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推拉掻打之间,不知谁的手碰飞了瓶槽内的矿泉水瓶,瓶里的水喷洒了出来,洒得小赫尔墨斯满身都是,最糟糕的是他手中的太阳宝盒也受到了波及,被洒到水的太阳宝盒此刻正“呲呲”作响,冒着轻烟。
“啊——我的太阳宝盒,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小赫尔墨斯立刻抽出许多纸巾,紧张地将太阳宝盒上的水渍擦掉。
“应……应该没事吧!你那是电动的吗?”郑蓝冰不安地说。
“算是电动吧!它不能碰水的。”小赫尔墨斯吓得脸色刷白。
太阳宝盒与阿波罗同样属至纯至阳之体,喜燥不喜潮,他们就像火一样,天阳烈焰之火。
天阳烈焰之火虽然与宙斯的天火几乎相同,不惧任何水类,但太阳宝盒毕竟只是阿波罗的附属品,虽是具有灵气的神物,却无抵御水类与自救的能力。
谁都知道火是怕水的,因此属火的太阳宝盒也不例外。
小赫尔墨斯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太阳宝盒,忧心仲仲地。
果然不出他所料,太阳宝盒没有如常发出金色光茫,且幽幽地发出一种只有小赫尔墨斯才能感应得到的负能量,紧接着,浑身突然有些痛感,好像有东西在他身体里往开撑开。
小赫尔墨斯痛苦地抱住自己,小脸扭曲起来。
“这么难过啊!不过是个玩具而己,大不了……大不了我赔你。”郑蓝冰尴尬地咧着嘴,以为他只是在为己损坏的玩具伤心难过,看着他如此难过,她便猜想那玩具定有着非凡的意义价值。
可她己经习惯了用钱来解决事情,于是她才提议再买个赔给他,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一切都好办。可就怕如她所猜测的那样,那样的话她岂不是要愧疚而死。
“嘟嘟嘟……”车后面有人在按喇叭,催促着他们快开车。
原来塞车长龙阵己经解散了,他们要是再不走,后面密密码码的车主可饶一了她。
“快……快开车,我要马上、立刻回到家。”小赫尔墨斯抱着太阳宝盒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在咬牙忍耐着痛苦。
郑蓝冰踩下油门将车开了出去,见小赫尔墨斯越发古怪的神情,好像很痛苦似的,怀疑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是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不但冒冷汗,而且还发着抖。
这让她吓坏了,“天哪!罗尔斯你怎么了?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郑蓝冰将车停到空旷的马路公园,想替小赫尔墨斯检查下。
“谁让你停车了,快开,我要回到我的房间去。”小赫尔墨斯突然大怒,大声喊道。
郑蓝冰只好重新发动引擎将车加速开了出去,以她一个大人所拥有的常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送他去医院。
“你先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郑蓝冰当下做出决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个蠢女人,我说我要回房你没听到吗?我——要——回——房,立刻,马上……”小赫尔墨斯己经失去了所有耐性。
虽然被骂了,可人家是个小病人,还那么痛苦,所以不能跟他太计较了。但这种有可能攸关生命的事情,可不能全由着他。
“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去医院吧!”郑蓝冰不敢轻忽。
“就算我求你了,快送我回房吧!我没事的,只是……只是有些冷而己,回家钻钻被窝,喝碗热饮就行了。”小赫尔墨斯努力忍住痛苦地感觉,让自己看起来好了许多。看来,只要他看似痛苦,郑蓝冰就不会打消送他去医院的念头。
“原来是太冷了,难怪你身体那么冰凉,谁让你不多穿件衣服。那好,我们赶紧回家,你回房,我给你拿热牛奶喝。”知道他不是生病,只是怕冷,郑蓝冰不由地松了口大气,听说过小孩比较怕冷,出门得多带件外套,原来是真的。
郑蓝冰立即在安全范围内加了些速,开始后悔跟朋友换车,不然的话以她那车的性能肯定比这车来得快又安全。还开始在心里抱怨起塞车的原因,“早不空道维护晚不空道维护,偏偏今天下午维护,真讨厌——”刚才还在人家老外面前为自家辩护讨公道,现在自己也跟着埋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