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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立威

第八章立威

回雪当下止住了茹君的一拜,两人相视而笑,主仆之中已多了几分默契。

回雪道:“看看她们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茹君脸上已然恢复了平静,但眼中比平日已然多了几分生气,也微微笑了笑,道:“奴婢扶九姑娘出去。”

李氏一共生了一子一女,嫡长男就是徽清,嫡长女就是徽芝,排行第四,人称四姑娘。红丹原本就是从这四姑娘房里出来的大丫头,徽芝今年满十三,再过个两三年就是出嫁的年纪,偏偏这节骨眼上来了位从北国而来寻亲的什么九姑娘,李氏偏偏支使了自己给了这个没娘的小姐。自己岁数眼看着一年比一年大,原本通房丫环的命算是给搅黄了,所以红丹从一开始来这院里的时候就满怀了一肚子气,尤其是看着涵君,明明是傻头傻脑的乡下姑子,怎么就一上来就做了贴身丫鬟,连话里都带着乡下口音。红丹拿起花瓶边上的掸子,抄起来就往涵君身上打。涵君看着傻头傻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鸡毛掸子就是打不到她身上,弄得主厅里是一阵鸡飞狗跳。

正在这时,清清爽爽传来一声“九姑娘来了”。众人不禁罢了手,纷纷往侧门口看去。只见一高一低两女子从内室不急不慢地走了出来,高的女子身材修长,容貌艳丽;矮一些的娇小玲珑,姿容倾国倾城,着一身素白丁香色烟笼云锦裙,脸上略施粉黛,巧言一笑,端的是举世无双,风华绝代,正是回雪。

这两人仿佛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仕女图,众人不由得愣愣的,只管盯着她们看,就连红丹,也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径直跪到了回雪面前。

“九姑娘,涵君她偷吃黑糖冰糕!这可是老爷给姑娘的。”

回雪含笑地望了一眼涵君,道:“涵君,你有没有吃?”

涵君急忙拜拜手,道:“九姑娘,我真的没有吃。我打扫完书房,刚来到这里。觉得那黑糖冰糕好像少了一块,才凑上去看看,想数一数究竟有没有少。结果红丹姐姐就误会了,说我偷吃。我真的没有!我来之前就已经少了。”

红丹尖声叫道:“你骗人!当时离着桌子最近的就是我和你,你鼻子尖都快掉里面了,你还敢说你没有偷吃?”

涵君很无辜地看了红丹一眼:“我只是数数有没有少……”

“你若是不是时刻注意着那黑糖冰糕,怎么会觉得少了?数数?你觉得这种借口也能蒙混过关?”

茹君冷笑了几声:“红丹,你不是说当时只有你和涵君离那桌子最近吗?也有可能是你吃的啊。”

红丹脸上腾地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指着茹君骂道:“你……你!怎么可能是我吃的?”

“为什么不可能呢?”茹君眨了一下眼睛,道:“我与涵君都是九姑娘的贴身丫鬟,不至于为了一点吃食过不去。”

红丹冷哼道:“我还是一等丫鬟呢,什么好的没见过,以前夫人四姑娘赏给我的多了去了。我怎么可能偷吃?你不过是污蔑!”

红丹转了转眼睛,冷笑道:“再说了,茹君,你算什么东西?主子还在这,你插什么嘴?”

红丹立刻又跪到回雪面前,大声喊冤:“九姑娘!茹君她仗着是您的贴身丫鬟,总是狐假虎威。你看看她今天说的是什么话?当着您的面都这样,更何况背地里呢。九姑娘,您年纪轻,可不要被她外表迷惑。奴婢为您忠心耿耿,今天就是死了也要把实情和您说出来……九姑娘……您可一定要明辨是非啊!”

红丹尖尖的嗓音嚷嚷得回雪脑仁疼,她轻轻一摆手,由茹君扶着,便在那八仙桌边上坐了下来。

她嗓音如月色抚柳,很是温和轻缓:“红丹,你说茹君不安好心。但你越俎代庖替我做主辱骂我的贴身丫鬟,又该当何罪?”

回雪吐字清晰,短短一句话字字珠玑,直直地敲在了红丹心尖上。红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额上已经满是冷汗。

就凭回雪这一句发落,红丹完全可以赐二十大板,大半条命可就没了。她背后手心全是汗,头贴在地上实打实地跪着,一动都不敢动,嘴上只敢喃喃道:“九姑娘,奴婢不敢啊……奴婢真的只是想找出偷吃冰糕的贼人,奴婢真是为姑娘着想的啊……”

在旁边立着的一帮子小丫鬟哪里见过这个仗势,脸色白白的,站着一动都不敢动。尤其是苍柳,已经吓得连血色也没有了。她哆哆嗦嗦了半晌,嘴唇动了几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回雪在一旁看得真切。她轻轻一笑,丹蔻般的两根纤长的手指夹起那摆在桌上的黑糖冰糕,右手抽出腰间的手帕,把黑糖冰糕放在手帕上用手托起。回雪下了座,就托着那块冰糕在主厅里走了一圈。说不出的体态风流,优雅万千。

“你们可曾看清楚了,这冰糕之中有何物?”

小丫头们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这冰糕虽然通体莹黑,但却闪着一点盈盈绿光。对吗?”

涵君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我看到了。”

回雪继续道:“我舅舅喜欢看书。我也喜欢拿他的书看。其中有一本是讲到列国游记的。里面就曾记载着,这黑糖冰糕中的黑糖产自含莎国的马前蔗,做成的糖再加入一种无色无味的草药,颜色就会变成纯正的黑色,不仅味美,而且还可以强身健体,是为含莎一绝。凡是食物,我相信你们都懂相生相克之理。这马前蔗也是如此,只要与鱼子同食,此人必然唇边发疹,痛痒难忍。严重过敏者,还可能高烧不断,红疹蔓延至全身,若不得及时医治,三天三夜也消不下去。即便是退了疹,浑身也会留疤结痂。”

众丫头们顿时被唬得瑟瑟发抖,连看一眼都不敢看那黑糖冰糕了。这若是偷吃了还得了,全身长了疤,可就不是完璧之身,这以后可就连屠夫都嫁不出去了。苍柳干脆是两眼一白,几乎就要跪倒。

回雪看了看众人,接着笑道:“没有鱼子,蟹黄也是同一个道理。我记得今天膳房里好像就蒸了那蟹黄包子,不如我去拿来,与众姐妹分享?”

然后她蹲下身来,轻轻托住红丹不住颤抖的下巴:“只要吃了,发疹子的那个人就是偷吃的。这样你看可好?”

红丹断断续续道:“好……好……”

“若是涵君偷吃,那红丹你便是护主忠心,可若不是她……”

回雪那漂亮的眼睛一瞟红丹,话锋突然厉声疾色起来:“那你便是血口喷人,说谎诬陷,奴大欺主,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发落你?”

苍柳已是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使劲磕头,额头很快便是红肿一片。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是奴婢吃的,是奴婢吃的……”

回雪给茹君递了个颜色,茹君赶紧几步上前,扶住已经几乎吓得神志不清的苍柳,安慰道:“你呀你,说你什么好。不过是一块糕点,你只要早些说不就好了吗。我们九姑娘性子最好,你们哪个不是看在眼里?放心吧,我们姑娘哪里会给你吃什么蟹黄包子,苍柳呀,你只要认真改过,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了。”

然后茹君眼睛慢慢逼近苍柳,盯着她缓缓道:“你,还有没有别的要说的?”

苍柳忍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把红丹逼她合谋诬陷涵君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她知道,虽然九姑娘是主,但毕竟平常做主的还是红丹,自己如果说了,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她咬牙憋了半天,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最终还是说道:“没了,真的没有了……这全是奴婢的错……”

回雪的眸子里仿佛千山万雪,淡淡道:“好了,青杏,扶苍柳回去歇着吧。我今日只是希望你们安守本分。你们年纪都还小,犯错也是正常,可却不能走上歪路。红丹,你也不必跪着了。我知道你不过是为我着想,乱了分寸。记住这个教训,下去吧。事不过三,你若下次还发生这样的事,那我也不得不按家法来处置了。”

刚才是雷霆俱厉,突然之间云开拨雾,红丹呆呆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却早是送了一口气,暗暗骂道:好你个苍柳,总算识相没有把我供出来。这个什么狗屁九姑娘,不过是半路杀出来的野种,也敢把自己当正主子使。我红丹伺候你已是你八辈子换来的福气!此仇不报,我名字倒过来写!

红丹正犹自腹诽着,远远地竟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正是徽梦和徽清。徽清还鼓起了掌,脸上笑容俊朗。

“想不到我们的九妹妹如此博览群书,又宅心仁厚。哥哥我今日一定要再杀你几盘棋!”

这徽清棋瘾很大,在这风府偏生他下得最好,常胜将军,难免无聊。结果听说回雪也会下棋,便试着和她下了一回,结果被杀的片甲不留。徽清瞠目结舌,后来一得空就一定要过来缠着回雪下棋。

徽梦在旁边不屑的撇撇嘴:“切,还不是每盘都输!羞羞!”

徽清也反唇相讥:“不知道是谁该羞羞!哪家大姑娘像你,明年就出阁了,还成天乱晃,连块盖头都没有绣完吧?对了,你会绣吗?”

徽梦急了脸:“我会啊!当然会啊!不劳您操心了!”

回雪在旁边看的这两姐弟不住地笑笑,刚才紧绷的气氛也似乎消弭了。徽清在长辈面前总是温文有礼,古板得好似一块木头,私下里却总是笑颜常驻,生气勃勃。

回雪摆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哥哥姐姐,赶紧进来吧,要不然叫我的丫鬟看了乐去,母亲还不杀了我。”

众丫头们一阵捂嘴笑,涵君总是慢板怕,大家笑完了她才开始笑。于是逗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茹君道:“涵君啊,你这么高兴,今晚就赏你吃黑糖冰糕吧。”

涵君赶忙摆摆手:“不……不了,这可是小姐的。”

“咦?”茹君道,“平常有赏你什么不是都很开心的吗?这冰糕没有毒,是混着那蟹黄包子吃才不行。你别被吓着了。”

涵君瞪了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看看回雪,又看看茹君:“我……我……我还是请姑娘赏我吃那蟹黄包子吧。我喜欢包子。”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回雪也笑道:“好好好,就赏了你蟹黄包子。真乃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也。”

如此笑着,徽清和徽梦就和回雪进了内室。茹君端来了回雪十分喜爱的樱花茶水,花瓣粉嫩,茶水清澈,腾起袅袅白烟。徽梦还是第一次见到,很是称奇,连喝了好几口。

“九妹妹,这是什么花茶?我怎么从来没有喝过?”

徽清道:“你真是应了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

徽梦气得张牙舞爪:“有你这么跟长姐说话的吗?你知道?”

徽清白了她一眼:“比你知道的多那么一点。我猜的不错的话,九妹妹,这应该是产自东夷之国的樱花树,对吗?可是那东夷之国远在岛国,要漂洋过海才能取得这樱花花瓣。你这樱花花瓣是从哪里来的?”

回雪道:“二哥果然是博闻广记。其实也是机缘凑巧,我居住的北国小镇有一座小山头,有一次和舅舅去爬山时,发现那山坳里面竟然有几株樱花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几十年前,东夷曾派使者向北国示好,当时便带来这樱花种子。本来是养在皇宫里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养不活。最后就挑了那块山坳里的土地进行试栽,成功了之后,又移植到了宫里。所以大概就有一些樱花种子在那里扎根了。

我后来就采了很多樱花花瓣,晒成干,制成花饼,一直随身携带在身上。如今也所剩不多了。”

徽梦赞道:“九妹妹好雅兴。我就干不了这事。”

回雪道:“姐姐折煞回雪了。”

徽清道:“你也不收收心。明年八月就要嫁给苹凌王世子薛公子了,你却一点没有个大姑娘的样子。”

徽梦叹了口气:“我连那薛公子见都没见过呢。这就要让我嫁了。”

徽清正色道:“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看那些个偷偷摸摸自以为情投意合的才子佳人,最后有什么好下场?婚姻是几十年的情分,你不需要些个惊天动地的****。一时被爱意冲昏了头脑,强意结为夫妻,最后幡然悔悟,过几年爱情便消弭了,反而还不如那父母定婚的呢。只有门当户对,兴趣行为才会相近,小门小户出来的纵容有几分美色,可抖抖索索的大字不识几个,更不要说为人处世得体了。这样绝对是长久不了的。那个薛公子,父亲母亲都帮你看过了,我也见过几回,是一个很不错的翩翩公子。我看,娶你反而是委屈他了。”

徽梦道:“我也没让他娶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兴趣是什么……”

徽清急道:“难不成你真的打算去镇守那金雁关?那里可是大梁与其他蛮夷之国的边境,荒芜人烟。再加上金国刚被收复不久,新划出来的县镇还民心不稳。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别说笑了。”

徽梦急道:“好歹我也是风大将军府的长女!叔叔还常说我像他的女儿,你像我爹爹的孩子。”

“你若是有你爹爹一半的运筹帷幄就够了。还是好好绣你的嫁妆吧。”

徽梦不满地嘟囔了几声:“大不了我和叔叔去说,我想去他那里领兵。”

“又来了。你可别胡说。你母亲听了又该说你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徽清又是输给了回雪。徽梦在旁边乐得直拍手。

“我就说你准输。好了好了,别下了,我看这下棋一点意思都没有。倒是回雪你,这几天刚来,还是要多走动走动。今日,我们不如去你三姐房里一起用晚膳吧。一起尝尝你那蟹黄包子。”

徽梦忍不住偷笑了几声,然后道:“我看就故意不告诉她,让她和黑糖冰糕一块吃!”

徽清急了:“你啊你,早晚要惹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湘儿可是我唯一的胞妹,你可别耍什么坏心眼。”

徽梦撇撇嘴:“我不过是开玩笑。你呆子气又犯了。我还能真给三妹一起吃吗难道。”

回雪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大姐,二哥,那什么相克长疹子,不过是我信口说的,只是为了抓出谁偷吃了而已。根本没这么回事。一起吃了也什么事都不会有的。放心好了。”

徽梦惊道:“真的吗?那什么什么车前蔗是假的?”

回雪道:“黑糖冰糕的成分是真的,只是不能和蟹黄包子一起吃的话是假的。”

徽清拍手叫好:“哈哈,我九妹妹果然有趣。初见只觉得是个可怜的美貌小姑娘,不谙世事,如今才发觉,九妹妹你小小年纪,处理这内务事理是游刃有余啊。”

回雪羞道:“二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一旁的茹君也笑道:“大姑娘,二少爷,九姑娘,时辰不早了,奴婢斗言,这会儿可该去三姑娘房里吃饭了。不然误了时辰,晚些该闹积食了。”

徽清笑道:“瞧瞧,身边的丫头也是个伶俐会说话的。走吧,去你三姐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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