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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山河动(2)

陈省之说完一饮而尽,秋蓉也跟着敬酒:“秋蓉来龙头坝不久,日后望各位多加关照。”

林公溥端着酒踉踉跄跄地走上前:“省之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要多喝几杯。”看了看秋蓉的肚子,他接着说,“秋蓉你胆子不小,肚子大了,还敢喝酒。我敬你一杯。” 林公溥说完抬头灌下了一碗酒,突然,他一低头又全都吐在了秋蓉的肚子上,把秋蓉吓得大叫了一声。

陈省之急忙把林公溥拉开。

一番招待后,两人终于算是进了洞房。

陈省之和秋蓉坐在床沿上,陈省之柔声道:“秋蓉,委屈你了。”

秋蓉微微笑着说:“是我委屈你了。害你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肚子里的这块肉也不是你的。”

“是你的不就行了,是你的就是我的。”

秋蓉抬起头,充满感激地望着陈省之:“秋蓉一介丫鬟,出身贫寒,却拖累了先生,辱没了先生的清誉,于心不忍,秋蓉给先生磕个头吧!”

秋蓉刚要施礼,却被陈省之一把拦住:“你看你,我都说是委屈你了,你怎么还施其礼……”将秋蓉扶起坐好之后,陈省之推门朝外看看,见四周无人,回身将屋门关严,神秘地掏出一张纸递给秋蓉,“你看看这个。”

瞅了一眼面前的纸页,秋蓉苦笑道:“我虽然做过几天唐翱的伴读,但学的是乐理,就是弹弹琵琶,鼓捣下扬琴,也都是一知半解,字识的就更少了,还是先生你还是念给我听吧。”

“你知道有个人叫孙文吗?”见秋蓉摇头,陈省之继续说了下去,“就是今年夏天上书李鸿章要求改革的那个人。他被李鸿章拒绝后,虽心怀改良祖国大志却报国无门,于秋间出国,前往檀香山,倡议集结团体,共谋救国大计,成立了兴中会。”

秋蓉插话问道:“是做什么的?”

“清王朝昏庸误国,招致严重的民族危机,兴中会的宗旨就是振兴中华,挽救中局。”

秋蓉一惊:“就是……造反。”

陈省之先是介绍说兴中会不同于反清的其他会党,而是一个以在中国开展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为职志的政治集团: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合众政府。

随即他才说起自己的担忧:“我要说的是,我做的这件事为政府不满,随时有掉脑袋的可能,我怕日后拖累你,让你明白,一旦出事儿,你要跟我撇清关系,所以,你不要觉得委屈我,其实是我真的委屈你了。”

秋蓉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先生放心,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生死由命,不会怪罪先生的。”这一举动让陈省之有些意外,接着,秋蓉动情地说道,“先生做的事儿小女虽不甚明白,但想必先生这么有才学的人都在做,自然有你的道理,需要我做什么的,先生一定告诉我。”

陈省之十分欣慰,激动地一把握住了秋蓉的手。

唐翱手里拿着一张《西洋公报》,正仔细读着。

他的眉头渐渐拧紧,脸面通红。忽然,他猛地把报纸往地上一摔,愤然道:“小小日本,竟敢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无能的朝廷,百无一用的体制……”

他一脚将椅子踢翻,快步来到院子里抄起一把大刀,近乎疯狂地舞动了起来。

街面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喧闹声。

唐翱愣神间,小旺子从前院飞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外面……在京城参加会试的一千多名举子跑到都察院闹事去了。他们说什么《马关条约》

丧权辱国,说要上书给皇上,废除条约,老百姓都跟着去看热闹了。”

唐翱把刀一扔:“我也得去!”

小旺子一把扯住唐翱:“你不能出去,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我就活不成了。”

“老爷在四川呢,你怕个屁啊!”唐翱一个助跑就翻过了院墙,瞬间消失在小旺子的视线之中,将这忠心的家奴惊得目瞪口呆。

在街上看完“热闹”后,唐翱便直接去了穆厚坤家。此时客厅里坐满了人,穆厚坤正激情澎湃地演讲。听完演讲,唐翱才得知了实际情况。

康有为带着一千多举子要给皇上上书,都被察院给挡了,说《马关条约》

已经签订,就不能改。显然这是毫无道理可言的,不平等的条约一定要废除。

举子们的言论虽然因为小人的阻拦皇上未必知道,可是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了,一共四条:

一、下诏鼓天下之气;二、迁都定天下之本;三、练兵强天下之势;四、变法成天下之治。

待众人纷纷散去后,唐翱和穆厚坤在院子里边走边谈。

唐翱愤愤不平地说:“这都是什么条约,李鸿章就是个卖国贼……”他又从身边拿出一张报纸,脸色不善道,“你看看,中国割让台湾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澎湖列岛和辽东半岛给日本;中国赔偿日本军费两亿两(二万万两);中国不得逮捕为日本军队服务的人员……割地赔款,主权沦丧。李鸿章这个狗贼怎么不把慈禧这个贼婆娘一并送给洋人算了!”

穆厚坤叹道:“现在的局面,皇上确实想维新图治,可是手里没有实权,多受太后掣肘,无能为力,徒唤奈何呀!”

唐翱思索说:“没有实权就是没有兵,咱们自己不能练吗?”

“自己没法练,只有让有实权的朝中重臣、封疆大吏认识到:不变法,天下顷刻将亡于洋人,从而支持皇上,让皇上能够真正掌握实权。”

“太后在京城所依仗的不就是荣禄么,何不……”唐翱坐了个劈杀的手势。

穆厚坤摇摇头:“荣禄死了,还有别人,咱们还是受制于人。”沉默了片刻,他又道,“现在各省总督好些都在编练新军,比如两湖的张之洞,还有令尊,只要他们这些人支持变法,就有希望了。”

唐翱连连摇头:“你指望我爹支持变法?他可是个老糊涂!”

穆厚坤劝说:“可是他忠于皇上,你要多向他讲变法的必然和急迫。”

“怎么讲?他人在四川,我就是想讲,能够得着吗?”

“写信啊!多和你父亲通信。天下之势,再不变法,就要亡国灭种了。”

唐翱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除了尽力劝说唐端外,唐翱还要帮穆厚坤他们凑银两。

这日,刚从家里偷了字画的唐翱直奔当铺而去,随后又转向怡红院正门,四周看了一眼,偷偷转身摸了进去。拐角处却露出马祥祺阴冷的眼神,他看着唐翱的身影消失,抬脚赶往步兵统领衙门。

怡红院厢房内,穆厚坤在屋内和几个人神情紧张地谈着话,气氛极为凝重。

门外忽而传来笃笃笃三下敲门声,屋内众人一愣,纷纷抽出兵器,穆厚坤暗示不要轻举妄动。他猛地拉开门,看见是唐翱才松了一口气。

唐翱进屋快速关上门,向屋里众人点点头,将银两放在桌上,随口问道:

“怎么找这么一个地方?”

穆厚坤说:“现在风声很紧,朝廷秘密暗杀了我们很多人,不能不防……你哪来这么多银两?”

唐翱笑嘻嘻地说:“我能做的也就是从我爹的书房里偷些字画帮你们,别的还能帮什么。”

穆厚坤拍了拍他肩膀说:“维新之思想,旨在唤醒国民之麻痹的心,救万万同胞于水火之中,每人出一点点力量,汇集而成,才能救国救民,这就足以。”

一队清兵在杨雨奇的带领下横冲直撞地冲进了怡红院,红姐忙迎上去,杨雨奇还没等红姐说话,一把就将她推开。

“清查乱党,凡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红姐被吓得把嘴边的话噎了回去。清兵们随即开始搜查,马祥祺躲在暗处隔山观虎斗。很快,清兵们就搜到了唐翱所在的厢房。杨雨奇等人冲进屋时却未遂所愿,唐翱正在悠然自得地喝茶听曲,一个窑姐怀抱琵琶柔声弹唱着。

看见杨雨奇进来,唐翱佯装一愣,站起身来笑问道:“杨大人,怎么是你?”

杨雨奇顿时也换了一副脸孔:“啊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公子。”

在假意换上惊诧神色后,唐翱疑惑道:“你什么时候跑到京城来了?”

杨雨奇笑着应话:“要说这来京我还得多多感谢恩师栽培,上次在唐家坪保护你们唐家有功,经保荐现在在步军统领荣大人手下做个小小的捕盗步军校,专司捕盗,维持京师治安。”

“恭喜大人高升啊!”唐翱迅疾又一转话锋,“想必这保荐之人不是家父,是另有其人吧?”

杨雨奇连忙打着哈哈:“令尊是在下的恩师,自然说了很多好话。”

看着杨雨奇发糗,唐翱只是呵呵一笑:“难得你有雅兴也喜好这个调调,今天所有的花销都包在我身上,算是给大人你接风了。”说着一把拉过窑姐推在杨雨奇的怀里,杨雨奇慌忙退开。

唐翱逗闹着说:“怎么,不喜欢?一看杨大人就是行家里手,要求还真高。”

“二少爷,别取笑我了……”杨雨奇也打着哈哈,眼珠子乱转扫着屋内。

这时官兵已在屋里找了一圈,有人将后窗推开,扫了一眼外面大街,走到杨雨奇跟前摇了摇头,杨雨奇知道自己晚了一步。

唐翱道:“杨大人心不在焉,带这么多人想必不是逛窑子吧?”

“确实公务在身,不好打扰,改日再叙,少爷这种花花世界还是少来得好,不太平。”杨雨奇说着挥手而出,唐翱不禁冷笑了一声。

回到家已是晚上,唐翱蹑手蹑脚地推门走进,忽然一个黑影跟上,唐翱一惊,朝来人大打出手。已随穆厚坤学习多日的唐翱因为身手敏捷占了上风,黑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唐翱透过月光才看清倒地的竟然是唐允,他急忙收手,吃惊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唐允狼狈地爬起来,脚下一晃几欲摔倒,唐翱忙伸手相扶,却被唐允甩开。

唐翱嬉皮笑脸道:“我功夫还行吧。你要早说试我身手,我就不用下这么狠的手了……我给你揉揉。”

唐允却一脸冷色:“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些正形。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那个穆厚坤还没断呢?”

唐翱严正道:“为什么要断?”

一见唐翱这样,唐允便忍不住生气说:“唐翱,你已经长大了,你所做的一切有没有想过这个家,想过母亲,想过所有人的感受?”

唐翱正色点点头:“我想过!正因为我想过,我才觉得这么做是有意义的。”

“有意义?你这是要毁了这个家!”

“国家都没有了,这个家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你经你的商,赚你的钱,你觉得就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出去看看,现在都什么时事了,你还整天为你那些锱铢争来争去。台湾岛都割让给日本了,中国花花的白银源源不断赔偿给外强,国土丧失,主权沦丧。你还在这里为你的所谓的家园着急吗?”

这话说得唐允接不上来,唐翱继续说道:“天下顷刻将亡于洋人,这里……这里……还有何存在的价值。”唐翱说着话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一地。

唐允脸色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唐翱走过去拉起唐允,指着他的胸膛:“你有一腔热血,却报效一个岌岌可危、苟延残喘、病入膏肓的残躯政府,这就是你认为的尽忠?这是愚忠!”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唐允正欲强辩,却被唐翱推出屋,“嘭”

的一声关上了门。

随后屋内传出唐翱的声音:“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我的事儿你少管!”

除了照顾秋蓉外,陈省之一直也没闲着,他正全力发展兴中会成员。每每宣讲之时,陈省之俨然没有了书生的孱弱,好一副慷慨激昂。

众人看着文弱的陈省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纷纷交头接耳。

“革命的对象应该是封建主义君主专制或是封建社会的上层建筑,革命的任务是推翻其压制资产阶级自由贸易的旧的生产关系。革命的目的就是由于资产阶级自由竞争的需要,建立新的生产关系。”略顿了下,陈省之进一步说道,“为会员办公之处,当设一公所,及便各友时到叙谈,讲求兴中良法,讨论当今时事,考究各国政治,各抒己见,互勉进益。其经费由会友按数捐支。集结大家皆为捐款一事。”

众人一脸苦色,异口同声:“我们没有银两可捐献啊……”

虽然气势了得,但没有钱确实是一件天大的事。

倍感无奈的陈省之回家后,连秋蓉端来的饭菜都置之不理。

秋蓉忙问道:“先生,最近我看你总是愁眉不展,是有什么心事吗?”

陈省之摇头不语。

“是不是捐款的事儿还没有着落?”也不待陈省之回话,秋蓉便将一个布包打开,里面尽是些散碎银子和首饰。

“先生,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些是我出嫁时唐家给我的一些首饰,你拿去当了,能帮多少算多少。”

陈省之拉住秋蓉的手,感动不已:“能摊上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夫人实乃革命之幸事呀。实不相瞒,广州起事,迫在眉睫,我等一介书生无力相助,只能募捐经费,权当后方支持,但却举步维艰。”见秋蓉神色有些担忧,陈省之故作轻松展颜一笑,拉过她的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你看你的手都结满苦茧,辞掉一份洗衣服的活计吧,你这样身体怎吃得消。”

秋蓉嫣然一笑:“我没事儿,我可以的。”

“可是孩子吃不消。”

秋蓉微笑说:“生于乱世,不磨难何以成材,这就是命数……”

陈省之黯然一叹。

为了银子的事儿,陈省之就连第二天在私塾上课时都无法安心教授,总是眼望窗外,愁眉不展。窗外隐蔽处的林舒偷偷观望着屋内的陈省之,她突然灵机一动,将背在身后的毽子掉在地上。毽子弹起的时候,林舒飞起一脚将其踢向陈省之。陈省之被打中了脸,忽然一惊。林舒躲在暗处吐了一下舌头,走出来,佯装正在寻找毽子。

陈省之走出去将毽子交到林舒手里,林舒不好意思地问:“省之哥,有没有打到你。”

陈省之下意识摸了一下脸,却连连摇头。林舒大惊小怪地拉开陈省之的手,伸手就摸在他脸上:“省之哥,是不是这里……”

陈省之连忙后退,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林舒见此又好气又好笑,跺了几下脚,终于不忍心地缓和了语气道:“行了行了,我来找你说一桩正事儿。你是不是在筹措银两?”

闻言陈省之一慌,一把捂住林舒的嘴拉着她向安静处走,林舒乘机将身子靠在陈省之的胸膛上。

陈省之只好又将林舒推开:“你……怎么知道?”

林舒挑着眉毛问道:“你就别管我怎么知道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陈省之无言以对,林舒也不逼迫,拿出一张银票塞到陈省之手里。

惊慌中的陈省之忙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你不知道我哥有的是钱。”

陈省之咬着牙攥了攥银票:“我……欠你个人情。”

林舒倒是呵呵笑了笑:“嗯。我喜欢别人欠我人情,尤其是你。”

这时一个伙计满头大汗地跑来找陈省之,说是秋蓉出事儿了——集市上人来人往,繁华喧闹。几个混混正围着不让秋蓉卖唱,秋蓉抱着个琵琶被推来搡去。有个混混上前欲夺秋蓉手里的琵琶,秋蓉紧紧抱着不肯撒手,那混混恼怒地推了一把秋蓉。在众人的争夺中,琵琶被摔碎了,秋蓉也被推得滚在了地上,身下流出一摊鲜血……随陈省之赶来的林舒冲进人群,三拳两脚便打翻一个混混。其余的混混见是林舒立即抱头鼠窜:“快跑!是林家的母夜叉,惹不起……”

陈省之焦急地抱起奄奄一息的秋蓉,直向住所跑去,一路上流下血迹点点。

秋蓉因受伤而早产,疼得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叫喊。

陈省之手足无措,满头大汗地在地上来回转圈,不知如何是好。

秋蓉将湿透的脑袋从床幔中伸出来,陈省之一把握住秋蓉颤抖的手:“你要挺住……接生婆很快就来了。”

秋蓉忍痛说:“恐怕来不及了,你,你……把剪刀在火上烧一下,烧盆热水……我,我自己来。”

陈省之刚跑出屋,屋内便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这一年,是1898 年。

不日之前,署理四川政务的唐端接旨进京,湖北按察使赵恩龙前往唐府拜访。唐端亲自引他到客厅里落座,并客气地说道:“此次进京会商渝汉铁路,也就料到肯定会碰见你。”

此时的赵恩龙也是一脸春风:“我也料到会碰见你。所以我把婉儿也带来了,怎么样,婉儿和翱儿的婚事,咱们两家就赶紧办了吧?”

“也好,唐翱确实需要老婆管束了,我年老体弱是管不住喽!”

正巧唐翱走了进来,向两位长辈请过安后,唐端笑道:“唐翱,你和赵小姐是指腹为婚,本来早该成婚,可是……算了,赵小姐在你娘房里,你去见见吧。”

唐翱急切地解释说:“爹,我眼下不想成婚,你一直让我考取功名,我怕分了心。”唐翱的心思,自然逃不出唐端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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