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31200000094

第94章 幽冥香(4)

原来这竟然是银器王凡的夫人,沫儿和文清都有些吃惊。听闻王凡长相儒雅,风流倜傥,是神都有名的美男子,家里经营者十几号银铺,与玉器钱家、以前的金凤凰卫家齐名,但比那两家更富有,因他曾捐大量银钱做过几年汝州刺史,故人称“银器王刺史”,却不曾想他的夫人竟然如此模样。

旁边不停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有说王凡如何风流成性,如何在外面养小妾,夫人如何不得宠等,还不忘顺便鄙视一下站着旁边的婉娘;也有为王凡不值的,感叹“好汉无好妻”,怪不得男人寻花问柳。

婉娘悠然自得地听着旁人的言论,粉面含春,面不改色。一位老者看不下去了,甩袖道:“真是世风日下,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你要向王家接纳你,总要对夫人表示一下尊重吧?”

胖妇人听闻此言,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仰面嚎啕大哭。大胖二胖忸怩尴尬,一人一边扯着胖妇人的臂膀,面带哭色。

婉娘也不否认,妩媚地扫视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脆生生道:“男人自己风流,与女人何干?难不成你家驴子偷吃了的青草,你不怨驴子没德行,还能怨地里长了青草?”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男男女女都对婉娘群起而攻之。一中年女子道:“照你这么说,男的花心还有理了?”

婉娘嘻嘻一笑,道:“有理没理我不知道,不过我要是王夫人,既然这头驴子管不了,又总爱偷吃青草,就换头我能够使唤的、不偷吃青草的驴子。嘿嘿,休书也没说非要男人才能写。”这一段惊世骇俗的论断,引起周围一片大哗。

胖妇人也不哭了,满脸泪痕,呆愣愣看着婉娘。文清偷偷拉拉婉娘衣袖,嗫嚅道:“已经中午了,你还去不去买香料了?”

婉娘似乎突然想起香料这回事儿,“哦”了一声,走到胖妇人身前,轻盈一揖,俯身低声笑道:“夫人,你认错人啦。告辞。”转而飘然而去。

沫儿慌忙跟上,走了几步,回头见胖妇人一连哭相地瘫坐在地上,刚和沫儿对打的二胖泪眼婆娑地拉着她的手臂,小声道:“娘,回去吧。”

沫儿忍不住回去道:“王夫人,你真的认错人了,她是闻香榭的……”话未说完,见胖妇人腰间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鱼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觉一愣。

二胖见状,警惕地拉了拉胖妇人的衣襟,将玉鱼儿遮住。沫儿只好走开。

这一折腾,已近中午,三人胡乱在附近吃了饭,直奔香料市场,东挑西捡,砍价杀价,黄昏时分才买了满满一车香料回来。

沫儿和婉娘挤在车厢里,文清在前面赶车。沫儿斜靠着一袋蔷薇籽,揉着酸软的脚脖子,抱怨道:“早知道今天就在家里呆着了,这个逛法,牛都给你累死了。”

婉娘摇着手帕,意犹未尽道:“那块百合花暗纹的衣料真不错呢。应该买下来才是。要不,”她眼睛骨碌碌一转,商量道,“让文清先回去,你陪我回去吧?我保证,买了就走,不再闲逛。”

沫儿吃惊地望着她,犹如看到怪物一般,“你——还走得动?”

婉娘嗔道:“到底去不去?”

沫儿拉长了声调,愤愤道:“不去!女人真奇怪,做什么都会叫累,就逛街不累。”

婉娘悻悻道:“不去就不去。哼,我明天一大早自己去。”

沫儿觉得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便闭目装睡,不理她。刚过了片刻功夫,只听婉娘惊奇地“咦”了一声,叫道:“文清,停车。”

文清停了车,沫儿只道她要去扯那块衣料,闭眼道:“你自己去啊,别叫我。”

婉娘推他道:“快点,否则跟不上了。”

沫儿不情愿地起身,探头往外看去。对面街上,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不合时宜地戴了个黑纱斗笠,低着头溜着街边的树丛急匆匆往前走。

沫儿把着车框,不情愿道:“是钱夫人。她去哪里?”

婉娘急道:“跟着不就知道了?”推着他跳下了车。

这里已经是修善坊,只是在闻香榭后面的街道上,沫儿很少来。

文清赶了车回去,沫儿磨磨蹭蹭地跟在婉娘后面,哭丧着脸道:“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上街了!”婉娘只顾盯着前面的钱夫人,头也不回道:“呸,我还不想带你呢!小讨厌,在后面不停地催,害我没逛好。”

正说着,钱夫人吴氏走到玉器钱家的老宅大门前,躲在一颗树后踌躇不前。婉娘和沫儿也慌忙站住扭向一边,装作路边的行人。

吴氏探头往大门里张望了一下,迟疑片刻,一头闯了进去。

沫儿悄声道:“要跟进去不?”

婉娘拉起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门房处也不见有人来询问。

入门是一面巨大的迎门墙,上面镶嵌着汉白玉雕刻的迎客松。绕过迎门墙,走过又长又宽的甬路,前面是高大的房屋,厚重的青砖,墨绿的青苔,以及屋顶老瓦上的小宝塔一样的瓦松,显示着老宅的久远。

据说这座老宅已有百年之久,钱家的玉器生意也是从这里一见小作坊开始,只这一年多来不知何故,钱家后人纷纷搬离,在他处另置办了产业,这里只留了钱家大少爷一家。

但如今婉娘和沫儿贸然闯了进来,竟然没一个出来相问,完全没有大户人家的门户森严。沫儿觉得有些奇怪。

婉娘轻咳了一声,大声笑着道:“请问有人吗?”

偌大一个院子,静谧得听不到一点人声,只见阴森森的高大房屋和伫立不动的粗壮老树,沫儿没来由地觉得发冷,轻轻拉拉婉娘的衣袖,嘟哝道:“走吧走吧,下次再来。”

婉娘笑道:“没人正好。”径自朝旁边小路走去。这是一个小跨院,房屋虽不如正院的高大,却相当精致,随意的一蓬竹子、一汪清泉,与碎石铺成的小路和两旁娇艳的月季相应成趣。可是依然没有人,也不见钱夫人的踪影。

穿过跨院,两人到了一个硕大的花园里。同这个花园相比,闻香榭的园子简直就像个菜园了。只见其中,溪水浅谭绕湖石假山,峭壁、峰峦、洞壑、涧谷应有尽有,极富变化;翠柳红叶映亭台楼阁,小桥、飞瀑、碧荷、小径层次分明,独具匠心,一草一木都别有风韵。

沫儿忘了刚才的不安,惊叹道:“玉器钱家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园子,不知得花多少钱。”转念一想,园子虽美,可是空荡荡的,一股子颓败之气,还是闻香榭的“菜园子”感觉舒服。回过神来,见婉娘已经走远,慌忙跟上。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园子最深处。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色渐暗,婉娘在一个月形门前停下了。两扇木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还挂着一把斑驳的铁锁,但锁是打开的。

沫儿不敢贸然推门,隔着门缝朝里看去,道:“这是个小园子。”转瞬又恍然大悟道:“这是我们上次来的那个废弃的园子吧?”

婉娘突然嘘道:“你听!”

一阵怪叫声突然从这个小园子传来过来,声音很近。婉娘和沫儿对视了一眼,轻轻拿开铁锁,从门缝中溜了进去。

葡萄架稍远处正对着的房屋,发出微黄的灯光,显然有人。两人慢慢靠近,透过破烂的窗棂往里看去。

这是一间精致的偏厦,屋角布满尘土的古琴,墙壁上发黄的仕女图和桌上的镜匣,显示这曾是一位女眷的房间。钱夫人站在屋中,满面忧色,一个男人背靠着窗前的桌子,垂头不语。

钱夫人吴氏一张粉脸在灯光下显出极为柔和的线条,柔声道:“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子道:“我看你还是不要再参合这件事了。”声音有些冷淡。

吴氏先是惊愕,接着又转为悲伤,哀求道:“不……你不能这样。”男子打了个不耐烦的手势,正要说什么,忽然俯下身子,急切道:“快按住!”

一声怪异的“嗷嗷”声,伴随着身体翻滚的声音。看样子地下还有一个人,可惜桌子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哧哧的急促呼吸声,偶尔还有喉间发出的“咯咯”、“嘶嘶”声。

两人都不言语,紧张地半蹲半跪在地上安抚了许久,地上的那人终于安稳了下来。吴氏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道:“你叫我怎么放心?”

男子烦躁道:“我说了不要你管。你只负责将他的头发弄来,其他的不要你管。赶紧走吧,别再来了!”说者一甩袖子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点上,又随手摆了一个小沙漏在放在桌上。

从窗子飘来一种淡淡的香味。沫儿耸着鼻子闻,但钱夫人的脂粉味儿十分浓郁,那种香味又若隐若现,很难分辨。

吴氏听了他逐客的话,掩面泣道:“看他这个样子,我如何能放心?”

男子口气软了下来,道:“我是为你好,你总来这里走动,被人发现可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他,你放心。”

吴氏冷笑道:“你还担心我名声不好?嘿嘿,这张脸,我早就不要了。孩子也不是你一人的,我是孩子的亲娘,自然有权管他的事。”沫儿一愣,心想,她不是钱玉屏的娘吗,难道地上躺着的那个,也是她的孩子?

男子慌忙喝止道:“你胡说什么?小心他听到了……玉华,你好些了没?”最后一句却是对着地上的人讲的。

地上的人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一声不响。男子长出了一口气,略一偏头,看了看桌上的沙漏,道:“走吧。”

吴氏给地上躺着的玉华掖了被角,站起来走了几步,又慈爱地回头看,柔声道:“玉华,你坚持下,就快好啦。”快步走出房间。

婉娘和沫儿慌忙到一颗大树后,幸亏此时天色已暗,两人又心中有事,竟没有发现婉娘沫儿。

男子跟在吴氏后面走了出来。婉娘在沫儿手心写道:这是钱家的大儿子钱衡,如今是钱掌柜。钱衡约四十五六年纪,中等身材,圆胖胖的脸,和气之中带着威严,穿着打扮十分精致合体,正符合玉器掌柜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葡萄架后的云石台前,钱衡在石台下方摸索了片刻,似乎按到了什么机关,地面的草丛里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小东西。吴氏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油纸包,从里面取出一块椭圆形的香料,放在里面,然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沫儿眯着眼睛仔细分辨,见隐隐约约像是一个小熏笼,突然想起,那天挖幽冥草时,他曾经看到草丛里有个雕花镂空铜质熏笼,可是眨眼之间便不见了,当时还以为眼花,原来真有这么个东西。

熏笼里的香料燃了起来,在黑暗中发出些微的红光。吴氏和钱衡念完,两人跪下,吴氏拿出一把剪刀,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缕,放在熏笼里点燃。

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变了,一种奇怪的腥膻花香混合味儿扑鼻而来,沫儿马上捏住鼻子——尸香精,沫儿最讨厌的味道。

奇怪,他们怎么有闻香榭的尸香精?沫儿扭头去看婉娘,婉娘也一脸迷惑,示意看看再说。

吴氏看着头发燃完,转头看向钱衡。钱衡迟疑了片刻,将右手伸过去,吴氏拔下头上的簪子,将其手指刺破,挤出几滴血,滴落在熏笼里,发出吱吱一声响。尸香精的味道消失了,只剩下吴氏的浓重脂粉味儿。

钱衡阴沉着脸,用力地捏住手指。吴氏凝视着夜幕下的葡萄树,满脸希望道:“但愿这月就能见到效果。”

钱衡皱眉道:“如今我也难做,每半月就要将仆人们遣散出去一个时辰,已经有人起疑了。”

吴氏愣了片刻,叹气道:“算了。我走了。”嘴上说走,脚下却不动。

钱衡吸了吸鼻子,道:“你换了香粉?”

吴氏一愣,道:“没有。”

钱衡又仔细闻了下,烦躁道:“没换就算了。记得就用我送的香云阁那几种,每天使用,一样不能多一样不能少。你走吧。”

吴氏脸色有些不好看,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了口,不舍地朝房间里看了看,急匆匆去了。

钱衡看着她离去,脸色阴晴不定,慢慢踱着方步走回房间门口,却只探头看了看,并不进去,斜靠着门框低头沉思。

沫儿早就累得七晕八素,只盼着钱衡赶紧走开,自己和婉娘好趁机离开。正在焦急,只听一阵脚步声响,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快步跑了过来,叫道:“老爷,怎么样了?”圆脸矮个子,竟然是老木。

老木和老四是结拜兄弟,两人曾一起在薛家做护院。一年多前,冥思派被剿灭后,老四做了捕快。沫儿只道老木还在薛家做护院,不曾想来了钱家。

钱衡沉声道:“唔。”

老木看着钱衡的脸色,猜不透他这一声“唔”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搓了搓手,谄媚道:“大少爷还好吧?”

钱衡却问道:“夫人回来没?”

老木正探头往屋里张望,连忙缩回脑袋,点头道:“回来了,我这不赶紧给您送信来。”

钱衡拉起衣袖闻了闻,眉头一皱,似乎唯恐身上留有什么异味,弹了弹衣襟道:“你看着大少爷,我先去了。”

老木点头哈腰地恭送钱衡走出小园子,看看暮色笼罩的破败院落,小心翼翼叫道:“大少爷,你醒了没?”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老木自言自语道:“这鬼地方!”飞快走进去将灯光拨亮,又退到门口,不安地走来走去。

沫儿对老木的个性颇为熟悉,知道他性子和善,胆子也小,想起他以前曾和老四一起抓过自己,便想捉弄他一下,顺便套下话。朝婉娘打个眼色,趁老木往房间里看时,猛地跳出,飞快跑了过去。

老木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似有一股风吹过,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慌忙回头,却什么也没有,不由得更加忐忑。

沫儿见老木不安的样子,暗自好笑,趁老木不注意又故伎重演了一次。

这次老木留了心,偷偷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发现果然有一个瘦小的黑影子在背后飘过。老木吓坏了,飞扑进房间,颤抖着声音叫道:“大少爷!大少爷!有鬼!我们走吧!”

玉华一声不响。老木想要拔腿跑开,可是两条腿像筛糠一般,又不敢丢下大少爷,只好弓着身子,抖着手将门闩儿插上,站着门后大气也不敢出。

沫儿蹲在窗下,见恶作剧奏效,忍不住笑出了声,赶紧一把捏住鼻子。这样一来,笑声变成了怪异的哼哼声。

老木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抱着头跪倒在地上磕起头来。

沫儿见这事玩的过分了,有些不好意思,正要叫老木,却听见婉娘捏着鼻子道:“救命——救命——”

老木连滚带爬翻到桌子后面的玉华身边,牙齿咯咯直响,颤抖道:“你——”

沫儿溜到婉娘身边,婉娘一脸调皮,朝他挤挤眼睛,继续拖长了声音道:“偿命——偿命——”

老木浑身一颤,哆哆嗦嗦道:“不是我,不是我!”朝地下捣头如蒜。

沫儿本来想阻止婉娘的,听到老木说不是他,不由大感疑惑。婉娘继续道:“是谁——是谁——”

老木回头看看身后昏睡不醒的玉华,语无伦次道:“他们说是夫人……你去找夫人去,我只是一个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来照顾大少爷的……”偏偏这个时候,蜡烛燃尽,烛光闪了几闪,熄灭了。老四哇一声惊呼,随后声音渐渐变细,咚的一声,似乎是吓晕过去倒在了地上。

沫儿有些不忍,低声道:“怎么办?”迟疑着想进去扶老木起来。

婉娘轻笑道:“还不赶紧跑?”拉起沫儿跃过前面的小路,躲到与闻香榭一墙之隔的围墙草丛,刚刚藏好,已听见吵嚷声,几个家丁打着火把,相互打着气进了园子,将玉华大少爷和老木抬的抬扶的扶,脚不点地地走了。

园子里复归寂静。沫儿见那些人走远,周围阴气森森的,慌忙道:“我们也赶紧走吧。老木都说了这里有鬼。”

婉娘兴致勃勃道:“急什么。”打了火折子,来到石台前。奇怪,刚才那个出现的小薰笼又不见了。沫儿在石台上又按又踢,也没见石台有什么动静。婉娘俯下身去分辨草丛中残留的淡淡香味,若有所思。

两人来到房间。地下摆了一块软垫,前边部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软垫旁边有一堆香灰,婉娘捏起闻了闻,迷惑道:“好奇怪的香。”

什么香竟然能难倒婉娘?沫儿大感好奇,也装模作样地捏起一撮放在鼻子下,却什么也分辨不出来。

沫儿想起老木的话,挠头道:“老木刚才说是夫人,夫人怎么了?”

婉娘收了火折子来到屋外,漫不经心道:“我又不认识什么夫人。”凝望着园子里花草树木的黑暗影子若有所思。

沫儿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倒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沫儿揉着肚子道:“回去吧,我饿了。”婉娘嘴上说好,却来到葡萄架下,道:“沫儿,你瞧瞧,这葡萄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同类推荐
  • 傀儡师

    傀儡师

    自古流传的傀儡术,是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奇术,不仅能用来操纵生物,甚至还能操纵非生物。这种奇术的传承者李然,凭着这种奇术,在奇案不断发生的校园中,不断地解开迷题,让那血案背后的凶手暴露在阳光之下。
  • 秀丽江山·玄武卷

    秀丽江山·玄武卷

    为立阴丽华为后,刘秀使计斩杀了真定王刘扬。郭圣通设套,让丫鬟胭脂怀上了刘秀的孩子。一怒之下,丽华离宫。刘秀无奈,只得封郭圣通为后……四方未平,刘秀却亲征,将丽华接回……阴丽华为刘秀诞下一儿两女,却因多次随军亲征,渐渐引来朝中非议。建武九年,阴丽华遇刺受重伤,阴母和阴丽华的弟弟阴也不幸遇害。就在阴丽华万分悲痛之时,刘秀公然下诏,向天下人说出当今后位乃是丽华所让……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个寻常农夫如何登上帝位?巍巍汉宫内有着怎样的权力与爱情角逐?而千年一见的帝后深情结局又将如何?阴谋、政治、爱情、亲情交织成一部气势磅礴的华丽穿越经典。
  • 铗侠蛱

    铗侠蛱

    犯下连环命案的邪魔“鬼蛱蝶”在沉寂许久后再次现身,此次除了受害女子,连大名鼎鼎的霜剑游侠荆浩风也命丧其手;濯门弟子甄毓奉师命协助六扇门追查“鬼蛱蝶”,孰料看似简单的案子笼罩着层层迷雾。甄毓始终徘徊在真相之外,难以触及案件内核,无奈之下,只得向好友钩赜派弟子华玄求助;都料匠梁郁秋看似平凡无奇,孤独偏执,游离在世俗之外,实则暗藏惊天之智,在“鬼蛱蝶”之案中扮演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色,正是他布下的惊世迷局,将所有查案者摆布如傀儡
  • 十年锦灰:青春成长疼痛故事

    十年锦灰:青春成长疼痛故事

    命运多舛的少女苏茆茆,三岁时父亲不辞而别,十五岁母亲突发哮喘病死亡,她在舅舅家经历一段刻薄委屈的时光,决定寻找父亲。少年江辰,是她在路上遇到的最初心动。苏茆茆父亲是有名的摄影师,苏茆茆的到来,在这个家里激起小小的波澜。继母带来的姐姐夏洛秋因为苏茆茆的到来,让她心生郁塞。在新学校的篮球场上,苏茆茆重逢了江辰,却发现,他与姐姐夏洛秋走到了一起。高考前夕,夏洛秋却忽然冷落疏远江辰,提出分手。苏茆茆心痛,为江辰抱不平,原来,夏洛秋与江辰交往,是一场蓄谋的报复。高考临近,在下晚自习回家途中,苏茆茆意外遭到几个少年凌辱,当她万念俱灰地回家时,得到是却是另一个噩耗,爸爸也在这天,突发车祸身亡。一个原本幸福富足的家,瞬间倾塌。辗转,她带着一身伤痕到了大学,没想到,在这里,再次与江辰重逢。可惜,这一次,他却陪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边。刻骨铭心的初恋,曾经的好友,她迷茫了。那段黑色的记忆,曾被侮辱的烙印,让她不知如何面对深爱的人……而这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悲惨的开始……绮丽而惨痛的青春,是一段裂帛的记忆,华年如锦,锦缎成灰。明媚的开始,贪爱的执持,哀伤的剧终。
  • 兰陵相思赋

    兰陵相思赋

    她是一只修行千年的小狐仙;他是人间地位尊贵的王子。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千年狐妖坠入了红尘,也坠入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心间。当天真烂漫、情窦初开的狐族少女,邂逅深情如斯、品性高洁的昭明太子,一段人狐之恋便由此而生。
热门推荐
  • 八荒刀帝

    八荒刀帝

    七域八荒谁猖狂,吾以吾刀斩玄黄!万族争锋谁称王,刀帝之名镇洪荒!少年苏衡,偶得帝道传承,闯神魔禁地,脚踩群雄血骨,再铸八荒刀帝的无上威名!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舟过吴江之花心少爷要被刀

    舟过吴江之花心少爷要被刀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永宁唐氏一族为前朝重臣遗脉,至大梁延兴年间突遭危机,欠下巨额债务无力偿还,纨绔少爷唐风不堪压力跳河自杀。被救后他以新的身份延续了生命,只是他的意识再不属于自己,而是来自于未来同样因破产而自杀的创业老板——唐风。重生后的唐风想尽办法偿还债务,运用现代商业头脑一次次挽救唐家于危难之中,却又不断遭遇着一场场风波和一团团迷雾,而他也不自觉地坠入到波谲云诡地斗争核心。在这期间,唐风遇到了贤淑温惠的青楼女子语柔、润秀清雅的婢女怀菊、蕙质兰心的才女周紫萱、泼辣豪放的大佬青鬼、以及一心想要杀死他的侠女浅墨......他们又发生怎样的爱恨纠葛呢?在故事一切都未尘埃落定之前,期待你替唐风做出选择。
  • 荒村少女的咒怨

    荒村少女的咒怨

    一乡村农妇产下长得像蝴蝶的怪胎女婴,长大后突然失踪,是跳海死亡?还是被亲人贱卖?海上发现一具尸体,经法医鉴定,四十几岁的长相,有八十多岁的年龄;一花容月貌女子无故落崖而死,是失足掉崖还是被奸杀?命案尚未查清,遗体已遭火化,其父装病住院却暴病死亡,主治医生离奇失踪,其兄愤恨疯狂,欲实施打击报复,心愿未了,却车毁人亡,验尸女警宿舍裸死,全身伤斑,副局长关心案情,不料父母家中惨死……这一切都跟怪胎有关?
  • 迷失泪珠

    迷失泪珠

    一个巨大的虚影,出现在万界穹苍中,他伟岸,威严,浩大,无穷。他的双眸散发着忧伤之气,一切被他观看之地都会变成冰霜的世界。“哎。”一声悠长的叹息声,震颤着万界苍穹,巨大的虚影,渐渐的消散,双眸中出现了闪亮的东西。在彻底消散的那刻,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忧伤的泪珠,降落在了宇宙苍穹中。泪中界,五洲天地,打破那泪珠的包裹,展现那苍穹上绚丽多彩的宇宙星河,然一切...
  • 因果

    因果

    青楼地相遇,是缘分使然?还是精心策划?寺院地刺杀,是受人指使?还是另有隐情?幕后的黑手,多年计划,处心积虑,为的,又是什么?当他们遇到一起,利用,欺骗,憎恨……将谱写出怎样爱恨纠葛的故事?当一切浮出水面,真相,却是那般的残忍。到头来才知,错了,原来一切,都错了……
  • 限时闪婚:男神,悠着点

    限时闪婚:男神,悠着点

    如果一个男人仅仅只是因为同情一个女人,就要公开保护她成为她的保护伞的人,而置自己的女友于非议当中却还要她装大度支持他的作为,那么这样的男人终有一天他的心也会分给别人的。面对男友的叛变,景熙遭受非议,记者招待会上安在焕现身坐实两人陷入爱情的事实。当着广大记者、媒体,安在焕亲昵地揽着景熙的双肩,深情地看着她道:“她坚强、忍耐、不服输的性格成功地激发了我对她的保护欲,有人不识金镶玉,那我安在焕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安在焕说过:“我感谢有那个不懂得好好珍惜她的人,因为他的不懂得珍惜,才让我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值得珍惜的人!”
  • 快穿之谁要和你虐恋情深

    快穿之谁要和你虐恋情深

    别人快穿,叶素也快穿,然而她总觉得自己的快穿有些不对劲。别人遇到的是极品的人物,而她遇上的是极品的世界比如:——喜当妈这种事,就问你开不开心?比如:——你好我好大家好,谁都不用做单身狗的世界比如:——被全世界围观着长大,还能不能好了?……她活得那叫一个心累,偏偏还有人一门心思想要和她谈恋爱烦不烦,就问烦不烦!
  • 云散人散

    云散人散

    他是一个辞职的高智商刑警,他有一个可以把他一生交给她的人,她非常喜爱看悬疑,就在不久后,她因为好奇跟踪了一个人,结果。。。被神秘杀害。他就励志又当刑警,从最基层做起.........
  • 劫个王爷闯天下

    劫个王爷闯天下

    她是天才为了去找他却把自己给送到了另一个地方自以为再也找不到他了,可是为什么他.......
  • 审判者传奇(卷二):火凤凰

    审判者传奇(卷二):火凤凰

    “钢铁心”的覆灭让芝加哥重获自由,新的秩序逐渐形成,但异能者清除计划仍在进行,新的强大史诗派“圣凛”开始招纳各等级异能者,妄图打造第二个新芝加哥,诱清算者们靠近……初入水城的戴维却发现一系列蹊跷事件,一切都似蓄谋已久的圈套,但“火凤凰”又三番五次地救了他,这一切让戴维不禁怀疑异能者也能秉持人性,回归常人。戴维开始质疑组织彻底清除异能者的行动是否正确。而复仇不再是唯一动力,他的道路开始发生变化……信念依旧,向着光明;总有人迎难而上,成为保护弱者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