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女儿花花妈眸底不禁闪过一丝异样,“你记住,你今天遇见的是花花妈,你的亲家,可不是张浩谦的大女儿。你要是敢把遇见我的事告诉我爸,我饶不了你……”
张妮的养父是建材业的巨商,是彩绘瓷砖发扬人张浩谦,与辉华集团同是世界屈指可数的成功跨国企业。
郑振辉叹了一口气,想她这么些年不与养父联系内心应该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煎熬吧!这小妮子好似吃了不少苦,哪还有当初那股傲然,虽然风韵味犹存,但委实增添了不少风霜痕迹,郑振辉不由心头发紧。
“那个艺人怎么会带着你们母女俩去当花农呢!他当初不是答应小芷会好好照顾你,让你过好日子的吗?这就是所谓的好日子,他现在在哪儿……”郑振辉气不过真想揪那男人的领子狠狠摔他。
“什么艺人,我不记得了。”花花妈将颊边的齐肩发塞进耳后,动作极不自然,双眼闪烁不定没有正眼看郑振辉。
“你不记得了,难道最后你没跟他在一起,夏花不是他的孩子吗?”郑振辉极为震憾,张妮为了那个艺人忤逆待她如宝的养父,抛家不顾一切的与他私奔,竟然没跟他走到最后。
“你……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花花怎么会是他的孩子呢!花花她姓陈,不姓刘。”花花妈显得有些慌乱,说得非常激动。
郑振辉觉得张妮反应太过有些奇怪,可这种事确实不能乱说,“好好好,事情都过那么多年了,我们不提。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尊重你的意见不会告诉张董的。”这是人家的私事,一个大男人不应该窥探吧!
得到郑振辉的承诺后,花花妈这才放心地继续赶她的路,没和郑振辉道别。
黑色跑车里的高大汉子下了车,过来帮他们的老板开了车门,手掌挡在车框上护着老板的事头,郑振辉看了一会儿花花妈的背影才上了车。
“张妮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啊!只是没有以前高贵了,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吧!”坐在司机旁边的南叔陈苍南看着花花妈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他是陈永亮的爸爸,管家萍姐的老公,一直跟着郑振辉的他对当年的事最清楚了。
“走吧!有一件事你记一下,你刚才见到的是亲家母花花妈,不是什么张妮。”郑振辉朝南叔伸了伸手,南叔立马递了根Cohiba(高斯巴)古巴雪茄给他,再点燃火焰喷枪,以雪茄烟尾部的中心为基点,对雪茄烟尾部的外延进行点燃,最后点中间;点完后,郑振辉用他手腕的力量舞动雪茄,让雪茄均匀燃烧。
“我明白了。”南叔很识相的没有多问一句,跟在郑董身边这么多年,这点默契怎会没有。
郑振辉用力吸了一口雪茄,Cohiba的烟香与纯极的气令他的味蕾丰满起来,在吐出烟雾之后才说了一声:“开车”。
司机发动引擎将车开进车流中远去。
花花妈取了钱,直奔医院把一袋沉甸甸的现钞扔给了她的前夫“陈严然”,陈严然感动又痛悔地大哭了一场。
陈严然的不孝儿子把家产全败光了,多亏了郑君尧才好不容易还完债,不至于被人追杀过逃亡的生活,可那不孝子居然没留下给爸爸治病的钱,因为不全给人家,人家可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现在花花妈拿来的这笔钱无疑是雪中送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