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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巾眉安静的坐在众人之间,沉默的听着同窗们大声的讨论,她看着面前的茶水,黝黑的小脸上有些不安的紧张。
那位曾经与他联手在副阁院大人手下吃败仗的同伴金刚正也是一张魁梧的大汉面庞上尽显愁闷之色。
他们二人是立志要做军中大将的年轻人,本是不愿到红颜居喝酒庆祝的,但奈何这庆祝的是他二人,又熬不过室友同窗们的说辞,便硬着头皮来到最为红火的酒楼里喝着花酒,算是庆祝。
大炎国每年初春都会拜三大学院内品学兼优,功课可嘉的学子到域外修行,听着似乎是大多含着在异国他乡吃苦受难的活儿,但炎都的学子们知道,那苦难纵使如饥饿交寒那般令人难以忍受,他们也会争破脑袋的想要获得这个机会。
不是因为能够被选入域外修行的队列可以借用帝国之名光明正大的到国外旅行,也不是因为被选上之后能够获得如何丰厚的奖励,只是单纯的想着借这次修行的机会看看世间风景,多些经历,好让得自己无论是学识上还是修行上都能够更胜旁人一分。
与叶巾眉金刚正二人前来的这批学子是一个年级的,今年是他们在望山阁内共同学习的最后一年,为了曾经的同窗友谊,也为了庆祝他二人,说实在的,这场庆祝之宴似乎必不可少。
也的确是必不可少,可在两位当事人的心中,这场宴最为可恶又紧张的地方是,这地点居然是定在了红颜居内。
其余学子不知道此间这楼子里有什么人,但他两却是清楚的知道,那位副阁院大人、四方楼年轻的四方将军林宇就住在此间,他们还曾经有幸的与林宇一同吃过早饭,虽然那次早饭吃得有些荒唐。
但不管如何,当二人有些浑浑噩噩魂不在身的被硬拉着入来大门后,就无时无刻的觉得仿佛在这楼子里的某个地方,有一双耐人寻味的双眼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二人。
就这般坐着,浑身不自在,犹如坐于针毡之上。
此间他们应该庆幸.。应该说是这批学子应该庆幸,今日的满姨不在红颜居内,而是有事外出了,不然若是让堂堂阁院知道自己学院的学子们堂而皇之的在自己开的酒月之所喝着酒大肆闲聊,真不知道那位中年妇女会不会提前爆发出更年期的怒火,烧了这些人的青雉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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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确实是在看着这帮人,但目光并不是一直锁定在那处,他也会有无聊的时候,也随意的到处看了几眼,但下方喧闹的交谈声中,他认真听着的就是这一桌上的话语。
“你们知道么?听闻副阁院大人生了一场怪病!”一名男学子放下手中的酒杯,脸色有些潮红,朝着众人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说着:“那怪病确实很怪,副阁院好像是十日来都未曾出过门。”
“嘁,你这说的整个炎都都知道的事情!”另外有名穿着华贵不少的学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内有着些许漠视之色:“知道副阁院是怎么受伤生病的么?”
最先说话的学子听他一语就是刻薄无比,直接说了出来,脸色微红,但随着众人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看向那名华贵学子,他也是睁大了双目看去,认真的听着。
“极西之地的行藏寺听说过没?从那里来了一个和尚,秃驴子借着前来我大炎帝国恭贺庆国的顺当,就很是骄傲的当街拦住咱们年轻的副阁院,说是要与他决斗。”
“但咱们副阁院那是何等人物,那是连.。。”说到此处,他不由顿了顿看向一旁的叶巾眉金刚正两位年轻的天才,似乎是有些顾忌,但看到两人的神色有些古怪的并没有关注着他的话语,便放开了胆子:“那是连咱们两位未来大将联手都打不过的无数学子心目中的偶像,怎么会怕了那只会敲钟念经剃着光头的小和尚,自然是将他打得落花流水了。”
这名学子是炎都人士,姓林名屋煕,父亲是朝中政务楼的某个部门的副使,有些身份,众人听他这般说来,也是聚精会神,却是觉得似乎有几处地方不对,也不好当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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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世间不会少了那等对于某些事情想要一展自己风华,又有些畏惧尊卑之分的人,他们会选择在适当的时刻稍微的表现一下自己,好让得众人依旧是知道自己的存在。
最开始说话的那名学子,叫柳关飞,此时的他皱了皱眉,认真想了想,问到:“那后来呢?若说是副阁院将那秃.。驴子打得那般惨,总不该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场怪病吧!”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林屋煕自顾饮了一口酒,大声说道:“副阁院因为境界不稳,用了大力把那和尚打昏过去,当然会受到天地气的反噬了,受点伤又算什么,过不了几日,咱们强大的副阁院还不就回来了。”
众人听着他讲得眉飞色舞,就仿佛说他自己一般,此时竟是有些反感,但碍于他那身份,又不好表现出来。
唯独席间有一名面庞清丽白嫩的少女,蹙了蹙眉后,抬过小脸来:“说得那般厉害,却也未见得那位年轻的漂亮将军到底如何神勇,只是一场打斗未免就论得这般,未免太过夸大了些。”
她说得掷地有声,后又接道:“别忘了咱们今天是来这儿干嘛的,还不快些向两位同窗敬酒祝贺。”
众人见她白嫩的小手举着酒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恍然过来今天来此处的目的,便也纷纷举杯朝着叶巾眉与金刚正二人敬酒。
烈酒入喉,叶巾眉缓了缓,从先前的些许紧张沉默中转了出来,道:“副阁院本就能耐惊人。”
众人微愕,放下酒杯,没有言语。
雅儿不知何时来到三楼处,仰着小脸看着一旁那张已经变得熟悉无比的漂亮侧脸,一双说不出是狡黠还是偷笑的眼睛眨着,小丫头的心中猜测着自家少爷在听到这些年轻学子的一番话语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奈林宇一直微笑着,那笑容有些平静,看不出任何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