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独自一人穿越走廊,辗转间,忽听得对面的小房内,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哎呦,大人,你急什么呀,天色还早。我相公一会儿就到,你还是赶快走吧啊!”说完,用粉嫩的食指轻轻一点那人的胸部。
此时,纸鸢已经悄悄的溜上房顶,顺着小孔的房顶向下望去。
那女的衣冠不整的坐在那人的腿上,一只手勾着那人的肩膀,噘着樱桃小口说:“你个薄情的冤家,三天五天的不来看我,来了连句暖心的话也不说,净想着办那事。”
那人满面赔笑,抚摸着她的另一只手,深情的说:“我这不是来了吗?”说完,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
那女的将那人推开,头扭向一边,说道:“讨厌。”
那男的道:“我已给你报了前仇,当年,抛弃你的张忠,现被我暗地处决了,王明也给我们当了替罪羊,往后的好日子呀,就是我们俩的了。”说完,又在她的面颊上深深的吻了一口。
纸鸢面颊红彤彤的,她想起昨晚老夫人对她说的话,看来都是事实,她这孙媳妇果然是个水性洋花。
静思悄无声息的靠近她,隔着小孔向内瞅了一眼,见王充抱起女人离开座位。然后,将那女人放置在床上,拉下帏幔,二人开始宽衣解带,脖颈相交,如胶似漆。
静思闭着眼睛,扯着纸鸢的衣袖示意她离开。嘴里还小声的说着:“别在这耗时间了,人家春花秋月的时刻,咱还是避避。”
静思欲拉着纸鸢离开,只听“吱”的一声,房门大开,从外面走进一人。略做简述,此人身着一件蓝白相间的对襟长衫,瘦削的脸庞,粉嫩齿白。额头上系着白绫,眼角下却无一丝泪痕。
纸鸢在静思的耳旁,低声细雨的说:“这位就是殷家公子。”
殷公子见其妻正如胶似漆的与别人交欢,气得他牙齿咬的“咯吱吱”的响,。嘴里骂道:“奸夫!”说完,他迅速拔出桌子上的宝剑,持剑向床上的二人刺去。
二人云雨尚未停止,忽见,有人持剑刺来。王充急忙收起放在两座山顶上的双手,一个筋斗折到殷公子背后。殷公子一剑刺空。待剑尖向女人刺去,王充从背后夺过来殷公子的宝剑。他将剑身放到殷公子的脖颈上,厉声道:“别动!”说完,挟持着殷公子退向了外边。
女人急匆匆的起身扣上纽扣,双足迅速蹬上绣花鞋,晃动着腰肢缓缓的出帏而去。
殷公子举起拳头怒吼:“我要打死你们。”
王充一脚将殷公子跺倒在地。
那女人毫不掩饰,用手绢半遮樱桃小口笑道:“废物,你也不想想,你除了有这么个家庭,还有哪点配得上我?俺可是花容月貌,再看看你那个熊样,整日就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
王充冷笑道:“在你死之前,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这个女人就是我派到你身边的。目的,乃是盗取你们的家传之宝翡翠玲珑燕。谁料,正碰上那死老头子,所以,才杀了他。”
王充厉声道:“受死吧!”说完,欲结束殷公子的性命。
“且慢。”静思二人飞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