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风呼呼地吹,乌鸦在树梢骇人地叫,猫头鹰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黑暗中闪烁着。
陈夏花鼓足了劲拼了命地跑在山间丛中,心脏失去节奏地疯狂博动着,猛烈地撞击着胸膛,后面的追兵让她忘记了害怕神秘的黑暗丛林。
她绝不能被那些光着身子满身肌肉的猛男捉到,不然的话~她不但会被吃光,甚至可能连命都会不保。
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魂的一幕,她的双手便不禁抖得更厉害了——她杀人了。
她是被许多双大手,粗鲁撕扯她衣裤的动作给吵醒的。
醒后的她见到的是五张狰狞、****澎胀的男人脸,听到的是一句句不堪入耳、龌龊的脏话。
眼前的一切刺激了陈夏花脑中昏迷前的记忆,毫无疑问,这些满脸龌龊的****定然就是绑架昊昊的绑匪了。
她使出全身力气挥动四肢,拼命挣扎,用长指甲在欺近她身的人脸上划下一道道长长的血印子。
虽然她在女人中性格算是爆发力彪悍型那一类的,但凭她一己之力怎敌五个身强力壮的肌肉男。于是她立刻改变方案,不能硬拼只能智敌。
她先是假装妥协,拉下双肩半露****,眼神迷离,用略带沙哑,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和扭动性感的娇躯,请求男人们一个一个上。
在他们淫ying笑放松警惕之际,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起床头上的玻璃杯,将其打破,用锋利的尖头抵住离她最近的男人脖子。
被挟持的男人丝毫没有把陈夏花放在眼里,抓起她的拿碎玻璃的手,就把她往怀里拽,另一只手还毫不客气地揉搓她的浑圆。
男人轻敌地随手抓着陈夏花的手,气疯地她轻易地挥出碎玻璃,在他颈脖子上开了个口,血如水柱般喷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们乱了阵脚,拿药箱的拿药箱,拿毛巾的拿毛巾,也许是打惯了架,止血工作做得还挺熟练地。
陈夏花跑出没多远,便有人追了上来。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陈夏花边跑边颤抖地喃喃着,身上破烂的白衣服还有披头散发的样子,再加上脸上被溅到的点点血迹,让她看起来像极了深夜女鬼。
“我……”突然停住,脚下不经意踢出去的石头在下方响起坠落的声音。
天哪!是悬崖!
她差一点就粉身碎骨了。
人真是倒霉起来喝口水也塞牙,陈夏花欲哭无泪。转身正想另谋出路,追兵追来了。
“你跑啊,你跑啊,没地儿跑了吧!”财色熏心的肌肉男人为自己的好运窃喜着,只要他干了这个女人,头奖就是他的了。
那个貌似高贵的白富美也不知道跟这个小清新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绑了人家的儿子,拿了人家的钱,还想毁人家的清白。
原来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没有尺度,更没有人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反正他是前科叠叠,既然又有便宜可占,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他一定好好“大型伺候”她一番,好为他的兄弟报仇。
陈夏花抡起手想拿碎玻璃自卫,没想到那碎玻璃早就在她抹人家脖子之后,吓得丢掉了。
惨了,难道她陈夏花今天要命绝于此。
不行,昊昊不能没有她,还有……还有郑君尧那坏家伙,她知道他只是嘴硬,他心里其实是爱她的。
因为他以为的“背叛”才会那般对她,他恨她,但没有爱哪来的恨,所以她从不怨他。
怎么办?要妥协保命?还是力保贞洁跳崖自杀?
还没等陈夏花做出决定,那肌内****己经扑了上来。
陈夏花不甘心啊,怎么说也得让他出放放血。
“你个种马王八蛋,姑奶奶诅咒你就此不举,断子绝孙……”她使劲的扭动着几乎己经失去所有力气的身体,伸手在头部左右两侧胡乱摸索着,希望能找什么能让她有机会自救出困的武器。
混乱当中,她真的摸索到了一根她以为是棍子的东西,先不管是为何是软的,还是冷冰冰的,咱先操起来打过去再说。
“看棍——”那“软棍”打在了肌肉男的脸上。
借着月光,肌肉男困惑地看了一眼这女人突然变出来的武器。
“嘶嘶……”那“武器”伸长舌头嘶嘶响着,直勾勾地盯着他。
“啊——蛇——”肌肉男以超高音贝的音量大叫了起来,人家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的男人。
才刚张大嘴,那蛇就闪电般直扑上去,死死咬住他的厚嘴唇。
“呜呜……”肌肉男站了起来,裤头落在膝盖上。
双手握着长长的蛇身,呜呜地跑了。
陈夏花慌忙拉上所有裤子,在看清她的“武器”吸附在那****的嘴唇上的样子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报,报应~!报应!哈哈哈!……”
在陈夏花大笑之际,那****消失的地方渐渐地又出现了一个身姿绰约的人影,吓得陈夏花立马闭上了她的嘴。
那人还未走近,陈夏花便己经感觉到了腾腾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