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与玩世浪人君关于“中国大众引导者”的答话
面对玩世浪人君质问“你认为对中国大众的引导,已经到位了吗?”的话,我是这样理解的:
1、“对中国大众的引导”指的是什么?是指人还是某些认识和观念?
2、如果君言是指人的话。我认为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更尤其是未来,从来就没有过那一个人能够一身一世成为了“中国大众的引导”者。孔子的伟大,尤其是其伟大思想的形成和传播,认真学习的人应该明了是如下因素造就的:①是其所处的时代中,工具的升级换代、人性的觉悟以及相对富裕和残酷争斗的背景。②是其所从事的、而且是有“春秋”和《诗经》可编的工作,以及众多业已存在的文史资料,再加之当时“各持怀抱”的许许多多优秀思想/家的群起争锋。③是其相对宽容的社会环境和人性的价值趋向,以及众多仁义志士的理解和支持。④是诸朝诸代,善于通过“依托假借”来“立功显名”的奇能怪才人物,不断地粉饰装潢“孔子”,造成得影响和结果。⑤是必须要有“拉大旗作虎皮”的客观现实统治上的需要。甚至即便就是在弘扬儒家思想上立了大功的董仲舒,历史的“实事”,也不就是靠着那样一本《春秋繁露》,说服帝王并引导了那一时代的中国大众而已。
3、如果君意旨在某些认识、观念和思想理论的话。的确,每隔一段时期,总会有一些“不合潮流的话和字”,在每时每刻始终都会有的也貌似“不合潮流”的潮流中脱颖出来。其实,这些言论思想性的玩意儿,也就和那些人物一样,同样是时代物质性的产物。不过,每当类似产物出现时,社会最初表现出来得反应和现象,有些个“那个!”罢啦。那个哪?就是要看是“谁”,首先说出来或第一个指出来了时代“根子”性的问题所在。
所以,如果要讲“改革”、讲“与时俱进”的话,首先应从认真对待这里面的“那个!”开始。原因吗?简单得很!如同《皇帝的新装》所启蒙的:“难道天真无邪的稚童说得话,就不能是“真理”了吗?”
不知上面的说明和解答是否满意?如果这样的“话”还弄不懂!大概也只能用“大棒子夯”才能出现“升华”吧!
(2003年6月7日于《思想之约》)
(二)对曹小旦《汉之崇儒更政》一文格式的疑问
曹小旦君的热情、文采和善于思辨,大约半年前刚到“思问”时,就有所觉察。不知曹君现在何处高就?是谋生还是求学?我想在“思想之约”,你也可能会感到我话里面的个别意思,就是针对你的文章说的。仅就你上面的这篇帖文,我还是想直说。你在文章的每句话后面都注明了有所出处,且不厌其烦地“引经据典”。这是作“秀”哪?还是有所影射?或者旨在表明,非如此这般都不足以表达对传统文学及学说的喜爱和尊崇吗?如果说展示对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敬仰之情;如果要表达对那一本书,特别喜爱心意;如果想说明那一篇/段文字,对自我感触特别深刻;如果就是渴望别人,也能从某些学说和思想中,获得“升华”的启发和力量;如果也就是因为“进职称”,或者某些为了表现自己“学问”水准上的特殊需要;如果就是想让别人知道“吃饱了撑的人”,除了念念不忘自己的事之外,也不乏“广泛读书、妄谈国事”的人存在;如果上述的“如果”中,还没有包括君想要通过字句格式和注解诠释,意欲表达的自己意思,而确系另有高深莫测的文韬武略。那么,曹君最好能有“自我见解”样的文字,不吝加以说明一下吧。
凡撰文著书,无所谓过去、现在和将来是否存在“网络”的书写或帖文模式。只要是一个人针对不同需求,或简或繁地用心费力地组织出来了一篇文字后,如果其作者能够达到让别人/读者不曲解自我写作目的,事先这个作者本身,必须要有多读、多学、多看、多练等等知识和思想性的储备,以及一定写作能力上的培养。然后,才有可能用心、放心和敢于去书写、去倾诉、去表达、去展示。我想从这个角度出手著文,不管是谁写的,都应属于“目的纯正”的东西。其中的思想,可以有深浅;其中的观点,可以有对错。但其出发点和写作的基本路数,却没有错,而且其“心”是向善的。单从对传统文化作品喜爱的角度上,下面书写一段,我自己觉得,特别能够显示中国之学问“博大精深”的一本好书,即“六韬三略”。
……
……
……
大约不到两个月前,妻子从“大润发”搬回一摞书,其中就有它“六韬三略”。随手一翻,也就在“猝读”之中,猛然感到当年诸葛亮在卧龙岗玩味不释的“隆中对”,如果不就是这本书,起码也应是类似这本书意思的原创或演义。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仅这样一本书,智商中等之人,简练揣摩、融会贯通、“吃深吃透”之后,战火一旦蜂起,真的自个儿“赤膊”上阵不行。但是,在幕后或大后方,出个“鬼点子”,鼓捣点“坏主意”;或充当个“小诸葛”、“神算子”、“张/李半仙”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又为什么这么说哪?又因为,读了这书之后,到了那个时候,像是“火烧联营”、“坚壁清野”、“空城计”、“美人计”等等诸如“二孙”兵法、三十六计之类的大智慧小计谋,更加能够“举一反三”,真格地任凭着她/他“甩开膀子”去耍吧。又又因为,反正是到了那个时候,什么污染环境、保护森林、怜惜生命、“自由、民主、博爱”……谁还管你怎么叫喊,仅以“保护国家、为了民族、普渡众生”的名义,甚至都已经可以“拿石油当烟雾弹用”了!我自己暗自琢磨:“像‘韬略’这类的书,是否应该任由其在社会上流传呢?”反正,在帝王的朝代里,这绝对是属于“秘而不宣”的东西。又又又因为,笨得像我一样的“猝读”之后,就有了这份“小天下”的精神!要是让那聪明的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啊!!!
(2003年6月7日于XICI“另一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