么东西。大家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堆积的龟壳里面藏有许多积尘的黑色酒坛,坛口贴了两张金色的封条,封条上还有朱砂写成的古文。这些封条历经沧桑变化,已经褪色干裂,一碰就散了。其中一个酒坛被洪连海撞翻了,酒液顺势泼出来,冲到附近无力再走远的老海龟旁。

看着龟壳里隐藏的数个黑色大酒坛,丁细细就想起她老爹提过的龟灵酒,接着就会心地笑了起来。倘若把这种酒带出去,帮李狂药家里还债不成问题,还能多带几个坛子回去砸给她老爹看。龟灵酒是一种奇特的酒,民间称之为坟头酒,传说它来源于坟中陪葬的器皿里(器皿用于当初陪葬时候放的食物)。这种酒可遇不可求,全看天意,不一定坟墓里摆了器皿就能有龟灵酒出现。

现在内蒙古包头市东河区还有一个巷子叫“龟灵巷”,据载当时有一姓王的老头搬家到包头,从祖坟中得到一坛“龟灵酒”,俗话讲“要想富,开酒铺”,于是开了龟灵酒铺。王老头乐善好施,将盈利的钱盖起了民房,用来接济穷人,后来此巷得名“龟灵巷”,保留至今。

事实上,民间对龟灵酒还有另一种说法。旧时,贫民家里没有钱厚葬死者,只能简简单单地下葬,祭品多为谷物。后人给故人上坟,发现去年碗中的谷物变成了液体,旁边正好有只很大的乌龟爬过,趴在碗边喝起来。有家的男人胆子很大,拿起碗喝了一口,发现酒很清香甘甜,故唤作龟灵酒,又称坟头酒。

这些传说不尽可信,但现在许多海龟跑到这里等死,洞内又有数个大酒坛,它们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丁细细想到这,马上走到一坛酒边,拔掉了干裂的龟壳后,果真在酒坛的封条上看见龟灵二字。酒坛上面还有纹刻,标明是同盛金酒坊所制,但封条上的字迹却显示这些酒坛都是从一个清朝贵族的墓穴里挖出来的。

“这些酒好香啊!能喝吗?”李狂药看到丁细细凝神观望,便走过去问,“我现在好渴啊,没水喝,有酒也成。”

丁细细抬头一笑:“你怕酒里有杂醇油?放心吧,这些龟灵酒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酒,所以放在这里收藏的,尽情地开一坛来喝吧。不过别喝太多,小心醉倒。”

“龟灵酒?难道和这些老死的龟有关?放两只龟在旁边就能酿出这种酒?”李狂药不大相信。

“当然不行了。其实我也说不明白,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见我老爹,他肯定能把你说晕。”丁细细乐道。

李狂药笑了笑,把洪喜鹊放下后,然后想要把酒坛打开。这时候,刘付狼却担心九虺会追来,当下就催个不停,不希望再停留片刻,而且洪喜鹊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这些龟灵酒虽然珍贵,但不值得他们为此丧命。李狂药听见刘付狼又开始催促了,顿时想起刚才要说的话,于是就对大家说:“我也知道洪喜鹊没多少时间了!不过你们先别急着走,难道你们当中没人想到这里有古怪吗?可能越往前越危险,我们不能再往前面走了!”

古老的战争

在昏暗的龟墟洞里,刘付狼心想,李狂药这句话很傻,不往前走,难不成往后退回去,给九虺当下酒菜。要不是丁细细愿意听,刘付狼才懒得花时间,傻乎乎地站在一堆破龟壳里。李狂药酒还没喝一口,本想喝一口再解释,可刘付狼催个不停,他只好忍住干渴,张嘴把话讲明白。

自打由水洞进来,李狂药就意识到,大海石是基岩岛,下面有许多海蚀洞。所有海蚀洞,是海水长期冲击山丘,将岩石冲出许多洞而形成的。在广东沿海、香港地区也有许多基岩岛,同样有数个海蚀洞。在那样的海洞里,经常有海里两栖的生物爬进来产卵,或者交配。既然如此,那么游荡在大海石周围的数条九虺,也可能爬进这些洞道里。现在九虺怕光,不敢追来,但那些灯是后来才点亮的,谁能保证鱼油灯在点亮之前,没有九虺已经跑到前面了?

刘付狼听完了,不得不承认这话有点道理,于是就朝李狂药点点头:“你说得没错,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前后都不能走,难不成和这家伙在这里躺着?”

刘付狼指的是瘫在龟壳里的洪连海,他被刘付狼狠踢了一脚,到现在爬都爬不起来,也说不出话。丁细细先瞥了洪连海一眼,然后才说:“算了!我们不如再好好想想,顺便陪着这个讨厌鬼在这里喝几口酒。只不过,洪喜鹊恐怕真的撑不住了。”

李狂药叹了一声,半蹲下来,观望着洪喜鹊,什么也没说。现在外面是片孤海,夜里别说船了,连人都没有,上哪儿给洪喜鹊找医生。一路走来,洪喜鹊失血过多,早就昏厥了。如果洪喜鹊能说话,也许会求别人给她一刀,把她的痛苦结束掉。李狂药实在没法子了,心一横就想一个人先去前面“扫雷”,如果没有问题了,他再回来叫大家跟去。

丁细细哪肯同意,当即就反驳:“你一个人去怎么行?灯只有一盏,如果你留给我们,你怎么看路?”

李狂药早料到丁细细会不同意,可没想到她一针见血,以至他好一会儿都答不上来。话虽如此,丁细细却不否认李狂药是杞人忧天。这海蚀洞四通八达,也许另外四条洞道能延伸到他们所在的这一条,就算前面没有九虺,很可能后面追来的九虺已经从那四条洞道转个弯杀来了。

丁细细静听了一会儿,没发觉有什么异动,便想和李狂药先去打探一下。洪家兄妹现在动弹不得,跟去不方便,不如就让他们和刘付狼在龟墟洞里暂歇。而且,洪喜鹊是百分百没救了,死前就让她好好躺着,别再折腾她了。至于照明的问题,丁细细听到刘付狼质疑她,她就轻轻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李狂药不明白,刘付狼也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刚才来的路上不是看见很多酒海吗?那些都是木头做的,烧起来能烧一天也夜,还怕什么?”丁细细回头望了一眼,说道,“不过你们要小心,这些龟灵酒太浓了,火星稍微溅到就可能爆炸。只能用来引火,不能在龟墟洞里烧。”

刘付狼不由地点头,心说还是丁细细聪明,只要火烧得旺了,他们就能暂时不受九虺的威胁。丁细细也说得对,火不宜烧在龟墟洞里,否则真的会引起爆炸。刘付狼了解丁细细,即使不让她去,她也会想出别的法子。于是,刘付狼就嘱咐丁细细别跑太远了,最多走出五百米就回来。如果遇到危险,要马上大喊,这样刘付狼可以马上冲过去救人。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不用每次都说!先烧一堆火吧,烧旺一点,最好烧两堆,分隔要远一点,这样可以在九虺追上来前有点时间想别的办法脱身。”丁细细认真道。

李狂药听罢,马上动手拆了一个酒海,把木料堆成两堆。一个在箭阵那头,一个在龟墟洞出口外。一切就绪后,刘付狼就用几根木头沾了龟灵酒液,用鱼油灯把火烧燃。洪连海这时也慢慢爬到龟墟洞外的火堆旁,瑟瑟发抖,但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铁青。李狂药见状,心说刘付狼这家伙真下得了手,以后还是别招惹他为妙。

李狂药见火已经烧起来了,便和丁细细把洪喜鹊也抬到龟墟洞外,然后他们俩才离开。刘付狼一言不发地守在龟墟洞口,看着洪连海和洪喜鹊。过了一会儿,刘付狼觉得口渴了,喉咙烧得厉害,他就又从地上站起来,迈进龟墟洞找酒喝。洞里一起有十五个酒坛,他们打开了三个,还有一个被砸破了。刘付狼贪婪地嗅了嗅沁脾的香气,然后弯身从龟墟里翻找,想找一片龟壳当作酒碗。

“这是……”忽然间,刘付狼从龟墟里看到很奇怪的东西,他连忙伸手往深处翻。片刻之后,刘付狼从龟墟底下的淤泥里翻出许多碎片,他仔细核对后就不禁地嘀咕:“这……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而这时候,李狂药和丁细细已经走出两百多米外,穿过一条洞道后,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柱形空石洞里。柱子洞下面没有一处通道,丁细细举起鱼油灯仰头一望,这才发现有人修葺了一条栈道,能够从底下走上去。上面的穹顶是天然的,没有雕琢过,但栈道尽头有一排石栏,应该是古人以前建造的。

李狂药看得不清楚,便问:“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住?”

“我也不知道。”丁细细答完就转身问,“倒是你,之前在灰色石山那里见到谁了?为什么后来你有点怪怪的?我知道你不方便说,所以一直没当着他们的面问你。”

“这……”李狂药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算了!你不信任我,不说也没什么!”丁细细故意气道。

李狂药唉了一声,说道:“不是这么回事!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在地洞里我见到一个老婆婆,她竟然是我太奶奶。因为她知道一些只有李家人才知道的事,所以我相信她说的话。还有,她给了我一张金片,我搞不懂这是什么,但在池水里我看见那枚金蛋开花了,金片和它的花瓣很像!”

丁细细来了兴趣,忙叫李狂药把金片拿出来,并没有怪他隐瞒此事。金片拿在丁细细手上后,她却看不出金片究竟有什么用。如果是从金蛋身上取下来的,那还不如整枚金蛋宝贵。同样地,丁细细也弄不明白,李家的太奶奶为何受困于此,这点估计只有李狐本人才知道了。

“你放心吧!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我肯定守口如瓶。”丁细细把金片还回去,又说,“我们先上去看看,先来的人肯定也上去了。”

“好吧,我先走,你跟在后面。”李狂药说完便把东西收起来,接着小心翼翼地去试踩古老的栈道。

栈道是用海柳建造的,坚固无比,经历沧桑后仍无枯朽的征兆。海柳是珊瑚的一种,形如陆地上丝柳,它的吸盘与海底石头相粘,采集很困难,因此很珍贵。由于海柳干后能变为黑铁色,所以又被称为海铁树,很多人拿它来当烟嘴。李狂药一见是海柳栈道,心就痒痒的,想要砍几截回去卖。不过,丁细细跟在后头,他不好停下来,所以就马不停蹄地往上爬。

栈道约摸有十多米,不算太高,可李狂药总觉得会脚底打滑摔下去,十多米就跟一百米一样难爬。然而,等他们上来后,俩人才知道那点海柳算不上什么。原来,在柱子洞的中端部分,还有一排回廊式的洞穴,地上倾洒着许多酒器、架子、石像,简直就像一处古代的宫殿废墟。

李狂药赞叹地来回观望,这上面有八九个空洞石室,里面的东西虽然被搬空了,但地上还有许多遗留的酒器。丁细细拾起一个满布青锈的青铜酒杯,眉头就皱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们走马观花地检查了一圈,没看见其他人,这才停下来细想此处洞上石室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李狂药走进一间空洞石室,看见石壁上有刻符,以为和太奶奶的地洞怪符一样,走近了才失望地看出来它们不一样。丁细细跟在后头,也瞧见了那些石壁刻字,她走近后就朗诵道:“王若曰:‘明大命于妹邦’。乃穆考文王,肇国在西土。厥诰毖庶邦、庶士越少正御事朝夕曰:‘祀兹酒’。惟天降命,肇我民,惟元祀。天降威,我民用大乱丧德,亦罔非酒惟行;越小大邦用丧,亦罔非酒惟辜。”

“你认识这些古文?你以前来过?”李狂药回头惊问。

丁细细笑了一声,答道:“我没来过,不过我倒是认识这幅古篇,它就是〈酒诰〉。”

丁细细知道李狂药不懂何为《酒诰》,于是说完了那句话,马上就顺便解释给对方听。《酒诰》是中国最早的禁酒令,是西周在推翻商代的统治之后发布的。现在出土的商朝酒器不仅数量多、种类广、而且其制作巧夺天工、堪称世界之最,这可见商朝有多么沉溺酒香。传说里,商纣王饮酒七天七夜不歇,酒糟堆积成山,酒池甚至可以运舟。

商朝的贵族们因长期用含有锡的青铜器饮酒,造成慢性中毒,致使战斗力下降。因此,酗酒成风一直被认为是商朝灭亡的重要原因。推翻商朝的西周眼见于此,于是就颁布了《酒诰》,其中就说不能经常饮酒,只有祭祀时才能饮酒。对于聚众饮酒的人,抓起来就杀掉。这也是为什么西周的酒器比商朝少很多的原因。

“不会吧?你是说很商周时代就有人漂洋过海来到这里?他们有这个能力吗?”李狂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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