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尧将车开出车库,再带上罗尔斯,——好你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大婶,看我今晚怎么治你。
陈夏花开着小绵羊没跑多远,便被突然从拐角处跑出来的黃嘉芸给拦下了。
陈夏花立即紧急刹车,差点魂都给吓没了。“你疯了吗?这是干什么?”陈夏花怒斥着黃嘉芸,拍着胸口惊魂未定,这要真撞上去,可是一尸两命耶!
黃嘉芸抓着车头歇斯底里起来,“对,我是疯了,你要是被人玩弄完后再被狠狠甩掉,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要跟着倒霉可怜,你会无动于衷吗?”
听完这话陈夏花的心狠狠被抽了一下,感觉自己像帮凶,面对黃嘉芸心里的歉疚总也抹不去。
看到陈夏花难看的脸色与词穷的窘迫,黃嘉芸更加嚣张了,直接抓上陈夏花的手臂撒起了泼。“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是没有你,君尧不会离开我的,你个害人精。”
黃嘉芸一字一句狠狠砸着陈夏花质朴的良心,可是她也是无辜的呀!“你……你血口喷人,关我什么事,我跟他在一起好像是在你们分手之后吧!而且……我又没逼他,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陈夏花有些气底不足,但还是气得发抖,虽然对这女人有歉疚,可她最讨厌别人冤枉她了,绝不容许的。
见陈夏花生气反抗了,黃嘉芸立刻改变战略,看来还是像上次那样来软的比较好,陈夏花好像只吃这套。
“不怪你,那怪谁,是我黃嘉芸命不好吧!呜呜……我还活着干什么啊!不如死了算了。”黃嘉芸拉着手陈夏花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为自己不堪的命运哀伤。
“你……你别这样嘛!”陈夏花扯了扯手臂袖子,怎奈动不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他一定不想死的,也不希望妈妈做任何傻事。”
“那……那你离开君尧好了,求求你了,我们母子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大恩大德的。求你了,离开君尧吧!”黃嘉芸越说越激动,拉着陈夏花的手臂直摇着,而且越摇越用力。
陈夏花坐在电动车上连人带车开始摇摇欲坠,最后车脱手倒地,人也坐在了地上,右手因为拖了地而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啊——”陈夏花惊呼一声,坐在地上摊开右手,右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觉,让她不禁苦皱起了脸,她很怕痛的。
黃嘉芸可没有一丝歉疚,机会难得,对手气势又弱,必须得乘胜追击,她又想上前继续纠緾,緾到她投降为止。
但她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这场战役的战利品来了。
“吱——”的一声,郑君尧的车也来了个大刹车,打开车门气势汹汹地下车了,手里还拿着类似公文袋的东西。
黃嘉芸刚看到郑君尧时脸色立即褪色,但又立即调整好,现在理亏的可不是她。
郑君尧冲到陈夏花面前,蹲了下来,有些粗鲁的拉过陈夏花受伤的右手到眼前,看过伤口后的眼立即冒起了火。接着又摆弄摸起陈夏花的身体,查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口,真想抱她回家扒光衣服,仔细看个明白,免得有漏查之伤。
陈夏花大惊,连忙拍掉郑君尧正欺着她胸脯的手,——这家伙太无耻了,这大庭广众的居然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