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花老师,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你什么?每个人都会做错事的嘛!以后注意点不就好了。”——我的天,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不只是小女孩爱哭,大女人也爱哭啊!
意识到自己流眼泪的陈夏花立即用手背抹起了眼泪,可泪腺不听话的继续往外喷着。
小赫尔墨斯额上的汗更多了,“天——,难道你想要我的‘游戏机’玩,你……你都这么大了,还要玩这个啊!饶了我吧!别哭了啊!”——这女人还没完没了。
陈夏花尴尬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人家毕竟是老师,得要点尊严回来不可,要不然以后在幼儿园可怎么混。
“不许胡说,谁……谁哭了,老师只是这两天眼睛有些发炎了。老师怎么可能会想玩你那个小孩子玩的游戏机,那很幼稚耶!”努力转移注意力后,陈夏花内心里那股莫名其妙地悲伤随之慢慢消失。
——人家确实没哭嘛!如果不是眼睛发炎那肯定是泪腺出什么问题了,不然就是这几天因为总是被******而睡不好,所以心情与精神极具欠佳,才出现了这种奇怪现象。嗯嗯嗯……对,肯定是这样,只是那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夏花把自己无法解释的悲伤流泪最终归咎于某人对她的******。
“哦——难怪,原来是这样啊!”——管它什么原因,只要你不哭了就好,谢天谢地。
陈夏花点头附合着,接着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于是又开始当起老师一本正经起来了。
“哎哎哎!就算是老师忘锁了,你为了不被人偷走将它拿了出来,可你也得事后跟老师说一声嘛!老师又没说不还给你。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后就不要带到幼儿园去了,万一要是被小朋友摔坏了,你叫人家怎么赔得起。”
“……”小赫尔墨斯词穷了,别看这女人好像记性不好,一到关键时刻记性比谁都好,绕来绕去又被她给绕回去了。
不知道刚才是谁差点坏了他们的好事,差点就白白浪费一次使用太阳宝盒神力的机会,真是让他替他们大大捏了一把汗。
前两天他与阿波罗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联系,就连太阳宝盒也感应不到他,假如太阳宝盒的三次紧急显灵机会给用完了,他还没联系上阿波罗,到时候再遇到危险的话,他可就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完不成任务不但他堂堂奥林匹斯十二主神变不回真身回天上,得永远留在人间;就连她与赫拉克勒斯也得生生世世受丘比特的魔法爱情之箭的诅咒,与真爱永远失之交臂,即使是三千年惩罚期限过了,有着心愿未了的人类灵魂的他们怎么回天庭。
到时他们三个可就变成这宇宙间最凄惨的倒霉神了,真是****!****!****!,大****!大大的****!
“花花老师,说到这个,我可不得不说说你了,你刚才差点毁了我的宝贝你知不知道?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要玩小毛孩的玩具呢?你又不会玩,以后您能不能别再碰它了。”这个小赫尔墨斯不能直接用真正的理由指责陈夏花,只好拿“罗尔斯”的理由冠冕堂皇地让她知难而退,以后少打他太阳宝盒的主意,别动不动就没收它。
“嘿——就这样碰碰它就会毁了啊!真不经碰,还高科技。好啦!好啦!不碰就不碰,你自己赶紧收好它,别到时又怪别人弄坏你的宝贝。我出去了,你快睡吧!小孩不能这么晚睡觉。”说完这话,陈夏花转身往外走去,但不住地回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小赫乐墨斯手里的太阳宝盒。
——这高科技游戏机就是不一般哪!神奇的金光,神秘的幻觉,说不定悲伤的情绪也是它给搞出来的,里面到底是什么游戏呢!小气的罗尔斯,看都不让看。
陈夏花关上房门,一路若有所思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那双神秘的褐眸,不知道它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看着那从小看到大的房门,陈夏花心跳加快了,那里面有个男人正等着她呢!她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一组画面,在那扇门后面有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图。
陈夏花忍不住地想,他在她的单人床上吗?他有穿衣服吗?他还会对她******吗?她还会失去理智地引合他吗?
她困难地干咽了一下,慢慢地伸手转动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