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舞正在气愤的想着该怎么弄死这死老头,没想到他又抢先顺道:
“杨氏说过,之所以叫丈夫到兰芝酒坊去,是因为可省些酒钱。而且反正要喝,不妨让穷朋友赚点钱开心。这番好意反而遭到恶报,造成那样的后果。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本官觉得你就是在血口喷人。”
景舞忍着心中的气终于等到县老爷说完。
“好吧,就算是出于杨氏的宽宏大量。”
就在县老爷松了一口气,以为景舞妥协了的时候,景舞又说道:“虽然她是如此好意,李栓子偏偏背弃她去迷恋兰芝。她把妻子挣来的钱,都花在情妇和酒上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照样玩女人,每天深夜才回来。”
“回来后就发酒疯,虐待妻儿。可见杨氏宽宏大量危害匪浅,是家道很快败于兰芝之手。由此可以说,李栓子的情妇兰芝是杨氏不共戴天的仇人。”
“既然如此,哪为什么杨氏一次也不找兰芝表示抗议呢?就算达不到抗议的地步,至少也可以去求她撒手。”
景舞被县老爷气得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理由嘛。听得堂下的村民一愣一愣的。
冷绝此时眼里是崇拜的看着景舞。他本以为景舞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普通男子,然后长得帅一点,清秀一点,聪明了点而已。他没想到景舞原来这么厉害。这些事情他只是半途遇到,又听了刚才的男孩说了点开头,就能将整件案子理得头头是道。他算是重新认识了景舞。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人群中有一抹赞赏和震惊的眼神悄悄闪过。
其中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杨氏H县老爷。不过现在很快整理了情绪说道:
“这.......这种事情是常有的,的确有些妻子会吵到丈夫的情人门上。但这是有失身份的蠢事。一个有教养的妇女,是不会不顾廉耻去干这种事的。丈夫的耻辱等于妻子的耻辱。”
“原来如此,也许是这样。”景舞又暂表同意。
“但是,”景舞重谈起老调,“杨氏在一年的时间里毫无理由的拒绝丈夫。在这种情况下,又让丈夫结识了兰芝。一个是开酒坊的寡妇,一个是酒色之徒。危险条件凑在一起,两人必然发生关系。杨氏仿佛在冷眼旁观,并不找那个女人算账。由此看来,她似乎是存心这么做的。”
景舞说完,杨氏扰乱的头发下细眼缝间泄出敌意。县老爷的表情焦躁不安。堂下的人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还有表示痛心的样子。
“所谓的‘存’是否指杨氏是在执行某种计划。”
这次出声不是景舞预料中的冷绝,而是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南宫辰亦!对!就是南宫辰亦!这可真是个惊喜呢!
“你能下床走路了?没想到还恢复得挺快的,还是多亏了本公子的医术吧?”
景舞看着走到自己前面的南宫辰亦开心的说道。同时还不忘夸赞的自己的医术。最最主要的是还伸出拳头敲了敲南宫辰亦的胸口。这下可就严重了。
“咳.......咳”
“公子,你没事吧!”
看着南宫辰亦被敲得咳嗽了起来。冷绝一边关心的问道,一边慌张的跑过来帮南宫辰亦顺着气。
“呃呃。。。。,我不是故意的,”景舞不好意思的讪讪的笑着说道。
“真粗鲁!”南宫辰亦看了景舞一眼冷冷的说道。
“就粗鲁了咋滴?”景舞一边反驳到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什么人嘛,亏我还道歉,死冰山脸!
南宫辰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看到她自己会有激动的感觉。而且总是说出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话,和她唱反调。
南宫辰亦下午的时候感觉自己能下床。他挺震惊景舞的医术的,用了最简单的方法解了自己身上同时存在的两种毒。
南宫辰亦下床之后,从他皇兄那里打听到了景舞她们来了桃花县。南宫辰亦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原因也想来桃花县。可能是由于自己感觉待在府里太无聊,又不能出远门的原因吧。
南宫辰亦到了桃花县,并且去了青儿的老家。才打听到景舞她们随着村民一起来到了县衙。
没想到刚到就看到景舞在精彩的分析着案子,看得南宫辰亦的惊呆了。心想着这个还是那个在山洞里打扮怪异,还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的女子嘛。
南宫辰亦静静的看着堂上的景舞将案子分析的头头是道,逼得县令和杨氏节节败退。
看着自己是时候出来收尾了,南宫辰亦便走了出来。没想到走出来就被她给打了一拳。看来她那粗暴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呢!刚才肯定是自己的错觉了。
“快让开!”景舞还在想着回去后怎么治治南宫辰亦这个冷冷的人,还想着怎么要回那二十万两黄金,没想到突然被南宫辰亦抱到了一边。这才发现杨氏不知何时拿了捕快手中棍子举着像景舞冲过来!
好像个疯子!和之前的形象一点不符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