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起了小铲子,松了松洞口周围的土。然后把周围的土层都给铲开来去。其实抓蛇没有这么麻烦,简单的抓准七寸,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不过我必须得小心,在急救资源极其匮乏的小岛上,干什么都得小心翼翼。我想上帝他老人家一定是非常急着见到我,我可不能如了他的心愿。运气很不错,我在心里呼了一口气。松土的过程中没有发生一丝意外的情况。整个土堆松了出来,一大坨的土形成了一个小土丘。我想这条蛇八成是盘在里面冬眠。
不过到底怎么抓到这狡猾的动物,实在让人有些头疼。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明显不适合现在的我。如果直接用匕首捅下去,恐怖成功中标的几率不会很大。
毫无办法的我放下了手中的木铲,然后坐在了土堆的不远处那块石头上焦头烂额。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我一般对于把握不大的事情不敢去尝试。因为往往失败的后果就是失去我最珍贵的东西。
突然间我发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这就像是画家的灵感乍现一样突如其来。对了!鱼叉!我怎么没有想到。如果怕受到蛇的攻击,那么长距离的武器必定是我所需要的,木矛肯定是不行的,万一没扎中怎么办……
拿到了鱼叉后已经是中午了,我.草.草.的往嘴巴里面塞了两块肉干之后继续着我的工作。
我慢慢的用叉子拨弄着土堆,虽然表面上看似很轻松,但实际我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抓蛇其实和叉鱼极其类似,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
其实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抱怨的情绪,如果我他.妈.有一把火枪。肯定是要把那头熊的老窝给端掉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手上的工作还是得继续,这就是生存的道理。
我很喜欢那八个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午餐,就像天上不会掉馅饼一样。很快,我已经可以看到蛇鳞的颜色了,是一条白色的蛇,虽然没有看到全貌。不过我相信这条蛇应该是一条无毒的,愿上帝保佑。
我猛地用力把叉子叉了下去,然后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正在熟睡中得白色猛然被我无礼的打扰,速度很快,唰的一下就扭开了身形。但当我真正看到这条白蛇全貌的时候,忍不住有一种想要骂娘的感觉,这家伙也太大了吧,足足有三百英寸来长(不明白的可以去查度娘,不做解释。),实在是生得吓人。
这样的巨蟒简直就像一辆战车,猩红色的信子不停的吞吐,显得格外的森寒。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木叉已经掉在了一边的地上,鱼叉一头的尖利已经被我恩断了,然后巨蟒身上却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不过我也不是胆小的人,要不然早就死在了战场。悄悄的从腰间摸出那把生锈的匕首,身子也慢慢地弯着腰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
这次的凶险毫不亚于那头笨熊给我带来的感觉,甚至更强,毕竟笨熊不会爬树。
要是平时我肯定是要给自己两耳刮子,这不是脑子抽筋没事找事么。脑子里面飞快的在运转,办法!办法!面对强大的敌人,首先要冷静,然后给自己寻找到可以属于自己的优势,教官的这些话我永远都没有忘记,很明显蛇对雄黄是畏惧的,但是我现在想弄到雄黄无疑是痴人说梦,天敌!这是所有生物都存在的克星。
妈的!不就是死么,老子怕你阿!猛地一颤。我身子条件反射一般斜着滚了过去。巨蟒的爆发力着实惊人,一瞬间跨过了几米的距离到了我的面前,我甚至闻到了那巨嘴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腥臭味道,几乎把我熏晕。狗日的!我已经顾不得其他东西,还没有站起来又是就地一滚,避开了巨蟒的袭击,地形什么的都没有了。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我的勇气力量和手中的这把锈迹斑斑的匕首。
人在生死存亡间的爆发力是毋庸置疑的。就像是瞬间击出一吨的力量。完全超出了常论。
因为先前的鱼叉,让我明白巨蟒表面的鳞皮一定是十分的坚固,所以想从表皮突破是不大可能的,当然我也不可能傻到让蛇把自己给吞下去,然后再将其击杀,这都是玄幻小说,真正让巨蟒抓住了,那是几乎没有活命的机会的。
再三三思,我决定用匕首划破它下表皮,这是常识一般动物的下表皮都是十分的柔软,连那些硬壳的乌龟也不例外。
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怎么到蛇的腹部用刀,这条巨蟒几乎都是贴着地面行走,它不像眼镜蛇不会把大半个身子抬起来。贴着地面更有助于它的突然暴起。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有些游移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