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老师忘记我们的罗尔斯可是纯爷们儿,不仅独立,还会照顾保护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陈夏花连忙把他放到床边,开心地笑着,见到罗尔斯不但没事,还能中气十足地悍卫自己的男子汉地位,她终于放下刚才一直悬着地心。可当她看到他一身的衣裤全都离奇破烂了,惊愕得叫了起来,“罗尔斯你把你的衣裤给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刚才太在意罗尔斯的身体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他的衣服与裤子己破成条状了。
赫尔墨斯与郑蓝冰汗滴滴地互看了一眼,不知该怎么解释?
“不会是刚才太难受了,你自己用手撕的吧!”陈夏花轮流看了赫尔墨斯与郑蓝冰,做出了猜测。
听到陈夏花给了“挺”合理的解释,赫尔墨斯连忙点头。当陈夏花用询问地目光移到郑蓝冰的脸上时,郑蓝冰也用力地点起头。
陈夏花再次看了一眼赫尔墨斯身上破烂的衣裤,一脸可惜地叹气又摇头,“可惜了这套新衣服,”随即想想又颇感欣慰,“算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赫尔墨斯与郑蓝冰总算把气给松了。
“快把姜汤给喝了吧!要凉了。”陈夏花指着姜汤催促着。
赫尔墨斯狠狠地看着姜汤,仿佛在看仇人似的,接着把心一橫,举起姜汤碗,仰头咕咚咕咚地让姜汤下了肚。
郑蓝冰跟着苦起了脸,替喝姜汤的人难受。
陈夏花看着赫尔墨斯喝完姜汤才收碗下了楼,走之前吩咐他再躺会儿,过会儿再跟冰冰姐姐一起下楼吃晚饭。
陈夏花一走,郑蓝冰立即冲到床前,把眼前的小“罗尔斯”仔细地看了个究竟,再抬起双手扯了扯人家的小脸蛋,看看那脸是不是真的。
赫尔墨斯一把甩掉了那双肆意蹂躏人家嫩脸的手,摸着脸不悦地说道:“我警告你,你这女人以后要再敢捏我脸或屁股,本大使我……我……”赫尔墨斯词穷了。
“你你你,你什么你?就你现在这样还想报复本小姐不成。”郑蓝冰用手指戳了一下人家的前额。
赫尔墨斯气得脸都所扭曲了,心里暗暗发誓:好你个郑老三,别让本大使恢复原形,不然……本大使要你“好看”。
看着小罗尔斯的小脸被气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郑蓝冰故意表现出得意非凡地表情,接着她想到一个神秘她又不知道答案的事情。
“哎!你真名真叫罗尔斯吗?你老是‘本大使,本大使’的自称着,到底是何方蹩脚精?”想到他如果真是个神仙或精怪,那也是个只有三脚猫法力的蹩脚精,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听到自己被人鄙视的赫尔墨斯气忿地大声说:“居然敢说堂堂的奥林匹斯十二主神‘赫尔墨斯’为蹩脚精?你个女娃娃,胆子也太大了吧!”
郑蓝冰偷偷地吐了吐舌。
还没等赫尔墨斯再挽回点他的“神尊”,门墙上的室内电话响了起来,那是楼下催叫吃饭的铃声。
无奈的赫尔墨斯只好拿起一直被凉在床上的失灵的太阳宝盒,回房换了身衣服后,才与倚在走廊墙角等待他的郑蓝冰一起下了楼吃晚饭。
据郑蓝冰说那是奶奶与陈夏花交待的,再说等等又不会少块肉。
饭桌上出现了一个星期都没回家吃晚饭的刚下班的郑君尧,陈夏花高兴了,害羞地夹了两块肉到老公的碗里。
郑君尧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陈夏花,满怀心事地继续埋头吃起饭菜,郑奶奶暗地里踢了他一脚,用嘴呶呶饭桌上的肉,再是陈夏花,示意他回她几筷子,以增进两人的感情。
郑君尧“好像”十分勉强地往她碗里夹了胡萝卜与牛肉,碗里收到胡萝卜的陈夏花开心地说了声谢谢。
“自家人有什么好感谢的。”郑奶奶说。
“自家人更应该感恩,这是张园长告诉我的。”赫尔墨斯认真地说。
“哈哈哈……说得对,说得对极了,我们罗尔斯这都知道啊!当然,我们罗尔斯的内心一向强大,对吧!”郑奶奶乐呵呵地说着。
平常的郑蓝冰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不甘示弱地举起碗要求同样的待遇,可今天却沉默了。
两兄妹同样地满怀心事,同样的反常,当然还有随时还有可能变回原形,像个定时炸弹的赫尔墨斯,他这一顿可是吃得忐忑不安、食不下咽,这是他在中国后第一次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