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策清,你扪心自问,我霍水嫁给你这么久,我是否有二心?”“你又没有二心我怎么会知道,太子妃的这个问题应该还是问自己才对,你怎么想的你心里清楚。”谷策清起身走到还是面前,挡住了所有的光线,逆着光的谷策清看起来越加的阴晴不定。“你到底是对谷策明念念不忘呢,还是在看了谷策明对你弟弟这么宠爱以后,你贼心不死……”
谷策清的话彻底激怒了霍水,霍水扬起手就想往谷策清脸上砸去。谷策清眼疾手快的抓住霍水的手“太子妃,这是被本太子激怒了呢,还是让本太子说中了你的真心?嗯?”最后一个嗯字简直就是对霍水的鄙视。
“我跟你成婚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感受就只有这些?”霍水努力的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谷策清的掌控下解脱出来。谷策清反而是越发用力的拉住霍水的手“那你还希望本太子对你有什么感情?爱情?”谷策清眼里的阴暗,让霍水心里暗惊……
两个人对视中,霍水梗着脖子看着谷策清,这一次他是再也不想容忍谷策清这样阴晴不定的脾气了。“你到底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霍水忍住不问出这个问题,从和谷策清成婚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听见谷策清对任何人表露自己的真心。
“假……意。”谷策清特意将这两个字拉长来说,她清晰的看见霍水脸上的表情的变化,从带着一点希望直到慢慢的衰减,最后是绝望。
“那我们不用再谈了。”霍水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最后就像是放弃了,“太子松手吧,以后我都不会再问如此愚蠢的问题了。”霍水兀自低下头,把自己的眼睑垂下来。“太子妃果然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再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谷策清看着霍水的表情却觉得更为烦躁,她挥挥手,让霍水离开。
霍水起身,依旧如同以往的样子,带着精气神的退出太子的书房,门口的侍女看着霍水离去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什么也没有敢说,紧紧的跟在霍水的身边。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霍水就立即瘫坐在床上“你退下吧,今天的晚膳叫厨房不用准备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身体不适。”“是。”身边的侍女应答着退下。
霍水在这一刻才显露出自己的真实感受,霍水叹气,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竟然很快就入睡了,霍水不仅仅是人累了还有就是心累了。
直到晚膳的时候,谷策清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却不见霍水的身影,不悦的皱起眉头“太子妃呢?”“回太子的话,太子妃身子不适所以没有来。”侍女老老实实的回答。谷策清不悦的挑眉“生病了就让太医来看看吧。”“是。”侍女乖巧的去找太医来为霍水诊治病情。
“太子妃近来是对所有的食物都是这个反应吗。”
“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有喜了。”所有的下人都重复着那句话,“恭喜太子殿下。”
可是霍水没有看出谷策清的喜悦,反而是看见了她的厌恶和忧愁。霍水暗自苦恼:怎么忘了,谷策清心心念念的是西厢房里的侧妃雷洁呢,霍水反正也就认命的用手覆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他和谷策清的孩子,这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怀上的第一个子嗣,虽然他没有想着凭子贵,毕竟谷策清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这里,何必强求……
霍水对于谷策清算是心如死灰了,料定这个人是不会喜欢上自己的。
睡意一点一点的袭来,迷糊的睁眼间,霍水看见自己面前有一个人影,用一种阴沉沉的目光看着自己,阴毒的盯着自己的肚子看,霍水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留不住的。”这话的语气像极了谷策清,霍水猛地睁眼,整个房间除了开着的窗户吹来的凉风让霍水打了个颤以外,没有任何人,霍水却难以再入眠。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霍水每天都逼着自己吃东西,不过作为自己相公得谷策清倒是很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样的话他不止一次的在下人口中听见,霍水每一次都将这种声音摒弃在视听以外,霍水不用猜都知道谷策清是在雷洁房里,自己怀了孕,那雷洁还不急疯了,太子这么宠他必然会待在他的房间里。
霍水想通了,也不恼,吃完饭后,就有侍女端来汤药:“太子妃,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看着侍女端来的汤药,霍水却觉得味道令人厌恶,霍水哇的一声,将早上所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看见霍水的反应,侍女立即掏出手帕,细心询问“娘娘,您还好吗?”身边的侍女将药碗放在一旁,立即为霍水端来清水让他漱口,霍水伸手接过茶盏的时候,无意间将那碗汤药洒在地上,汤药在地上泛起一层白沫……
霍水回头看,那碗汤里分明是被人下了毒了,是谁?那个梦境在自己的现实中上演,霍水心思一沉,看来老虎不发威,这群人当自己是病猫呢。
霍水一拍桌子,“把药渣收集起来,所有在厨房的人都给我召集起来!”“是。”侍女不敢怠慢,这可是太子的子嗣,所以所有的人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这件事情我要调查的一清二楚!”霍水将怀疑的重点放在了雷洁身上,除掉了自己的孩子,获益最大的人就是雷洁。不过这一次霍水不会这么轻易的而就放过他了,他要一次性就将雷洁置于死地!
“你立即去通知皇上!”霍水做好了双重准备,第一就是自己找出了凶手自己处理了,第二种就是借由皇上——谷灵的手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虽然这两种方法都会让自己彻底的失去谷策清……
厨房里的人很快都聚集到了大厅,霍水坐在椅子上,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不怒自威。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不知道是谁惹怒了太子妃。
很快的就有一个侍女来贴在霍水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从侧门出去想要去通知太子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有人正在审讯。
霍水听完后,轻笑几声,“今天,在我的安胎药里竟然被人下了毒,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子嗣,整个太子府上下有谁不知道呢?”霍水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水,“今天你们都已经跪了大半个时辰了,我知道你们也累了,我也累了,若是你们自己主动出来承认这件事我可以从轻处理!”
整个大厅里一片沉寂,没有人回答,距离谷策清下朝还有半个时辰,霍水必须尽快解决“你们若是不肯说,那我就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让皇上亲自做主,看看你们的嘴巴是不是和现在这样的严实,听说大牢里有什么样的刑罚来着……”
身边的婢女点了点头接过话茬“大牢里的狱卒对于你们这些年轻貌美的人儿那是最喜欢的了,说不定就会把你们先给那个了,然后再上刑具折磨你们说实话……”这番话配合着夸张的表情,有几个胆子小的被吓哭了“太子妃不是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啊。”诸如此类的话语终于将霍水想要喊出来的人吸引出来了。
“您又何必吓唬这些下人呢?”此话的来源处正好雷洁。雷洁在听了手下汇报回来的情况雷洁亲自出来看看霍水会如何处理。
所以他神色轻佻,霍水看着雷洁对自己行礼松松垮垮的,霍水知道他素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过,此次是他自己自投罗网的。雷洁身边有太子的侍卫贴身保护,霍水没有办法将雷洁从西厢抓出来,不过如此一来是自己的行动就更加方便了。“把人带上来。”霍水拍手,很快就有人将一个被严刑逼供以后皮开肉绽的侍卫拖上来,“你好好认一认,是不是这个人叫你去通知太子的。”
那个侍卫微微抬了抬头,说“是。”雷洁的脸色微变,霍水继续说“认清楚了?”“认清楚了。”“带下去吧。”“太子妃这是怎么了,有人想要谋杀你和太子的子嗣这件事难道不应该通知太子本人吗?”
霍水连看都没有看雷洁就转过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奴仆们说“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逼供以后的样子,皇宫的大牢恐怕比这个都要厉害,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是想要拼自己的命来保护你们那个幕后主使让他高枕无忧,还是你们早点承认,保护自己和旁边这些和你一起工作的朋友?”
“您这是混淆视听呢,您怎么会让他们好过呢?就算是真的有人承认了,凭着你的性子,你一定会杀了他吧。”雷洁牙尖嘴利的反驳。“我保证,主动站出来指认幕后主使的人,我一定饶他不死!”
霍水的眼睛在众多人当中注意到了一个身影,这个人的手不安的绞着手帕,并且神情慌乱,脸色煞白。看来是自己的话语已经奏效了,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劲就可以把真凶牵连出来了。
“太子妃,你的诚信度有待考证呢。”“如今我已经将我的诚意放在这里,总之这件事情我已经通报了皇上,皇上的人已经子啊门外把守,你们是否愿意承认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霍水说话间,身边的侍女已经打开了大门,正对着大门的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看见了训练有素的军队出现在了太子府的门口。
“你!”雷洁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那些士兵,看来这一次,霍水是来真的了,雷洁不禁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着了霍水的道。“太子妃,是雷洁,雷侧妃指使小人在您的汤药里下药的!”那个奴仆终于是忍受不了,站起来,说出了真相。
“你们都听见了,那还愣着干什么?”霍水说着后退了一步,那些士兵立即将雷洁围住了,立即他身边的侍卫都做好了战斗准备。雷洁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冲着身边的侍卫摇头,“我有几句话想和太子妃说。”“你说吧。”霍水一点也不畏惧,雷洁在众人的目光中靠近了霍水一步靠在霍水耳边说“太子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你以为你真的能拿我怎么样吗?”
“我怀的是谷策清的第一个孩子,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理对待太子的第一个子嗣的人呢?”霍水不信这一次谷策清还能肆无忌惮的偏袒雷洁,霍水的回话让雷洁有些不安,但是雷洁也不是会认输的人,他说“那我们就看鹿死谁手。”“那我们就看看吧。”霍水开口让人带走雷洁“带走这个企图谋杀太子子嗣的人!”
谷策清从早朝上下来的时候,霍水故意放了雷洁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女去通知谷策清,谷策清立即怒气冲冲的跑到霍水的房间里来。谷策清明白霍水抓了雷洁,没有人有机会去通知自己,并且将这件事直接通知了皇上,霍水这种做法直接就是先斩后奏!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所以谷策清一下早朝没有停歇就去找了霍水。霍水喝着安神茶,掐着时间,谷策清果然按时出现了,还不待谷策清开口,霍水就倒了一杯茶递给谷策清“太子上次来臣妾的房间是什么时候呢?恐怕有三个月之久了吧?”“雷洁呢?”谷策清也不拐弯抹角就单刀直入的说出了自己所关心的事情。
“太子说的是想要谋杀太子子嗣的歹人吗?”霍水故作惊讶,“人已经被皇上带走了。”“皇上?霍水,你有种。”谷策清恨得牙痒痒。“那是当然了臣妾肚子里的可是太子你的子嗣呢,要害死有任何人对他不利,臣妾都绝对不会手软的。”霍水垂着眼眸没有直视谷策清。
谷策清厌恶霍水在她的面前一贯的清冷、乖顺的样子,所以她怒不可遏的喊道“霍水!我命令你现在就跟皇上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让雷洁回来。”
“太子这是生气了?”霍水也不恼,“太子眼里我的这个孩子还没有你的一个侧妃重要?”“你现在不要和我谈论这些!”谷策清勃然大怒。
看见谷策清的反应,霍水有些心寒“那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谈论的了,太子请回,臣妾累了。”霍水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你现在立即向皇上说你原谅雷洁了,不要将事情闹大!”谷策清抓着霍水的手不肯让霍水离开,逼着他直视自己。“太子素来的英明才智去哪儿了,这一次竟然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这件事我绕过你直接向皇上禀报的原因就是要置他于死地,我又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撒手呢?”霍水终于在这一刻死死的盯着谷策清的脸,那种目光简直是想要钻到谷策清的心里看看,那个雷洁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你恨他?”这样的目光让谷策清心里不安,所以她问了这样的问题。“不,我不仅很他,我还恨你,”霍水清晰的发音,让每一个落在谷策清耳里的话都带着阴森可怖的感觉。谷策清也是仔细的盯着霍水看,同样清晰的回答霍水“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是不会留下的!”她挥袖离开,“雷洁我自己会救。”
谷策清如此决绝的话,让霍水身子软下来,霍水慢慢的摸索到椅子,缓缓的坐下来,看来自己在谷策清的心里的样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永远都不会缓和的时刻,霍水觉得微微的腹痛,将手按上自己的腹部“看来,你来的不是时候……”也许永远都不是时候,她永远都不会喜欢你。霍水这么想着竟落下泪水来。
门外的侍女看着谷策清愠怒的离开,立即进到房间里看霍水。“太子妃,您还好吗?”“好啊,我有些累了,你在外面好好候着,有事我会叫你的。”“可是……”侍女看出了霍水的脸色极差。“退下!”霍水终于动怒了。侍女慌张的退到门外。
霍水躺在床上却全无睡意,腹痛反而是越发的难忍……霍水大口大口的喘气,想要起身时,疼的从床上跌落,“救我……”门外的侍女立即推门而入“太子妃!”“快来人哪!”随即出现了很多人的脚步声,霍水强撑着,保持自己的清醒。
“出什么事了?”第一个赶到的竟然是谷策清,谷策清一把抱起霍水,将他放到床上,她看见了霍水身下的那淌血水,“快叫太医!”“是。”侍女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霍水在那一刻突然很想问是不是你计划好的,让我流产?但是疼痛让霍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只说了一个词“是你?”
谷策清显然是没有听到“保持清醒,霍水,保持清醒!”谷策清把霍水平放在床上,握住了霍水逐渐冰冷的手。可是霍水的眼皮在不断的往下压,他觉得眼皮很沉重,渐渐的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最后一句是谷策清的声音“快点救救他!”
远在源城的谷策明得到了来自京城的消息,太子妃有喜了,并且有人蓄意谋杀这个孩子。
谷策明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对于霍海没有隐瞒,趁着晚餐的时候,谷策明满脸的笑意的看着霍海。霍海“爱妃,你哥哥都怀了我姐姐的孩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生一个来呢?”“我才不要给你生呢。”一提到生孩子,霍海满脸的不满不悦。“爱妃,你不给我生,那本王要怎么办呢?所有的源城百姓都知道,你把本王府上所有的美人都赶走了,本王现在的后院里可就你这一只花儿独秀了……”
“少找借口!”霍海依旧是满脸的警惕。“那我们去看看你哥吧。”谷策明的提议倒是很快得到了霍海的同意,“我们明天就出发吧。”“好,都听爱妃你的。”谷策明同意了。只不过是在路上听闻霍水的孩子不报的消息,谷策明命令队伍急速前进。一路上霍海急的不得了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问前面赶马车的车夫“要到京城了吗?”“要到了吗?”
就连好脾气的谷策明都受不了霍海这种状态了,“爱妃,您能不能安静的坐下来一会儿……”“不是你哥,你当然不急啦。”霍海撅着嘴巴不满的坐在谷策明身边。“好了我的错,爱妃你别生气。”谷策明拍着霍海的肩膀安慰他“要是你哥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我想皇上也不会放过那群太医的。”“好吧,姑且信你一次。”霍海终于能够安静的坐着了。
谷策清守在霍水的床边已经第二天了,谷策清眼里带着血丝,她看着霍水的肚子,满脸的悲戚之色,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谷策明的,他才那么拼了命……这个孩子怀上的时间和他去源城回来的时候不是相接近吗?更何况,为什么才回去那么几天谷策明就屁颠屁颠的回来要求和霍海成婚?难不成真的是霍水游说了谷策明?
谷策清心情极为烦躁,可是霍水为了这个孩子几乎是要豁出命了,谷策清不敢有杀害这个孩子的念头了,至于在霍水房里的熏香放滑胎药的真凶她已经找出来了,并且交给了刑部处理,这个人是雷洁的仆人对于雷洁被霍水弄得抓进了大牢里加以谋害而已……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谷策清覆上霍水的惨白的脸颊,眼里是霍水未曾所见的柔情。
等到霍水再醒来的时候,谷策清趴在床边,霍水习惯性的覆上自己的肚子,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霍水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你醒了?”谷策清醒的很快,她看出了霍水的伤心“我让厨房温了鸡汤,我让他们端过来给你。”谷策清替霍水拉好了被子。
霍水在谷策清转身的时候开口“你满意了吗?”“你说什么?”谷策清转过身,看见了霍水眼角的泪水,谷策清有一刻的沉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你出去吧。”霍水把头偏转到一边不再去看谷策清的脸。
“那我先去上早朝,我吩咐了下人好好照顾你。”谷策清离开了,背影有些落寞,但是霍水没有看到。
很快的还是的贴身婢女进来了“太子妃,这是鸡汤,您睡了三天了,好好的吃点东西吧。”“嗯。”霍水坐直身子看着婢女恭敬的端着鸡汤。“我不想吃东西,你能不能陪着我坐在这里坐一会儿?”“太子妃,您不吃,您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是需要营养的呀。”
“孩子?”霍水眉头微皱“孩子不是没了吗?”“是房间里的熏香有滑胎药的成分,是太子第一时间将你抱到了另外的房间,让所有接近过您原来房间的人统统离开,然后亲自给您换了衣服,太医为你诊治以后说是太子抢救及时,您和太子的孩子还在。”婢女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霍水。
后来太子揪着太医的衣领说一定要保住孩子和大人,最后太子还向宫中拿了名贵的药材,才保住这个孩子,并且太子一下早朝就守在霍水的床前,一连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对于这些,霍水没有过多的感动,反而是猜测重重,“把鸡汤给我吧。”霍水接过侍女递来的鸡汤,一口一口的喝着。“这是太子吩咐厨房专门为您做的,特别的清淡吧。”“嗯,退下吧。”霍水将手里吃完的鸡汤递给了侍女,侍女立即退下了。
“还好,你还在。”霍水有些欣慰的覆上自己的肚子,孩子还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谷策你对我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霍水知道自己不能太劳累,所以,霍水坐在床上了一会儿很快就躺下休息了。
随后的几天,谷策清只是派人过来询问霍水的情况自己倒是在没有出现过。霍水在修养的时候就受到了来到魏丹的手下的汇报,“霍先生,我家主子邀请您去看好戏。”“知道了,带路吧。”没有了谷策清的过分关注,霍水所有的行动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进行。
霍水装扮好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坐着马车,出现在了和魏丹的约定到了指定的地方。
跟在七七身后的魏丹手下立刻就动手了,他们伪装成了绑匪的样子。他们蒙着脸从树上一跃而下,横挡在马路中央“你们是源城夏老板的手下吧。”“既然阁下知道我家主子的名号,自然知道我家主子在黑白两道还是略有薄面的,还望各位手下留情。”带着队伍的管家倒是镇定,对于这一切像是见怪不怪了“各位若是求财,车队的后方有一箱财宝,将算是给各位好汉的。”
“抓人!”那个带头的绑匪头子似乎看不上那一箱财宝,两对人马直接对打了。
“保护好白先生。”夏府的管家看来是见过不少大场面,所以立即组织人员反击。“你们保护白先生先走。”管家身手极为矫捷的攻击和抵御。可是还是寡不敌众,最后他们活捉了“白及”。
七七在马车里被驾驶的人疯狂的驾驶速度颠的有些神志不清,七七无奈开口“你倒是慢一点啊。”可是速度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反而是来了一个急刹车。七七在马车上被巨大的惯性甩到了地上,“疼……”七七幽怨的开口,然后扶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然后就有冰冷的兵器架在他的脖子上,七七为抬头就是凶神恶煞的绑匪。七七只能在在心里哀嚎,主子你快回来啊!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出远门就被劫匪绑架了。
夏芷盐雇来的人都被绑匪杀了,只有七七在他们手上,他们把七七安放在了马车上,带走了。无奈七七不能展现自己有武功只能憋屈的被人活捉了。然后他们将奄奄一息的管家抛在了市集上“让你家老板带着二十万两黄金来赎人!”
霍水目睹了魏丹手下绑架白及的全过程,霍水的身子虚弱没来得及看白及的长相,霍水就匆忙离开了“告诉你家主子我身子不适就早些回去了。”“是。”霍水平躺在马车上,回到了太子府,结果下人来报说霍海来了。
“哥,听说你怀孕了,”霍海温和的笑着避开了霍水差点流产的事,“这是我带给你的补品。”“你最近要好好的养胎,”霍海亲自扶着霍水躺下,“听说皇上处理了雷洁,太子都没有出面给他求情呢,看来太子很爱哥你的吗。”霍水听着霍海的话也没有表现出否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问霍海“你最近和王爷好吗?前些日子我可听说了,你可是很厉害的将她身边所有的美人都赶出了王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