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尔似笑非笑的盯着冰块,“被活捉了吧,哼哼。”
“好家伙,还敢跟老子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看你都开始打哆嗦了,要不要帮你融化了这冰块?”
“嗯,我看走油锅里烫过也差不多能融化了。”阿托尔看着胡姓神秘人一般打着哆嗦一边瞪着他笑的更开心了,然后对着白景途说:“老白,我看你要不再把冰块加厚一点,这样油锅才能烧的更久一点……”
阿托尔不停的自言自语,白景途只是一边无语的看着阿托尔闹腾,不过离阿托尔的距离越来越远,好像是在说,“这家伙谁啊?我不认识他,我真不认识这逗比。”
……
“真没意思,一句话也不说,太无聊了。”
阿托尔闹腾够以后,吊儿郎当的对胡姓神秘人道:“你们胡家最近又打算干嘛?”
白景途瞧见阿托尔开始办正经事了,也就将胡姓神秘人头颅部分的冰块融化了,然后传输了一道带有治愈性功能的魔法。
胡姓神秘人一下子恢复了语言的能力,对阿托尔破口大骂道:“呸!你要不是运气好,说不定早就死在我手中了。”
阿托尔撇撇嘴,说:“我运气还真是好啊,有个傻子炼化的骨龙竟然不听从主人的命令,跑了!还让某个人受到魔法反噬,这骨龙简直就是我的幸运星啊!”
胡姓神秘人的脸之前被冻的发紫,此刻竟然出现了霓虹灯的效果,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这种人脸变化如霓虹灯一般的情况真是世间少有的盛景啊!
阿托尔看着嘿嘿直笑,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胡姓神秘人的脸颊,“你这脸啊,我不得不给你写一个服字。
尼玛,太牛了!
刷新了我的世间观啊!
你这种类似于蜥蜴的变色能力,绝对可以参加发现特异功能的栏目,再加上你这惊世骇俗的美貌,人气绝壁杠杠滴!”
阿托尔又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才又回到正题上,“话说回来了啊,你们胡家是怎么发现我们在研究这个的?”
胡姓神秘人重重的喘息着,看样子被气的不轻,根本没有把阿托尔的话听下去,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你怎么到森之谷的?是谁提供的线索?”
“我们联盟中,谁是你们家的卧底?说!”
“你叫什么名字?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们的?”
……
阿托尔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胡姓神秘人都一声不吭,一直做着一个气喘吁吁的模样,阿托尔一下子就怒了。
“别特么给老子装哑巴!快回答我的问题。”
“我给你三秒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不同意,哼哼,别怪我不客气。反正你想当哑巴,先从声带下手好了。”阿托尔伸出三根指头比划可一下后,手中出现一个尖锐十足还泛着银光的小刀!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刀,已经锋利的可以反射出光线了,这是阿托尔随身携带着的一套暗器装备。
一套装备有各种不同模样的暗器约摸二三十个,只有阿托尔自己才知道这套暗器被他藏在了油光的头发里,镂空的金边白袍里,宽拢的裤腿里……
就连白景途也只是知道,阿托尔有一套随身携带的暗器装备有时候也会把它当作刑具使用,具体的数目和藏匿地点白景途并不知道,他们都相交了十数余年,连白景途都不知道的秘密,可见阿托尔在某些方面上还是粗中有细的。
阿托尔见胡姓神秘人依旧没有要说话的表现,牵起唇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把锋利的小刀暗器举到胸前,看着胡姓神秘人比划了一番,最后将锋刃放在胡姓神秘人喉结处。
“考虑好了吗?说还是不说。”
胡姓神秘人还是一言不发,有骨气的呆在冰块里一动不动。
“还挺硬气的嘛,不知道刀刃落在你声带上,你还会不会有这种骨气。”说完阿托尔将小刀一收,然后迅速的毫无花假的朝胡姓神秘人的喉结处割去。
就在锋刃快要碰到喉结的时候,胡姓神秘人忽然开口道:“你等等!”
阿托尔似笑非笑的说:“哦?考虑好了。那你就说说看吧,如果你的消息不能令我满意,那么,你知道的……”
“好歹我也是八阶高手,说过的话自然算话。”
阿托尔不置可否的看着他,静等胡姓神秘人的下一句话。
“我叫胡斌,是胡家现存的八阶死灵法师之一,我当初选择的修习方式是魔武双修,不过武方面我并没有修习斗气,我认为修习斗气就是在耽误我魔法的进度,所以我只修习了一些格斗能力,我的能力是隐匿,召唤,近身缠斗……”胡姓神秘人侃侃而谈。
“我不想听你的人生史,也不想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快点给我说你们怎么发现我们在做这个实验的!”阿托尔粗暴的打断了胡斌的话。
胡斌望着天努力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过了半晌才说:“这还要从十多年前,我们胡家的大长老说起了,当年大长老一人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独领风骚,洒脱不羁,乐善好施,被人称颂,好不逍遥自在……”
阿托尔忍不住吐槽道:“好好说,你自己看看你说的是你家大长老吗?你家大长老明明就是犹若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没人打得过他,敢怒不敢言罢了。”
胡斌翻翻白眼,继续道:“当年大长老在大陆之东一角发现一个原始森林,森林中各种魔兽遍布,大长老发现有许多珍奇物种能入药,疗效甚佳,于是使出看家绝技,横扫森林。”
“艹,不就是落晖森林吗?是你家大长老发现的吗?大陆上的人都知道这是著名药兽盛产地。还有我怎么听说的是你家大长老被一个魔兽打的鼻青脸肿,垂死一线!
这十多年前的破事儿和现在有关系吗?嗯?”
“切,你这样认为,那是你不明白当年发生事,跟现在的关联可大了,且听我细细道来。”胡斌道。
“你好好说话,别跟讲评书似的,再不给我讲点我感兴趣的东西,信不信我分分钟杀了你!”阿托尔认为胡斌现在拈板上的鱼,可以仍人宰割,所以他威胁起这货也是随口就来。
“好好好。当年大长老伤势好了以后……”
还不等胡斌再说些什么,白景途忽然开口道:“阿托尔做好战斗准备,这家伙是在拖延时间,他的同伙来了,还不止一个人!”
说完后,白景途随手又将胡斌的头冰封起来。
阿托尔眼睛瞪大的看着胡斌,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戏耍自己的混蛋,可是他也知道这胡斌现在是他们手中唯一一个可以制约来人的手段,阿托尔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