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软地慢慢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那景色多么地令人赏心悦目。
可对于陈夏花来说,这冲破暮色的曙光简直就是她的催命符。
“又是单数……”己经摧残了第N玫瑰花了,那是从郑宅不锈钢偏门里往外伸长的玫瑰花丛上的,“嘿,我怎么忘了你们是喝谁家肥水的玫瑰花,哼,统统间谍的干活!”
一番自言自语之后,果断转身离开了呆了一夜的郑家大宅边,走到离别墅最近的车站牌下等起车来。
就算要进去也得带点家当才行啊,她跟郑家现在又没有半毛关系,冠冕堂皇地住进去白吃白住?那可不行,她可不想欠他们半点人情,免得糟人话柄。
昨晚她己经拜托小王秘书将她的行李先送回她梅西村的家里,还是先去拿家当的好,反正时间还早。
陈夏花这想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跟前,她神情有些恍惚地打开了车门。
突然,一只大手挡在了后车门上。
陈夏花抬头一看,一身休闲服的郑君尧满脸阴沉地怒视着她。
“考虑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离开我们吗?”眸子里的怒火有一种足以将人焚烧的气势直逼而来。
昨晚由二楼往下凝视了陈夏花一夜,整颗心在她到底进与不进中受着煎熬,在看到她返身离开的一瞬间,终于崩溃。
“给我玩冷漠是吧。”他没想到会在陈夏花身上看到冷漠、残忍这两个词。
不由得冷冷一笑,带着狂傲的邪肆,“那咱们就来看看谁更胜一筹。”那可是他年少时的招牌,他绝不能容忍别人玩在他身上,尤其是这个女人。被她背叛过一次是他倒霉,第二次要是还由着她,那他就给她当孙子。
陈夏花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正想解释,不料他将车门重重关上,紧紧抓着她的右上手臂用力向郑家大宅隔壁的别墅拖去,一脸仿佛要吃人的可怕模样。
“痛痛痛,快放手!”痛得扭曲着脸,打着他手背。
这家伙疯了。
任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于是乎,她只好放声大骂。“姓郑的,快给我放手听到没有,你混蛋,你个二货、变态狂、卑鄙下流、不知廉耻、龌龊到极点。”
“嘭——”巨大的甩门声响彻方圆十里之内。
“骂人都不会,有更毒的么?”不屑地冷笑。
越拖越快,陈夏花步伐快跟不上节奏,只要他一松手肯定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我……我诅咒你小弟di永远不举!”够毒了吧。
继续拖,几个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平日里虽然不苛严笑,但对佣人都相当关心的老板,正在欺负某家良家妇女,敢怒而不敢言。
蹙紧剑眉,“什么?不举。好,爷就让你看看爷能举多久!”深遂的眸子闪过一抹致命的邪恶。
来到房门前,“嘭——”的一声,一脚踢开了门,将她用力推了进去,再一脚将门狠狠关上。
“你,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啊——”
被他用力一推摔在了地上,接着扑上去开始狠狠撕着陈夏花身上的丝质长裙,不允许她身上有任何抯碍。
此时满腔愤怒的郑君尧满脸的凶悍暴戾,邪恶似魔鬼,仿佛要将她捏碎才甘心。
陈夏花不禁打起冷颤,背后传来的冰冷远不及于眼前这张寒冰彻骨的魔鬼脸。
郑君尧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叫陈慕妍是吧,不认识爷是吧?还是得了失忆症,我就不信你的身体也忘了,让它来告诉你认不认我。”
陈夏花双手条件反射的抵着他的胸口,无力的望着他脸上凶悍暴戾的神情,六年了,他还是他吗?此时这张近似魔鬼的脸是那么的陌生。——那是她曾经深爱过的啊!不,现在还是……
郑君尧毫不怜惜的用尽全身力气把她的腿按到头顶上,她闷哼一声,咬牙忍着不发出一声求饶,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来。
接着双手用力按着她的双腿,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腰际的动作也没闲着。狠狠穿刺着,发泄着这六年来郁积与此时的愤怒。
“说——说你记得我。”怒吼着。
“求饶啊!……不求吗?还是你喜欢这样搞。哈哈……”疯了般的狂笑起来,仇恨红了他的眼。
“陈夏花,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背叛爷的下场……”一字一句由紧咬的嘴齿里迸出,接着抽离退出再用力一拽,将她背了过去。
陈夏花就像个布娃娃似的任他摆布,一股椎心之痛传遍她的每个神经线,终于止不住泪水下滑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