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杰开始转动啤酒瓶了。
“嘟哝嘟哝……”
大家屏住呼吸,十几双眼睛全跟着啤酒瓶而转动。
啤酒瓶停住,如张之杰所愿,瓶口对准了他。
“切——”知道其秘密的花少们指着张之杰贼笑。
张之杰得意得又转动起啤酒瓶,这次啤酒瓶对准了那个时尚狂野女。
“呜呼——”“哔——”
花少们的惊呼声和口哨声。
“哦惑——”美媚们的起哄声。
“吻她,吻她,吻她……”男人女人们一起起哄着,当然除了厥嘴斜视张之杰的陈扬帆与汗滴滴的陈菁彦,还有在角落双手环胸冷眼直视陈夏花的郑爷,与莫名感到一股冷气向她袭来而且不是空调的方向的疑惑中的陈夏花。
“哇靠!这么正点,帆帆要是不在就好了。”张之杰眼里有些着火了,但看到陈扬帆的瞪大的美目后,强行被熄灭了。
张之杰站了起来,径直走到时尚狂野女面前,那野女翘着美美的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双手张开放在身侧两边,两眼豪放充满着狂和性感,总体体现的气场极大,不愧是专业模特,有大模的范儿。
张之杰低身双手抵在她的脑袋两侧边的沙发上,俯下头封住她微启早己准备好的嘴,本想来个冒险在唇上来个蜻蜓点水,以免被就坐在狂野女旁边的陈扬帆撒泼。
可没料想——那狂野女立刻伸出丁香舌轻而易举地钻入张之杰的嘴里,用力搅动和吮吸着张之杰的口水。她可是很正大光明的吻张之杰,不管是干吻还是湿吻都符合游戏规则。
可是她突然对张之杰一勾腿,昏暗的包间几乎没人看见狂野女这个举动。陈扬帆顾着监视张之杰有没有伸舌湿吻也没有看见人家暗地里勾引她男朋友的证据。
狂野女这一勾腿,张之杰豪无预警的整个人扑倒在了狂野女的身上,两只大手很凑巧的抓住了狂野女胸前的两座大山峰。
因为摔得比较用力,所以这一抓简直是可以堪称强力“龙爪手”,把狂野女抓痛得哇哇直叫。
“啊!啊!啊!人家好痛啦!”狂野女很故意的大啊了三声,声称自己很痛。但是虽然马失前蹄被痛抓了一把,可是这让她更爽了,人家可是狂野女,在那事上有点自虐性,越痛越开心的那种。(是不是有点变态)
“张——之——杰”陈扬帆站了起来用力把张之杰拉了起来,扯到对面去。
“你性冲动啊!抓人家咪咪。”陈扬帆这时候很不理智的冲男友大吼,让他很没有面子的被别人取笑。
“哈哈哈……之杰兄不愧是我们的前辈啊!吃着碗里的看看着锅里的,光明正大的吃到人家口水还不够,居然还搞意外揩油,揩油就揩油你也要对人家美女温柔点啊!这么大力人家美女吃不消的,哈哈哈……”
花少御女们笑得肚子都痛了,张之杰这下是把别人的气氛给搞好了,可自己却是乌云盖顶。他不是怕陈扬帆生气他没好日子过,人家可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是掩藏得好罢了。这种丢脸的状况张之杰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碰见,不禁气得脸绿头冒火,要不是人多不想再丢脸,他肯定要陈扬帆好看。
——陈扬帆我们俩完了,哼!本少找到比你更好更衬哥心的妞了。
张之杰用力甩开陈扬帆的手,大步重新回到狂野女面前,色咪咪地:“美女,实在是太抱歉了,抓得很痛吧!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张之杰举起一只手发着誓,明明知道是狂野女故意勾他的,可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得要死,为自己找到更好的下一个猎物而雀跃着。
“我很好,可是明天、后天有没有事人家就不清楚了。”狂野女慵懒妩媚还带着一点撒娇,这种女人花少最喜欢了,被张之杰藏得很好的花少因子渐渐地跑了出来。
“好了,好了,下一个,下一个,继续游戏哩!”陈夏花非常难得地催着开始游戏,其实只是想阻止这对狗男女继续互相放电,让陈扬帆好下得了台。
大家重新坐好,张之杰又开始转动啤酒瓶,每个参加的人都紧张地希望下一个是自己。当然除了陈夏花,她很清楚自己的行情,虽然在什么都超前端的都市里三十一岁不算真正的大龄,可是她这种品味包装在繁华、艳丽、时尚的都市里可是很忌讳的,只会让自己的情行一跃再跃。
可是当那些玩够成熟的花少们想安定下来的时候,他们便想起了实在的朴实、舒适的平淡,所以陈夏花是绝对的黃脸婆型的,用来当老婆生孩子做饭的。而那些艳丽们年轻的时候很精彩,可到了繁华殆尽时还是做回了黃脸婆,还是后补的。
“咚”啤酒瓶停住了,大家抬头一看。——咦!这人是谁。太黑了,看不清楚。
那人就是你们的郑爷来的。
张之杰转头对郑君尧堆着媚笑,仿佛在说:“郑爷,请笑纳——”
郑君尧早就己经猜到张之杰要玩这个游戏的目的了,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啤酒瓶会转到他的未来老婆那儿。
可是现在轮到他转了,可就不一定了。
郑君尧长手指一旋,啤酒瓶嘟哝转动结束后指向的方向让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就非常不客气的大笑起来,他们都认为这人该倒霉了,霉女都让她给碰到。
“看来他不会我们俱乐部的独门转动手法,活该倒霉,亲亲霉女可是要倒霉三年的。”花少们咬着耳朵,以为别人都听不到。
看来陈夏花的霉真的远近驰名啊!
反应像乌龟那样慢的陈夏花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正糊里糊涂地看看着啤酒瓶,想着啤酒瓶对准她的意义。
陈扬帆与陈菁彦也丝毫不担心陈夏花会被占便宜,顶多被没风度的男垃圾拒绝吻她,或者被有风度的绅士吻吻额头什么的,那也没什么。可是真的有吻一吻霉女陈夏花倒霉三年的这个传言,所以大家肯定也不会强迫那位不愿意倒霉的男士。
在陈夏花正处于混乱之中,张口欲言想弄清楚接下来该怎么玩时,却忽然被眼前一条黑影堵住了口。他的嘴贴上了她的,他的舌根粗鲁地滑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