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花很无奈的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了,一出包厢便重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天杀的嗓音”。
出了酒店,才知道外面空气变得异常潮湿,雨如丝般地在空中卷着,就算撑着伞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哇噻!惨了,怎么回去。”
其实陈夏花可以跩点陈扬帆指使男朋友送她回家,可是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的陈夏花是不可能会那么做滳。
这里好像离公交站还有些距离,计程车在雨夜里贵得要死,(不按表乱叫的)可是怎么连计程车也像失了踪似的。
陈夏花跑到马路边的一棵树下伸长脖子探着,双手不起作用的盖在头上护着。一辆辆载满客的计程车从她面前呼啸而过,陈夏花急得直跺脚。
约二十分钟过后,终于有一辆私家车停在陈夏花的面前,那是一辆非法营运车辆。
那车的车窗被摇下一半,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男人,用低沉而有些急促的声音问道:“依妹,去哪儿?算你便宜点,这种天气很难叫车的。”
话音刚落,漆黑的夜空闪了闪,一道闪电橫空划过,照亮了计程车司机阴沉猥琐的脸,陈夏花抬头望天没注意到。
“轰隆隆——”一声长雷响起,风越发大了。
陈夏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去******村”其实这种车夜里经常有,陈夏花与朋友们也一起坐过几次,单独坐还是第一次。
陈夏花上车后,拿出包里的纸巾擦着脸上与身上的水珠。白色丝质连身裙因为雨水的关系,有些地方湿得贴在肉身上,形成半透明状。若隐若现的曲线令人浮想联翩,驾驶座上的后视镜里的男人,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移动着。
车子开了不到五分钟,陈夏花感觉视线变暗变窄了。仔细往窗外看去,发现是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灯光,没有喧嚣,好像是将要拆迁的地方。陈夏花心里一惊不由得紧张起来:“师傅——我说要去******村的,你开错了吧!”
车子在一个铺满沙石的废墟厂旁边停下了,“没有开错,来的就是这儿。”司机用没有音调的阴沉声说道,接着转头猥亵的笑着。
陈夏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快跑。
她紧张的抖着手用力拽起车门,可是车门毫无反应。
——丫的,什么破门,快开啊!呜呜。再不开本姑娘的贞操就没了。
“没用的,它己经被我用密码锁死了,除了我谁也打不开。美女——看你脸色暗淡,是缺少男人的滋润吧!让哥今晚好好润润你吧!”
话还没说完,那色魔就从前座扑了上去,把陈夏花压倒在后座躺下。
“救命啊!救——命!啊!——求求你别这样,我。我给你钱。”
陈夏花双手用力抵着色魔的前胸,苦苦哀求着。
色魔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大把零钱,塞到陈夏花的内衣里去,呼吸急促地说道:“我给你钱吧!咱们一起爽一下。”
“我不要,我不要,快放开我。”陈夏花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动双手与双脚,顽强抵抗着。心里后悔着没有像帆帆那样将指甲留长点,不然肯定派上大用场。
尽管陈夏花拼死挣扎着,可哪是身材高大男人的对手。色魔单手将陈夏花的双手钳制住,扣在头顶上方。用身体抵住陈夏花不安份的双腿,另一只手急切且熟练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裤子。然后大掌轮流盖住陈夏花的两边丰满,用力揉搓着。
陈夏花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了,只能放声呼救,“救命,救命啊!。”
从陈夏花嘴里发出的声波,以一股常人看不见的气场,闪电般地冲向都市的夜空。“咻”的一声,钻入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人倏地睁开眼睛,在床上坐了起来;“呼”的一声,窗户被打开,窗帘飘动,人影不见。
晃动的车里,色魔急切地将手伸进了陈夏花的裙底下,摸索到内裤便使劲往下拉。陈夏花咬牙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夹着双腿。
接着,“嘶啦——”一声,色魔将扯破的内裤扔在了一边,用双腿轻易分开了陈夏花的双腿,正当他想一股作气破门而入时。
“嘭!——”车子剧烈晃动了一下,车顶莫名其妙的凹陷了进来。
接着“嘶啦——”一声,车顶像拉链一样被拉开,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高大男人,双腿分开趴在车顶,将手伸了进去,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那色魔提了出来,用力摔在地上。
色魔吃痛地抱腿打着滚,望着一身警衣,戴着头盔被拉下的透明眼罩处,闪着两只白色发亮的眼睛,色魔抖着声音惊恐地叫道:“鬼——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