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我的这本书,自己作序,不找任何人为我作序。
章法和内容,不讲逻辑,因为生活的逻辑叫随意。随意,是更大的逻辑。
连我自己都难以给我的这本书下个定义。
她是奇方妙药,对于世间一些用常理常法永远无法解决的难题,用她却可解决得轻易、彻底。
她是智者的茶余饭后。
她是智慧的化境。按照她的思想方法去做,遇到的困难,就是就很难找到无法解决的问题。
她将巧妙的战略战术和深邃的哲理故事化、幽默化、随意化、生活化,她不爱正经,却是真性情。
她不是一道菜,而是一碗大锅菜。
我没法说了。
第一次
与孔明见面
从小,每当别人议论那个谁谁谁是一根筋时,我就会怀疑他们是否在讽刺我。以前学吉他,不管学了多久,我还是只会一根弦一根弦地弹,永远学不会像他们那样大把大把地抓。所以我说我不会弹钢琴。当我以这种官场语言跟一个大学女生说“我不会弹钢琴”时(意思是说我简单,不复杂,办事时喜欢先专心办完一件事后,再办第二件事);她安慰我说:“我也不会,从小就不爱练钢琴”。我从小就有大志,决心做世上最顶尖的人。但如今三十好几了,不仅事业无成,连婚也没结成。自甘平庸的人,都早早找了个相貌平常的女子过上了幸福安宁日子。能干的人这个岁数都发财了,有的有了上百亿,差不多的不开宝马也开着奥迪,我除了有套漂亮房子,连一辆比亚迪都没有。我与平庸者比,又不愿认命;与用功者比,又不用功。我只是死死拽住成功的脚后跟,哭着喊着不丢,梦想才没有把我抛弃。一拖十几年。别人用功时我在旅游,别人过周末时我又想到趁机用功。我已走到山穷水尽,突然头发就白了许多。坐在黄埔江边,想着当初的雄心壮志,如今要成为这里的富人,竟然无路可走。发愁,愁到把江水凝住。但我实在不能认命,我的性情也不会认命。就这样,抗争到极点,愁到极点,孤独到极点。我的思索,比长江还长。天长日久,几个月过去了。突然有一日,在寒风中阴霾里,就感觉闻到了春花的气息,感觉阳光灿烂,感觉一切豁然开朗,犹如突然变成了孙悟空一样,用金箍棒横扫一切难题。
在我独坐,心情彻底开朗时,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王成宇,你好,我是孔明,你不是想见我吗?我这就来见你聊聊”。这声音不是从手机里传来的,是从空气里,找不到从哪个方位来的,从四面八方,就像传说中的如来。但我与孔明见面,居然没一点惊喜,我知道这是因为实力达到了,必然结果。若是功力没达到,恐怕惊喜得会晕倒。
没看见孔明。我问:“孔明先生(我还是要表现出尊重人),你在哪里?”
孔明:“我就在黄浦江边的人群里,我看你能否发现我,嘿嘿”。
“那我们对个接头暗号吧”,我说。
我接着说:“我们的接头暗号是:
第一步,我见到你,说:‘先生从哪里来?’
第二步,你答:‘从你心中来。’
第三步,我问:‘我的心在哪儿?’
第四步,你说:‘猪的问题,诸葛亮都没法回答’。
第五步,我说:‘莫名其妙!’然后扭头就走。你跟上,就没错了。”
孔明:“接什么头暗什么号呢,呵呵,你见到我就叫我名字,我接着就叫出你的名字,靠直觉,这不就行了?”
“好”,我答。我就边寻找边思索。没一个穿古装的,也没一个长得像唐国强(扮演孔明的演员)的。我得推断出孔明的样子,再找时就省心了。想了五分钟,我就知道他的摸样了:1,一定不会胖,有点瘦。通常,脑力劳动太多的人,就这样。2,不会太高,也不会是矮子。太高的人脑子一般不太好使;太矮的,通常机灵、狡诈,但多是鼠目寸光,只有战术,没有战略眼光。3,神情气质与众不同。因为思想融通了,对所有的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了,就会产生彻底的自信,会彻底的自由自在,这种气质,才是孔明的特质。4,长得不会太好,也不会丑。长得太好就心中有依仗,就不会多思考多学习,就不会产生过人才能,就像男模女模,多少有点脑残。一个人能力足够大了,就心情很舒畅,能实现各种心愿,心中想象的美好多,故而即使天生丑陋,也会日渐变好看,但不是电影明星那么好看,真实的许文强绝不会有周润发那么帅,可能有点驼背,偶尔也会吸鼻子。
几百号人在江边散步,不到十分钟,我见到了一个人,在江边坐着,似思考又不似思考,像休闲又不像休闲,反正就是不一样。我走近,直觉就是他了。我:“孔明先生,你好!”。听到我这么说,旁边坐着的一个很有几分姿色但更有柔情的女子,微笑着用眼睛勾了我一下,我知道她误以为我是给人起了个外号叫孔明,她以为我是个幽默的人,加之我形象可以,就???
那人微笑着缓缓转过头来,说:“成宇,你好!”
正是孔明,就是三国的那个孔明,又叫诸葛亮。
孔明和我都纳闷:我们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怎么会见面?而且相识?
我们两个各自在十分钟内,把古今中外每个大理论家的学说都搜索了一遍,都没找到答案。
我们俩做了一个决定:自己创造理论。我们异口同声地说:“理论,有时是根据需要而创造出来的”。这不仅包括古今执政党的理论,还包括自然科学理论。就像你要问宇宙有多大?我是这样解决这个问题的:如果宇宙是有限的,那就把它比作一个鸡蛋吧,那么鸡蛋外面又是什么呢?所以只好推断宇宙是无限的。你要问宇宙最初是个什么东西,我答:“假如最初是个原点,那原点之前又是啥?所以只好推断宇宙最初啥都不是,是“没有”。这点似乎咱老子跟我观点一致,我说的老子不是咱爹,是道家始祖。说着说着扯远了,我这人兴致一来,总爱把第一大问题的第一小点展开成中篇小说,说着说着收不回来了,因为忘了要说的正题是啥了。就像一个植物研究所,要研究一种植物,一直在找资料,十五年后,已经忘了要研究的植物是什么了。
回来了。我俩共同创造的理论就是:由于心诚、执着,我这个普通智力甚至有点愚钝的人,产生了灵感,智慧通融了,达到了化境,也就是处处有招。所以我进入了顶尖智慧者的时空隧道,这个隧道,可与古今中外所有最有智慧的人见面。例如孔明、爱因斯坦。当然,同一类人在同一隧道里,不同类的人在不同隧道里。张飞和李逵在同一隧道里,岳飞和戚继光在同一个隧道里,汪精卫和秦桧在一个隧道里。在同一时空隧道里,时间不分先后,空间没有阻隔。每个人并非说进就进的,只有心诚时才能进入自己的隧道。几乎每个人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地方或一件事,过了一段时间后,真实世界里发生的事情、见到的东西,与梦里一模一样。科学家解释是偶然巧合。我看这些科学家脑子长到指甲盖里了。能会是巧合吗?!连没学过逻辑的人都知道这不符合逻辑。我就曾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第一次是夜里梦见右边****痛了一下。第二天打篮球,别人传球给我,正好砸在我右边****上。第二次是晚上睡觉梦见一驾客机打着转儿一头栽下来;第二天一早跑完步,就听同事在议论新闻:一架客机撞毁了美国世贸大楼。就是后来的911恐怖事件。这件事我对谁说谁都不信。大多数人失去了这功能,因为生活的很快乐很热闹,也没了志向,精神没有集中,故而没了灵感。而我梦见911撞机事件时,那是我正处在奋斗期,既很专心,努力学习考MBA,又很孤独、宁静;故而有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