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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变异

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总有阴暗滋生。在黑区这块充满黑暗的地方,更是如此。

一条人烟稀少的狭窄巷道里,三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一看就让人敬而远之的青年正围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人背靠墙坐在地上,眼皮耷拉着,暗红色长发略显凌乱,看上去十分虚弱的样子。此刻他显然处境不妙,但他似乎连站起来逃跑或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喂,小子,你听到了没有?」那三个青年中像是领头的那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年轻人,一脸不悦地叫嚣,「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不管你是谁,到这儿来先交保护费,否则别怪老子把你变成野狗的加餐!」

见地上的年轻人依旧没有反应,他脸上露出怒色,上前去一脚踹在年轻人腰上:「你他妈死了啊!」

年轻人猛然抬头,一双血一样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领头青年,一瞬间,嚣张的青年竟然有种头上冒冷汗的感觉,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滚开。」年轻人看也不看三个青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领头青年被激怒了,带着两个小弟气势汹汹地挥起拳头:「你小子找死!」

然而,他们的拳头才刚举起来,就觉得眼前一花,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什……」

错愕的不良青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他们的脑后便遭到重击,三个人几乎是同时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眼睛一翻全都晕了过去。

「呼……呼……」

一道黑影出现在倒地的三个青年旁边,正是看上去虚弱不堪的年轻人。他一手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目光落在地上的三人身上时,他猩红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无法克制的贪婪意味,但随即,就像是从噩梦中陡然惊醒一样,他猛退两步,眼神恢复了清净。

他咬咬牙,转身就要离开,然而刚迈出两步,凝重的神色便出现在脸上。

一道细细的红色光线,正从某个角落直射出来,抵在他将要前行的路上。

顺着光线射来的方向仰头,他看到对面楼房的二楼上,一个身影赫然对着他。虽然距离很远,他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身影的动作和眼神——便于运动的黑色紧身衣是熟悉的战斗装束,双手端着特制的狙击枪,漠然的眼神不带丝毫感情,仿佛正在看一件垃圾。

「为什么要走呢?」

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从巷子外面传来,巷口拐角处出现了昨晚遇到过的熟面孔——如同高校教授一般文质彬彬的男性,唇边挂着略带讥讽的不善微笑。

「每动用一次力量,你体内的冲动就会释放更多一些。现在的你,难道不是从内心深处想要……把他们的血都吸干吗?」

犀利的目光直视着如临大敌的年轻人,戴眼镜的男性一步步向前逼近。有狙击手在身后虎视眈眈,他并不担心对方会暴起伤到自己。

「到这这个地步,你还想着克服自己野兽的本能?真是可笑的伪善,不要忘了,在这之前,你已经伤害了很多人了。」

他的话让年轻人紧绷的身体一震,瞳孔深处略过痛苦的神色。空气随着他的情绪产生了波动,暗红色的长发微微飘起,一圈圈看不见的气流波纹向外扩散。

戴眼镜的男性见状,上扬的嘴角流露出某种恶意。

「释放吧,然后,让我们来——给你解脱。」

他的低语穿透空气,传到年轻人耳中,仿佛解开恶魔封印的咒语。年轻人猛然扬头发出空洞的嘶吼,血染般的眼睛彻底被欲望的本能和兽性的凶残所充斥,身体在一瞬间胀大了一圈,嘴角伸出尖锐的獠牙,手臂上青筋暴突,十指的指甲激长,成为锋利的武器。

「砰!」

早已在对面楼上蓄势待发的狙击手抬起枪口,致命的红线立刻移动到发生变异的年轻人胸口。扳机扣动,然而年轻人也在几乎同时高高跳起,让射向自己的攻击落了空。

「哦?力量稍微有点出乎意料呢。」

面对朝自己俯冲而来的高大身影,戴眼镜的男性并没有慌乱。他镇定自若地后退几步,仿佛是计算好了距离一样,让年轻人刀刃般的指甲恰恰擦着自己眼前落下。随即他抬起右手,手指间夹着的,正是那支本来别在胸口的金黑色钢笔。此时它的笔盖已经被拔掉,锋利的笔尖敏捷而准确地刺进年轻人脖子。

一声夹杂着疼痛和愤怒的嘶吼从年轻人口中发出,他条件反射地去抓那只刺伤自己的手,然而戴眼镜的男性早已抽走钢笔,整个人兔起鹘落,稳稳地扯到几步之外。厚厚的硬皮书出现在他手上,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书页自动翻开,其中的文字像精灵一样轻快地跳跃出来,在书页上方浮动。那是一种看不懂的文字,像某种图画般循着特殊的规律构成流畅而优美的纹路,组成立体的图形。它们散发着光芒轻灵舞动,一个接一个飞到年轻人身体周围,每个符文之间延伸出细细的光线,在他周围构筑成牢笼,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怒吼着往四周冲撞,却被光线所构成的无形壁垒撞得遍体鳞伤。

「可怜的孩子。」戴眼镜的男性凉凉地笑着,眼中浮现出冷酷的神色。他将一只白色手套套在右手上,然后抬起那只手,五指张开。随着他的动作,书页间慢慢升起一个大大的蓝色符文,「开始——处理。」

手果断地挥下,蓝色符文像一颗子弹猛地飞向年轻人头部。

感觉到迎面逼来的死亡危机,年轻人挣扎得更加激烈,然而那光线构筑的牢笼纹丝不动。他发出绝望的嚎叫,整个面孔都被蓝色符文的光芒映成狰狞的样子。

就在符文即将打到年轻人头部的刹那间,一面银白的光盾倏地横在了它的前方。符文狠狠地撞击在光盾上,激荡起层层波澜,一圈一圈如同水面波纹般散开。戴眼镜的男性脸色微微一变,目光转向街道的某个方向。

逆着阳光,他看到三个人影正在走来。光线的缘故让他看不清他们的面貌,但他已经猜到他们是谁。

「呵……没想到,阴阳祀的执法队也出动了。」

那三人当中的一个听到戴眼镜男性这话,脚步略微一顿,但随后又紧跟上同伴的步伐。

「瑞文实验室——果然是你们。」

三个人慢慢走近,正是年轻的占卜师和他的同伴,以及跟随而来的紫云洛。走在最前面的是那名少女,她在阴暗的巷道外停了下来,回头冲紫云洛示意:「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紫云洛微微一震,快步走到巷口。当他看清楚巷子里面的情形时,眼里的急切瞬间化为寒霜。

被禁锢在光线牢笼中那个宛如怪物的人并不像平时的白亦悠,但他依然可以一眼就认出他。他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和痛苦挣扎的样子,两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都快要戳进手心里。

「放了他。」他转身盯着戴眼镜的男性,低沉的声音压抑着冰冷杀气。

「哦?」饶有趣味地扬了扬眉毛,戴眼镜的男性不为所动,反而指向对面的少女,「就算我同意放了他,你问问你的同伴,是不是会放过这个失败的试验品呢?她可是来自于阴阳祀执法队,消灭一切破坏秩序者的人。对不对?『守序者』——北辰念月?」

「你认得我?」对紫云洛冷冷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少女望着戴眼镜的男性,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淡笑,「看来你在试验室里的地位不低,那么你也该知道,我的目的,就是把你们这些非法试验——彻底抹杀!」

「也包括他吗?」面对少女猛然爆发出来的杀意,对方无动于衷,却把视线转到白亦悠身上,恶意在她和紫云洛之间挑拨。

他的离间的确起到了一些效果,紫云洛此时已经不再像来的时候那样跟少女和占卜师站在一起,而是移动到了巷子里,如同一个坚定的守护者般立在白亦悠前面。看他的样子,没有人会怀疑要动白亦悠,必须先踩过他的尸体。

被称为「守序者」的少女当然也看出对方的用意,也察觉到了紫云洛态度的转变,但她并不在意,「比起这个,恐怕你更要关心的是你自己的小命吧!」

她的手指间迸发出湛银耀眼的光,在手中凝聚成剑与盾。她脚下发力,整个人像一道闪电,用快到令人眼花的速度冲向了戴眼镜的男性。

几乎和她同时有所动作的,是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年轻占卜师。他早已发现对方隐藏在街边楼房里的狙击手,并暗暗防备着。当同伴出手的时候,他也敏锐地捕捉到暗影中企图偷袭的狙击手。他手指勾动,几个不同颜色的线条组成的六芒星阵在空中浮现又幻灭,而他的身影也随之在六芒星阵之上闪现着,瞬间就移动到狙击手身边纠缠住他,使他无暇再对付少女。

紫云洛没有加入任何一方的战斗,他转身面对白亦悠,望着那张因为变异而有些陌生的面孔,他脸上浮现出有些悲凉的神色。从占卜师给他的资料中,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关于所谓的试验,以及白亦悠的秘密。

闻人烈和杨梓谦一开始的怀疑其实并没有错,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僵尸,正是白亦悠。

他们本以为,会随意攻击人类的僵尸只有最低等的第七级,而白亦悠无论是从行事举止还是身上的气息来看,都完全不像是那种无脑的怪物,所以才排除了对他的怀疑。

白亦悠的确不是僵尸中被作为工具的第七级,而是现存僵尸中的最稀少也是最高等级的——完全体。

所以,他能够完全隐藏自己的气息,也能够像人类一样生活,而且不惧怕阳光。但是,白亦悠并不是一般的僵尸,或者说,他并非自然提升到完全体的僵尸。在他力量还很弱的时候,就被一个名为「瑞文试验室」的研究机构抓去作为活体的试验品,接受了各种难以想象的试验和改造。虽然那些试验让他的力量短时间内暴涨到完全体,但也造成了一些不可逆转的变异,将他对献血的渴望和狂暴的兽性无限扩大,使得他一旦失控就会变成没有理智、只会寻找新鲜血液的怪物。

因为这种不可控的变异,他被定性为失败的试验品要处理掉。不愿坐以待毙的他寻找机会从试验室逃了出来,为了躲避试验室如影随形的追捕,他不得不频繁使用力量,然而每一次使用力量都会加剧他失控的可能性,因此在逃亡的路上,很多人类遭到他的攻击,而这也终于引起了阴阳祀执法队的注意,出动了被称为「守序者」的执法队成员前来处理。

紫云洛很清楚地记得那份资料的最后一段,那行触目惊心的说明。按照那上面的说法,白亦悠的身体本来就因为试验而遭到了严重的破坏,频繁的失控也加重了他的创伤,所以,就算他不再动用力量,他也会越来越多次的失控,直到最后彻底成为怪物而无法清醒,那是谁也救不回来的——他注定的最终结局。

「我要救你。」紫云洛伸出手去想要碰触白亦悠,却被无形的牢笼阻挡住,光线在他皮肤上切割出血痕,他毫不在意,「我会救你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所以,你也不要放弃,好吗?」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低喃,像宣誓般庄重,像许诺般诚恳。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脸颊上划过,湿润的,一如三年前那般冰凉。此时,全世界对于他来说都不复存在,他毫不关心巷外街道上的激烈战斗,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救他,不顾一切。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喊他,语气急切地在提醒他什么。不过,他并不想理会——直到浮动在空中的符文突然消失,禁锢的牢笼,被打开了。

发觉到自己重获自由的白亦悠嚎叫一声,他要将被束缚和伤害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就在他面前最近处的紫云洛。这时的他已经不认识任何人,在他眼中只有嗜血和杀戮的欲望。

当紫云洛察觉到这一点时,躲避或抵抗都已来不及。坚硬到足以撕裂钢铁的利爪带着风声抓向他胸口,还没有被击中,激烈的气流已经划破皮肤,带来一阵针扎般的疼。

「紫云洛!」

年轻的占卜师远远向这边奔来,然而这一次,是紧咬在身后的狙击手阻碍了他的援助。戴眼镜的男性立在街头,悠闲地接受少女对他的怒目而视。他身上的衣物有些破损,梳得服帖的头发现在也凌乱不堪,显得有些狼狈,但动作依然淡定而优雅。他慢慢摘下右手的白手套,像是进行某种礼仪般冲少女挥了挥,「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守序者』,我低估了你的本事呢。那么今天就算我输了,那个失败品送给你吧。」

随着他的话语,在他脚下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圆形图阵,繁复的线条构成令人目眩的图形,像机械一样缓慢转动着。

「想跑?混蛋!」

少女狠狠地啐了一口,手臂一挥,光盾如同一支飞镖从她手臂上旋了出去,沿着一条笔直的痕迹射向对方。但戴眼镜的男性只是轻蔑一笑,暗紫色的符文在他面前浮现出来,轻松地将光盾击成粉碎。

「轻言,我们撤。」

他转头对自己的同伴招呼了一声,正在跟占卜师缠斗的狙击手将最后一发弹药送给了占卜师,然后趁这个空隙飞快跑进同伴脚下的图阵中去。

本打算追击的少女,在听到对方叫出的那个名字后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整个人都僵立在原地。直到转动的图阵流溢出潮水似的光芒,渐渐淹没戴眼镜的男性和他的同伴,在那朦胧光晕中的身影,让少女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语:「轻言?那个人……难道是……」

紫云洛从未惧怕死亡。

他曾两次触摸过死神的衣角,觉得死亡也不过如此。然而没有任何时候比这一次有过更强烈的信念——不想死的信念。

因为,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能够为了救白亦悠而不顾一切了。

他不能死。

咬紧牙关,在千钧一发侧过身子,一道让他险些失去意识的剧烈痛觉顷刻间占领了他的身体。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他避开了要害,白亦悠利爪般的五指虽然在他身上留下深长可怖的伤口,但只要未伤及要害,他就死不了。

他被强大的冲击力掀倒在地,身体几乎被撕成两半的疼痛令他两眼发黑。一道阴影从上方笼罩了他,虽然痛觉影响了视线,但他能清楚地意识到那是谁。

没有谁比他更熟悉白亦悠的气息,他感觉到那个气息带着嗜血的暴虐欺近,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亦悠……」

他低低的呼唤,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唤回那个已经失去控制的意识。

那个身影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俯下身,将脑袋慢慢凑近他的脸。

有些灼热的喘息喷在皮肤上,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紫云洛终于可以看清那张已经变形到有些扭曲却依然熟悉的面孔,血色的眼睛里满是空洞和残暴。

「亦悠?」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听到这声音的白亦悠似乎是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猛地一把抓住他肩膀,狠狠将自己的獠牙刺入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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