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也真够行的,才坐上丞相没几年,就如此大手笔地狂耗巨资,斥建如此奢华之府,待一切查明之后,看本王子怎么弄他!”天启看此,不由发声道。
“大哥,我觉得我们还是从后门进入比较好,这样明进,恐怕多有不妥!”待天启刚话罢,英天便来回寻望着整座建筑低声道。
“你们几位可知是否还有别的门子可以进?”天启顿时扭头对疤痕几位道。
“上次我和小王子进暗道之时,就从另一个门子进去的,不过,最近刚打听到一个消息,说那个门子好像改了……”
“你这句话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啰啰嗦嗦说了这么一大堆,不是只想说明,除了这正面的一扇门之外,没有别的门子可以进吗?”没等两位王子说话,身边便有一位男子发言道。
“当然,倒是还有一条道能够进入……”疤痕在记忆深处仔细搜索之后终于道。
“什么道,可以说一下吗?”英天闻此,顿感迫不及待道。
“只是……只是这个洞并非人走之道……”
“哎呦,这不又是一句屁话吗?不是人走之道,你提他干嘛?”身边那位男子闻此,再次发言道。
“没有关系,只要能进入,不管是不是人走之道,我们都可以试一下!”英天顿时一本正经道。
“那是条什么道呢?”天启一阵兴趣浓厚道。
“那是一条,低级野兽常走的道!”
此言一出,几位便顿时晕到喷血,谁都知道,如果是真的话,那这条道一定狭窄无比,且一路异味冲天,谁在途中因尿急解个小手站起都困难,要是身体抵抗能力弱的话,被呛死在半道上也不一定。
就在此时,突然,曾被藏于暗室的两名男子齐声发言了,只见其很是仗义道:“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位先进去看看,要是行的话,你们三位再进来,要是不行的话,再谋别路!”
“不行!”英天顿时震撼发声道,“既为兄弟,就要同生死,共患难,岂有一半享福,一半受难之理!”
话已到了这个份上,其它人也不好意思再做犹豫,于是,便慎重决定,齐上阵,共患难,管它前方是何风险。
于是,他们几人便跟随疤痕悄悄来到那条道口,随之,英天用神功幻术将其震开,紧接着便和身边几人相继扎了进去。不大一会儿,便赫然发现不远处的顶上顿然出现了闪着奇光异彩的远古彩画,彩画上画着不同服饰的仙女升天之景……
眼前的这些画面逼真的如同真实一般,让人忍不住对其充满无限的遐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现已越过那个兽道,来到了相府内的仙府庭!”疤痕四周看了一下顿时道。
“那么,这里离那个暗道还有多远呢?”英天有点疑惑地扭头看了一下疤痕,随之道。
“这个嘛……”
还未等疤痕把话说完,便见四周暗器突如其来,顿时,几位措不及防,慌乱躲闪间,曾被藏于暗室的两名男子身受诸多暗器,当场毙命。
就在那两位男子刚倒下不久,暗器突然停下,英天他们很是惋惜地看了一下,那被暗器夺去生命的两名男子,随之悄悄走进,把他们那死不瞑目的双眼慢慢合上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怎么回事,此时的相府上下格外寂静,在寂静中又有一种无可名状的诡异,这种诡异之象,闪过脑海,直达心灵,令人时不时感到一阵怯意。
“再往前走,拐过一条弯,就是天祥苑,那个暗道就在天祥苑附近,我们慢慢寻找总能找到……”疤痕一边走着,一边解说道。
“嗯!”英天他们闻此,轻轻点了一下头,随之,便跟随疤痕向前小心走去。
就在刚到天祥苑之时,英天顿时怔了一下,随之便满脸疑惑道:“这气氛有些不对,莫非……?”
“莫非什么?”天启闻此,心一紧,随之道。
“莫非我们中了圈套?”英天顿时面色一沉,随之道出心里话道。
“中了圈套?什么意思?”天启此时突然对如此通俗易懂的词汇陌生了起来。
“难道这个疤痕不是真的?”英天顿有预感道。
“不会吧,这头,这身子,这腿,这脚都挺像的,怎么会……?”天启在纳闷间,面前的疤痕突然扭过了头,英天他们看此,很是惊了一下,此人的个头和身材倒是和疤痕有点儿相像,只是凭长相,没有疤痕帅,并且那长长而皱皱的脸上还长着很多奇怪的黑点,由此让人看后,心中很是不适。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长青春痘?”英天看此,脱口而出道。
“什么青春痘,你见过这世上还有黑色的青春痘吗?确切地说,那是黑头!”天启闻此,忙加以修正道。
“可是这黑头也没这么大呀,再说了,那黑头一般都是凹的,可是他脸上长得这个是凸的,怎么可能是黑头?”
“哈哈,死到临头,还有这门闲工夫探讨美容学说,两位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呀!”黑头男子见此,猛然摇身一变,身上的凡俗布衣顿时化作了一套崭新的灰色魔袍,从空中再一伸手,一把闪着异光的摄魄旋寒镗便直入手心。
“久违了,小王子,真没想到我们又谋面了,但不知,这算不算是你今生最后一次与本相谋面呢?”此时,王贵突然从天祥苑内悄然走来道。
“呵呵……”闻此,英天顿时轻松地笑了一下道,“王丞相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论本王子与你今生是否是最后一次谋面,都请你如实告诉本王子,那个真实的疤痕究竟被你藏到哪了?”
“死了,就在那个蓝魔自杀之后,就有人潜入宫内,把疤痕害死了!怎么样,这一点出乎你的意料吧?”王贵答得很是轻松道。
“所以,你就让那个假的疤痕和那两位真实的深藏暗室的男子找到本王子,从而步步引诱至此……”
“是呀,怎么样,妙吧?”王贵说此话时,很是变态道,随之,他轻拍两手,顿时,整个丞相府四周突然出现了手拿异弓的重兵。每位士兵都身穿着闪着华彩之光的兵甲,让人看得好不威风。
英天他们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又不小心误入了他们精心布下的陷阱。
“好你个王贵,你竟然敢对本王子玩儿这一套?”天启看此,顿时怒目冷斥道。
“呵呵,对不住了,大王子,谁让你和你的三弟是一条船上的人呢?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哪有不一起沉没之理?反正你们也死到临头了,顺便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其实,真正想篡权夺位的不是那个患病将军,而是本丞相我,当初本丞相之所以千方百计地要陷害他,就是因为怕他阻止本相荣登圣王的光辉大道!”
“如果,本王子没有猜错的话,你手下的另一个红人—黑邱,也应该远离人世了吧?”英天依然轻松道。
“不错,他知道的也太多了,若不把他灭掉,迟早会坏本相的大事,不过,在他临死之前,本相安排他享尽了人间极乐,这也算是对得起他了!”王贵毫不避讳道。
“如此说来,你残害了不少良民对吧?”英天脸色凝重地向其继续发问道。
“那又如何?本相要做的就是一手遮天,区区几个布衣百姓算什么?”王贵说这话时,时不时地流露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狂妄之态,让人看后,顿时心生异感。
“哈哈……”闻此,英天和天启顿时大声笑了起来,这笑声令王贵顿时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其突感意外道:“你……你们笑什么?”他的字里行间顿时奇妙地带着其内心中偶然发出的惶恐。
“王丞相,如今,你的犯罪证据确凿,完全可以上断头台了!”英天顿时冷着脸义正言辞道。
在英天的这句话刚刚说出之后,整个现场便顿时如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气氛从一开始的紧张突然转换到了一种难以预想的惊异。
“你……你什么意思?”王贵顿时浑身莫名地抖了两下,很是不解其意道。
“来人呐,把王贵头上的乌纱帽和披在身上的丞相官服拿掉,就地处决!”就在此时,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传来道。
这种奇妙的声音似乎一下子穿透了王贵的内心,惊扰了嚣张多时的罪恶灵魂,在其脸色一阵煞白间,顿时有种难以置信的错感。
“这……什么意思……怎么会有圣王的声音?”在一阵疑惑间,突然,两位挎着大刀,手拿绳索的侍卫从相府门口猛然走来,继而迅速将其擒获。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拿本相!”王贵一边被这帮匆匆而来的侍卫捆绑着,一边很是不解道。“朝廷罪犯,有什么资格称相!你在把你的那双眯缝小眼儿瞪大一点,好好看看房顶上站着拿弓的,是些什么人?”英天顿时用一种坚定有力地声音对其狠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