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夏花以为要越过郑君尧成功脱离魔掌的时候,郑君尧一只大手一伸轻易地将陈夏花揽入怀。丝绸的丝滑与衣料下柔软的身体,奇妙的手感与诱人的奇特视觉让郑君尧忍不住闭眼陶醉。
一股电流似的感觉窜过陈夏花的心头,她挣扎了着想挣脱他的怀抱,不过郑君尧却箍得更紧了,耳边响起他粗嘎怪异的声音:“不想让我好好洗澡的话你就继续动。”
陈夏花抬头看这男人的脸,发现他眼睛都有些充血而红了,呼吸有些急促。当陈夏花感觉腹部被什么硬物顶着的时候,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你……你快去洗澡啊!”陈夏花羞红了脸,一双美眸有些迟疑的看着他,抿起了诱人的红唇,不经意的散发着浅碎的妩媚。
“澡当然要洗,但是爱做的事情也是要做的。”郑君尧饶有兴味的看着怀里蜕变后的毛毛虫,突然发现逗陈夏花脸红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不过他现在确实忍得好辛苦。要不是因为这个处女昨晚才受伤,想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他才不想让他的老二受这种罪,明明美娇娘在怀却得向柳下惠学习。
“爱……爱做的事情,那……那你去做吧,我不打扰了。”陈夏花又想挣脱,可无奈丝毫悍动不了那双铁臂。
“这件事情没你不行的……”说完郑君尧坏坏地朝陈夏花抛了个性感的媚眼,让陈夏花有种想跌倒的冲动。
“呜呜……真是色胚子一枚啊!都不让人休息的,真是歹命啊!”陈夏花叹了一口气说:“你要轻点哦,人家还很痛呢!”陈夏花一说出这话便有些后悔了,会不会太直接了点呀!
果然不出陈夏花的所料,她认为她被取笑了。
那话差点笑爆郑君尧,他因为努力忍笑而抖动着身体,这让陈夏花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郑君尧笑够了,接着一双俊目极深遂地看着陈夏花,故意很暖昧地说道:“我们开始做吧!”接着搂着陈夏花来到了大浴缸边,当着陈夏花的面脱下了他的浴袍。
陈夏花深吸一口大气,看着人家胯下的眼睛瞪到最大,原来郑君尧早就准备好了,浴袍下什么都没穿。虽然昨夜己经被他的凶器攻入,但凶器的模样她可是没敢看,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陈夏花还在研究着。
“研究得怎么样了?”郑君尧的话突然响起,玩笑味浓重的。
“它……它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好奇宝宝发问了。
“不,不都是,当它想做爱做的事情的时候,它就会这样。”郑君尧立刻满足这个大老婆的好奇心。
“哈,这样啊,那平常是什么样的呢!”陈夏花越说越自然了,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郑君尧汗滴滴,“呃……到时候你再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但是你要来看,我就不能保证它还是原来的模样了。”晕死了,都在说些什么啊!还是接着刚才正要做的事吧!
郑君尧终于放开了怀里的大老婆,抬脚进了浴缸里,才刚坐下就拿起沐浴棉朝陈夏花扔去。“来吧!开始吧!”
陈夏花一头雾水,“干嘛呀?”
早就料到的郑君尧又捂着肚子闷笑了起来,笑完后,突然认真地说:“擦背呀!不然你以为是要你干嘛?”
“……”陈夏花无语极了,以为真的是她表错情了。
好吧!不就擦背吗?就在在家擦地板吧!
陈夏花在沐浴棉上接了点极品沐浴露,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开始在他的背上轻轻搓了起来,很温柔地。她自己最怕痛,所以就怕把别人给弄痛了,用沐浴棉搓到泡沫变丰富后,她突然改用手一会儿抚摸一会儿揉搓了。给老公搓澡嘛!真是尽责呀!
可这种待遇却让郑君尧此刻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拿沐浴棉把他的背当搓衣板搓。
算了,忍忍吧!己经跟自己说好,在她伤口复原之前不碰她的。
郑君尧的怜香惜玉在花丛界里可是人尽皆知、备受赞誉的。
“好了,起来。”陈夏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郑君尧想也没想地站了起来,还好奇地转过身面对陈夏花一幅你有事吗的表情。
陈夏花牙一咬,丫的,豁出去了。
她重新拿起沐浴棉在郑君尧面前蹲了下来,仔细地轻轻揉搓了起来,最重要的部份当然也是最需要清洁的部位,陈夏花非常认真的清洁了起来。
郑君尧看着他满是泡泡的老二,脸色开始铁青起来,这女人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真把他当柳下惠了。
陈夏花完全不知道给人家造成多大的困扰,叫她擦擦背而己,她居然把人家当小孩似的给人家洗起全身来了。(陈夏花:哎!他又没说只擦背,人家说能者多劳好不好。)
“陈——夏——花,快住手。”郑君尧仰头长啸。
“快好了,快好了,有点耐性嘛!”陈夏花头也不抬地忙着。
郑君尧嘴角开始抽搐,双眼里的欲*火越来越炽热,终于受不了又咆哮了起来:“陈夏花,这是你逼我的。”
“哎哎哎!干嘛呢!”陈夏花被腾空了起来,“扑通”一声,她被郑君尧抱起扔进了浴缸里。
“咳咳咳……救命,人家不会游泳啦!”陈夏花在浴缸里慌张的扑腾了起来,没用过这么大的浴缸一下子不习惯嘛!
郑君尧无奈地看着坐在浴缸里,脖子以上都露在空气里却喊救命的大婶老婆,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让她平静。
郑君尧那样想也那样做了。
“……”陈夏花停止了挣扎。
郑君尧的两只大手正覆在她的乳房上,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发育良好浑圆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郑君尧满意的咪起了眼。
“糟了,他不会想在这里解决吧!”终于明白浴缸很浅的事实后,另一个危机即将降临。
陈夏花正想想个办法脱身,郑君尧却俯下头封住了她微启的嘴,舌根立即钻了进去滑行起来,放肆的旋动、吮吸,抢夺着她嘴里的所有空气。
陈夏花突然觉得身子好软,心跳像擂鼓,脑子己经无法正常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